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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周济世这种调情圣手全面的攻击,谢小兰只能闭上双眼,将香舌紧贴在上颚,企图以十余年潜修的定力相抗。见谢小兰犹做困兽之斗,周济世的左手终于也加入战局,在谢小兰纤细的柳腰上不停游走呵痒。如此一来,谢小兰如受雷殛,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和周济世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一双美目不停颤动,口中也哼哼啊啊的,仔细一听,才知道原来是一阵笑声。

平日受尽师傅宠爱的谢小兰何曾被呵过痒,因此明知自己怕痒,哪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一名陌生男子施以呵痒之刑。周济世一见自己不过才把手搭上谢小兰的柳腰就有如此回应,心下大喜,双手更加卖力的搔起谢小兰的痒来。左手在谢小兰腿上、脚上频做文章,不是以指甲轻刮,就是五指一阵绵密的轻抚;右手则在双峰脚下、腋下不停徘徊,一下在腋毛中、软上不停呵痒,一下又在峰脚下轻轻爱抚,偶尔甚至强登山径,轻握玉可是就是不登上蓓蕾。

谢小兰全身酥软,一颗心给提到了口,明明想笑,偏偏又只能哼哼啊啊几声,只觉得心中一阵慌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尿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谢小兰迫于尊严又不愿意哼出声来,只得闭住气做垂死挣扎,偶尔才娇哼出一两声,心中却巴不得周济世一剑杀了她。

约莫盏茶时间后,周济世也忍不住了,左手终于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柔捏,嘴巴一口含住谢小兰左兹兹吸吮,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这时谢小兰的反应虽然和之前一样,偶尔才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但很明显的变得更激动了,脸泛红潮,气息急促,洁白的玉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勃起,任谁也知道她已经有了反应。

周济世解开谢小兰的软麻甫一解开,只见谢小兰整个头不停颤动,口水沿着大开的小嘴旁流了出来,很明显地,酥上酥软麻痒的快感正将这位武功高强,平日刁蛮可人的谢女侠杀得毫无招架之力。

周济世的右手这时候也没闲着,沿着谢小兰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再滑到了股沟之间。谢小兰只觉周济世的手超过了腰部,惊恐之余,眼神不禁流露出一丝惧意,头摇得更加剧烈,喉间急促的传出一阵绝望的哼声。

这一次,周济世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右手中指缓缓的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入,谢小兰的防线整个崩溃,只见谢小兰浑身一震,一声周济世期待已久的声音终于从谢小兰的樱口中传出:"啊"

周济世见谢小兰反应激烈,不住地甩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动的一颗皓首,心中更是兴奋,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洞内。周济世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洞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缠绕,单只是入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舒服,若是整阳具了进去,那魂儿怕不就飞上了天,当下更是毫不停留地入手指。

谢小兰第一次被一名陌生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悲忿欲绝,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虽然坚毅的格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逐渐形成足以和理智相抗的力量。

不顾谢小兰的反抗,周济世的手指终于完全和谢小兰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周济世再度吻上谢小兰的香唇,这时的谢小兰几乎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持续了半个多时辰的折磨,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仿佛被抽空,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大口地喘着气,酥软无力的香舌紧紧地和周济世侵入的舌头纠结在一起,连躲避都不能够。

他肆无忌惮的舌头似乎已经取得压倒的胜利,旁若无人地舔舐着谢小兰檀口中每一个角落;左手更是攀上了圣女峰顶,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另一只右手更在谢小兰的秘洞内不停抽抠挖,一发现谢小兰神智稍复,意图重整防线,马上又给她几次深深的抽姆食二指更是紧捏洞口粉红色豆蔻,立时杀得谢小兰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

周济世也真是好耐就这么不停的逗了谢小兰一个时辰多,谢小兰已经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周济世将目光移到玉门关口,只见谢小兰原本呈淡红色、紧闭的唇已经整个朝外翻了开来,先前裸露的核业已被包皮遮蔽了一半,流出的体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及床单,有说不出的荡之色,虽然她柳眉深锁,双目紧闭,一付强自镇定、拚命抗拒的模样,但分明是正在高潮上。

每一次手指的抠挖,谢小兰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著周济世的抠挖。

周济世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是武艺这么高强,年纪这么轻的女侠倒是第一次,更是从没有见过这般完美无暇的户,眼看着眼前这谢小兰湿透的门,再也忍不住地将整张嘴贴上谢小兰的三角地带,将糙的舌头硬生生撑开秘洞门口的两片唇,一股作气到了道里去。

温湿柔软的舌头和手指入的感觉完全不同,谢小兰仿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忍不住娇柔的发出"啊"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周济世听到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开始叫春,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周济世想征服这位"涑水剑"的欲望,口中更是啾啾吸吮之声不断,舌头则是嚣张的在紧湿的道内徘徊留连。

谢小兰别说是做过口交了,连听都不曾听说过,被周济世的舌头舔得是高潮连连,更何况周济世的手指始终不曾放开过她的小小豆蔻,口中的娇喘无意识地更加狂乱、更加娇媚。

周济世心想:"若再这么下去,这丫头要是先泄了,待会儿玩起来岂不无趣

"于是脱光了全身衣物,就待翻身上马。

谢小兰受了一个时辰多的折磨,早已被持续了长时间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忽然感到周济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神智稍复之际睁眼一看,赫然眼前周济世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约有四、五吋,怒目横睁,说有多狰狞便有多狰狞,那头马眼一开一合的,上青筋不断跳动,谢小兰直觉得又恶心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忽然脸上感到一阵强烈的腥臊尿味。

原来周济世见谢小兰脸上露出恶心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便升起变态式的快感,更加想蹂躏、污辱这一代女侠,便洒了一泡尿在谢小兰脸上。这一泡尿又臭又长,骚得谢小兰差点没昏死过去。谢小兰平日爱洁成癖,如果能力允许,一天总要洗个两三次澡,何曾沾上这般污秽之物,胃中一阵强烈翻滚,偏偏却又吐不出来。

周济世才管不了那么多,硬是把一巨大的男到了谢小兰口中,连袋也整个塞入,只觉得周围触感滑腻,袋和紧紧地贴着一条香舌,温暖潮湿,说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一股脑儿便把剩下的半泡尿全都尿在谢小兰的口里。但是在谢小兰却觉得一阵又恶心又腥臊,还有一道温热的尿入了自己口中,顺着食道流到了胃袋里,想呕吐却又丝毫不能够。

周济世托起谢小兰的圆臀,将巨大的抵在谢小兰湿润的秘洞口。谢小兰感到双腿被人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热腾腾的抵在自己的口,但绝不是手指连忙睁开双眼一看,正见到一脸笑的周济世说道:"谢女侠,既然你叫得那么激动,想必是十分欢喜,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先为你开苞啦

"心下大骇,连忙哭喊着:"求求你,不要"但口齿不清,只发出几声哼啊之声,本听不出什么。

周济世哪管得了这么多,一挺腰,就将自己的缓缓地"塞"进了谢小兰的处女小。谢小兰心中一阵绝望,心想自己守了十七年的贞就这样失去,差点没昏死过去,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死心绝望的泪水。看在周济世的眼中,更显得楚楚可怜,娇柔可爱。

从小练武的谢小兰虽然从未碰过男子,但激烈的练功早就使得处女膜破裂,而且让她的肌肤不但吹弹可破,更增添了一般女子所没有的弹。因此当周济世入谢小兰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窄小,但每每可以凭借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道嫩的坚实弹硬是将大的阳具了进去。周济世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好几层温湿的嫩包裹住,外的男和两粒睾丸亦是被毛紧紧缠绕,单就这么一险险就关不守,狂出来,连忙收敛心神,务求一举将这名名动江湖的"涑水剑"谢小兰得高潮连连,娇喘吁吁。

这时周济世的嘴三度贴上了谢小兰的香腮樱唇,在周济世以为,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谢小兰也该认命的是。但没想到谢小兰自刚才短暂的休憩,虽然下体传来一阵比刚才更猛烈的充实快感,但仍强自镇定,不愿妥协,对于周济世伸入檀口内的舌头不停吸吮,拼尽全力的抵抗,再不让周济世恶心的舌头缠上自己的香舌。周济世心想,再这么拖下去,折腾就被你给折腾死了,等到旷如双回来,哪还有体力去整治她

当下毫不犹豫,下身一挺,深深地一。谢小兰忍不住嗯哼一声,哪还能够将香舌紧贴下颏便又紧紧和周济世的舌头短兵相接,虽然她极力躲避,哪还能够周济世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谢小兰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红色葡萄又开始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上揉捏呵痒,偶尔甚至会溜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谢小兰的菊花蕾,最是叫谢小兰慌乱失措。

面对周济世这般老手,谢小兰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啊啊嗯"

周济世这时在谢小兰耳边轻声道:"谢姑娘,反正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又何必抵抗呢不如好好的享受吧"

谢小兰大喘了几口气,正待出言驳斥,周济世猛地一阵深入浅出,的谢小兰忍不住咿啊的大叫了起来,连说话都不能够。

周济世又道:"你看,这不是很舒服吗"说罢,再度攻向谢小兰的香舌,看来周济世若不把谢小兰身上的每一毛发、每一片肌肤都征服,是不会罢休的。

被折磨将近两个时辰的谢小兰这时候正在理智、欲交战的最后关键,就算周济世不说,也支持不了多久。何况周济世这时候以情人般催眠式轻柔的语气打击谢小兰的理智,用一阵深入浅出的活塞运动得她意志粉碎。

谢小兰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仿佛一切仅存的理智蓦然被掏空,被蹂躏许久、软玉般的体下意识的听从周济世的催眠,什么伦理道德、三贞九烈,似乎都渐渐地远离,更没想到周济世若真的是她的情人,何以仍旧封住她的中堂。

樱口中的香舌终于放弃了抵抗,主动地和周济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仿佛对方口中唾是天上圣水般。

周济世心知谢小兰的意志业已经崩溃,这时候就算不卸下下颚,她也不会再自绝了,于是便伸手接上了她的下颚骨,但仍是不给谢小兰喘息的机会,立刻又狂吻猛了起来。

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噗嗤噗嗤的水声,又加上了两人疯狂互吻,兹玆的吸吮声,以及从谢小兰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叫声:"啊不啊

要来了嗯啊哦"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体,不但包含了谢小兰的蜜汁,还加上两人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滴下的唾。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入房内的夕阳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谢小兰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慉,皓首频摇,椒乱颤,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啊啊啊咿

"

周济世只觉得周围的数层嫩一阵强烈的筋脔抽慉,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便将男人的萃一古脑儿喷进了小深处。

"涑水剑"谢小兰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软玉温香般的胴体紧密的和周济世结合著,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分明是仍在回味刚才的高潮快感。

周济世低头看着怀中丽人,心中感到无限骄傲,没想到名震江湖的"涑水剑"

谢小兰到最后还不是被我得魂儿飞上了天。也不急着拔出阳具,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白羊,双手更是恣意轻薄,在柔软的白玉般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谢小兰正感到全身酥软,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本没有感觉到周济世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周济世怀中,回味这无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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