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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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霜雪花膏你都不知道啊?家家都用的护肤品,上海家化生产的。我跟你说哦,雪花膏可好了,味道清香不说,擦过后皮肤变滑腻。要不是有它呀,我这双常握枪的手,都不知道会有多难看。说的时候还相当自恋把一双玉手伸到面前端详着。

貌似玉凤也在用这种护肤品,不过,她也太夸张了吧,一个月用五盒?

你一个月五盒的量是怎么用的啊?我好奇地间。

只要谈起化妆品,女人总是兴致勃勃的,朱倩偏头神秘地对我说:我跟你说哦,这可是我发现的小秘密。雪花膏不但擦手、擦脸好用,擦身上的皮肤也很好用呢。比我用过的国外进口沐浴r还好用。每次洗完澡后我都擦雪花膏。

你一个月花在洗澡护肤,这上面的钱就要二十块啊?那可是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呀!我为她乱花钱有些心痛。我是穷人家的孩子,自己不铺张浪费,也见不得人家铺张浪费。她这每个月二十块钱花得我r疼,虽然那不是我的钱。

朱倩不解道:怎么了?我花的是自己挣的钱,花的又不是别人的钱。

我说:这倒也是。

李明理,人如其名,算得上是个可造之才,自从他媳妇偷汉子,李明理把那汉子打成植物人后,就被我安排到正峰运输公司上班。

来到正峰运输公司,司机们都出车去了,整个场地空荡荡的,只有仓库那边还有几个人。

我眼尖,远远就看到一个背影很像李明理,叫了一声,那人一回头,可不就是李明理吗?李明理一看是我,乐呵呵奔过来,说:徐哥,是您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这位是朱警官吧,你好,你好。

我看着他梳的偏分头,笑道:行啊,你这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嘛,连个发型都学黄家驹了。

李明理呵呵笑道:瞧您说的,徐哥,要不是您,我李明理现在还在牢里蹲着呢。走,到公司休息室里喝杯茶。他热情地把我们请进休息室。

来到休息室,我把门关严实,李明理一看不对,问:徐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我点点头,把盖着手铐的衣服扯了下来。李明理愣了愣,看了看朱倩又看了看我,问:徐哥,您这是……

明理,我被人y了。

李明理顿时火了,吼道:是哪个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y我徐哥?他话说得冲,可语气很冷静。李明理就是这么个人,处事冷静,遇事不乱,这也是我看中他的原因。

朱倩曾经与李明理有过接触,她对这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还有些同情,所以,她把我的事都告诉了李明理。

我笑道: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李明理看了看我,道:徐哥,您就说吧,您一句话,我李明理上刀山下火海,风里来云里去,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其实事情说难也不难,但说容易又不容易。顿了顿,我又道,我要你帮我查个人。

李明理一抬头说:是不是张天森?

我哈哈大笑:知我者,明理也。

朱倩斜着眼睛看我,啐道:臭美!还知我者,我还是治你者呢。我给她说得老脸一红,道:我吹吹牛还不行吗?李明理看着我们两个吵嘴,嘿嘿直笑,眼睛里透着只有男人才会意的眼神。

玩笑开过了,我正色道:明理,你要给我查出张天森的一切情况,记住,就连他的内k,你也要给我查出是黑的还是白的。明天玉凤会给你五百块钱。

李明理一惊而起道:徐哥,这可不行,我李明理受您大恩还未报,这么点小事儿怎么还能再要您出钱呢?我道:明理,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李明理是个直性血汉子,顿时感动的流下了热泪来。五百块钱在一九八三年,相当于一户富裕人家一年的收入了。李明理因为打人的事而与他媳妇离婚,他家本来就穷,又没什么亲戚,离婚后又分给那个女人一部分家产。如果不是我介绍他到九舅的公司来上班,他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

我们又跟李明理商量些细节问题、重点调查方向等等。朱倩在学校里学过侦查课程,在这方面她说得头头是道,兴致勃勃。我真怀疑她会不会偷偷的跟李明理一块去跟踪张天森。

古人说的好,擒贼先擒王。这也是我不打算派李明理跟踪张天林的主要原因,次要原因嘛,嘿嘿,张天林身边不是还有我的一个金牌密探吗?

从运输公司出来,朱倩还意犹未尽。我忍不住道:我可提醒你,你是人民警察,别知法犯法。朱倩故作不解地一甩马尾,给我一个后脑勺,道: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我们朱大小姐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听不懂呢?我又强调说,朱倩,你可千万不能乱来,万一你被他们发现了,到时候我们就糟了。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朱倩想了一会儿,才意兴阑珊道:好吧,我不跟踪就是了。话语中颇有些赌气的意味。这丫头跟她接触的愈多,愈发现她更像个小女孩。虽然穿着警服,但她实际上也只有十八岁啊。

走到派出所门口的时候,我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门卫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好像还有点幸灾乐祸。我暗呼,坏了,一定又出什么事了。

果然,还没走进去,远远的就听到范叔的咆哮声。朱倩一脸紧张,更加深我的疑惑,回想起她给我看的那张范叔亲笔签字,试探地问她:朱倩,你不会是假传圣旨吧?朱倩吓了一跳,一把捂着我的嘴道:嘘!小声点。贼兮兮地东张西望,生怕有人听到似的。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哪里还不明白?完了完了,这丫头竟然假传圣旨,我苦着脸说:朱倩,你可把我害苦了。你说,那张纸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倩把我拉到y暗处,头低低的,在我凌厉的目光下手足无措,半晌才道:那张纸真是范叔写的。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毫不放松,着她说出来。

吃中饭的时候,范叔他老不正经,说要把你介绍给我。我跟他开玩笑,他回到办公室里就写了这张纸条笑话我。我很生气,就赌气找你,把你骗出去查案。徐子兴,我真的没有任何害你的意思。朱倩辩解道。

原来那张纸条是这个意思啊。

小兴,你一定要听朱倩的话!

原来是范叔给她开的玩笑!她倒好,竟然想出这么个点子来唬我。朱倩,你这个脑袋瓜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呀?我哭笑不得道。

朱倩苦着脸说:徐子兴,你可要帮帮我。范叔这回一定发火啦。我最怕范叔啦,我爸妈从小碰都舍不得碰我一下,我小时候有回发脾气,范叔狠狠地打了我一顿p股。到现在我还直发抖呢。你可一定要帮我说话啊。朱倩可怜兮兮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少女的无助。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局长大人把千金送到这里来,不怕没人压不住这个捣蛋鬼啊。我坏坏地幻想了一下范叔打小朱倩p股的情景,一定很好玩吧。朱倩见我笑了,以为我答应了,一只手臂不由自主地勾上我的肩膀。

徐子兴,哦不,小兴弟弟,姐姐这条老命可交给你了哦。

我晕了,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一个女孩子跟一个男孩子勾肩搭背是件多么出格的事啊。喂,朱倩,你还想害我啊?我指指肩上的一条粉嫩玉臂。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朱倩红着脸,声音愈说愈轻。

我开玩笑地说:你不会对男孩子都这样的吧?

朱倩追着打我,怒道:要死啊,死徐子兴,敢这样说我。我以前跟宿舍里的好姐妹玩惯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嘿嘿笑道:嗯,了解了解。

朱倩跺脚道:真的,我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女孩子。

我说:我相信你,不过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处理你的问题呢?

朱倩摇着我的手说:徐子兴,你可一定要帮我哦!你的案子是我做警察以来的第一件案子,我不想自己第一次做事是以失败结束。

我理解刚踏入社会的毕业生,那种希望被人认可的急切感,点头对她说:朱倩,虽然你这事做得不对,但我一定会帮你的。

砰!门重重的关上了,朱倩的一个同事黑着脸,从范叔办公室走了出来。迎面撞上了我们,一看到朱倩,他大吐苦水道:朱大小姐啊,你到底上哪去了?又看了看我,说:谢天谢地,你们总算回来了,我差点被你们害死。

朱倩充满歉意地说:小张,对不起啊,害你挨骂了。叫小张的警察倒挺好说话,他摆摆手说:算啦算啦,范所长也就发发牢s,其实也没什么的。不过,朱倩,这次范所长可是真的发火,你进去态度一定要端正,可别再惹火他。

朱倩害怕似的点点头。小张走过我身边时,拍拍我的肩膀,没说话。不过我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要我自求多福。

小朱,你还知道要回来啊?范叔凌厉的目光死死罩住朱倩,朱倩挪着脚步,半个身子藏在我背后。看得出来,她是真怕范叔。范所长,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范叔怒道:你还想有下次?

朱倩慌乱地摆着手:不不不,范所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急得她话都说出不来了。我求情道:范叔,这事儿都怪我……

范叔一摆手说:你别说了。小朱这鬼丫头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说着偷偷丢给我一个怪怪的眼神。

她一定是拿着我那张纸条骗了你吧?

范叔那眼神里竟带着笑意,显然并未真正生气,只是想趁机训训朱倩。既然如此,我也就乐得看戏。

朱倩这丫头,确实调皮,竟敢假传圣旨。要知道,这已经足够开除出公安系统了。看得出来,范叔拿她当女儿看。既疼她又不纵容她,是真心想将她培养成为一名优秀的女警。

接下来,范叔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训话课程,朱倩垂着头,像是一个乖乖女,缩着脖子躲在我身后。在她看来,范叔已经气得双目喷火了。我暗地乐得直笑,真看不出来,范叔还挺会演戏。

好了,小朱,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朱倩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记住了,范所长。

记住了就好,小朱啊,你还年轻,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胆大妄为了啊。要知道,私自带疑犯出监,那可是知法犯法,是要坐牢的大罪啊。范叔苦口婆心道。好了,你把徐子兴押回拘留室去吧。

朱倩老实的不行,一声不吭地押着我,离开范叔的办公室。

回到拘留室,朱倩把门一关,淑女状顿时不见了,她掐着我的脖子,吼道:徐子兴,你之前是怎么承诺我的?为什么一句话也不帮我说?

真是巧了,她警服里的一对大乃子正好抵在我胸口上。温温的、软软的、酥酥的,感觉真好。

舌头伸得长长的,我装出吊死鬼的模样,哼道:掐……掐死我了……

朱倩恨恨地松开双手,气呼呼的一p股坐在床上。那里还是狼籍一片,中午来不及收拾好,乱七八糟的。

咦,这是什么东西?黏乎乎的,恶心死了!朱倩把小手在我的被子上擦了擦,又朝我吼道:徐子兴,你就不能卫生点吗?鼻涕都擦到被子上来了,臭男人!

我无言了。朱倩不小心摸到的哪里是什么鼻涕啊,明明就是我和玉凤做a后留下的jy。我一步跨到床边,把被子整了整,故意气她道:知道我不讲卫生,你还坐在我床上?

你……气死我了!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朱倩气得摔门而出,不一会儿脚步声就听不见了。

白玲住所。

徐玉凤总算把两个女人劝得停止了哭泣。一个是公司女老总,一个是小学女教师,两个都是大学生,却要她这个初中毕业生来劝。宋思雅气白玲横c一脚,白玲气宋思雅说话难听,不过心里还有些小小的嫉妒;嫉妒宋思雅比她年轻,比她漂亮。这是女人的通病,见不得有女人比她漂亮。

三个女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竟奇迹般的相安无事。徐玉凤偷偷的洗了澡,中午与徐子兴激情一戏后,她身上一直有股y欲味道,难闻死了。

出了浴室门,却见宋思雅怪怪地看着她,倒把徐玉凤看得不好意思了。徐玉凤自己也很奇怪,按理说白玲抢了自己老公,现在又来抢自己的情人,为什么恨不起来呢?徐玉凤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态。

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在民俗中这两天要集中地洗澡、洗衣,除去一年的晦气,准备迎接来年的新春,农村里有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的谚语,所以称腊月二十六这天洗浴为洗福禄。

徐子兴在近年关的时候,被关到派出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在农村里,进派出所那是件晦气的事情,有可能会影响来年的运势。徐玉凤虽然不信这些,但在农村待久了,不知不觉中也被这种迷信思想影响了,暗暗为徐子兴担心。

她问白玲:妹子,我上街给小兴买身新衣服去。他的衣服脏了,再不换一身,臭也臭死了。宋思雅早就待不下去了,一听就跳了起来说:玉凤姐,我跟你去吧。

我国有条法律,嫌疑犯可以申请交保候审。我在派出所拘留室里待了两天后,玉凤给范叔送了五百块钱。当时范叔就提着钱生气地来找我,说是要跟我断交。我赶紧解释,这是给我交保候审的钱,玉凤她不知道,可能没跟范叔说清楚。

范叔瞪我一眼,跟我说,你要送我钱我不反对,可也不能明目张胆让人提着钱到我办公室来啊。我说,玉凤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怪我没提醒她,范叔你消消气。

如果说这个世道是清平的话,那么我宁可拿块豆腐来撞死算了。人活一世,为得不就是能活得好一点吗?虽然不都是为了钱而活,但没有钱,又怎么可能活得好一点?衙门八字开,有米无钱莫进来。

拘留时限四十八小时一过,玉凤、宋思雅、白玲、干爹、干娘,还有范叔、朱倩、李明理,一大票人在派出所外接我。本来我是不想搞这么大阵势的,但范叔说前两天因为打架的事,镇上传出了许多有关于我的闲言闲语,对付谣言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事实将它击垮。

范叔叫上这么一大群男男女女,有派出所的、有税务所的,还有运输公司的,老老少少足有三十四个人。这么大阵势,就是镇长出门也没这派头啊。春水镇轰动了!腊月二十八这天,我穿戴新衣,红光满面的从派出所走了出来。

李明理这小子竟然带头鼓起了掌,顿时掌声哗啦啦的响。正好这天有集,赶集而来的群众莫名其妙地看着一个壮实的小伙子,被众星拱月般捧着出了派出所。从此以后,春水镇人人都知道,卖菜的小徐是个大能人。

本来我还担心这么招摇会得罪人,范叔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他说,张天森、张天林你都得罪了,你还怕得罪这镇上的谁啊?

我一想,范叔这话太对了,得罪了大的,还怕得罪了小的吗?反正我和张氏兄弟这仇是结定了,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明刀明枪的干。

镇上唯一的一家饭馆,小八仙酒楼早就被白玲包下了。干娘端出火盆来让我跨,说是去去晦气,玉凤拿来桑树叶泡的水让我洗手,说是消灾解难。这在我们乡下是驱除楣运的习俗。虽然我不信这个,但又有几个人信的呢?无非算是一种仪式,凑热闹而已。就好比如今的官员题名写字,那字是真好还是假好,谁又会去关心呢?

三、四十个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这顿酒算是我正式挑战张氏兄弟势力的第一枪。

经过这件事,干爹和范叔与我有了共同的敌人,我们也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我是被李明理扶着回到白玲家的。今天的酒宴可把我灌得够呛,几十条好汉一个个的给我敬酒。欢喜大法虽好,但要真做到像武侠小说里那种千杯不醉的境界还是有相当差距的。华老医生说得对,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武侠小说中描述的神奇武功。我们练气功的也就比常人强一点而已,真要能飞檐走壁、高来低去的,那不是现实,那是小说。

徐玉凤、宋思雅、白玲三个女人围着我团团转,我醉倒在沙发上一个劲的说胡话。忽而大哭,忽而大笑,忽而大叫,忽而低吟,这副醉态可把宋思雅吓坏了。她可是吃过苦头的人,知道我喝不得酒,一喝就醉,一醉就有可能干那档事。

徐玉凤看了是又好气又好笑,拉住了白玲,她正想帮我脱去浑身酒气的脏衣服呢。妹子,还是我来吧。小兴这臭小子酒品不好,一喝酒就发疯。

说着徐玉凤已经扶着我进了浴室,玉凤她力气大,三个女人中也就只有她能扶得动我。白玲看着徐玉凤要脱我的衣服,张着嘴讶道:这不太好吧,他可是你……

徐玉凤手不停,脸上有些红,嘴里却说:有什么的?他小时候哪回不是我帮他擦p股啊?这句粗话让两名职业时尚女性听得脸红。宋思雅是知道我和玉凤的关系的,可白玲她不知道啊,转过身,羞得跑了。

思雅,快来帮忙。徐玉凤招呼一声。宋思雅犹豫得不敢上前,道:玉凤姐,小兴他不会又像上回一样吧?这里是白玲家,我不想让她看到……

徐玉凤咯咯一笑道:怕什么,你们跟他又不是没有过。宋思雅伸手就想拧徐玉凤腰上的软r,怒道:玉凤姐,你说什么呢?

徐玉凤咯咯笑着躲了过去,把我一推推给宋思雅。喏,我把老公还给你了。你就放过我吧。宋思雅俏脸飞红,急道:谁是他老婆了?他想得美,我还不答应呢。

徐玉凤微笑不语。

白玲在客厅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莫名其妙烦得慌。她知道男人酒后

《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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