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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孤男寡女的,仿佛身处不是皇,而是野外的一隅。一盏似明似暗的灯晃在那里,把这个窄小的空间映照得神秘与温馨并存。

一身紫红色长袍便装的皇上仍旧透着逼人的厉色,他懒洋洋地陷在松软的狐皮椅子里,修长纤细的手,就那样松松地支着他的下巴,两条长腿就那样霸道的前伸着,整个状态整个身姿都写满了慵懒,但是却渗透给我无尽的攻占。

“该喊你红琳呢,还是喜莲”他笑,一笑起来带动了眉毛和脸部的肌,把他刚强的个都凸现出来。

“那我该喊你皇上呢,还是初次相识的路人”我提了一口气。没有让自己马上昏厥过去。为什么他的眼里有的是好奇的审视,却没有敌人再相逢的那份欣然难道,他真的失忆了

选择失忆,单单忘记一个我

“大胆”他坐直身子。眯起眼睛盯着我看,“你怎么敢如此大胆,对这朕称呼你”

我一凛,却偷换了一口气,眼睛不眨地回看他,“那对不起了,我面对你是就是记不住这个烂习惯,如果你真的受不了。那就杀了我啊,反正计划内我一已经死在皇后手里了。”

愣一下,他爆发了响亮的大笑,仿佛一只追鼠玩乐的猫,“哈哈哈你是一个有胆量的人,也是一个思维与众不同的人。在里,还没有谁敢这样跟朕讨价还价,你是第一个。不过,物以稀为贵,即便你那样惹怒朕,朕还是不可以杀掉你,那样子就没有趣味了。朕要好好的玩你。看看你到底能够是个什么样的人。”

“皇上不是有很多大事要处理吗干嘛在我这样小人物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和力。要知道,面对我,你没有什么赚头,毕竟我只是一个命悬一线的小老百姓,而你却是全国老百姓的主心骨。”我怎么回事,为什么面对北极沙熊芥子时,我尚且是一个尊严视为大粪的人,求饶、勾引、赖皮都可以不变脸皮颜色的大胆去做。反而面对皇上了,我就那样丢不开脸面,死死拽着自尊这个东西不放,不论死或者活。女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连我自己都不透自己的一种生物

“有趣。”他轻笑。站起身,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走得仿佛音乐般轻灵。

我愣住。“什么有趣你把我当作”玩偶么我的心顿时凉入冰窟。在他的眼里,像我这样鲜活的女人也许多得数不清,但是如他所说,敢于跟他叫阵的就罕见又罕见了。他不是把我当作女人来接近,却是当作新鲜的玩具新鲜感一旦消失,他便可以把我像抹布一样丢弃吞下一口酸酸的陡口水,我被这样感受伤到。放在原来,男女之间的游戏本来就不会当作一件事,喜欢了就短暂的在一起,厌烦了就一脚踢开。通常都是我踢开别人,却都没有一丝感情的踢开。

“凉菜”他说

我吸一口凉气,“你说什么”

他说的凉菜是什么意思我竟然在思忖的时候寒颤了。

“呵呵,凉菜也,就是正餐外的调剂,明白了”他已经笑着步到我的跟前,把靴子抬高,托起我的下巴。

啪我感觉这样子侮辱了我的人格,于是就一掌打下他的蹄子。他不急,笑肖,再次换作另一只脚,托起我的下巴。“你还挺有小脾气的嘛”我当然有脾气而且是不一般的大脾气,臭脾气

“滚开”我气恼,挥舞双臂向他的小腿猛打。他早就灵活的撤走腿脚,却在我动作的一个空当,用脚在我口轻轻一点,我便普通一下仰头摔倒在地,像一只八爪鱼无奈地看着屋顶。

“哈哈,你像一只母豹子。”他越发兴趣盎然,玩得开心不已。嘴巴笑得都歪了,着腰,吐着舌头,坏坏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你你欺人太甚”我气得脸好像沸水一样热气腾腾的,想必两腮都红透了吧,否则就不会紧接着被他笑话,“喂,你的脸是烂柿子哈哈”

烂、柿子

赌一口气,我笨拙地爬起身子,拍拍两手,再在手心里吐上一口吐沫,大吼,“你小子等着我今天非打得你满地找牙靠”他竟然拿美女如此耍简直视美女如粪土嘛

他一愣,被我满嘴的脏话弄愣了,然后就嬉皮笑脸地招手,“来啊,来啊,我看你怎么满地找牙。”

“啊呀呀”我咋唬着威震四方的气势呼号,一边把两臂挥舞得好像轮子,冲着他就去。真是可恶谁让他长得那么高,我的拳头平衡过去才到人家的小腹,好像我故意要沾他便宜,吃他豆腐似的。

“哈哈死皮赖脸打法啊”他竟然给我的招式起了一个鬼名字我气得两眼冒火,早把他是最大权力的帝王身份给忘记了。

“死小子我打死你,打死你”我嘟噜着,给自己壮着胆。

我的手都没有碰到人家身体一滴滴,就被他硕大的两手抱住了我的拳头,然后不论我怎么用力,也拽不出自己的小金锤了。

”加油啊加油,再使点劲,你的衣服都挣破了。嘻嘻“

”我”我语塞。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天,上面的裙子已经挣出针线的缝隙了,最主要的是,在皇后那里被针扎时,衣服就拽得破破烂烂的,后来也就那么稀哩呼噜的收拾了一下,现在简直就是衣衫不整了。露着里面的小兜兜,还有我明显的两个半圆的峰和深深的诱人的沟。

“看样子你很累很热了对吧”他竟然还有心情笑嘻嘻地逗我我瞪他,而他火热的目光扫着我的前死家伙,如此气宇轩昂的一张俊脸却这样坏得要死

“我不热我踢死你”我的手动不了,可是脚却是自由的啊,于是我左右脚轮流向前踢他,他一惊,向后退着,一边跳着脚。样子像极了小孩闹架,好笑极了。

我向前冲着追打他,而他则后退着阻挡我的来势。我们俩从屋子这头竟然打打闹闹的到了另一头,有一张暖榻的那一头。

“野丫头你还不累怎么打个没完”他都被我猛烈的赖皮打法应付出汗了,也许是一直处于防备的地位,比纯粹的进攻浪费体力多了。

“你喊我什么我才不是野丫头呢”我踢、踢朝着他的膝盖踢去。咣这一下,趁着他走神听我说话,而正中他的膝盖。

哈哈我乐得脸上布满汗珠还开心的笑起来。

“丝丝你竟然踢朕的膝盖”他吸着冷气嘡目瞪我,我才不理会他,乐得咧着牙,“只要惹到我了,谁我都敢踢”

“好那朕就不客气了”他猛地抬腿向我脸上踢来,动作又快又迅猛。吓得我赶忙挣脱出自己的两手捂上脸。

结果没有等都他大脚的落下,却听到他贼贼的笑声以及清脆的布料撕破声。

刺啦

我惊恐地瞪圆眼睛,从手指缝向对面的他看去,他竟然意外的看呆了眼球,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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