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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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混蛋!混蛋!以后不准你再一声不响就晕倒。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宋思雅高举着拳头不停地捶着我的胸口,却是雷声大雨点小,那粉拳毫无力道,显然她只是发发小姐脾气而已。

徐玉凤看了心疼,捉住宋思雅的手劝道:思雅,你这是干什么?小兴他刚醒过来,身子还虚着呢。我刚想开口却被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他虚弱?呵呵,他的身子比一头牛还壮呢。

寻声看去,却是个没见过的老头,穿一身白大褂,看样子是个医生。我撑起腰想坐起来,却被两个女人压住了,你干什么?吐了那么多血,还不给我好好躺着!宋思雅发威的时候也挺有气势的。

好好好,我躺着还不行吗?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进医院了?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你好意思说,我们还想问你呢!好好的怎么就吐血晕过去了?俩女嗔道。

我哪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玩3p玩吐血呀。看着她们一脸的疲惫之色,我心中充满了爱怜。

那老中医说:小兄弟平时喜欢练气功吧?

咦?我练气功的事没几个人知道,这个陌生的老中医怎会晓得?

你怎么知道?

老中医神秘一笑道:我不但知道你经常练气功,还知道你吐血是因为练功出了偏差。

呵,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还能遇上会气功的高人。想起百会x的巨痛,才恍然大悟道:老先生,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老中医微笑颔首。

玉凤对他说:医生,多谢你救我们家小兴。您的大恩大德,我徐玉凤一辈子也不会忘的。

老中医笑道:治病救人是我们身为医者应尽的责任。小伙子,今晚你就在这里住一晚吧。虽然你身体没有大碍,但这几天最好还是不要练功。明天早上我来看你,我想,我可以解开你心中的疑虑。

唠叨的老中医急匆匆的带着小护士走出门,根本不给我问话的机会。我正纳闷着,玉凤教训道:小小年纪,纵欲伤身。一个月之内,不许你碰女人!

思雅也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就是,徐子兴,李玉姿也就算了,她还算干净。那肮脏的贱货张翠花,根本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以后你再敢碰她,就别想碰我!

我将俩女搂进怀里,好一阵安慰:好好好,老婆大人有命,小子敢不从令?嘴上说着,心里却不当一回事儿。真要听她的话,我哪有性福可言?

清晨,窗外阳光明媚,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我偷偷下了床,给玉凤和宋思雅盖好被子,把窗帘拉上。阳光被挡在外头,不再直s在床上。玉凤和宋思雅昨晚辛苦了,阳光虽好,可我却不想让它打扰老婆们睡觉。

叩叩叩!敲门声在极不恰当的时候响起,我飞快打开门,一闪身钻了出去。

嘘……小声点,她们在睡觉!我也没看来人是谁,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微笑地看着我的动作,似有嘉许之意,他轻声道:小伙子,不错,挺会照顾人的。走,咱们到外头散散步。

竟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我不由对自己刚才无礼的举动微感歉意:老先生,不好意思啊,刚才……

没事,没事。是老头子我冒昧了,大清早的扰人好梦。走走走,别跟我客气,叫我华老就行。我也就比你年长几岁而已,在修习气功这条漫漫长路上,我还得向你这个小师父学习呢。华老很豪爽,精神奕奕,值了夜班的他丝毫未见疲态。

我们走出小小的卫生所时,值班台上的小护士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嘘!华老童心未泯,示意我放轻脚步。我们两个像当贼似的从小护士身边溜出去。刚出门华老就忍不住笑道:小李她脸皮子薄,每次值班都打瞌睡,要是给人看到她值班在睡觉,她非哭出来不可。哎哟,她这一哭可让老头子我心疼。唉,人老了,尽说些胡话。

华先生可一点不显老啊,我看你一夜不睡还这么精神奕奕,可是老当益壮啊。如果我到您这个年纪能有您这种好体格,我作梦也要偷笑了。

华老不院道:你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尽给老夫打哈哈。你的身体怎么样,我还不清楚吗?

我急道:华老,我可没有骗您的意思,您千万别误会……

华老突然哈哈大笑道:被我骗着了吧!

来到一片小树林,华老停下来,当着我的面,练起了五禽戏。

五禽戏在民间广为流传,是一种传统健身功法,由五种模仿动物的动作组成,分别是虎戏、鹿戏、熊戏、猿戏和鸟戏。它是一种外动内静、动中求静、动静兼备、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练的仿生功法,非常适合中老年人练习!

因为练习密宗功法的关系,我常找些气功方面的书看,所以对五禽戏稍微有些了解。我静静地看着华老模仿着五种动物的姿势,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施展出来。凭气戚,我看出他气脉悠长,显然练习已久、内气充沛,难怪昨晚他那一针扎在我头顶百会x上,能将我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惊醒。

一刻钟后,华老收功。

华老,想不到您还是武林前辈啊。

华老勾着我的肩,一副为老不尊模样,道:我这把老骨头,凭的还不是练气功的时日长?小兴你可就不一样了,年纪轻轻,却已有十年功力。我在你这个岁数,可没你这么高的成就。能不能说说,你练的是什么功法?我很好奇。

华老给我一种亲人般的感觉,所以我也就没有隐瞒,把如何救了喇嘛师父,又如何从他那里学到密宗绝学的事向他一一道出。

他突然紧张地拉住我的手说:小兄弟,你练的是邪功啊!

邪功?怎么会是邪功?

在我们气功界,藏传佛教的邪门秘术,其中有一门叫欢喜大法的功法最歹毒!欢喜大法实际上是透过采女子y气,补修练者阳气,来使修练者本身达到功力大进的目的。普通的气功修练法,要修习十年才抵得上修习欢喜大法一年的效果。

采y补阳?我对别的字眼倒无所谓,但听到这四个字却心中一紧。这么说,我练的这气功对女人有损害喽?

不是则有损害,而是大伤其身啊!华老道,你想想,跟你有过关系的女人是不是有愈来愈年轻的变化?

想起玉凤那一身愈来愈光滑的皮肤,我点头说:是啊,难道这不是气功使人变得更年轻吗?

错啦,大错特错!欢喜大法是一种邪术,凡修习此功者都能令女人不可自拔地爱上他!昨天你被她们送到卫生所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身上有一股浓郁的邪恶气息。原以为你是练习气功出偏差所致。又见你小小年纪,气功修为如此之高,还挺佩服你的。哪知道你练的却是这种邪功,我想我已经知道你那个喇嘛师父的真实身分了。华老感叹一声,接着沉默不语。

喇嘛师父一直非常神秘,从未对我说过他的真实身分,这个疑问一直压在我心头,我赶紧问:华老,你是不是知道我师父的身分?

华老叹口气:唉,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我们边走边说。

卫生所附近栽种了一片小树林子,正因为这片小树林,才使卫生所显得更安静。久违的阳光洒在小树林上,小鸟儿在林间跳跃,偶尔呜叫几声。如此安逸的环境下,我却心情起伏,情绪极为低落。

华老祖上是个武林小门派,流传千古,据说还是华佗的后人。所以他们的门派就叫五禽门。五禽门世代单传,分别有两门绝技。一门便是世人所知的华佗医术,还有一门是五禽戏。虽然五禽戏流传甚广,但流传在外的只是些皮毛功夫。

正宗的五禽戏不但有养身、延年益寿的功能,更有极为实用的技击功能。想华佗生于三国那样的乱世,若无自保之技击术,又如何能在乱世安生?只怕行于路中,便会被草寇杀死。

而五禽戏就是华佗模仿五种动物的动作,创出来的技击之法!但华佗是以神奇医术而闻名天下,所以世人并不知道五禽戏实际上是门搏击术,误以为五禽戏动作舒展缓慢,只是门健身功法。比如现在的健身太极拳,而实际上太极拳是门极重实战的技击术。

五禽门每一代传人虽然都以行医济世为己任,却会在行医途中将所见所闻记录下来。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武林志》,身为五禽门第一百零八代传人的华老华天行自幼练习五禽戏,也很喜欢看家里的藏书,尤其是祖先们记录下来的《武林志》。

《武林志》中记录了许多野史纪录,所载者都是江湖上发生过的大事件。其中就记录了三百年前西藏密宗喇嘛西进中原,以欢喜大法残害中原女子的恶毒事件。五年前,华老撞上一个喇嘛正勾搭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大怒之下欲将喇嘛扭送到派出所。

两人恶斗一场,喇嘛功力虽然不凡,但不敌五禽戏技击术,受重伤遂遁走。华老虽然仗着五禽戏将之击退,却也受了伤,无力追赶。哪知道冥冥中自有天意,喇嘛命不该绝,竟为我所救。

原以为我这气功能治病救人,令男人重振雄风,一定是上好的气功。但没想到它会给玉凤她们带来如此大的伤害。我忙问:华老,难道就没有什么补救措施了?

华老紧皱眉头,低头沉思了一阵才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据说有一种功法只适合女子修练,但与欢喜大法正好相反,采阳补y。理论上说,如果能让女方练这种气功,就能与你y阳双修,这样的话对双方都会有利。不过……

不过什么?

唉,据《武林志》记载,几百年前江湖上也出现过这种采阳捕y的邪术,但失传已久。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会这种邪功了。华老摇摇头说。

我一咬牙,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练欢喜大法气功了。

晚了,晚了……

什么晚了?难道说我现在不练都不行了吗?

华老道:不错,欢喜大法之所以被称为邪术,是因为它对修练者也同样具有诱惑的作用。修练者会不知不觉沉迷于欢喜大法中,且受尽九层地狱式的诱惑,如果你禅心稍有不坚,便会为邪物所诱,最终走火入魔。

那么,昨晚我出偏差就是第一层诱惑?

是的!据我所知,欢喜大法修练速度极快,每达到一个境界,便会出现极具诱惑力的幻象。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欢喜大法上手容易,修练速度快,但练功时所引发的幻象诱惑却极大,出偏差的机率也很高。这也是它被称为邪术的原因之一。

照华老这么说,我现在是练也不是,不练也不是,心里矛盾重重,有如十五个水捅打水,七上八下。

华老看着我的沮丧样,安慰我说:小兴,你也别太担心。总之呢,你行房时,不要刻意去吸取女方y气。只要不是太过频繁的采补,对女方不会有太大的伤害。虽然传说采阳补y的邪术早已经绝迹江湖,但你看,世人又怎知五禽戏是门技击功法呢?所以我认为采阳补y的邪术也不一定失传,多去民间访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一定能找到的。

茫茫人海,又上哪里找会采阳补y功法的人?就算找到,那又得花多少钱?以我如今的家产,不过几千块钱,相对于无底d式的寻人花费,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第四章干娘的小手

与华老话别后,我也往回走,顺道还给玉凤她们买了两份早餐,想起那个贪睡的小护士,又多买了一份。回到卫生所,小护士还趴在值班桌上睡得正香。

轻轻在小护士桌上放下一份早餐,走进病房,玉凤和思雅还在睡呢。昨晚因为我的事而令她们担惊受怕了一夜,快天亮时她们才沉沉睡去,算起来到现在她们还没睡到三个小时。

我这个病人虽只睡了两小时,却精气神十足。一想到这都是欢喜大法的功劳,我心里就不是滋味。欢喜大法就好比镜中花、水中月,看似强大,却是损人利己的歹毒功夫。性欲是男人最难以控制的欲望,偏偏我又是个早熟的家伙,不到十六岁,人已经长得比成年人还高大强壮。

甩甩脑袋,将这些恼人的事情甩出脑海。快过年了,就快乐地过个年吧。

玉凤睡觉的姿势很安详,思雅紧紧地搂着她,像个洋娃娃。别看思雅是个大学生,还是个令人尊敬的人民教师,其实她在生活中很小孩子气的。特别是在玉凤面前。玉凤在更多的时候把思雅当成自己的女儿,而思雅则从玉凤身上找到母爱般的感觉。

宋思雅长腿一挑,把被子踢出了一角,我怜爱地把她们的被子盖好,玉凤却谣在这个时候醒了。

天都亮了,你怎么不叫我起来?玉凤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还伸了个懒腰。美人轻展玉臂,把胸前的那对茹房撑得比帐篷还高。我坐到她身边,趁她闭眼的瞬间偷吻了她一下,。她轻捶我的胸膛,并道:死相,别吵醒了思雅。

我涎着睑道:再香一个。

玉凤白我一眼,道:臭死了,大清早的牙都没刷!

我伸手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攀上了她高挺的茹房,轻声在她耳边说:不臭不臭,玉凤全身都是香的。

贫嘴!玉凤啐我一口,睑上难得泛起了红晕。早晨的玉凤更有一种慵懒的醉人姿态,一双似醒非醒的迷人眼睛,一张似红非红的樱桃小口,她丰满的身子沾着我,搞得我的r棒又硬了,紧紧地抵在她大腿上。

啊,你怎么……昨晚你才受伤!玉凤轻呼一声,我才意识到自己又出丑了。这害人不浅的欢喜大法啊,为什么总要考验我的意志呢?我挪了挪p股,玉凤才松口气,她突然问:你给村里打了电话吗?

打什么电话?

玉凤嗔道:昨晚你出那么大的事,还不把李玉姿她们吓坏了啊?她们昨晚也跟来了,没地方睡,我又打发她们回去了。快给她们打个电话,免得人家挂念。

我道:好好好,我这就去打,还不成吗?

我开门就出去打电话。

刚走到前台,就看到小护士正对着那从天而降的早餐自言自语。

我看这小护士人不大,个子也挺小,遂道:小妹妹,别瞧啦,是我给你买的,算是谢谢你,昨天晚上救了我一命。

小护士有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挺好看的,可惜小妮子语气却不善:什么小妹妹?徐子兴,我可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姐姐!

八成是自己的病历给这小丫头看到了,也不以为意道:我想打个电话,给家人报平安可以吗?

不行,电话虽然是公用的,但也是我们卫生所的。我说不给你用就不给你用,除非……这小护士也不知吃了哪门子火药,看我特别不顺眼,说话也特别冲。

小姑娘人不大,脾气却不小,我笑道:除非什么?

除非你叫我一声姐姐!

好好好,小姐姐,能让我打个电话吗?

什么小姐姐?姐姐就姐姐,你干嘛在前头还带个小字?

好好好,姐姐,能让我打个电话吗?小护士挺有趣,我也不生气。

哼,这样还差不多。不过你别以为喊我一声姐姐就想跟我套关系,本姑娘最见不得你这样的色狼?小护士一副防色狼的表情,说得我纳闷。

我摇摇头,不想跟她闹下去,拨通了村里唯一的一部电话。刚与杏儿通上电话,没说两句,那头就传来李玉姿哽咽的说话声。徐……徐叔,你……你还好吗?

听得出来,李玉姿很关心我,我心里一暖,道:放心,我没事了,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今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你们都别担心!

李玉姿高兴得差点哭出来,我怕让人想偏,忙说:你别激动,让人看了不好。先回大棚去吧,午饭前我就会回来的。

李玉姿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尽快回去,我知道她见不着我,心里不踏实。我连连应是,好一会儿她才把电话让给杏儿。杏儿劈头就问玉凤怎么样了,我也不恼,杏儿就这脾气,明明是关心我,却问她母亲怎么样。

我如实回答,杏儿那股高傲劲又升起来了,起劲地埋怨我,说我一个大男人好端端的没病没伤竟然吐血,还说我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还真没看出来,小妮子长了张刀子嘴!我嘴里不敢回应,心里却暗道

《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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