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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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我不爱你啊不要让我恨你”好不容易,紫滢寻回一点游离的理智,他狎肆的动作简直令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而她那句“我不爱你”传入菲雷斯耳里时,蓦地掀起了巨浪般的怒焰,他的长指硬挤进她脆弱狭窄的幽,在她体内狂肆地抽送着,借着她的痛苦,来舒解心底深处犹如有人用刀硬生生地划开的痛。

紫滢感到羞耻的咬住下唇,她不能放任自己沈浸在这奇特的欢愉里

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这场战争她打得好辛苦,好怕自己就这样弃械投降,屈服在他的热情中,再让后悔留待往后品尝。

恣意要折磨她的菲雷斯不断将手指在她体内抽动,渐渐地,他感觉到紫滢不再挣扎,也不再呼叫,他欣喜的抬起头,这才瞧见她苍白如纸的脸庞,满布着无助的泪水,不禁让他欲火大减。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泣,她可以伶牙俐齿和他对抗,冷静、勇敢、无畏无惧,甚至在黔心殿上凶悍的对待贵族子弟,但绝不是此刻这般柔弱。

她别开脸低声饮泣,颤着下唇忍耐他野蛮的行为。

该死他何曾如此惹人厌竟需要用忍耐来应付他也唯有她有办法使他备感挫折。

“紫滢,看着我,张开眼睛看着我。”他扳正她的下巴,沈声命令道。

她抖着缀着泪珠的羽睫,好不容易才在雾气中看清他的表情,有些讶异在他眼底会看见一抹疼惜,然而他的声音仍是独裁而专制的。

“这次我放了你,但是──”他加强语气。“但是从今天起,你必须每晚跟着我睡在这里──”

她瞠目结舌:“不──你不能──”

“你很明白我能,我要你睡在我身边,但在你愿意之前我不会碰你,不过我会不断尝试诱惑你,直到你愿意交出自己为止。”

为什么她的眼睛一定这样问,所以他主动接下去说完。

“我的女人向来是心甘情愿的,所以我不想在你身上破例。”天知道自己发哪门子善心,竟然管起女人愿不愿意。

“到时我不要你再掉一滴眼泪下把自己给我。”

紫滢困惑不解:“万一到最后我仍然不愿意呢你还是会强迫我吗”

要是哪一天他兽大发,还不是一样的结果,她怎能期望他会守信。

“我被你骗过一次,还能再相信你一次吗”

菲雷斯扯扯嘴角:“你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了,紫滢小姐。如何敢不敢跟我赌你可以尽量说服我,直到我愿意让你走。”他有信心能够征服她。

她咬着下唇,没好气地低语:“诚如你所言,我并没有选择的机会不是吗”

他轻笑着将重量从她身上挪开,拉起被单遮住她诱人的躯体,紫滢连忙闪得远远的,又跟他保持距离。

“不错,你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也别指望有人会帮你。”他晓得她很有人缘。

“你以为谁会帮我”的确,她曾抱有一丝希望。

“这样最好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敢帮你,不管任何王族高官,他们都明白违逆我的命令会有怎样的后果,谁劝我也没有用”

他早将事情涓滴不漏的全掌握在手心,一旦决定的事,谁说情也只是浪费唇舌。

那么她真是孤立无援了,在这陌生的世界,遇到一位专横霸道的男人,愈是抗拒,两人的吸引力仿佛愈强。

“为什么非要我不可只因为想证明你是这个国家的君王,任何人必须服从你吗还是因为我的拒绝惹怒了你,才勾起你的占有欲”她冷静分析着他的心态,为自己感到悲哀,若是她一开始投怀送抱,或许就不会有这些麻烦。

菲雷斯愣了一下,从没有女人问过他这问题,也不曾记得自己曾处心积虑的想要一个女人,更不认为女人除了身体外,还有一颗聪明的头脑,但在她身上却找到别的女人没有的优点。

他可以单单为了跟她拌嘴斗智而乐此不疲。他真的上瘾了,不只是想要她的身子,连她的心,她所有的一切他都想占为己有。

“不,我发觉,你值得我珍藏,二十四年来你是第一个。”他不排斥为她破例,为一位如此特殊的女孩是值得的。

“我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即使得不到你的身子也不让你走。”

紫滢朝他苦笑,眼光仍定在他脸上,不敢看向他的裸:“我该为这理由而额手称庆吗曼菲士托王,你的要求无非是在为难我,你要我只是因为特别,可曾为我设想过,女人的贞洁只能献给自己的丈夫,如果我把它给了你,那么将来如何向我丈夫解释”

“你打算回去后要嫁人”他沉着脸说,想象着有另一个男人拥着她就难以忍受,他的女人谁也不能碰。

“也许吧”她知道自己不会嫁人,如果她注定回不了自己的年代,她也会找一个远离他的地方住到老死,但不必对他说。

“女人总是要嫁人的不是吗”她还是没有放弃打消他的念头。

“你以为我会让你嫁给别人能碰你的男人只有我。”他的眼又出侵掠的光芒,不过没有采取实际行动。

“你想说服我放了你,恐怕要换另一种方式了。”

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放弃非一次又一次地惹得他暴跳如雷才甘心

他下床穿好原来的衣物,说:“我还有事去交代,我会叫人来伺候你。等我回来时,希望你还留在这里,你哪里都不能去。”

她没有说话,麻木的看他出门,自由的希望就此破灭了吗

该怎么让他知道,离开他对双方都好呢

从派来伺候她的玲达口中,紫滢知道当所有嫔妃听说她将被安排住“黑炎”后,每个人嘴里说的一些酸话,无非都是讽刺她欲迎还拒的高明手段。

在众多的嫔妃中,有谁进驻过“黑炎”绝大多数都是在自己的寝侍寝,但她打破了惯例。

她们气的是竟被一名来历不明的丫头捷足先登,不需搔首弄姿、挤眉弄眼b>b撒娇讨好,便坐享其成,能够夜夜与君王同床共枕,幸运的话,还有机会怀下小王子,登上王后的宝座。

当真是后佳丽无数,集无数宠爱于一身。

她幸运吗只有天知道。

“紫滢小姐,你不必为那些妃子们的话在意,她们总是这样。”玛姆边准备衣饰边安慰着她。

“我不会介意的,我了解她们的心情。”同样身为女人,当有一天她也是一样下场时,谁来可怜她呢

她行动的范围被限制住,只能在“黑炎”内走动,他是怕她逃跑吗说实在的,她又能逃去哪里还是他怕她找人协助逃亡

玛姆凝视着她,沉默一会儿才问道:“紫滢小姐,你和王睡在一起,但你一直拒绝王,所以到现在王还没有碰过你是吗”

她的直言让紫滢有些尴尬:“你怎么会知道”

“嗯,昨晚王在喝得半醉时我听见的。我看得出王心情很不好王真的很喜欢你,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王”她认真的问道。

紫滢看着她,苦涩地堆起笑:“我喜欢他,也许比喜欢还喜欢吧没有人会讨厌他。”她承认了对他的感情。

玛姆惊诧的反问:“那我就不懂了,既然你喜欢王,为什么还要拒绝呢我会珍惜你的感情,绝不会亏待你。”

“我知道他会,问题是多久他会珍惜多久一个月三个月还是半年然后他会再找下一个女人来填补我的位子,玛姆姐,你也很明白他不是个忠于一个女人的男人,当他厌烦了我,我以后的命运就跟其它的妃子一样。”

她说得连心都隐隐作痛,光凭想象就已疼痛难当,真的面临时她会坦然面对吗既知如此,何苦作茧自缚唯有将真心仔细收藏好,才能解救自己。

“可是──可是王很重视你,也许王会立你为后──”玛姆真的很想帮助他们。

紫滢打断她的话,她怎能期望她懂呢

“玛姆姐,你也知道那只是也许,更何况,我并不奢求王后的宝座,我要的不过是专一和忠诚、平凡长久的爱情,除了彼此,没有任何人,你懂吗”

她无言以对,要一名握有千万士兵、拥有无上力量与权势、高坐王者之位的男人,舍弃全哈姆奈特王国以及异国的美人,而去忠于一个平民女子,不只要求过高,更是奢望。

亘古篇魔魅狂情第一卷16

1玛姆的反应全在她预料之中,她幽幽地说:“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我不是你们王国的人,我不属于你们的世界所以,就保持这样吧等过一阵子他厌烦了,一切就会恢复原先的模样,不会有人痛苦,时间会让人遗忘的。”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她怀疑。

她自从开始伺候王开始,从没看见王对哪个女人在乎过,而紫滢的出现,却让王的眼中多出了某种光彩,王绝不会放开她的

“好了,不说那些了。玛姆姐,我头有些痛,麻烦你把那个柜子里的布袋给我一下。”紫滢抚抚额头,令她感到不适。

玛姆连忙道:“我出去传御医进来”

“不用了,可能是得了伤寒,我自己可以治。”

玛姆连忙把装药草的布袋为她拿来。

这时,从外面传来一声响过一声的锺声──

紫滢选出一种草药,边捣碎边问:“玛姆姐,那个锺声是干什么用的我来还头一次听见这种锺声。”

“那是行刑前的信号,大概又有人要被处以极刑了。”

“处以极刑是要治罪吗”

“你有所不知,这种锺声是对那些企图对皇家不利的人所瞧的,就是判处死刑”

“死刑我不太明白”

她还未问清楚,玲达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嚷着道:“不好了,紫滢,不好了”

玛姆瞪她一眼,说:“紫滢小姐的身份不同以前,不能这样没规矩。”

“对对不起”玲达喘着气。“实在是事情紧急,我才”

紫滢抚顺她的口,笑着说:“再紧急的事,也要缓口气再说吧”

“不不行呀,迟了,马克就没命了”

“马克他怎么了”紫滢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刚刚,王下令,要将马克在广场上处以极刑”玲达一口气把话说完。

“什么”紫滢震惊之余,立刻吩咐玛姆替她着装,趁此空闲,问:“他以什么罪行要治马克于死刑”

玲达回答说:“偷窃王族物品,并企图杀死王族的人。”

“没时间了,玛姆,不必系带子了,我自己来希望能赶上。”紫滢心急的直冲出寝室。

“紫滢小姐,你还没吃药,你──”

行刑的广场

“神啊,那还只是个孩子呀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听说是偷窃,并且企图刺杀一名王的妃子。”

“那太不理智了,这么小就敢如此妄为”

“可那样太残酷了他还那么年轻”

“王的命令谁敢质疑你们别忘了,他以前”

“嘘,你想寻死吗若让王的卫士听见,你还有命吗”

刑场上站满了议论纷纷的哈姆奈特人,士兵们手持兵器将围观民众挡在刑场外。

菲雷斯和安西娅坐在邢台的正方,拉尼阿尔和欧鲁克站在菲雷斯的身后,埃伯哈特则站在菲雷斯身旁。

埃伯哈特躬身再次求情:“王,是不是再考虑一下马克还只是一个孩子,这样对待他太残忍了些”

他怜悯地看着满身都是鞭伤、跪在绞刑架上的害怕少年。他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孩子,怎么都无法想象他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坐在一旁的安西娅未等菲雷斯开口,便抢着说:“埃伯哈特大人,事实都摆在眼前,这个孩子不但偷东西还企图刺杀我逃跑,是不可饶恕的──”

菲雷斯冷声打断她的话:“我有叫你开口吗,安西娅你只需坐在一旁看就行了叔父,你不必再为他求情,我下定了的决心任何人都不能改变。”

“可是,王,马克这孩子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不是那种胆大妄为的孩子”埃伯哈特冒着被治罪的危险再次进谏。

“叔父,你不用说了,”菲雷斯执意将目光锁定在邢台上的执行者,沈声说:“把脖子套进绳圈,准备行刑”

执行者依言而行。

泪水滑下马克的脸庞,恐惧令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以他卑微的身份,怎么能洗刷自己的冤屈无父无母的他,已经够悲惨了,可最后还要这样冤死在罪责里,太不公平了──

就在执行者欲牵动马匹让绳子拉直、吊死马克时,一个焦急而清脆的声音出现在刑场上:“慢着暂缓行刑”

紫滢从人群外挤了进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菲雷斯不悦的皱紧浓眉,搞不懂这个小女人又要怎样大闹刑场了。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她出现在这么多人面前。

紫滢强压心中自看到马克那满身是伤所产生的的痛苦而引起的愤怒,现在救人要紧。

“马克究竟犯了什么罪,要对他处以这么严厉的极刑”

安西娅回答了紫滢的质问:“马克今早在我房里偷窃饰品时被我发现,他企图用匕首刺杀我后逃跑,这样解释很清楚了吧”

紫滢立刻说:“不可能马克不会做这样的事,这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紫滢小姐,你该不会是认为我在陷害他吧”

紫滢将目光调回菲雷斯身上,恳求道:“不要对马克施以极刑,我请求你把他交给我我会把整件事情弄清楚,然后给你一个交代──”

“不必了”菲雷斯断然打断她。“事实已经很明显,不容任何人再置疑立刻给我行刑”

“不行”紫滢不计后果地冲上行刑台,将套在马克脖子上的绳索取下丢在一边,然后将马克紧抱在怀里,大声喊道:“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马克我相信他是无辜的我相信”

这突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紫滢小姐,别、别管我,我会连累你的。”马克忍着身上的剧痛,摇头望着她因担心而变得更美的脸庞。

紫滢神情严肃地说:“这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安西娅王妃的指控是真的吗”

“不──”马克撑起肩膀。“我没有做那样的事只是我本无法同一位王室的人抗争”

紫滢在他眼睛里看到了诚实,于是她绽开了笑容。“我一直都相信你所以,现在,你好好在这里等我,余下的事由我来做”她温柔的将马克靠在柱子上,解下身上的披风盖在他身上,在人们的惊诧声中走下刑台。

她充满自信而坚定地站在菲雷斯面前。

菲雷斯的神情异常严肃。

“你知道公开在刑场上抗拒我的命令,会受到怎样的处罚吗”他冷冷地说道。

紫滢不以为然的说:“任何严厉的处罚我都不会接受马克本就是无辜的,而我也本没有错”

“无辜任何一样证据都足以治他死罪”

紫滢别有所指地说:“如果是有人故意陷害,而那个人又是一个极有身份的人,那么,所谓的证据就不足为奇了。”

安西娅搭腔说:“紫滢小姐是暗喻我在陷害那个小奴仆罗那么请问,我出于什么目的要去陷害一个身份低微的奴隶呢”

“这”紫滢一时语塞,她现在的确找不到一个安西娅陷害马克的原因。

菲雷斯沈声说道:“好了,别再胡闹了玛姆,立刻将紫滢带回”

“我不走”紫滢倔强的站在原地不动。

“你为什么就不能赦免他呢你只看见表面的现象,听信一面之词,便判马克有罪,这对他太不公平了我不服”紫滢义愤填膺的说道。

菲雷斯眉头皱紧,威严地说:“我相信我亲眼看见和听见的。你不要再企图为他开脱我是王,只要是我认定的事或人,谁也不能忤逆”

“啊,你是王,我差点就忘记了”紫滢冷声嘲讽。“高高在上、握有生死大权的君王为了宠爱的妃子,可以漠视事实的真相,只为了讨好──”

“你住口──”菲雷斯双色眼眸已发出火焰,怒气在瞬间便会爆发。

埃伯哈特见此情形,赶紧劝阻紫滢,以免她激怒菲雷斯:“紫滢小姐,你的宽仁之心是众所周知的。只是,你要知道,平民即使只向贵族举起剑,依据法律也得判处极刑,那和平民之间不一样。”

“平民和贵族埃伯哈特大人的意思是指身份的问题”

欧鲁克进一步解释说:“平民之间发生伤害事件或斗殴时,一般是判处劳役或罚金。而眼前的事实明显突出,马克不止偷窃,还企图刺杀王的妃子,这已经触犯了最高的法律。”

紫滢只想让他们知道马克是无辜的:“可是,马克并没有做你们指控的那些事呀为什么你们就不相信他呢就是只因为他是一个奴隶,所以你们都不让他为自己辩驳,就一致定了他的罪这也太荒谬了那么,我以我现在的身份来请求你们放了他,可以吗”

拉尼阿尔看着菲雷斯越发难看的表情,连忙提醒说:“紫滢小姐,你不可以滥用王族的权利。”

“什么滥用王族权利”紫滢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所谓的王法,应该是上面的人为了保护下面的人而制定的如果有了权力不在这时候用那该在什么时候用任何人都享有为自己辩驳的权利”

刑场上所有的人都被紫滢的怒斥给震惊了。人群中很快就起了骚动,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

“够了”菲雷斯突然一声大喝,令全场之人畏惧得瞬间恢复了寂静。

他用不容置疑的声调命令:“立刻将马克给我处以极刑,不容有误”

“不我不允许你伤害他”紫滢大喊。“他是无辜的”

菲雷斯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冷声说:“在哈姆奈特,只要犯了罪,不论是什么人都得接受处罚,在这里我就是法律,只要我判定谁有罪,他就逃脱不料被处罚的命运。”

“你这是草菅人命”紫滢怒瞪着他。“人命宝贵无一样可替代不管他是犯人或奴隶,他们的生命跟我们一样可贵你你太残酷了,也太无情了”

“我是哈姆奈特之王”菲雷斯强迫自己压抑情绪,无情地说:“在这里只要我认定某个人有罪,罪名立即成立即使没有什么人证、物证,他都逃脱不了明白了吗绝不容许有人质疑我的权威”

“你本不配得到君王的尊贵地位,你是一个暴虐、残酷、没有慈悲心的暴君”紫滢气急败坏的愤声说道。

菲雷斯两个大跨步便至她的面前,巨掌扣住她的肩。他眼中骇人的凶光大炽,一股强烈的危险讯息迎面袭向她,不由让人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自我当王以来,你是第一个胆敢说我是暴君──”

“你是暴君”紫滢毫无畏惧的截断他的话。“你视人命如草芥,滥用你的权利,本不管别人的生死在你的心中权威就是一切,你就是一切的主宰者那绝对是错误的身为一国之君,首先应该做的是把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而不是用自己高贵的权利去压制他们,也应该让自己的人民享有自由平等的权利。不管奴隶、罪犯在你们这些贵族眼中有多么的低贱,你们也无法摆脱他们跟你们同样身为人的命运。他们的命运跟任何人都是同样的宝贵。如果连这些都不懂,你就不配当一个君王”

围观的群众再一次被紫滢无畏而铮铮之词给震撼──

“你这是在教导我如何当一个君王吗”菲雷斯的脸色愈来愈难看,盯着她的眼眸简直像座快要爆发的火山,手紧得几乎快把她的肩捏碎。

“我怎么敢我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而已。”紫滢被他捏痛得脸色发白。“在我的世界,像这样不了解事情原委九胡乱杀人的事是绝不被允许的杀人者就得偿命,知道吗”

“什么”菲雷斯的爆发已濒临边缘。

“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紫滢挣扎着双手推他。

“我要你想我求饶”他又加重了一些力道,势必要她屈服。

“不你休想”紫滢痛苦的与他对峙。

一旁的玛姆冒着犯上的危险,颤着声音跪地求情:“王,请您放开紫滢小姐,您您弄痛她了”

“向我求饶”菲雷斯再次重复命令,本不听玛姆的劝告。

他的神情复杂且狂乱,低头看着那张坚毅却痛苦的脸蛋。

紫滢死瞪着他,猛力摇头,讥讽地说:“只会使用蛮力让人屈服,你不是暴君是什么告诉你,我不会向你屈服,永远不会一个不懂得善待别人的人,本不值得我去遵从”

菲雷斯面色铁青,他咬牙道:“好我就当个暴君,让你如愿以偿来人啊”

两名侍卫应声来到他面前:“王”

“把她押到城北的采石场去让她和囚犯一样受苦役,不准她擅自离开,直到她求饶了后再带她来见我”他的声音冷酷而无情,鲁地将她一把甩向侍卫。

“王,”埃伯哈特低叫,对他的决定甚是不满:“那个地方连男人都会叫苦,你怎么能让这样娇滴滴的女孩子待在那么恶劣的地方菲雷斯,你不能──”

“我就是要让她吃些苦头带她走”菲雷斯毫不心软的命令道。

两名侍卫立时牢牢地抓住紫滢。

紫滢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倔强地道:“你只会看到我的尸体”

“紫滢小姐”

在刑场上只有安西娅露出了得逞而胜利的笑容。

城北的采石场是一座废掉的城堡,可城墙还很牢固。于是菲雷斯便命采集最硬实的石头,以便建造另一座城堡。而采石场的工作全是由穷人和犯了罪的人来做。

采石的工作不但累、辛苦,而且还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由于城堡年久失修,又经过战争,随时都有被石头砸伤或是从城墙垮塌而掉下来的危险。

紫滢被押送至此受罚,倒引起了采石场不小的骚动。她身上自然流露出的那种高贵气质,令人一看便知她不是普通的女孩,是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

紫滢并不在乎别人奇异的眼光,她拒绝了采石管理头目要她做轻松活路的要求,而是同那些做苦役的男人一起搬运石头。她的勇敢和毅力很快赢得了不少人的赞赏。

虽然采石场的工作的确很累,很辛苦,但是她却过得很惬意。这里没有廷中的争宠,没有憎恨,更可以远离那个暴怒的男人,寻求心底的那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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