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9.君威之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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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夫人啊鄙人眼拙,这夜黑风高实在没看出来是夫人。还请夫人不要见怪。舜少不忿道。

在你们心中我哪有资格做夫人啊四少可是醉音阁的师长,天下第一美人傅倾颜可是你们的爱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压傅倾颜的西席,知道的人都将傅倾颜当做真正的女主人。我这个夫人早就被人取而代之。你们说对吗她的语气冷意凉凉,气势迫人,分明是微笑看着人,目光中却似有冰霜之气射出。

鈺少膛目,咬牙切齿,承承欢苑里的人全部是御女,都是等待着侍寝的床奴。在这里可没有什么夫人。我们四人可是负责管理承欢苑的一切,包括床上调教。尊称你一声夫人,已经很有礼貌了。夫人,可别以为风流四少之名如此而已。不要太嚣张,对你没有好处。

言以沫不怒反讥笑道,我嚣张四少能言善辩,这也太能善变了吧我我哪句话没有理,你们又有哪句话不是欺压人我嫁给君主是众所周知之事,君主一天没休离我,我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君主的夫人。还是你们心里只有傅倾颜,而蓄意谋害我

以沫只觉大腿根部一疼,一个凉冰冰滑溜溜的东西从腿上缓缓游过,她轻吟出声,只见一条犹如鳝鱼一般大小的蛇在水面上荡漾开来,水波粼粼,顷刻间不留一丝痕迹。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理会四少的不忿。从水底捞出十几颗石子然后向岸边的蛇扔去。为了以防万一,她特地打在蛇的三寸、七寸的部位。

你一贯冷静,不喜形于色的萧少,往地上一看,当即倒抽一口凉气。只见清幽的月光之下,泛着洁白的冷光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血红的蛇,蛇身蜷缩,嘴巴大张,露出尖锐的獠牙,吐着猩红的芯子,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空气中腥味浓郁,令人作呕。

而一名女子蹲在荷塘边,黑墨如绸缎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露出湿透的后背,显得有些狼狈衣不遮体。双手在地上摸索着,竟清雅高洁的让人不敢亵渎。

你还好吧四少异口同声的问道,心中五味交杂,禁不住蹙眉,唇角扬起的笑意也僵硬的收敛起来。

第一次感觉,他们做得有多过分,简直不可饶恕

以沫此刻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幽深的眸子静淡的像夜空星辰那般清透,清瘦的身体一阵轻颤,面容苍白如薄纸,唇色变得紫红。也许是蛇毒开始反应,她只觉身上开始麻痹,沉默不语,撑着身体在附近寻找解毒的草药。

喂,你没事吧鈺少焦急中隐隐含着几分心虚。

言以沫明眸清灵的映着一抹欣喜,咬她的水蛇和岸上被她杀死的蛇完全不同。解毒的草药一般情况都在蛇出没的地方,可没想到解药是荷塘里的荷花。心一下放松,连带着语气中多了几分威迫和压力,逼我,害我,羞辱我,意图谋害我,四少还真是名不虚传。你们认为打别人一巴掌,还指望别人热脸相迎说很舒服吗

你们在干什么

却在此时传来一个清冽冷峻带着几分威慑力的声音。言以沫一抬头,便见君临天一袭镶金黑袍大步走过来。

看到他一步步走过来的身影,以沫心里猛地跳快了几拍。金眸带着怒意直逼而来,一股沉重的威迫力仿佛将四周空气尽数燃烧起来。绝色的面上薄唇轻抿,凌厉的眼光在四少煞白的脸上审视一番,冷哼一声,迈开脚步走近她。

怎么回事君临天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纳入怀中,伸出一只手点在她穴位上,一股异样的火热似乎带着魔力将他吸住。低头细细观察,撩开她的衣裳,见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上有两个细小的血孔。

转过身去,离朕十丈远。

君主,我们不是故意的,那几条蛇根本就没有毒。不知者不怪罪哈,我们随性惯了,君主知道的,承欢苑里的女人都被这样调教过。

四少闻言,原本云淡风轻立着的几抹身影,顿时颤抖。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雅致的姿势没有一点清淡风韵的调子,举步艰难的迈开步子。从君临天紧张的程度看来,他们四人凶多吉少。被送进承欢苑的女人全部都准备调教好后,赠送给其他人。哪里会知道君临天会吧夫人送来,这能怪他们吗

有点疼,忍一忍。君临天突如其来柔和清雅的音质如一缕温暖的风划过,接着将她身子平放在地上,撕开她的衣裳,俯身低下头吸住腿上的两颗清晰地血痕。

言以沫脑袋轰的一声懵了。脑袋有些晕,脸上有点热,只觉大腿根部被他的唇贴着,吸允间薄凉的唇贴在肌肤上滚烫滚烫。心跳加速,面庞越发滚烫炽热。

他是故意的吧要不然明明是吸毒,他却做得像是情事。那唇明显是挑逗她,吃她豆腐。随着他的吸允,伤口痛感袭来,视线微微清晰,身体的麻痹也渐渐舒缓。

以沫脑袋一清,目光紧盯着男人的侧脸,如果他不摆架子,不面瘫,他还很有爱的脸上又一热,绽颜一笑,禁不住说道,美男,感谢你救命之恩,我会以身相许,肉偿给你。

君临天嘴角轻抽,白皙修长的手指贴上她的唇,一粒黑色药丸送入她口中,只道,没兴趣。

言以沫惊愕,张开嘴将药丸吞下腹,调皮的眨了眨眼,也是,如果换成别人肯定以身相许了。只不过我是有夫之妇,被人摸了几下,亲了几把,也没有什么事。要是别人救我,我还要对别人负责。幸好夫君你来了。

言以沫见他金眸中并发出丝丝紫光,心情大好。君临天魔仙一般的你,也会为我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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