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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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店里面,平平忙来忙去没顾上跟我们说话,等到我们离开的时候,店里也稍微清闲一点,她出来送我们。

平平真是漂亮,宜男宜女的那种漂亮。当她穿着衬衫夹克,齐颈的头发塞在帽子里的时候,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个温润如玉的美少年;而现在,她穿着“月亮河”统一的粉色裙装加红白格子围裙的制服,一份女的柔美就难以遮掩地散发出来。

“他就是这个样子,平平你别放在心上,他肯说句不好意思说明他已经很抱歉了。哎,真的很对不起我们闹矛盾却连累你。”聂唯阳走开去开车,我拉着平平又一次道歉。

“哪里,别这么说了,”平平的笑容温和,“本来就是我麻烦你们,况且我知道你们不是有意的。”

“你真的没受伤那天我看见你弯着腰半天没起来。”我仍然不放心。

平平的脸上快速掠过不自然的神色,然后又笑了:“我只是吓了一跳,我长年打工,身体哪有那么不结实,撞一下就受伤。”

停一下,她迟疑的问:“你跟你哥嗯,是情人”

啊,平平那天都看到了。我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笑:“嗯,可以这么说吧。”

平平看起来有些吃惊:“那,你们的父母没有意见么”

我叹口气,这正是我现在在考虑的问题,要怎么开口跟妈妈和聂文涵说呢他们会有什么反应也许会觉得别扭,也许会皆大欢喜,但是未开口之前总是叫人有点忐忑。我摇摇头:“实际上,他们还不知道。”

“啊,这样”平平垂下眼睛,似安慰地拍拍我的手,然后对我笑,“还记不记得我说要免费给你当导游后天我没有班,让我履行诺言怎么样”

我几乎要拥抱她:“平平,你真是好人”

大约聂唯阳也对于没有时间陪我去玩心怀愧疚,倒是二话没说就放行,于是来到布鲁塞尔一个星期之后,我终于能象个游客似的到处逛逛。

坐在布鲁塞尔大广场的石阶上晒着太阳,平平在旁边讲个不停:“这个广场12世纪开始建造,周围的建筑群多数是17世纪的建筑,那里,”她指着前边上方,“就是这广场最显眼的圣米歇尔的雕塑。”

我抬头,市政厅是典型的哥特式建筑,繁丽而高耸,上头高高的厅塔将近100米高,在那塔尖之上立着的就是据说是布鲁塞尔守护神的圣米歇尔的雕塑。平平说它有5米高,我远远地看过去,只能看到手指头大一个模糊的轮廓。

“要是能赶上8月份来,你就能看见广场上铺上鲜花地毯的样子了。”平平微笑,“冬天来,能碰上不下雨的日子都算运气好。”

我把手里的水递给她,笑着说:“平平,你还真有点导游的架势啊”

她接过水喝一口,爽朗地说:“是啊,有时候我也会去做导游的兼职。”

她的手指结实,因为工作而微微糙,不像我的手,连点的纹理都没有一条。我一直对平平有莫名好感,我想是因为她身上有我过去接触到的朋友所没有的一种独立和坚强,还有一份背负压力仍然开朗的神劲儿,这些都让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的我分外佩服。

平平陪我玩了三天,我们已经十分亲密,晚上回去也跟聂唯阳平平长平平短,让他不得不拿吻来堵住我的嘴。

农历新年的前一天,聂唯阳去皮库鲁教授家,我一个人溜出来到街上去。我要去买新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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