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西夏国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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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人木讷地杵在原地,向夜阑终于忍不住眼角笑意,不打算再逗他:“我怎么可能一个劲的占你便宜,该分你的还是要分的,不过你也说了不大介意,那咱们就二八分成好了,逢年过节嘛,我再给你准备一点小礼物来聊表心意。”

秋溟仍是有些木木的:“也,也好。”

怅然了片刻,秋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寻着话题:“你以往都写些什么东西?那些姑娘家伤春悲秋的诗集,我也曾瞧过一点。”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向夜阑的脚步逐渐轻快,没一会儿便跃到了马车一旁,成心掀起马车窗帘,傻笑着去看薄昭旭那张没有一丝波澜的脸。秋溟他默默地攥紧掌心,向夜阑笑得如此明艳,却好似在提醒他,这样清丽的色彩注定与他无关,抓不住半分,从来都抓不住,饶是以后,也永远没有这个可能。

“又胡闹?”薄昭旭的嗔怪里带着宠溺,“你这么踮着脚,不累?”

“不累!”

向夜阑趴在马车的窗框旁傻笑,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薄昭旭一把揽上了马车。

她的心跳差点停滞,也不知这男人到底又使什么花招来捉弄自己,当即要与薄昭旭“较量”一二。

薄昭旭的食指抵在她的唇角,男人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开口。

只听马车外传来腔调熟悉的声音:“国君莅临,闲人退避——”

向夜阑靠扯着薄昭旭的衣领翻身坐回了软座,十分识趣地点了点头,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只通过马车窗帘的一点小小缝隙去瞧马车外发生了些什么。

秋溟身姿僵持地转过身,笑意好不虚伪:“见过国君。”

他单膝所拜的西夏国君正坐于步辇之上,面容苍老而阴郁,满头鹤发毫无约束的垂落至腰下,竟与修仙话本上所描绘的那些邪教教主有几分近似,只是少了几缕挑染。西夏国君抬起枯瘦的手,向秋溟伸去。

秋溟会意,压抑着心中对其的嫌恶,仍能挤出笑意,将其搀扶下步辇:“这品花大会常有,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国君何苦亲自前来,若实在想瞧这个热闹,直接下令让他们把场地挪至宫中就是了。”

若是没他,今日不知要少多少的事。

西夏国君走下步辇后,仍未放开秋溟的手,好像要依附他来站稳似的,西夏国君摆摆手:“品花大会,没什么稀罕的,孤若想看,大可召那些大臣,在宫里摆它个十场八场。”

秋溟附和:“是了,那国君百忙来此,所为何事?”

他心中的防线忽被西夏国君勾起,既不是来看品花大会的,又是来看什么的?这老东西,一准是没憋什么好事。

“为一睹芳泽。”西夏国君幽黑的眼中忽然闪烁起神光,“孤听闻爱卿是陪同一位旧友来参这品花大会的热闹,那朋友——好像是个华国女子?孤难得听闻爱卿与女子关系如此热络,也想好好瞧瞧,是何等女子,能与爱卿交好。”

秋溟在心里啐了一口,若是不知西夏国君曾做过那些腌臜事,他尚且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老东西是在关心自己,做些表面功夫。

但知道了老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以后,他便只有一个看法——老东西动了色心,打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秋溟故作为难地望向远处:“这……若是这种事,国君大可提前与臣知会一声,臣也好让她多留片刻。她听闻商队那边有些急事要处理,便早早回去了。”

“如此。”

西夏国君失落的叹了口气,“看来是孤来的太迟了,也罢,是孤未曾提前知会,不碍事,不碍事。”

话虽如此,西夏国君的视线却瞄着一旁的马车,好像秋溟能在这马车里藏上什么娇娇儿,成心瞒着他似的。

秋溟不傻,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西夏国君的用意,故意大声提醒薄昭旭:“国君不必懊恼,臣今日恰好还邀了华国四王爷来此一同赏花,正好您来了,见见四王爷也好,虽不够正式,但也不能让您白来不是。”

薄昭旭配合地掀开马车门帘,向西夏国王拱手见礼:“见过老国君。”

西夏国君兴致平平:“不必拘礼,你年幼时,孤也曾前往华国外交,那时还抱过你的。你与孤,大可不必如此见外,孤听闻你将要继位,着实是感慨万千,等得了空,你定要入宫陪孤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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