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最是无辜-幼齿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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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

软软的跌坐在床上,眼睛直直瞪着他离开的方向,心里早乱了方寸。长叹一声,重重的躺倒,喃喃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如果说师父是女人,那么一切就顺理成章,一切都:我们两情相悦,日久生情,私定终身也没什么大不了哈虽然有一个未成年,不过没娘的孩子早当家,未成年比成年更早熟的说

问题是他不是她,我也不是她,我俩都是他两个他,就出现bag了。师父位高权重,身份高贵;我呢,有个靠裙带关系的太守爹爹和太郭族仁耀部落的男人娘亲,只不过一个庶出。按普通的想法,我这样的身份能得到师父如此宠爱,只怕是前8辈子都在庙里敲木鱼修来的。只可惜,这样一个身体里偏偏装了一只充分尊重婚姻法的灵魂,如果是让我做妾,哪怕是师傅的妾,想到这里,紧紧捏住床单,牙关不听话的打颤,自语道:不行让我做妾,不行猛的坐起身,胸腔剧烈的起伏,红红的眼眶愣是没让眼泪决堤。

不是不知道师傅的好,人美嘴甜心底善,艺高温柔本领大,就是2世为人,古今中外,恐怕开着神州8号都找不着

前世不要说做梦了,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还会有这样的男子,还会出现在自己身边,对自己说你是我的

是啊想我这样的人,虽然品格不见得比得上董成瑞,风度不见得比得上查理斯,水平不见得比得上奥巴马,但是,在某些原则性问题上,也是泾渭分明的所以说,穿成男人,我认了;被人强奸,哥哥我也认了好吧,就是再退一万步,不幸穿成同性恋,那么,请务必允许我当攻;如果不幸之最不幸,只能当受,那么,请保证是cp;倘若是非np不可为,那么,请封我为女王受。像这样当个没地位,没福利的妾受,那么,除了逃跑,还能怎么办呢

只是一想到要离开他,心就揪在一起,眼泪不自觉的滴落在手背,发白的指关节透露心中的不舍。谁能舍得那样的师傅,那样对自己的师傅压抑的哭声变成抽泣,咆哮的眼泪混着复杂的思绪让我头痛欲裂。

一双温柔的手臂不知何时环住了我,细细的耳语加上暖暖的怀抱抚平心头的疼痛。对不起,对不起,坚儿,我的好坚儿还是天籁般的嗓音,还是海水般柔情的语调。我只觉得疼的无力回天,从头顶到脚尖,齐齐失去了知觉,只一颗心滴着血。想说,说师傅啊,我不想当个妾,我们可不可以一夫一妻啊可是说不出来啊,不敢啊我怕啊

眼泪和嚎啕,我只有这2样,只敢这样师傅的怀抱越收越紧,他的气息在肩头环绕,他的心跳隔着后背重重的撞击我颤抖的心脏。我知他的爱,我亦爱他,只是,只是,怎么办怎么办

直到哭晕过去,脑海里还是只有3个字:怎么办

不在爆发中,就在沉沦中

坚儿,可好些是师傅的声音,温柔中透着一丝疲惫。

模模糊糊的睁开眼,诱人的美人痣在红唇边绽放,柔顺的黑丝从娇滴滴的雪颈滑落在我的颊边,丝般顺滑的触感让人意犹未尽。是啦,这个尤物,这个天天引诱小正太的强jian犯。既然,逃不出这柔情网,就沉沦吧那怕是地狱,是火海,牵着师傅的手,我也要闯一闯

想到这里,忍不住抿嘴一笑,伸手环住那人嫩娟娟的颈,让美人痣近在嘴边,一口吸上,享受人间美味

两句身体紧紧重合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和着晃动的身体,让神圣的军营奏出一曲遐想连篇的靡靡之音

一夜风流,隔天早上那貌似温柔的人早早就出去议事。留下本就处于未成年弱势的本公子,孤零零的灵魂,还有满是那人气息的粘腻的身体。唤来雅欢,也顾不得营里的规矩,让给准备了满满一桶洗澡水。

主子,雅欢服侍您吧看我颤颤巍巍的样子,她担心道。

怎么不想嫁言护卫,想给主子做二房明明都站不起来了,我依旧保持调戏雅欢的本色。

oo,不然,您就等相爷回来再洗吧小丫头小心的提议。

去去去本公子还不至于到,╭╯╰╮,你快出去,不然真把你给收编了,可别怪我某主恼羞成怒,发威道。

那,那,雅欢就在门外主子,您可悠着点,有事就叫我啊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小丫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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