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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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你的嘴为定。”

耀哉:感觉三三在骂我却找不到破绽……

“噗。”气闷的样子依旧那么可爱啊。原谅笑了笑“差不多就这样吧,我的面具有消息了吗?”

“鳞泷左近次殿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算算时间也就是这几日的功夫了。”耀哉说道“我找人送您去煅刀人的村子吧?”

“不,给我路线,我自己前去。”原谅站了起来“你好好休息,帮我传信给他们就可以了。”

“还有这个。”

原谅递给耀哉一张纸“我想了很久,虽然我已经有了这把扇子可是我还是想用原来的那把刀,纸上记录了那把刀的长度、重量、制材以及部分锤炼方式,我只记得这么多,剩下的只能辛苦刀匠自己去摸索了。”

“我能询问那把刀是……”

“我还是人的时候,我的兄长送给我的礼物。”原谅说道“原本那应该等到我满十八岁的时候才会拿到的生日礼物,但是……他等不到那一日了。”

又聊到了……沉重的话题了。

耀哉清楚地感受到了原谅心底拼命压制这的悲伤,很痛苦,却连一滴眼泪也流不出……

一日后,原谅收到了乌鸦送来的面具;三日后,重伤的炭治郎等人被送回蝶屋修养,原谅去看过他们的现状之后才出发前往煅刀人的村子。

当然,如果能在路上找到银古那家伙就更好了!

原谅对找到银古的渴望几乎要演变成一种执念了,现在的他迫切需要银古能够出现在他眼前——鉴于他未来的某些计划,银古可是占据了相当重要的一环。

目送原谅离去的卖药郎若有所思的看着原谅的背影,对产屋敷耀哉说道“那家伙绝对在打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主意——以我与他相处的过程中不难发现他是个相当执着的家伙。”

“请不要任意揣测他人的意图。”产屋敷耀哉虽然理解卖药郎的真实目的是要他警惕原谅的所作所为,但他相信他所认识的原谅不是一个坏人。

——或者说不是一只坏猫猫?

“人和动物是两码事。”卖药郎不赞同的说道“当他还是一只猫的时候,他的一切行动都会被限制。人们不会对动物有所警惕也不会把动物放在与人类平等的位置上,所以他才会有机可乘。”

“你是说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这件事吗?”产屋敷耀哉笑了笑“父亲在世时的确不允许我这么做,但是我一直认为猫猫是可以的。也许人类的确不会把猫、狗这样的宠物放在与自己同样的位置上,但是——他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叛逆。”

“哦?”卖药郎对原谅的兴趣从未有过消减,所以顺着产屋敷耀哉的话题进行了下去“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在我看来向您这种出生于这样的家庭中背负着斩鬼的重任之人,我想你应该是个把‘目标’放置在自己生命前面的人,为何会做出不符合你的‘使命’的事情?无论怎样,他都与你无关吧。”

“因为怜悯,因为希望。”产屋敷耀哉说道“我不能放任生命在我眼前消逝,也做不到袖手旁观。如果真的要有原因的话……我想是他选择了我,而不是我找到了他。”

那坚定的神情让卖药郎有一瞬间的松动,但还是否定了产屋敷耀哉的话“猫,是一种善于蛊惑不忠于人而忠于行的动物,他们的本质是自私的,你怎么能确定自己在那个时候没有被他迷惑呢?”

“你是说用那种被开膛破腹、满身泥泞、又湿又冷脏兮兮的形象吗?”产屋敷耀哉摇了摇头“我很确定是他选择了我,因为那个时候他的声音只有我听见了。”

那声微不可查的呼救声,被拯救的不只是猫猫,还有我啊!在我最软弱的时候,他找到了我,让我看到了什么是坚强,什么是勇敢。

以那样残破的躯体……

倔强的要活下去!

“怎么了?”今晚月明星稀,是个晴朗的夜晚。天音陪伴在要在的身边问道“是在担忧猫猫吗?”

“被你看出来了啊。”产屋敷耀哉苦涩的笑了笑“总觉得他这次不会回来了。”

“我不这么认为哦。”天音却笑了起来“他会回来的。”

“……好,他会回来的。”他有些不信,但心底却有着这样期翼,或许在未来的一天,他还可以看到猫猫从窗外跳进来,打翻窗边的花瓶,着实在庭院里看到蹲在池塘边盯着池水里的鱼儿们的猫猫……

番外唯一一次(苍纯篇)

会喜欢上那种人……在他们眼里是不可理喻的吧。

但说到底那种人才是可以理喻的那种人又是不可理喻的……归根究底不过是世俗的人根据世俗的标准做出世俗的判断,毫无道理可言。

我曾以为一见钟情这个词不过是人们对美好爱情的臆想,直到我在那个雨夜遇到了他——曾以为打动我的会是淑丽的容颜、温婉的性格、优雅的举止、贤淑的脾性……却不想竟会是他手中的一杯热茶。

于目不可视之人而言,我与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们没有什么不同,他不会以外貌作为一个人定论也不会以华服作为评判他人的标准,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是平等的——以此为契,我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久,也越来越难以割舍那份不明不白的情愫。

也许这就是喜欢吧,因为情不知缘起,所以一往而深。

想要拥抱他,成为我心底此生唯一一次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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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番外就写写苍纯原谅恋爱小故事?(在尸魂界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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