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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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凤点点头说:我会的。对了,小兴,中午想吃什么。我趁宋思雅和白玲背对我们的机会,凑到玉凤耳边轻声说:我想吃你!玉凤狠狠地白我一眼,追着宋思雅和白玲出去了。

走在街上,宋思雅偷偷地打量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刚才担心徐子兴的事,所以一直都没有认真的打量过白玲,说起来今天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白玲。就是这个女人,抢了玉凤姐的老公。

白玲年约二十六岁,是个少妇般妩媚的美女,一头如云的秀发、鹅蛋脸,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微翘的瑶鼻、微厚而性感的嘴唇,身高没有宋思雅高,却也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穿的是一身职业套装,暗苹果绿的高旗袍领,剪裁贴切的连身女装,衬出颈部雪白的肌肤。

谁说女人不会看女人?漂亮女人总是对别的漂亮女人更感兴趣,宋思雅瞄了瞄白玲的胸部。还好,大约是32c,比不上玉凤姐,跟自己差不多。可能不到二十二寸的细腰,两条腿没自己的长,脚下穿的却是与职业套装同色的高跟鞋。

在市区里,白玲这身打扮算不了什么,但在春水镇这个落后的小镇上,她这么穿可算得上是时尚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抢了玉凤姐的老公,还跟自己的男朋友眉来眼去,宋思雅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徐玉凤看出来宋思雅的异样,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徐玉凤幽怨地看了白玲一眼,说起来,真正应该恨白玲的应该是自己,可一想到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徐玉凤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在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十分严重,许多人家生了七、八个女儿还想要生,即使倾家荡产,也只是为了能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徐玉凤不恨李正峰,因为是她自己身体的原因才导致不能怀孕。后来白玲怀孕了,徐玉凤还替李正峰高兴,因为他们超音波验出白玲肚子里的是个男孩。

徐玉凤不怨白玲抢了她老公,更何况现在有了徐子兴,家里有了主心骨,她也不再是孤单单的一个女人了。正因为自己曾经度过一段孤单生活,才更了解一个妻子没了丈夫的痛苦,所以她很同情现在的白玲。

白玲和徐子兴在派出所里勾搭,她早就发现了,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除了觉得有些对不起宋思雅外,她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徐子兴是个好男人,还是那种不是一个女人所能霸占的男人,他很强,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白玲在前头带路,也许是不好意思吧,她一直没开口。三个人谁也没吭声,默默地走去白玲家。

回到家,白玲指着电话对徐玉凤说:姐,你要打电话就随便用吧,我去找几床被褥出来。转身往里屋去了。宋思雅也想跟着她往里屋去,被徐玉凤一把拉住:宋思雅,现在不是时候。

宋思雅想起这件事就有气,在路上的时候,她愈来愈气恼,想趁着这个机会眼白玲说清楚,叫她不要再缠着徐子兴。

玉凤姐,我只是想跟她说几句话。宋思雅挣脱不了徐玉凤的手,便道。徐玉凤说:姐知道你想跟她说什么,但不是现在。她也挺可怜的,大过年的,你就让她安心过个年吧!

宋思雅跺了跺脚委屈地说:可她就是不知好歹,以前抢了你丈夫,现在又来抢我的。玉凤姐,我这口气咽不下啊。

思雅,我知道你心里苦。可你也想想,这事情也不能怪人家,肯定是小兴先去招惹人家的,否则人家也不至于……

宋思雅咬咬牙气道:都是徐子兴这个色鬼,看他这次出来后,我怎么收拾他。

徐玉凤笑道:就是咱们姐妹联合起来还治不了他?思雅,你先坐会儿我打个电话给杏儿。说着拨起电话来。

第六章派出所偷欢

白玲也不是没有察觉到宋思雅的异样,身为生意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本事还是有的,她看得出来宋思雅的脸色很不好。白玲心想,莫不是那事情给她知道了?一想到这,白玲心里忽然惴惴不安起来。

二十四岁的时候,白玲的父母双双因车祸而亡。这对于大学刚毕业的白玲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那些天,她整个人儿像丢了魂似的,不知身处何地。在父母的葬礼上,白玲看到了肇事司机的老板——李正峰。

虽然白玲恨透了那个肇事司机,但却不恨这个运输公司的老板。不但不恨他,反而在李正峰的关怀之下,爱上了这个有妇之夫。

白玲被李正峰的关心所打动,彻底爱上了这个大她十多岁,还有个上高中的女儿的有妇之夫。爱情是没有任何偏见的,白玲爱李正峰,而李正峰同样被青春美丽的白玲所打动,于是,他们双双坠入爱河。

一年之后,白玲怀孕了,李正峰告诉她,他想跟原配离婚。白玲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是第三者,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要求李正峰,但她知道,李正峰是不会亏待她的。

六个月后,医院测出她肚子里的是个男孩。白玲当时十分高兴,人,谁不是自私的?白玲又何曾不想抹掉脑门上的二奶这两个字?果然,李正峰下了决心,彻底地与徐玉凤断绝关系,签了离婚协议书。

白玲的婚礼是在自家屋里举行的,他们没有邀请请任何人来参加婚礼,连杏儿也不知道。一九八三年,农历七月初七,挺着个大肚子的白玲,在家中穿着洁白的婚纱与身着礼服的李正峰,一脸幸福地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那天晚上,是白玲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往后的日子里,夫妻俩恩恩爱爱,甜甜蜜蜜。

可好景不长,就在白玲即将临盆的时候,一群恶g把她打流产了。一个小生命,就这么没了!白玲哭了整整一天一夜,谁劝也不听,最后晕了过去。

但这打击并不是致命的,医生带来一个毁灭性的消息:她再也不能怀孕了。一群恶g,不但杀了她的孩子,更毁掉她生孩子的希望。

年底的时候,李正峰的死,让白玲的人生彻底垮了!白玲在没了孩子后,又没了丈夫。在那几天,她心灰如死,如果不是杏儿看着她,她早就自杀了。

冥冥中似有天意,在父母双亡时,李正峰走进了她的生命;而在丈夫死后,又一个男人走进了她的生命。徐子兴,这个禽兽,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自己可是他的九舅妈,他竟然连自己的舅妈都不放过。

虽然白玲很感激徐子兴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自己,但她对这个坏外甥仗酒qg的事仍不能释怀。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刚刚死去的丈夫,她恨自己,也恨徐子兴。更恨老天,为什么要让徐子兴长得那么像李正峰。

当徐子兴第二次来到家里的时候,白玲觉得是丈夫回来了!她把徐子兴当成了丈夫的替身,她不能原谅自己的行为,可心里却偏偏由不得自己。她太孤单了,太寂寞了,徐子兴在这个时候来到她身边,让她有了安全感,有了满足感,她渐渐地离不开徐子兴了。

这次徐子兴被拘留,她也很担心。当她来到税务所所长家,看到徐子兴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时,白玲有些心灰意冷。宋思雅是那么的漂亮,那么有气质,最重要的是比自己年轻!虽然白玲没想过要独占徐子兴,但看到他的女朋友时,白玲还是忍不住伤心。

可她现在已经离不开徐子兴了,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白玲从屋子里抱住一床厚厚的棉被,这是她结婚时新买的被子,还没用过呢。

徐玉凤也打完电话,正拉着宋思雅不知在说些什么。白玲在生意场上是个女强人,能说会道,可现在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想了想才说:你们还没吃午饭吧,我这就去做。

徐玉凤拉着宋思雅道:我们也来帮忙。宋思雅不愿跟白玲待在一起,可手被徐玉凤拉得紧紧的,只好不情不愿的到厨房帮忙。

徐玉凤的手艺是三女中最好的,烧菜是她的拿手好戏,徐子兴也常在宋思雅面前夸她。宋思雅已经拜徐玉凤为师,向她学习烧菜的手艺了。俗话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宋思雅现在正学习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妻子,而徐玉凤则是她最好的榜样。

宋思雅等锅里的油烧开了,把菜倒进锅里,突然油锅传来辟啪两声,锅里燃起大火,烧着了她的袖子。宋思雅尖叫着把锅扔了,拼命地甩着手。徐玉凤和白玲两个女人也吓坏了,好在白玲反应快,抄起水勺就往她手上浇。

嗤!白烟升起,宋思雅手上的火被扑灭了。被吓坏了的宋思雅哇的一声扑进徐玉凤怀里大哭:玉凤姐,我好怕,好怕……

宋思雅是个独立女性,她胆子本来不小,如果胆小,她也不敢一个女人来到春水村这种僻远山村教书了。但这几天她又是受委屈又是担惊受怕,一个刚踏入社会的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弱。这把火可把她吓坏了,好在白玲浇水浇得及时。

我去拿点药!白玲转身就去找药了。徐玉凤搂着宋思雅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好一会儿,宋思雅才停止哭泣。白玲拿了些烫伤药膏来,徐玉凤掀起宋思雅的袖子,她的手臂上红红的一大片。徐玉凤心疼地说:痛不?瞧这烫的,来,姐给你上点药。

宋思雅乖乖的伸着手,让徐玉凤给上药。

白玲说:都怪我,要是不让你们去厨房,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怎么能怪你呢?是思雅自个儿不小心。徐玉凤道。

宋思雅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白玲,刚才白玲救了她,她很戚激白玲。但是这个女人让她心神不定,才导致烧菜时不小心受伤。这因果的事情,还真难说清楚,很复杂。经过这一折腾,宋思雅对白玲的态度好了点,道了声谢谢。

白玲说:都是一家人,别见外,这是应该的。

但是,宋思雅并没有因为白玲相救而放弃成见,心里嘀咕,谁跟你是一家人?

这回白玲说什么也不让宋思雅下厨房了,跟徐玉凤两个人到厨房里忙活一阵,香喷喷的饭菜就端到桌上。白玲拿出个保温饭盒,先给徐子兴盛了一盒饭菜。徐玉凤笑着说:一盒饭哪够他吃的?他饭量大着呢,白玲,还有饭盒吗?再找个来。

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这么能吃。

哼,他就这点本事!不但能吃饭,还能吃人呢!宋思雅看着白玲给徐子兴盛饭,心里有些不高兴。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白玲尴尬地站在那里盛也不是,不盛也不是。

徐玉凤拉拉她衣角说:思雅,说什么呢!白玲,你别介意,这丫头喜欢乱说话。

白玲微红着脸说:思雅妹子不愧是教师,能说会道的。

宋思雅一听,不乐意道:教师怎么了,不会说怎么给学生们讲课?

白玲摇着手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宋思雅道:哼,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那又怎么样?虽然我没什么钱,但总比那些整天勾引别人老公的人强多了!

白玲气得浑身发抖,颤着玉手指着宋思雅说:你……说不出半句话来,一转身,哭着跑进卧室,卧室里传来呜呜的痛哭声。

徐玉凤生气了,说:思雅,你怎么能这样?人家刚才还救过你,你……

宋思雅哽咽道:我怎么了,我?人家偷我老公,我还得笑脸相迎?她救了我又怎么样?是她对不起我在先,我说她几句又怎么了?

唉!徐玉凤哑口无言,都是徐子兴那个小坏蛋惹出来的事!

提起徐子兴,宋思雅就伤心,她趴在桌子上也哭开了。卧室里、卧室外,两个女人的哭声是那么相似,她们为同一个男人而哭,也同样为自己而哭。

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玉凤终于帮我送饭来了。范叔早给看守我的警员打过招呼,玉凤很顺利地进了拘留室。

玉凤在床上铺着被褥,我打开两个饭盒,随口问道:玉凤,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宋思雅她们呢?

哼,你还说!都是你!玉凤收拾好床铺,头偏到一边,坐在床上不看我。

我一边狼吞虎咽吃着饭,一边又问:又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玉凤把发生在九舅家的事说了。

事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我还能有什么话好说的?谁叫自己管不住下面的兄弟?我闷声不响,一个劲把饭菜往自己嘴里塞。

今天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短短一天一夜,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又是走火入魔,又是被拘留,到了中午,自家后院又起火了。宋思雅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打死我也不会放手的。白玲又是个可怜的女人,在她身上我能得到很强烈的政府感。毕竟,她曾经是九舅的老婆。

我出来送饭的时候,她们还在哭呢。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她们可都是你的女人!

玉凤,我头都大了。我苦着脸说。她轻捶我一下,嗔道:怎么不见你做那事儿的时候头大?

我邪邪笑道:做那事儿的时候,我上面的头没大,可下面的头大了啊。

呸,没个正经的。玉凤脸红红的,我色心一起,趁她不注意,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她拿出小手帕擦擦脸,嗔道:脏死了,你也不嫌油腻!

古人说:饱暖思y欲,这话果然没错。昨天晚上我还做过,现在我家兄弟又在向我喊饿了。玉凤眼尖,一眼就瞄到了那顶高高的帐篷,嗔道:你、你怎么……这里可是派出所,你可不能乱来。玉凤偷偷看了看门外,小心地把拘留室的门关上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那欲火腾的一声,熊熊燃烧起来。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她丰满的胸部和漂亮的脸蛋。玉凤跟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很快就看出我的企图,脸蛋红得像是火在烧。她又强调说:小兴,这里是派出所,你可别……

玉凤的皮肤很白,农村里的女人个个乌七抹黑的,像玉凤这样白嫩的肌肤还是很少。她的头发又黑又亮,梳理得整整齐齐,丰盈的胸部将一身新棉袄高高顶起。我咽了咽口水说:玉凤,我知道,过来,咱们好好聊聊。

她在我身边坐下,我故意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淡淡的香味传来,撩拨得我心痒痒的,一把抓住她的手。

别,别,现在可是白天,而且……她挣扎。

我没有说话,心中却起了邪恶的念头。如果在派出所的拘留室里作爱,那是多么刺激的事啊。这个念头一旦在心中升起,就挥之不去。

我强迫性地搂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着她高高耸起的胸部。隔着厚厚的棉袄,依然感觉到她茹房的丰满。在我所有的女人中,玉凤的乃子是最大的,有35d吧。

欲望愈升愈高,脑子里彷佛有个声音在催促,把她推倒,把她推倒。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在拘留室里作爱,令我有种惶然如当贼般的感觉,却又有种别样的刺激。玉凤,我要,我要你给我!我霸道地说。玉凤慌慌张张地看着窗口的方向,道:不行,小兴,这里是派出所,万一让人看见……

别怕,玉凤,你忘了?我的听力可比一般人强多了,只要有人靠近,我就能听到,你就放心吧。玉凤,我真的很想要了,不信,你摸摸……捉着玉凤的小手就往我兄弟那里放。玉凤轻吟一声,显然被r棒的硬度吓着了。

大手迅速地握住了她的大乃子,玉凤的身体颤抖着,全身软瘫一般倒在我的怀抱里。我感受着玉凤身体的亲密接触,手掌微微用力揉捏着她坚挺的大乃子。

茹房是玉凤的死x,每次她被我一抚摸,身子就会软下来。她抬起了头,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我说:小兴,现在真的不可以……

看着她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媚态,一股欲望涌上大脑,我一把搂住她,倒进了被窝里。

玉凤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颤抖着对我说:小兴……真的不行……这里是……看着她娇柔羞怯的神情,我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了。

我飞快地走到窗前往外望去,中午员警们都去吃饭了,外边没有人,很安静,整个派出所静悄悄的。

回过头来,玉凤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堆衣物放在床头上,玉凤太了解我了。对于这种事,愈是刺激,我愈不会放弃。她很了解我的心态,知道反抗无效,很自觉地脱去了衣服。

白嫩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茹房露了出来,我心里一热,欲火又升起来,快步走到床前,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裤,钻进了被窝。

被窝里暖烘烘的,我一钻进去,就感觉到玉凤光滑温暖的身体贴了上来。丰满的大乃子挤在我的胸前,我伸手搂住她的l背,将她整个身体和我压在一起。这时,脑子里冒出个词:软玉温香。那种酥软舒服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们的身子在被子里纠缠在一起,在不合适的地方做这种事令我们都很兴奋。我的r棒不受控制地在玉凤的大腿间跳跃,她的小x在我的腹部磨来磨去,感觉痒痒的。

我的手从她丰满的臀部一路摸了上来,掠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在她的茹房上停了下来。玉凤的乃子很坚挺,抚摸起来手感很好,在我的爱抚下她粉红的茹头也变得坚硬。

翻身压在她身上,用胸膛摩擦着她白皙丰盈的大乃子,她的身体带给我阵阵浪涛似的热力。她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轻轻的喘息。我埋头下去,准确的找到她的嘴唇,舌头灵活的探进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吸吮起来。

玉凤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兽血的声音,身体像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动着,肌肤摩擦的快感让我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地。她紧紧抱着我,两手在我的背上无意识地抚摸着。

大r棒在她的刺激下,勃起得更大更坚硬了,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似的。我粗重的喘息声也愈来愈急促,年轻且充满精力的身体,被玉凤的温柔撩拨的快要炸开了。

居高临下,只见两条粉白圆滑、细嫩丰腴的大腿,那肥肥的上,长满一大片浓密而黑茸茸的ym,一直延伸到她肚脐下面。

我仔细欣赏着玉凤雪白而又丰满的胴体,一对肥嫩、高挺的茹房,两颗绯红色的葡萄般大的茹头,耸立在两圈粉红色的大茹晕顶端,雪白平滑的小腹下,ym长得实在是太浓密了,层层叠叠地盖住了那迷人而神秘的桃源春d,想要一览风采还得拨开那一丛丛的乱草!

传说,ym愈是浓密的女人,性欲愈是旺盛。

亲亲玉凤!我想吃你的大咪咪。

玉凤一手搂住我的头,一手捏着丰肥的茹房,把茹头对准我的嘴边,像喂小孩子吃奶的动作,说:我的乖儿子,把嘴张开吧!我这就喂你吃奶。

我张开了嘴唇,一口就含住那颗茹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的,一手搓揉摸捏着另一边大茹房和它顶端的乃头。

只见玉凤媚眼微闭,红唇微张,全身火热酥软,克制不住地y声浪语道:好儿子……哎哟……你吸得我……痒死了……哦……r……茹头……轻点……咬啊……好痒呀……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不理她的叫声,我不停地吸吮舔咬、用手揉弄着玉凤的一双大茹房。

只听到玉凤又叫着:哎呀……乖儿子……我……受不了……轻一点嘛……我会……哎哟……会被你整……整死的……小兴……啊……我要……丢……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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