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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二女己将周济世给围住,其中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方一落地,当场便不分由说的赏了周济世一个巴掌,打得周济世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跌在地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只觉颈上一凉,一柄锋利的苗刀已经加上了周济世的脖颈之上,这时原先打人的那名女子叫道∶「小红,把他的那对招子给我卸下」一旁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女随即应了一声,并起双指,就待朝周济世的双眼袭来。

周济世急忙侧身一滚,脱离了钢刀的威胁,眼看二人又要再度动手,周济世连忙叫道∶「住手」可是那起得了丝毫作用,这时原先那名少女叱道∶「少在那猫子鬼叫,你就乖乖的受死吧。」

周济世一边狼狈不堪的躲闪着二人的攻势,边说着∶「杀人总也该有个理由,像你们这样不分由说的要打要杀,叫人怎麽心服┅┅」那女子说∶「少说废话,姑我就是看你不顺眼,由其是你那双贼眼,今天非把它给挖下来不可┅┅」

随着周济世技巧的闪躲,三人己经渐渐移到林中,由於林木的阻挡,此时的风势也己大不如前,周济世暗暗将迷香给释放出来,没多久,二女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那还握得住手中的兵刃,一阵「锵」连响,便即昏迷倒地。

这时一旁的那名女子见状,急忙制住地上那人的道,然後朝周济世这边奔来,周济世一个转身,急急忙忙拔腿就跑,眼看着周济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丛丛的林木之间,那名女子也顾不得察看二人的伤势,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下来,谁知道还追不到十丈,突然一蓬白烟当头罩下,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摔倒在地┅┅

这时周济世慢慢从树後转了出来,伸脚踢了地上的少女,确定她完全失去知觉後,一阵嘿嘿笑说∶「老子不去惹你们就已经很好了,居然还想动我想杀我嘿嘿嘿┅┅看老子怎麽来整治你┅┅」低身抱起昏迷中的少女,来到了其馀二女的身旁,周济世解下三女的腰带,将她们捆绑吊在树上,此时为首那名女子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青气,周济世急忙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由於身上的腰带己被周济世解下来当成绳索,绑住双手高吊在树上,下身的短裙也因少了束缚而滑落下来,如今三女的下身只剩一条亵裤,一双双修长健美的玉腿横列眼前,看得周济世欲火心大炽。

周济世将解药取在手中,看着眼前的苗女一身玲珑有致的身段,和那古铜色的肌肤,从前领口处隐约可见一抹趐和一条深邃的沟,忍不住伸出手来,对着那丰满的玉峰使劲的搓揉,也不知是周济世的动作过於暴还是身上的毒发作,虽是在昏迷之中,那女子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周济世抬头一看,只见那女子原本已呈淡青色的脸庞如今己然由青转黑,原本秀丽的脸孔也因承受不了毒发的痛苦,而整个纠结成一团┅┅

冷冷的欣赏那女子因毒发而痛苦不堪的表情,周济世慢条斯理的制住那女子的肩井、环跳等这才将解药纳入口中嚼碎,伸手捏开紧闭的牙关,缓缓将解药渡入那名女子的口中。

藉着渡药之便,周济世的舌头、双手在那女子身上肆无忌惮的轻薄着,这时周济世的耳中隐约来有人叫唤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方才被制倒的青年正朝着这边不停的叫唤着,周济世凝神一听,原来那人要周济世解开他身上的禁制,声明必有重酬。

周济世原本不想予以理会,可是後来一想,这人口中所说的重酬也不知是什麽东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先听听看他怎麽说,反正如果不满意的话对自己也没什麽损失,於是放下手中女子,朝着那人缓缓走去。

待走到那人身旁,只听那人连忙说道∶「小弟邢飞,多谢兄台搭救┅┅」

周济世说∶「你先别急着道谢,若不是她们先来惹我,我也不打算管这趟闲事,这样吧,你先把事情给说个清楚,我再决定是不是要管┅┅不过,我劝你最好是老实点,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要是敢欺骗我的话,可别怪我把你交给她们┅┅」

听周济世这麽一说,以为周济世是侠道中人,邢飞心中不禁暗中叫苦,毕竟此事理亏在他,要是这麽一说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可是一经打量,只见周济世的眼光邪而不正,再加上方才对那女子的表现,分明也是同道中人,於是一咬牙,决定赌上一赌,当下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向周济世说个分明┅┅

原来那三名女子乃是结拜姐妹,为首的那名女子名叫蓝妮,乃是该族的族长之女,紫衣女子名叫殷萍,而那红衣少女名叫萧红,两人皆是族中长老之女,三个人与邢飞原是同族之人,由於邢飞之父原本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多年前由於受到了仇敌追杀,负伤逃到苗疆,为邢飞之母所救,一方面为了感恩图报,另一方面也由於中了邢飞之母的蛊毒,一夜风流之後令邢飞之母珠胎暗结,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得就此落地生成亲之後,由於他的一身武功颇为不俗,於是受该族族长所托,授艺於其子女,因此两人可以说师兄妹的关系。

待两人年岁稍长,眼看着蓝妮越发出落得艳丽动人,於是邢飞开始对其展开热烈的追求,其实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倒也说得上是青梅竹马,再加上邢飞之父一向为人正直,在当地也算是颇孚人望,如果两人成亲的话倒也算是一段佳话,只可惜邢飞生好逸恶劳,对於练武总是提不起兴趣,再加上其母溺爱过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家一大截,因此蓝妮对他一直不假以颜色。

不过他虽然在武功上登不了大雅之堂,对於一些旁门左道之术却也学了不少,由其是用蛊一门,就从其母之处学了个十之八九,再加上他的心术不正,每每欲仿效其母,利用蛊毒来收伏蓝妮,要不是她的两个结拜姐妹亦於用蛊之术,蓝妮早就落其手中了,更令蓝妮对其深恶痛绝,曾经有几次想要面告其父,但是却又顾及其师的个刚烈,再加上只有邢飞一个独子,因此每次都只是私下对其薄惩一番。

或许是天不开眼,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邢飞在无意中发现了一座秘窟,里面除了制蛊炼蛊的材料之外,还有一本「蛊经」,内中详述了各种蛊毒的炼制方法,尤其是其中的「迷情春蛊」,据书内所说,任你再贞烈的女子,只要中了「迷情春蛊」,也得春情荡漾,有如妇般对施蛊者婉转承欢,这发现令邢飞雀跃不已,当下回家中收拾了些必要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内,埋头苦炼起那「迷情春蛊」。

邢飞的突然失踪,不仅没让蓝妮放松神,反而让她的内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这次又要玩些什麽花样,由於邢飞的武功虽然不济,可是对於一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却是十分通,因此蓝妮暗中提高了警觉,以防邢飞搞鬼,邢飞将蛊毒炼成之後,便随即潜回部落,想要暗中对蓝妮下蛊。

悄悄的潜入蓝妮房内,只见桌上放着一碟糕点,邢飞暗道一声∶「天助我也」

就在邢飞正要将蛊毒放入糕点之中的时候,谁知竟被蓝妮的义妹发现,邢飞见事迹败露,急忙拔起腿来就跑,这时殷萍要萧红回去通知蓝妮,自己先朝邢飞追去。

蓝妮得到消息之後,长久以来所积压的愤懑终於暴发出来,於是和萧红二人随即追了上去,打算将他好好的教训一番,然後再押到师父跟前问罪,谁知遇上了周济世┅┅

听完了邢飞的话之後,周济世问道∶「你方才说如果我放了你的话,必有重酬,你倒说说看是什麽样的酬劳」

邢飞略略沈吟了一会,说∶「如果兄台能帮我解开身上的禁制,同时将那贱婢交我处置的话,小弟愿将蛊毒三中之二赠与阁下┅┅」原来这邢飞自得了秘笈之後,一来蓝妮的两个金兰姐妹容貌亦颇为出色,同时也恨两人屡屡破坏其谋,因此在制造蛊毒之时,也算上了她们两个一份。

听了邢飞的话,周济世不禁一阵冷笑说道∶「你说得倒轻松,人是我抓的,凭什麽我还要分给你┅┅再说你那什麽「迷情春蛊」,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春药罢了,要这东西我多的是┅┅」

邢飞说∶「你可不要小看了它,这可不是一般的春药┅┅」当下将「迷情春蛊」的功效说了一番,然後对周济世说∶「你想想看,到那里去找像这样的好东西」

邢飞的这一番话着实令周济世心动不已,於是问道∶「照你这麽说的话,倒是值得一换,不过我想这东西该有一套独门的用法吧」

看到周济世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觉,心想∶「老子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嘿嘿┅┅那两个丫头身上的本命蛊就连我都要费上一番手脚,等你搞上了就知道」表面上却不露出丝毫神色,邢飞说∶「这是当然,这东西如果落到他人手上的话,也只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之後,我一定据实以告。」

这邢飞果然狡诈,原来另两名少女乃是他们族中的用蛊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蛊之法,邢飞还不敢对她们下手,要知道他对蓝妮早已视如禁脔,方才周济世的一番轻薄令他妒恨难消,要不是受制於人的话,他早就和周济世拼命了,如今欲借两女行那借刀杀人之计,以报其轻薄之恨。

不过周济世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只是一刹那间,可是他早从邢飞的眼光之中看出了一抹杀机,再加上未临苗疆之前,就己听说苗族之人善使蛊毒,一方面为了安全,另一方面对於用毒之道,周济世也的确是兴趣浓厚,因此对於蛊毒,周济世早就作过一番研究,虽然还不知其法门所在,但也不致於一无所知,此时的周济世倒也有恃无恐,於是对邢飞说∶「那我们就这麽说定了,不过我警告你,要是你想玩什麽花样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邢飞一听连忙说道∶「这是当然,兄台不但救了我,而且还成全了我这麽一段良缘,对我可说是恩同再造,小弟感激都来不及了,那还会玩什麽花样呢这一切都仰仗兄台了,还请快点帮我解开道。」

「别急我这就帮你解开道。」说完之後,周济世将他翻起身来,略一检视之後,随即并起双指,解除了邢飞身柱的禁制。

缓缓的站起身来,邢飞一边活动手脚,边朝着周济世说∶「多谢兄台的搭救,还没请教兄台尊姓大名」周济世说∶「其实你也不必谢我,毕竟我们是条件交换,只要你没忘记你的承诺就好了,至於名字嘛,我们又攀亲带戚的,你就叫我一声老张好了」由於周济世为了逃避官府的追缉,虽然如今己是化外之地,不过为了小心起见,周济世还是以假名搪塞,以免留下线索。

邢飞走到昏迷的蓝妮身前,此时蓝妮脸上的黑气早己退得十之八九,看着那秀丽中不失英气的脸庞上显露出略带痛苦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那细致的脸颊上轻柔的抚着,邢飞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要是一早从了我,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说着说着,原本在脸颊活动的手突然顺势而下,一把握住蓝妮那坚实的玉峰,使劲的在那高耸的趐上不住的抓捏。

虽是在昏迷之中,但身体的反应却仍未失去,只见蓝妮的一张俏脸,在邢飞暴的的揉搓下,双眉微蹙,脸上浮起一丝痛苦的表情,看得邢飞怒气陡升,一扬手,狠狠的在她脸上括了几个耳光,嘴里骂道∶「该死的贱人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麽来整治你┅┅」

只见蓝妮被这几个耳光打得两颊红肿,一缕鲜血自嘴角缓缓溢出,看得周济世不禁摇头苦笑,这时蓝妮的身躯突然起了一阵轻颤,自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眼看着就要苏醒过来,周济世连忙趋向前来,朝她的昏一点,然後对邢飞说∶「邢兄,虽说此处人迹少见,但毕竟也算是往来之道,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吧

倒不如寻个隐密之处,再来好好的料理她们,你看怎样」

邢飞一想,周济世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蓝妮乃是族长之女,无论她此行是否有交待,若是失踪过久的话,族人必会出动寻找,於是对周济世说∶「张兄说得极是,离此不远处有小弟的一处秘窟,不如我们就先到那儿去,再好好的来侍候她们┅┅」也不待周济世的回答,迳自将蓝妮由树上解下。

这时周济世也将另外两女解下,匆匆将现场收拾了一下,邢飞抱起蓝妮朝着林中小径飞奔而去,周济世见状,也急忙扛起另外两名女子,随着邢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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