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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若不合心意,杀

茉莉将我护在身后,儒雅俊脸上不显颜笑,竟透露出一丝清冷,哇真像雨后的一株淡雅茉莉,好看的直想摘下占为己有就算做成标本也好啊每天看一次,养颜美容,看久了,说不定还能返老还童

郝粉蝶愤恨的落下手臂,一脸的怒气胜似怨妇,鄙夷的瞧了我一眼,冷哼一声别过脸去,却道:楚老板好心肠啊,收留了人家的弃妇,还当宝贝似的护着现下与我争理,难道就不怕司徒将军怪罪

完蛋一头蜜蜂采花粉,一头某蝶直喷粪这话一说,傻子也知道我是谁了茉莉啊茉莉,你如此不同可不能相信她世俗之语呀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司徒夫人,您大老远来着实受累,何不坐下品茶清偿这外人之事,可犯不着您为此乏心哪程师傅从侧门走进,端着曾盘放上桌,接过一语,忙给郝粉蝶让座,却说:您来寻我,何事

郝粉蝶,来找程师傅的

庸脂俗粉朝我撇了一眼,恨不得将眼珠子一扔二尺远,坐上藤椅便轻抬纤指,做作的跟林志玲有一拼接着端起程师傅泡好的茶,抿了一口,只是淡淡瞧了一眼:还好放下手中茶,又假惺惺的端了端身子,道:明日家父做七十寿辰,他老人家不爱酒,只喜欢清茶一盏,还请程师傅过府上一聚,献些手艺,给老人家助助兴。

程师傅文雅一笑:能为郝王爷庆祝寿辰乃是程某的荣幸,可若要出了漫林阁,怕还是要东家应允才可以

我稍稍一愣,但心里算是有数了怪不得司徒口口声声叮嘱我不要招惹郝粉蝶,感情人家不是粉蝶,是金蝶一扑腾翅膀满地金粉粉不过这也证实着,司徒秋白有多爱权利与地位,还有人人都垂涎的金银

茉莉轻拉了我的小手,放在掌心那个暖啊待我一脸白痴相狠嗅着他身上的甜香时,岂料轻渺的声音说:女人,二夫人请程师傅过府上献艺,你意下如何

问我没搞错吧

可瞧见郝粉蝶一脸的痴呆,我从头到脚那个爽啊就跟济公大口喝酒大口吃边啃边流油一个德行晃动小爪子,奸笑脸秽,我用星爷一贯的摇晃把式走向郝粉蝶,手指一勾挑起尖瘦小下巴:二哇老爷子的寿辰很重要吗想你这很注重二十四孝的老女子,一定是要请程师傅过府上是不那就

满脸白面儿的女人虽气的直喘气,可一听茉莉问我意见,也只好隐忍,那动静可是惊天地泣鬼神哪瞧那眼瞪的跟猫头鹰似的,听我说着,却有生出几丝希望,可我柯果子不是瞎猫走直线的主啊随即手指一放,脸面一转,对上一旁傻不拉几的常蛤蟆,说:那就先让这常老板,给咱道个歉

你做梦蛤蟆一张嘴,呱呱音直飞,他迈过两条腿,一身臭馊水:你一被弃之妇,又是跑堂之人,凭什么让我道歉

我一扭身子,拉上金蝴蝶的胳膊:夫人哪您瞧瞧这人怎么说话呢比下水管儿还味儿哪不道歉,我可不想让程师傅去给老爷子送寿衣啊不祝寿意

茉莉一把将我拽了回去,直直拥上我的腰际,随口呼出淡雅香气,轻言一句:楚老板,您那侄儿在我这儿都做了什么,貌似你清楚的很,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果子开口,只要你回个话,我当你未曾来过,至于茶苑,我照收。

常蛤蟆还想回什么,便听一假声假气之音飘荡着:常老板,听楚老板之言,是您有错在先喽既然如此,大丈夫能屈能伸,您道个歉,也无妨吧

夫人您气结啊听这蛤蟆的音,完全是意想不到,华山颠倒,是老虎是猫,就看肚皮有没有毛了

郝粉蝶俩眼儿一瞪,鼻孔一横:还不快点

常蛤蟆无奈摇头,苦笑一声:世态炎凉,权势互相哎楚老板,在下无心之失,还望海涵

茉莉吊都不吊他,只是冷冷一句:思语,送客。

心里花儿是怒放放,

脸上媚笑是喜洋洋,

小手掩口是遮齿光,

眉目一乐是暗爽爽

笑够爽满,我才晃着一身淡绿纱裙走去他二身边,瞧着人家那副清高嘴脸,道:二,程师傅可是咱这里一等一的好手艺,这若是过了您府上,咱们漫林阁一天的生意怕是要受了影响,这钱财上

哇塞一锭银子啊

郝粉蝶出手就是阔气但咱啥都不会就会贪心随即一撇眼珠子:额咳咱这儿可是最知名的

咣噹

哇哇塞又多一锭

额她有的是钱别说王爷的,还有她那拜金夫君的两锭太少了我一甩衣袖表示不屑:早前咱研制出了新茶,若是想要尝尝鲜

哗啦啦

钱袋子一张,郝粉蝶阔气的倒出所有银子,几两的都有,铺张了整个红木桌

废话少说明儿个午时,我定要见着程诺别再耍花招要银子,就算我分文不露,想必谁也阻拦不得随即转身,一双警告的窟窿眼儿直直对上我:安然,既然你出了将军府,自然不再是司徒的人,你倒也有几分羞耻心,自行改了名讳也好,但要记得,不要再回将军府,也不要再见我夫君的面不然哼

哼你嘴儿

你以为我乐意见那个霸道嚣张拜金窝囊的将军啊你当宝,可我当草一只卖情求荣的孤独狮子,我才不待见呢

司徒秋白只配跟劣质女人成双,就好比郝粉蝶两人真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狼狈为奸,王八看绿豆,那算是对了眼了

郝粉蝶一转身,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就滚蛋了可程师傅却叹气连连:小果儿,你可将程某害惨了

闻此一言,我忙转身跑去程师傅身边:程老大,你说啥呢我可是给您赚了一大笔的钱钱哇你看我指着桌上一堆堆的银子给他瞧,可人家只是淡淡瞄了一眼,仍旧摇着脑袋垂头丧气

茉莉走过程师傅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她不知其中因果,实为无心之过,明日我会寻那个人,若他肯与你一道前去,想必郝王爷还是会给些脸面,放心。

我走进一步抓上茉莉衣衫:大叔,你俩说啥呢

干净手指抚了下我的脸庞,一抹笑颜瞬间在唇角开放,清新的面容儒雅俊朗,可声音却直穿心底,啊透心凉:郝王爷爱茶如命,时不时便会请些名角儿过府上研讨茶品,若不合心意,杀

哇靠这玩笑开大了吧

第二十四章不该看的看见了

若是不知道郝王爷有那种嗜好,我一定从搜刮来的银子里昧下一点,贪心那是一定的谁让咱欠着茉莉数不尽的钱钱不是可一听说那老不死不爽便杀人,我算是只能眼睁睁瞧着那堆银子进了李掌柜的帐台,淹没于钱箱之中,谁让那些钱钱都是程师傅用生命危险换来的呢若是昧下岂不天理不容哎,咱就只好泪水泛滥面上游,哗啦啦的尽奔流吧

不过话说回来,程师傅明儿个要去冒险献艺,也有我的过错,要不是我为了耍那常蛤蟆利用郝粉蝶,人家也不必答应过郝府祝寿,哎要怎样才能托住程师傅,不让他去呢

躺在床上左右思量,恨不得将全世界人民的大脑都装进我这空皮囊里你让我惹事儿可以,想办法咋这么难

等下回想茉莉说的话,倒不是毫无办法,可他说的那个人是谁听茉莉的语气,也不是很确定能请到他,但还有谁会那么拽,连楚林的面子也不卖个

哎程师傅呦,我是一不小心才犯下的冒然过失,至于您明儿个运气如何,还是得自求多福喽

摇摇脑袋不多想,可反反复复还是睡不着,趁着月光闪闪普照,不如进楚林的大堂子泡泡澡,解解乏,去去潮,明儿个一定会更好

按照跑堂之人的作息时间表,我一大早还是起不来

小焰翼冲进房间对我大晃特晃:果儿姐快起身啦大公已经叫了好些回了

我一拉被子蒙上脑袋:它叫关我什么事儿啊我又不是母

小焰翼明显愣了半晌,最终选择一把掀开我的被褥,热烘烘的被窝瞬间灌进清晨那丝死凉死凉的空气,而我却惊叹于这小家伙的力气,怎么能一把将整张被褥从我身上连拔起

果儿姐你若再不

哇靠我说咋凉的这么彻底呢感情我昨儿个泡完澡太爽了压儿没穿小内这被子一离身,还不是让这家伙白瞧了咱心烹饪了十六年的小猪

啊小焰翼一边喊着,竟将被褥又扔了回来,可被看的是我,他咋嚎的这么欢实呢

打住我爆吼一声,这时小家伙才缺氧般迷迷糊糊的止住喊叫,我则伸出魔爪一把抓过他的衣领,将小男人的俊脸拉近:臭小子还想活命的话,今天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若是传出去,不仅你的小命不保,连听说过的人我也一并解决掉明白否

他赶紧点头:否否否

啊啊错了错了是是是

恩乖

小男人红着脸,跟水蜜桃似的娇娇滴滴,半晌才吱吱唔唔的说:果果儿姐,你还是快起来吧,李掌柜说今日待客的人少,让你过大堂去帮忙,我我先下去了

站住小家伙跑的倒挺快,也不问问姑我放不放他走随即一吼,见他利马停脚,还算听话,嗯孺子可教勾勾手指,轻轻一句:过来。

粉嫩小脸眨巴大眼,一扭身子回来了,两手不停的搓着衣角,跟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我不禁心中一笑,却实在不忍心继续折磨了,瞧那小样儿,跟瓷娃娃似的闪闪发亮,就算是狼,见了这画面也会利马从良我执起手臂支着脑袋,问:唉,我发现这两天你总在大堂转悠,怎么程师傅不要你了

他摇头好似拨浪鼓:不是

大堂缺人让你帮忙

不是。

李掌柜欺负你,让你白干

不是

那是啥

我想跟果儿姐一起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就算跑堂也没关系只要能看到你就好学不学习茶艺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看不到你我就没心思学习说完了

咣噹此乃我下巴落地的声音

这小家伙难道暗恋我

赶紧转过脸,轻咳一声:额那个谁谁啊你先过去吧,我一会儿就下去哎还有,这,这事儿你也别放心上,我咋说也是成年人了,被你一小孩子看见也没啥大不了的要是听明白了就先出

嗖此乃小焰翼冲出房门的声音

诚实,有时候也是件尴尬的事

打着哈欠步下楼梯,懒腰伸到一半发现自己忘了捆腰带,这淡绿纱裙若不捆绑,就跟韩式筒裙似的又大又晃,可已经下到底层,再上去好累哇算了待路过后院看看有啥能代替的吧

经过我的一再探究,发现楚林交代员工果然有一手,这院子里除了青青草,就是红红花,不是绿绿树,就是黄黄瓜,没有一丝跟布有关的物体,正当我打算放弃回房拿的时候

哎你过来我冲着不远处的一个小丫头唤到,看那身装扮,嗯就是我早前的同行四等工。

小女孩儿一见我这身衣裳,忙放下手中的曾盘冲我跑来,一服身子:柯管事,有事儿吗

嘿当领导就是不一样嘿

我轻咳一声仰起脸,目中无人般指手画脚:额,我腰带忘屋子里了去给我拿来。

哎成小女孩儿应的那叫一个爽快,听的我心里那叫一个爽没有那个快看着人家为咱忙碌,哇神仙般的感觉啊

不过这丫头怎么有点儿眼熟呢好像跟谁长的挺像

说有眼力架儿的人跑的都挺快,这话还真是名不虚传,一眨眼的功夫小女孩儿就把腰带拿来了,还一脸笑意的帮我缠上,打了个漂亮的结:柯管事,您看这成吗

吧啦大眼一眨,我猛得想起一人,忙问:丫头,你跟焰翼什么关系

她嗤嗤一笑:那是我哥哥

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几岁焰翼,又是几岁

丫头跑的有些累,拿衣裳袖角擦了擦额头的细密汗珠,随口答着:我叫焰心,今年十岁,哥哥十五岁。

心里,有点儿疼:那为啥这么早就出来做工,怎么不上学爹娘呢

女孩儿好像很不在意,依旧笑盈盈的说:爹娘死了,哥哥赚银子养活我,就不能上学堂,我已经不小了很早以前便求楚老板收我做工,可他说我小,不能来昨儿个我十岁了呀今天是第一天做工,跟李掌柜学了好多呢也知道您是这里第一个女管事,好厉害

我弯下腰,抚上小丫头的脑袋,瞧着跟焰翼一样闪动的大眼,一股子酸酸的味道直冲心田

孤儿

可随心一想

哇靠若安然只有十六,那么焰翼只比我小一岁那他早上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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