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二十章 救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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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此时看来满身满脸的鲜血,肩头一个血窟窿还在冒着血,身上衣衫破碎,浑身溅满尘土,那模样简直已经不是活人了,因此看来三人当中受伤最重的倒好似陈风了。

刘文渊对着赵红尘喊道:“小子,你去看看能不能把屋里的人叫醒,让他们来帮忙把我们搬到屋里去,这么躺在外面也不是个事。”

赵红尘匆忙向亮着灯光的屋子跑了进去,但看来老牛的法力还没有消散,任凭赵红尘如何的叫喊拍打,没有一个人醒来。无奈之下,赵红尘跑了出来将屋内的情况描述一下,刘文渊也没有办法,要是他能自由行动叫醒这些人还是不成问题的,但现在偏偏连动动手指都没有那个力量,也只能靠身子单薄的赵红尘了。

刘文渊让赵红尘将陈风先扶进屋内,将那昏睡的病人推到床里,把陈风放到床上,而后出来扶他进屋找个椅子坐下,对于萧毅,刘文渊估计是肋骨断了受了内伤,这样的人千万不能随便移动,何况赵红尘没有什么这方面的急救技能更是不敢让他去动萧毅了,只是让赵红尘拿了床被子出去盖在萧毅身上,不要让萧毅再受了凉。

赵红尘身矮力弱将陈风和刘文渊安置妥当后已经累得呼呼气喘。刘文渊看得直摇头,“这孩子身体太弱了。”

赵红尘将萧毅也安置好后又忙里忙外的照顾着陈风、刘文渊,给他们梳洗包扎。等到这一切忙的差不多的时候天色已经发亮,几声鸡鸣打破了黎明的沉寂,整个村子顿时有了生气。

陈风透过破碎窗户看到薄薄的晨光照射进来,一时间感到世界是如此的美丽,生命是如此的美好,昨夜生死恶斗仿佛如隔世一般。

村中人陆续醒转,很快便发现这狼藉一片的打斗现场,一时间整个村子惊惧沸腾了起来。

村长带领几个人跑了过来,在大致了解情况后,组织人做了一副担架将仍在昏迷的萧毅抬到村长家中并派人看护,又拨打了120后,将陈风和刘文渊都接到了村长家中,同时吩咐一些人打扫现场。

在村长吩咐的时候,刘文渊叫住了村长,让他找人在牛肚子里和散落四周牛的内脏中仔细找一找,要找到一颗红色的小珠子,因为要救这些被吸了阳气的人只有靠那颗红色小珠子了。

村长一听带头在老牛的内脏中找寻,不一会功夫,就在其中找到了一颗黄豆大小的红色珠子,刘文渊用一张附录将珠子包了起来,贴身放好,等自己恢复恢复在施法救人。

两个多小时后120赶到了村子,将昏迷不醒的萧毅和受伤较重的陈风接走了,刘文渊和赵红尘则留了下来。

经过一上午的修养,刘文渊基本调息过来,虽然还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但已经可以下地走动。在村长家接受了丰盛款待的时候,刘文渊将昨夜发生的经过大致描述了一下,对村长言说这一切的祸事都源于那头老牛,接着刘文渊询问了这头老牛的来历。

村长说这头老牛是一个村民几个月前从一个牛贩子那里买来的,很是便宜,虽然这头牛的年岁不小了,但这生意实在是很划的来,但没有想到便宜的东西到底不是好货,竟然给村子带来这么大的灾祸,要不是刘大师,恐怕这村子就要灭亡了。在知道原委后村长感谢连连。言说必有厚谢,钱几日内即亲自送到刘大师家中。刘文渊自也是客气了一番,但钱还是要收的,那是命换来的。

酒足饭饱后,在村长的带领下刘文渊来到各家被吸阳气人家中,用碗注满水后倒入一些特制的药将那珠子化开,珠子化开后形成犹如鲜血一般的水,刘文渊按照人头分成份,各自喂服下,不一会,那些宛如骷髅的人都有了红润之色,呼吸也开始正常了起来。村中人看了自是大喜。刘文渊对村长等人交代道,现在已无大碍,只是被吸阳气日久,需要些时日静养,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村中各家各户都要大摆筵席答谢刘文渊,但刘文渊记挂着萧毅、陈风的伤势不想多留,在客气了一番之后带着赵红尘和一堆礼物启程回城了。

在车上赵红尘颇感疑惑的问道:“刘大师,这牛皮你还要来有什么用呢?”赵红尘指着平铺在车里的牛皮。这牛皮坚韧异常,众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能将其卷成卷,因此也就这么平铺着带走了。

刘文渊看了看,笑呵呵的说道:“这牛皮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这玩应刀枪不进水火不侵实在是个宝贝,日后必能派上大用途的。”

赵红尘问道:“那头老牛为什么如此厉害,还能吸人阳气,您刚开始不是说是鬼吗,怎么变成这么个东西了?”

刘文渊摆摆手,这车里尚有其他乘客,不是说这个的地方。赵红尘会意不再言声。

刘文渊见赵红尘不再说话,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这牛精虽然不甚厉害,但这身皮可是太厉害了,以他如此身手在加上铡刀都奈何不得它。可陈风手中的青芒却如此轻易将其割破划开。

事后刘文渊查看了陈风手中之物,是他给陈风的那把桃木剑,但在打斗中那剑已经折断成两截,陈风手中只有下半截的断剑,那青芒从何而来?又为何如此的锋利绝伦?看来只有回去见到陈风方能清楚。

汽车一路行来,在无话可谈。回到家中已是下午时分。赵红尘本来预计顶多走二日,没有想到竞走了三天,忙道个别就回家去道平安了。刘文渊收拾了一下带回来的东西后决定明日去医院看望萧毅、陈风。

刘文渊虽然已经将郁结在腹部的气血条理顺畅,但肌肉受损却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条理好的,一番忙碌之下小腹隐隐有些疼痛。“到底年岁不饶人啊,年轻时候这点伤算什么呢。”刘文渊独自想着,回忆着逝去的青春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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