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 以父之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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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最可怕的地方不在于它的内容有多恐怖,而是在于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十一岁的时候,那个保姆被辞退了。家里就又恢复了之前三个人共居一室的景象。

经过两年的调理和治疗,父亲有了基本的自理能力,但还是无法站立行走,终日以轮椅代步。医院方面保留了他的职业医师职位,只限于提供外科治疗方案而不亲自刀。于是父亲接下来的人生就是无限期的在这座别墅中停留每当苏琴看到父亲像人偶一样坐在轮椅上时,仿佛就能明白当年父亲看到沉默的母亲时那种不言而喻的烦躁和恼怒。

他本以为,之前那种不见天日的时光不再回来。

不过那只是他的以为。

苏琴十一岁的夏天。苏域在去了泳池之后着凉受了风寒,又因为治疗不当而患上严重的肺炎。由于父亲的身体状况,只能由在中国国内的叔父一家去医院照料苏域。家中便只剩下了苏琴和父亲。

明明知道父亲已经不能再对自己做什幺了,但他还是非常恐惧。在苏域住院的第二天夜里,苏琴抱着哥哥的衣服谁在自己的小卧室里,却又做了那个反复出现了无数次的梦。

父亲最后一次凌辱他的时候,他伤得格外严重。那次父亲在将凶器抽离的同时带出了一段鲜红色的内部肠道,而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截直肠一点点,滑出已经无法闭合的肛口。

苏琴猛然惊醒,依稀可见那团鲜红的红在眼前摊开来。他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满是密布的冷汗。

苏琴坐在空旷的床上,更紧的抱住哥哥的衣服。背靠着床头蜷缩,小声的啜泣。

除非那个人死,不然不管他走到哪里都会害怕得不敢一个人睡。连走路都会突然回头看,永远都如同惊弓之鸟。

“醒了”

黑暗中有人说道。

苏琴发出一声嘶哑的哀叫,混沌的哭声在喉咙里挤压黏连,整个瘦小的身体都贴在冰凉的床头发抖。

父亲坐在轮椅上,坐在满室如同泪水一般冰冷凛冽的月光里。他手里是一杯温热的牛,一点一点的靠近。

他每靠近一分,苏琴就每哀鸣一声,向里更瑟缩一分。

“哭什幺”

父亲笑笑,将牛递过去:“男孩子不应该总是流泪的,喝掉,我就走。”

苏琴细瘦的四肢泛着陶瓷一样脆弱的荧光,他颤抖着手接过那杯牛:“你出去,快走。”

父亲看着他覆在牛杯上纤细的五指,笑了:“好,我走。”

他摇着轮椅,从门口慢慢离开了。

苏琴这才缓过神来,饱受惊吓的泪水一滴一滴打在牛面上。哭了一阵,他口渴了,哆嗦着手喝了一口牛。然后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索到苏域的衣服抱紧,重新蜷缩着躺了下来。

可是他刚躺下几分钟,就突然感觉到身体内部异样的灼热。

苏琴翻了身,看到窗外庭院森森,焚身的炙热流向四肢百骸然后大力的拉扯他的神经,他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的走进洗手间去洗脸。屋内一片黑暗,他索着推开洗手间的门,黑打开水龙头。然后,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轮椅与地板相互倾轧的声音。

苏琴立刻打开灯,扶着冰凉的水槽起身回头,就看到父亲脸上无比扭曲而快意的笑容。父亲的力气不知道比他大了多少倍,他用一条蓝白相间的领带紧紧绑缚苏琴的手腕,然后把他的睡衣边角撩起,卷到头顶。

突然间不能视物的慌张和愈发清晰的燥热蠢动与父亲高涨的欲念相撞,苏琴听到体内有什幺东西碎掉的遍地疮痍落地,震得他头痛欲裂。

苏琴被父亲抓紧了头发,被强迫着从洗手间拖拽回卧室扔在床下。父亲只用一下就扯掉了他的睡裤和内裤,拉下床单捆住他的脚踝。床上的什物纷纷砸落,劈头盖脸的打向在床脚蜷缩的苏琴。

苏琴在极度恐惧和痛苦中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向自己原本蛰伏不起的器官,在他震惊而惊恐的注视下,那条小巧柔弱的体涨成骇人的深红。像崛起一般,无比艰难而不情愿的苏醒。

父亲用手指重重弹了一下渗出汁的前端:“看,现在你是个男人了。”

苏琴后背被汗浸得盐杀般刺痛,被迫的兴奋由于过于稚嫩而无处疏解。而他身后依然闭合的幽深洞内部通过自主蠕动而传递着麻痒,正努力盛开着期待被任何东西填满。

太可怕了。苏琴俯卧在冰凉的地面上扭曲的蠕动,然而身体抑制不住的扭动摇摆,浑身上下每一个细枝末节都疯狂叫嚣着他最恐惧的痛苦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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