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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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幕来临时,家家户户放起鞭炮。

我拿出一串万响鞭炮,小晴紧张兮兮地抓住我的衣角,不停地问:“哥哥,咱们真要放鞭炮吗?”

因为城市里严防火灾,严禁放鞭炮,所以小晴从小到大没见过放鞭炮,难免有些紧张。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笑道:“小晴别怕,有哥哥在,鞭炮打不到你的。”

小晴虽然紧张,但也很兴奋,她笑说:“哥哥很厉害的,把那些挤小晴的人都丢得远远的。小晴不怕,哥哥你快放鞭炮啊。”

小晴到现在还记得当日挤公车的情景,真难为她这个小不点。

在农村里放鞭炮都会先点一枝香,再以香点鞭炮的引线,所以我用火柴点燃一枝香,微红的火星冒出袅袅香气,小晴则在一旁紧张地把自己的耳朵捂得严实,而东方友和玉凤她们都喜孜孜地看着我们。

万响鞭炮从院子里一棵高高的枣树上一直垂到地下,有八、九公尺长。

我抱着小晴,右手拿香迅速把鞭炮点燃,然后退至玉凤身边,众人的注意力都盯着鞭炮,谁也没注意我的动作比豹子还快!

“啪啪啪”一连串的鞭炮呜响声乍起,小晴初始还吓得捂耳朵,然后发现只是声音大一点,并不可怕,小姑娘胆子便大起来,两只小手松开,小嘴乐得呵呵笑,又是拍手又是大叫:“过年啦!过年啦!”

女人们手挽着手,看着鞭炮有说有笑,其实大家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大家都想表达出自己心中的高兴;我偷瞥了她们一眼,只见玉凤左手挽着思雅,右手挽着白玲,白玲又挽着杏儿,四个人亲热地靠在一起。

这四名女人都是大美女,各有各的美丽。在过年的鞭炮声中,女人们的脸上都红红的,水汪汪的眼睛里绽放喜悦的光芒;我也发现东方友现在的精神明显比在城市里好多,乡下清新的新鲜空气安逸的生活确实很适合静养。

万响鞭炮足足放了二十分钟,中间没有停顿,每一个小鞭炮爆炸的速度也很快。在我们乡下,如果有哪户人家的鞭炮响到一半熄火,就是凶兆,来年必定诸事不利;虽然这是农村的迷信思想,但无论谁家碰到这种事都不会高兴,好在我买的万响鞭炮品质好,从头到尾没哑过一次。

放了鞭炮,然后就是请神。请神的规矩没有那么多,只是把酒菜先摆上桌,摆好筷子凳子,然后在院子里摆一个盆子,燃起黄纸,祭祖请神。

若在几十年前,全村老少都会举行一个盛大的祭祖仪式。自从国家提倡废除迷信思想后,这类活动愈来愈少,现在已经演化成家家户户在自家烧些黄纸,请祖先“享用”年夜饭后,接着就轮到我们吃。

一切事情都做完后,东方友就被我请到上位首座,他也不客气,想把小晴抱过去一起坐;但小晴这丫头最喜欢黏着我,死活都不愿意,还让杏儿取笑她说:“这么喜欢你哥哥,等你长大后,嫁给她好了。”

小晴小脑袋瓜一仰,得意地说:“杏儿姐姐,我长大后一定要跟宋姐姐一样,嫁给大哥哥!”

这句话把一桌人都逗乐了。

玉凤夹一只大j腿到她碗里,说道:“小晴啊,那你可得快点长大,不然啊,你宋姐姐就要把你的大哥哥抢走了哟。”

小晴人小鬼大,小眼珠骨碌碌一转,说道:“宋姐姐才不会呢!我长大以后就跟宋姐姐一起嫁给大哥哥。”

一边说还一边啃着大j腿,沾得满嘴都是油。

思雅看我笑咪咪的,瞪了我一眼,嗔道:“你是不是给小晴灌了什么迷汤?”

我苦笑道:“我哪敢啊。”

小晴帮腔道:“大哥哥才没给我迷汤喝,小晴就是喜欢跟大哥哥在一起。”

说着她油油的小嘴还在我脸颊上香一口。

众人看了好笑,思雅递给我一条手帕,嗔道:“活该!”

大家都笑了。

我注意到白玲的话最少,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几许落寞,我给玉凤使个眼色,玉凤看到后,又是帮她夹菜,又是跟她说话,我以为白玲想起她死去的丈夫,心里没多注意,偶尔和她聊几句。

总的来说,这顿年夜饭还是相当温馨。我想起已经在天国的亲人们,我想他们看到我现在过得这么好,一定很高兴吧!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上过得好吗?

我眼眶发热,有点激动。酒不醉人,人自醉,我高兴地跟东方友聊,话题围绕在明年如何扩大菜棚的规模。

女人们坐在一起聊些女人家的私房话,她们总会不时看向我;小晴见我和爷爷不理她,气得她跑到外头找小朋友玩,说是要找小朋友们放鞭炮,思雅一再叮嘱她要小心,小晴便不耐烦第一溜烟跑了。

年夜饭快吃完的时候,大门被人敲响,李玉姿一脸喜气地从外头进来。

玉凤亲热地迎接,拉着她的手说:“玉姿,你怎么来了?快进屋里坐。”

李玉姿看到我,脸上不经意一红,头又低下去。

还没等我们问,李玉姿就羞答答地说:“卫强刚吃完饭就出去打牌,我一个人在家觉得孤单,就来找你们。”

玉凤一把将她按到桌边说:“还客气什么,都是自家人。我们年夜饭还没吃完,要不要再吃点?”

李玉姿连忙客气地说不用,玉凤不允,非要她也吃点,思雅也劝了几句,只有杏儿没给李玉姿好脸色看,我看着烦,便拿出老板的口气说:“你就再吃点。”

我一出声,李玉姿就不作声;她本来就是个内向的人,看到在座的有不认识的人,更不好意思说话。

白天我把电视机从大棚里搬回家,这会儿,大家就坐着看起春节联欢晚会,我不是喜欢看电视的人,不过今晚却破例。春节联欢晚会办得确实好,当然,我一个从不看电视的人哪看得出好坏啊,再说,大过年的图得不就是个高兴吗?只要节目热闹,谁管它是好是坏啊。

农村里没那么多讲究,吃完年夜饭,亲戚在附近的就开始拜年,远一点的就等正月初一到初四再去拜年;不过在我们老家有句俗话:“拜年不拜初五六,又无酒又无r”说的是初五、初六不宜拜年,那时候农村人家里的好酒、好菜大概都吃光了,你要再去拜年就没什么好吃的。

万家灯火通明时,玉凤领着一群女人去里屋,不一会儿,她们便花枝招展地回来,一个个穿着新衣裳,别提有多漂亮,今晚可以一饱眼福了。

玉凤一身淑妇装,落落大方,虽然穿着许多厚衣服,但大胸部、大p股怎么也掩盖不住,这几个女人里就数她茹房最大。

白玲还是一身女强人打扮,上身是女式西服,下身是包腿筒裙,l露出来的一截小腿上穿着r色丝袜,我微微皱眉,她不会冷吗?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没事。

思雅是一身红色羽绒服,遮到膝盖处,她的个子最高,一米七,高挑身材搭配上大衣似的羽绒服更显苗条。

杏儿一副学生模样,马尾辫盘在脑后,一身清爽纯真的打扮,令我眼睛一亮。以往我一直对她有成见,所以从未正眼打量过她,想不到我这个表姊已经出落得如此美丽。

女人们当中就属李玉姿打扮得最朴素;她不是不爱美,也不是不爱打扮,谁叫她嫁给卫强这个废物呢?

卫强现在全靠他老婆一个月三十块钱过活,当李玉姿晚上来我们这里时,我就怀疑一定是我给她的私房钱被卫强拿去赌了;卫强是个出了名的烂赌鬼,原来家里还有几个钱,现在早被他败光,但没想到连过年也不让李玉姿买新衣服。

我把玉凤拉到一边,低声对她说:“你还有没有新衣裳,送李玉姿一套。”

玉凤望了李玉姿一眼,她很清楚卫强是个什么人,点点头说:“我只买一套,不过帮杏儿买两套,那一套还没穿,就让杏儿给她一套吧。”

我说:“也好,反正她们两个身材差不多。”

玉凤朝我笑一笑,就拉着杏儿到里屋商量这件事,自从练了欢喜大法这气功后,我耳朵尖多了,虽然关着门,但我还是听到里屋内玉凤和杏儿的争执声。

“妈,凭什么要我借衣服给她?她又不是我什么人。”

杏儿道,听声音她很不乐意。

“杏儿,不是借,是送给她。明天妈再带你去县里买几套。”

玉凤说。

“但那家店说这款式已经断货,这已经是最后一件。妈,我很喜欢这件衣服,我不想给别人。”

杏儿说。

“女儿,咱们做人应该要有点同情心,你看人家李玉姿,大过年的连件新衣服都没有。”

杏儿道:“那是她的事,谁叫她谁不嫁,偏偏嫁个废物、烂赌鬼?”

玉凤有些生气了,骂道:“杏儿,你怎么这样说话?李玉姿帮你小兴弟弟看菜棚,也算是自己人,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杏儿被训了,默不吭声一会儿,才道:“小兴怎么说也是个老板,有他这样赚钱的吗?过年连个红包也不给人家?”

玉凤说:“怎么没给?小兴说今天一大早就给了,不过你也知道卫强那个臭小子是什么德行,小兴给玉姿的红包,十之八九被卫强抢去了。玉姿也是个命苦的女人啊。”

杏儿沉默一会儿,说道:“那好吧,妈,你把我的这套新衣服给她穿吧。”

听到这里我就没有在继续听下去;虽然杏儿对李玉姿不冷不热,总算还有点良心,过了一会儿,玉凤便把李玉姿叫到里屋去。

当李玉姿红着脸、低头走出来时,整个屋子都亮起来;我没想到李玉姿打扮起来这么漂亮,一点也不比杏儿差,绿色的学生套装穿着她身上,一条雪白色围巾盘在她的脖子上,增添几分亮丽,这身衣服一穿上,顿时使她年轻几岁。

事实上李玉姿和杏儿同年,只是李玉姿十八岁就嫁给卫强,劳心劳力,因此看起来比杏儿要大几岁,但其实她们才相差几个月而已。都说十八姑娘一朵花,李玉姿被她们一打扮,真的是貌比花娇,我都认不出她来了,她还是昨晚在我身上娇吟的女人吗?隐约中我又有股激动,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再爱一次。

偏偏这个时候,杏儿口没遮拦:“哟,玉姿姐,你看吧。我就说你一走出来非把我们小兴吓傻不可。你看他那贼样,口水都要流出来啦。”

我一惊,伸手便往嘴角摸去。

“咯咯咯”只见女人们笑成一团,好啊,她们竟敢骗我。我跳起来追着杏儿要打她,杏儿尖叫一声便拿玉凤当盾牌,说道:“妈,救命啊,表弟要打我!”

杏儿又尖叫着往白玲身后躲去,我紧追不舍。

东方友笑呵呵地看着我们这群小辈打闹,眼里有种满足感,像看到自己的儿子与儿媳。

白玲见我突然来到她的面前,有些紧张,这两天她一直躲在玉凤、思雅的身边,我都找不到机会跟她说话。我伸手要去抓杏儿,白玲却冷不丁地栽进我怀里,只见杏儿狡猾地笑着,眼里尽是揶揄之色。

白玲轻“啊”一声,俏脸通红像只受惊兔子似的挣脱我的怀抱,钻进里屋不敢见人。

我有些发愣,杏儿凑到我耳边,轻声说:“我的色鬼弟弟,刚才那一下艳福,你要怎么谢我啊?”

这个杏儿尽是给我添乱,忽然瞥到思雅的脸色不善,我暗道不妙。思雅吃醋了,这后果会很严重,玉凤和东方友也在一旁坏笑地看着我。

我厚着脸皮说:“我脸上长花了?”

杏儿“噗哧”一声,说:“我看你是心里乐开了花。”

接着怕我报复她,便钻进里屋;此刻我很想教训李红杏,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她这么牙尖嘴利;难道说女大十八变,愈变愈嘴利?

悻悻地喝下一杯闷酒,杯子还没放下,外头便传来一阵耳熟的哭声。

“好像是小晴的哭声。”

我听了听,不敢确定道。

东方友一听,反应大得不得了,小晴可是他的命根子,他猛地跳起来,一点也不像个老人。

“小兴你说什么?小晴哭了?”

没等我回答,东方友已经心急地跑到门口。

“怎么了?”

女人们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我也怕小晴出事,跟在东方友背后也出了门,刚出门就看到小晴捂住手哭着朝我们跑过来,身后跟着一大群小娃娃。

东方友着急死了,三步并两步跑过去,心疼地抱住小晴,说道:“小晴,你怎么了?告诉爷爷,谁欺负你了?爷爷让你哥哥揍死他。乖,不哭,不哭……”

我真没想到,平时稳如泰山的东方友也会惊慌失措?难道真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小晴一边哭叫着,一边捂住小手,我轻轻抓过她的小手一看,发现她的右手拇指已经肿大通红。

东方友也看到了,急忙问:“小晴,告诉爷爷,你的手怎么啦?”

“呜……爷爷……哥哥……小晴刚才跟二蛋子他们放鞭炮……不小心炸着手了……呜……小晴好痛哦……”

小晴哭得小脸都花了,新衣裳上也全是灰;我们连忙把她抱回家,玉凤拿出消肿止痛药,一群女人轮流哄着小晴。

小时候我玩鞭炮也被炸过手指头,那痛是一阵一阵的,得过两天才能完全消肿止痛,小晴从来没吃过这种苦头,被药膏缠上时还是哭得稀里哗啦的;突然,我灵光一闪,懊恼地一拍脑门。

众人被我吓了一跳,连忙问:“小兴,你怎么啦?”

第三章野心的男人

我也不答话,静心感觉体内的内气,今天喝多了,将内气能治伤痛这件事给忘了;我把小晴抱到我怀里坐着,对她说:“小晴乖啊,哥哥给你变个戏法。”

小晴一听有戏法可看,哭得不是那么厉害。

内气像一道清泉,从我的掌心劳宫x传进小晴的右手;小晴立即止住哭声,她瞪大一双泪眼,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她感觉自己的小手里有一道清泉在流淌。

小晴大叫一声:“哥哥,我手指里有只小老鼠在动耶!”

玉凤知道我会气功治病,微微笑道:“小晴,别打扰你哥哥,他在帮你止痛呢。”

东方友看着我专注的神情,也不敢打扰。

杏儿虽是读书人,却对古老的气功充满好奇,她有些不敢相信,问玉凤:“妈,小兴他真的会气功吗?”

玉凤点头道:“你小兴弟弟可厉害了,他可是个气功大师呢。”

小晴清脆的嗓音突然响起:“小晴不痛了耶,大哥哥好厉害哟。”

小晴在我的脸上亲一口,脸上湿湿的,沾着不知是口水还是泪水。

玉凤拿来手帕帮我擦脸,东方友抱着小晴问:“小晴,告诉爷爷,还疼吗?”

小晴又亲了爷爷一口,说道:“爷爷,小晴的手一点都不痛了,大哥哥好厉害哦!”

东方友握着小晴的手,那根肿肿的大拇指已经恢复它原先的小巧玲珑,看起来白白的、嫩嫩的,让东方友激动地亲了一下,又对我说:“小兴,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爷爷,瞧您说的。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您是我的爷爷,小晴是我的妹妹,哥哥照顾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

东方友感激地握了握我的手。

除夕夜里,经过这小小波折后,大家哪都不去了,一家人坐在一起,海阔天空地聊着。

东方友因为刚才担心小晴的情况,精神有些不济,便早早回家睡去,小晴则吵闹着要“守岁”东方友只好千叮咛万嘱咐,托我们千万要照顾好小晴,原本我要他直接睡在我家,但他说睡别人的床睡不惯,最后还是回家。

已经十点钟了,春晚也播到一半。刚吵着要守岁的小晴,在她爷爷离开不到半个小时后,便趴在宋思雅的怀里睡着;原本吵闹的屋子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都不说话,只是看直播晚会节目。

我偷偷打量这里的五名女人,暗自想着:如果她们都是我的老婆,该有多好啊!人就是这么不知足,思雅说的没错,我这人就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

我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欢喜大法的修练让我不再满足于只拥有几名女人,征服女人的欲望无比强烈,随着我功力增长,这个数字可能还会增加。

因为欢喜大法的副作用,我现在对玉凤她们都不敢尽兴;但我能感觉到心里的邪火是愈憋愈望,有股想把一切毁灭的欲望。

思雅抱着小晴靠在我身上,我的一只手已经偷偷地从她背后伸进衣服里,摩擦着她滑嫩的背部;思雅察觉到后,瞪了我一眼,一只手拧着我腰上软r,想让我放手。

我忍痛就是不放开,伸进她衣内,偷偷把她背后的胸罩扣解开……

别看思雅长得瘦,但她是骨头细,其实很丰满;背上皮肤很光滑;腰上的软r最嫩;平坦的小腹上r滚滚的,摸起来很舒服。

思雅想站起来躲避我的色手,但我另一只手死搂着她的腰不放;思雅偷看一下,发现大家都没注意到我们,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大胆。

玉凤和李玉姿在厨房里收拾碗筷;白玲和杏儿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注意力都放在春睌节目上;思雅终于受不了,再这样下去她非出丑不可,开口道:“白姐、杏儿,我把小晴抱到房间去睡觉。”

杏儿头也没回地说:“快去快回,不然就错过好看的节目。”

白玲倒是悄悄偷看我一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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