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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_奇迹般的圣诞礼物

第十三章_奇迹般的圣诞礼物

『圣诞夜的奇迹，最好的朋友、最爱的人一同度过，这事件多麽美丽的事呢！』

清晨一早，我便带著一袋行李前往学校上课，脚步沉重地走在柏油路上，想到刚刚回家时爸妈兴奋的样子，对我说恭喜，原因是……

星期六傍晚七点多左右，晓织和零央一来到我家，要为我很晚都没回家以及之後要搬出去外面住的事情，告知爸妈并跟编了个非常容易拆穿的理由。

『叶先生、叶太太！恭喜你们了！』零央扮演学校老师在我家门口见到爸妈後就欣喜地道贺。

『恭喜？』一头雾水的爸妈对视一会再看向零央。

『珍情好厉害，她因为成绩优良被选为学校的英班喔！』

『Yes！由於英班会特别让学生住在外面，一方面老师可以现场教学、一方面培养学生们能够独当一面，所以学校选了位於社区的黄金地段的那间高级公寓，给学生住，优良的环境将能缔造优良的学生。』

『就是这麽回事，所以从今天开始，珍情就要住在那了，所以学校派遣老师来通知家长们。』

晓织、零央两人一搭一唱，说的天花乱坠我爸妈听的脸上笑容也越来越多，我觉得这两人可以去结拜了，绝对是天造地设绝配。

『……』爸妈再次对看一眼，下一秒妈妈便兴奋的往爸爸身上扑。『爸爸我们家珍情好喔！竟然能被选为英班耶！』

眼看成功骗过爸妈，而爸妈也高兴地为我欢呼。

『事情就是这样，我们还要去通知下一位，先告辞！』零央、晓织两人光荣退场。

『珍情就拜托了。』爸妈两人依然欢欣地道别。

「唉～！」想到这就头痛，刚回家拿个行李爸妈连我出门上学也在门口大呼万岁，学校虽然有英班，但那是三年级和大学才有的事，而且顶多只是住学校而已，哪来的高级公寓。

这种谎言我看维持不了多久吧，而且这样骗爸妈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又一次叹气，一想到谎言被拆穿的时候不知道他们会有多生气。

「珍情！」陷入思绪中，校长的声音唤醒了我，回头朝声音的方向望去，他正开著那台高级轿车停在我面前。「行李拿好了吗？给我吧！我先送回公寓。」

「校长不去学校？」

「有东西忘在家里，要回去一趟。」

我还以为他要翘班，刚刚明明比我早出门，依时间来算应该已经在学校了，随後潇洒地拿走我的行李。

「快去学校吧不然会迟到！掰！」看著校长关上车窗车子直往前走，蓦然在中途又停住在退到我面前，窗户再次打开。「记住你今天要做的事。」

随後又咻～！一下消失在马路的尽头，留下满脸无言的我，有没有搞错这事从前天开始提醒到今天，听到我耳朵都快长茧了，简直就像没长大的幼儿，不断停醒妈妈不能忘记交代的事情，以前还觉得他应该很成熟才对，没想到相处下来这麽幼稚。

「不过……还挺可爱的！」虽然幼稚归幼稚但某方面来说也算可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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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普照的中午，我和齐宁四个人一样在学校的顶楼吃午餐，这里平常人烟稀少，已经可以说是我们四人閒话家常的地方。

於是因为晓织的大声公，齐宁、华岚都知道我和校长同居了，所以目前我成了她们三人的焦点话题。

「听说你跟校长同居了，怎样？」

「什麽怎样？」

华岚搭上我的肩膀话中有话地戏谑，我装作不懂她的意思反驳。

「意思就是幸福吗？」晓织很多馀的补了一句话，我转头想向我们之中最成熟的齐宁求救，结果她竟一脸期待地看著我。

「哎呀！这又不是我自愿的，是校长他逼我的。」

「是是是！」

对於我的抱怨这三人很有默契地一口同声，好像不相信我的话似的。

「我是说真的啦！」

「既然这样脸干麻这麽红？」

「那你为什麽不拒绝？」

「就是说阿！」

脑火的我大声喊叫表示抗议，结果华岚、齐宁、晓织依照顺序轮流说一句，使我的脸似乎又不争气更加红。

「他那个人自私、霸道、不讲道理我哪能拒绝，哼！」最後自暴自弃撇过头不再理会她们那种会杀死人的，好奇光线。

「好了，不闹你了！」华岚抱住我的臂膀满脸笑容安抚闹别扭的我。「圣诞节快到了，我一起去校长的公寓庆祝好不好。」

「好主意，难得校长跟珍情同居，我们去当电灯吧！」听到华岚的提议晓织兴奋的马上答应。

「等等，这不好吧！毕竟那是校长的家。」

「找雪彦或零央去说说就好了。」

「那举手表决。」

担心校长会生气赶紧提议举手决定，结果原本以为齐宁没兴趣的竟然连她也参一脚，我真是自打嘴巴，所以三票对一票宣告我抗议无效。

「叶珍情你死心吧！电灯我们当定了，啊哈哈！」随後眼看惨败的华岚自大骄傲地大笑，并在彻彻底底让我明白，反对无效，心里翻白眼这是什麽朋友，竟然幸灾乐祸。

「随便你们，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做一件事才行。」

「圣诞派对取消免谈。」

「知道啦！」

熬不过她们的我只好投降，然後校长交代的事还是得做才行，才开出口晓织果断的再次强调，对她白了一眼没好气的说。

「事情就是……」我把岳辰向我告白的事，还有校长要我拒绝这告白一五一十的告诉华岚她们。

「哇！岳辰好大胆喔！」

「珍情我都不知道你这麽受欢迎，我这万人迷都被比下去了呢。」

听完後的晓织嘴巴呈现O型，大感佩服，而华岚又是一个戏谑的眼神用手肘戳我肩膀吹嘘著，这两个是怎样，突然有股想扁人的冲动。

「哎呀！」在我阻止自己的冲动之时，却听到两人的哀嚎声，奇怪我应该没动手才对，抬头看向她们身後的人，原来是齐宁她真是我的好朋友。

「你们两个够了！」

「对不起！」

齐宁的终极必杀模式启动，使得一搭一唱的两人安静下来，纷纷低头道歉，以前觉得这样的齐宁很可怕，但现在突然有种莫名的感动。

「珍情放学後约岳辰出来吧！」

「欸～！」

「我知道你心软不忍心这麽做，但一定要果断，不然只会给他希望，到时他受的伤会更重的。」

「我……」

「放心，到时候什麽都不用说，只要对不起就好，相信他了解的。」

齐宁给我建议并且跟校长说的话很类似，要果断才不会伤的更重，这我了解但还是不忍心，不过也只能这麽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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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当钟声响起，宁静的校园开始了学生们的吵闹声，每个人纷纷背著书包有的欢乐有的疲倦地离开校园，而我约了岳辰来到上次他向我告白的公园。

两人伫立在夕阳下已经多时了，我却迟迟无法开口，僵持了好久而岳辰只是静静的凝视著等待我，最後想起齐宁和校长的话，还是勇敢开口。

「……疴……关於告白……对……对不起！」闭上眼睛心理小鹿乱撞地挤出简短的字眼。

「……你！」他沉默许久迟迟没开口回应，随後缓缓地道出。「无法接受是吧！」

「……」听了他的话我怔住抬头与他对视，他的表情复杂的使我有些愧疚。「对不起！」

「我知道了，谢谢你。」

「咦～！谢我？」

「嗯！因为喜欢你，是我每天来学校的动力，因为喜欢你，是我生气悲伤时的良药，所以我要谢谢你。」

「……」

为什麽要道谢，明明对於他的喜欢我没办法回应什麽，不是应该要骂我指责我吗？他的话令我更加愧疚，什麽话都说不出口怔怔地看著夕阳下的他。

「不过，就算拒绝，当朋友总行吧，而你也没有权力要我不喜欢你。」

「这……」

「嘻嘻嘻！我会一直一直喜欢叶珍情，才不会轻易放弃呢！掰！」

他坚定地表示不会放弃我，露出活力四的笑容，在夕阳下更显得这样的笑容更显得灿烂耀眼，随後头也不回潇洒地跑离公园。

留下无助的我待在这让人觉得寂寞的公园。

「伤害他人心情真沉重，总觉得自己是残忍自私的人。」

「你才不自私呢！我认识的珍情是全世界最的。」

对於伤害他人令我感到错愕，但晓织她们三人在岳辰离开後来到我身边，晓织蓦然抱住我面露笑容说。

「虽然你没有我美，但人好这点到是跟我一模一样，可以挂保证的。」

「真正自私的人，是不会觉得自己是自斯的，岳辰相信他是坚强的。」

华岚接在晓织後，勾起我的手臂自恋的挂保证，虽然听了让人有些无言但却很温暖，随後齐宁来到我们身边开导一些道理。

此刻我觉得有她们在身边感觉真好，虽然有些靠不住又爱闹，但总是在我有烦恼、悲伤的时候，第一个跳出挺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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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那几个电灯泡期待的圣诞节前一天23号傍晚，我正在布置客厅至於餐点由校长负责，话说住这里也差不多快一个礼拜了，但是还是很不习惯这个高级公寓，因为真的是高级到让人肚子一把火。

首先从一楼大门自动门开启後，里面金光闪闪简直就像是饭店大厅，地板亮到会反里面的摆设，然後抬头往上看是个空心到十楼顶，是用强化玻璃的窗户，这可说是那种楼中楼。

接著坐电梯一样金光闪闪，直达十楼出电梯左转大约一公尺就能到达校长的家。

至於家里的摆设倒是很简单，可能就是所谓简单突显高贵，我看假如这里是饭店依我家的经济状况，可能住一天就破产了。

「校长我布置好了。」

「……」

「校长？咦？没听到吗？」

「……」

「我说布置好了，有没有听到？」

「……」

在客厅的我一喊在喊，喊了又喊最後没人应声，我便在放大音量，却还是没人应声，而且他……

「欸！你是哑巴，我说布置好了都不会回的吗！」明明就坐在我身後的沙发上看报纸，最後头冒青筋对著不回应我的他吼叫。

「都同居还叫校长，这是哪门子的同居，叫我名字。」

「……可是，不管怎样你还是校长啊！我总不能在学校叫名字吧！」

「那在家里就叫名字。」

校长移开报纸，版著一张扑克脸，要我叫他名字，结果对於我的反驳当耳边风，擅自下定决心。

「好啦！随便你。」拿他没辄我只好甘拜下风，顺他的意了。「那校长我布置好了。」

「……」

「疴……干麻又不回我？」

「叫名字，不然不理你。」

「你好歹也是一个学校的校长，成熟一点！」

「哼！」

再次重复刚刚的，结果还是版著一张扑克脸，说出这种闹别扭的话来，气的我火冒三丈，最後竟然撇头哼我，拜托他是幼稚园没长大的小鬼吗？堂堂一个学校的校长怎麽这麽幼稚。

「慎……慎司。」没办法只有羞红脸硬是挤出这两个字。

「什麽事？」当我叫出名字下一秒，这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立刻转变为满意的笑容，顿时我脸上三条线对他翻白眼。

「布置好了！」

「嗯，明天晚餐交给我吧！」

「嗯！」

算了现在这里是他家，主人想怎样就怎样吧！我这个住在人家屋檐下的就听话吧！

终於24日平安夜来临了，我走在午後人来人往的接道上，手提著刚因材料不足出来买的东西，眼看周围的店家都摆起了挂著七彩霓虹灯的圣诞树，以及一些美丽的装饰，真的越来越有圣诞节的感觉了，而且缤纷浪漫好喔。

刚出门走一趟不知不觉自己也期待晚上大家一同渡过的圣诞节，回到公寓我兴奋地开启慎司家的大门。

「哈罗！」门才刚打开就一堆人一口同声站在里面大声欢呼回来的我。

「你们都来了！」真没想到他们速度这麽快，齐宁、晓织、华岚、雪彦、零央全都到齐了。

我飞快将材料送到为在厨房的慎司，没想到满桌的料理，真是跌破我的眼镜，不过想想他的确很厉害，打从住到这里後，都还没下厨过，所有的三餐打扫都是慎司一个人做。

一个单身男人生活上一切都自己打理的完美无缺，除了那个个烂到可以，其他的真的已经好的不能再挑了，只是後来我住到这就会帮忙打扫洗碗，分工合作也不错。

「慎司，缺的东西都买好了，我来帮忙。」

「那边的菜洗一下就好，之後差不多就这样了。」

卷起袖子进到与客厅隔一个吧台的厨房，来帮忙打杂，不过我能做的也只有打杂了吧，厨艺可以说是烂的，谁叫以前都妈妈在煮。

「吼～！还叫慎司呢！」不知何时已经在吧台那看我们的零央、晓织、华岚，三人好像在参观动物似的，纷纷站在那用著那种很讨厌的眼神看著我们，零央笑嘻嘻的先开口，其他两个跟著负荷嘻嘻叫，真是吵死了。

「你们三个，适可而止吧！」

「小心待会被赶出去，什麽都别想吃。」

雪彦坐在沙发那看电视回过头来依然是那天使笑容温柔的心，制止这三个没长大的小鬼，而齐宁心平气和豪不客气，一边啃著手中那包我特地留下要独享的洋芋片，一边良心警告。

「哎呀呀！放心啦，阿慎人很好的，对吧！」

「呵呵！」

零央屌而啷当地打口挂保证，在回头跟慎司确认，然後他回给零央一个天使笑容，不过我看得出来那是个足以杀死一票人的笑容。

「那你小心了。」雪彦话中有他意地给零央一个小小的警惕。

「你们几时结婚，记得请我喝喜酒。」

「晓织我也要。」

「还有我还有我。」

零央似乎没听懂雪彦的警惕，继续戏谑在厨房中忙碌的我们，晓织和华岚也跟著负荷，害我有种冲动想把他们从10楼丢下去，。

蓦然雪彦和齐宁似乎察觉到什麽，纷纷把华岚、晓织拉到沙发那，留下零央一个人继续戏谑。

「珍情差不多了，这个你拿到餐桌放。」

「好！」

做好最後一道料理慎司将东西递过来，面带笑容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赶紧接过乖乖照他吩咐做。

「你们先吃吧！至於你过来，难得圣诞节，让你玩个『很』好玩的游戏。」

「什麽游戏？」

慎司要我们先开动，原本满心喜悦也要跟著过来的零央，被他揪住领口然後特别在很字加重音，而零央似乎没什麽怀疑反而非常期待。

而少筋晓织听到也凑过去想一起玩但被慎司阻止，至於华岚就聪明多了似乎也感觉到什麽，所以安静地坐在位子上吃东西。

之後进去二楼储藏室出来後再次来到一楼，说到这由於慎司家空间很大，所以他特地请设计师帮他建个二楼，主要两间一间用来当储藏室，另一间则是书房。

零央腰间绑著一条没看过的东西，随後慎司将他带往阳台去，我们在餐桌的四人好奇心发作跟著去看到底是什麽游戏。

慎司将其中一边绳子固定在栏杆上，准备就绪好依然是满脸恐怖笑容的站在零央背後。

「我来说明一下，这是我从特殊管道买来的，家庭号高空弹跳组，尽情的玩个够吼！」

「什麽……你……啊～！」

当零央听到这的意思後，脸色发青但却已经来不及了，慎司乾脆地帮了他一把，也就是推他下去，随後只听见零央高亢的惨叫哀嚎声，我们其他人跟著凑到阳台边往下看。

只见零央欲哭无泪地在楼跟楼之间弹跳著。

◎小提醒：此事纯属虚构，请各位大朋友小朋友千万不可贸然尝试，以免发生危险！

经过慎司无情的虐待，终於结束一场濒临死亡恐怖的危险游戏，零央死灰复燃大家一同围在餐桌享用圣诞大餐。

「宴慎司，我恨你，竟然如此对待我，恨死你了，王八蛋。」

「烦死了，来啦！这盘都给你，当作赔礼」

零央边吃慎司做的料理，边愤恨地咒骂对面的他，每吃一口骂一句，被吵的不耐烦的慎司受不了地，把自己份量的小块牛排端到零央面前。

「这还差不多。」眼看对面的他这麽有心意，零央呼一口气，摆起少爷架式，心满意足的接受他的心意。

这场景看来，不知道的人，可能会以为是两个情侣在吵架。

「零央哥哥，晓织的也给你，别生气了。」

「晓织妹妹最好了，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麽多，一起吃吧！」

「好！」

晓织看著慎司的牛排，希望他心情好起来，也将自己的份端给身旁喜爱的人，而零央顿时眼神变的温柔宠爱地抚著她的头，虽然她从来没跟我说过，但我感觉的出来，晓织已经爱上零央了。

「开香槟吧！」

「赞成！」

齐宁拿起放在桌子中央未开过的香槟提议，众人一致同意。

拿掉软木塞里头的气泡随著出，一杯杯空的玻璃杯填上了美丽的葡萄色，香味扑鼻。

当全部杯子填满，大家一同举杯，清脆的敲撞声响了一下，体便进入众人的口中，真是好喝极了。

?完一口香槟我们继续动起筷子，享用这一道道美味的料理，老实说校长煮的东西真的很好吃的，虽然已经吃了好几天但都吃不腻。

在我还沉静在这一道道美味的菜里，一双筷子夹了我最爱的凤梨虾球到我的碗里，抬头撇向那个替我夹菜的人，与他对上眼蓦然慎司用著温柔宠爱至极，就像零央眼中的晓织那种眼神，看著我。

这样的他令我心跳加速，陶醉在这眼神中，心里多了点甜腻腻的感觉，随後我用最幸福的笑容回应他，似乎有一秒他怔住了，但很快又恢复，我们之间充满幸福的气氛。

享用完餐点之後将碗盘收拾完毕雪彦提议来玩游戏，没多久慎司又再次去到储藏室搬出了他买的游戏机，至於能拿来当运动的当然是体感游戏，慎司家真是什麽东西应有尽有。

有时候常在想他家到底有钱到什麽地步，光是这间公寓、还有里面的家具，和那间宛如百宝箱的储藏室，买这麽多高级的东西竟然还说小CASE。

体力旺盛的晓织抢第一，把平安夜当成运动大会，玩了起来，不过没玩过的晓织显得有点笨拙。

「晓织妹妹，我来教你这要怎麽玩。」眼看晓织在那玩的不是很顺手时，零央神气的拿走摇杆，随後保龄球开始。「看著。」

「零央哥哥加油。」晓织在旁边为零央打气。

「看著，这个就是要这样玩。」零央认真专注地盯著电视，指导著玩的技巧。「用力的把他丢出去。」

锵啷！蓦然清脆的响亮声，电视萤幕煞那黑了一片，然而摇杆静静的躺在电视正下方的地上，众人顿时安静下来愣愣地无言。

这不是停电，也不是地震也不是天灾来袭，而是零央似乎玩的太high，竟然把摇杆也给丢出去，慎司他那VIZIO42寸HD晶电视，就这样光荣落幕了。

「……疴，阿……慎，那个……」站在最前头的零央脸色发青，身体颤抖地如机器人般慢慢地回头，怎样也挤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你好自为之吧！」雪彦起身拍拍零央的肩膀，拉著华岚退场到沙发边缘。

而齐宁和我也一同静静躲到餐桌那，在退到餐桌那顺手拉著晓织，不然他可能又要跟著去了，说不定到时太冲动，跟著零央一起殉情了。

「来吧！玩游戏。」

「NO～～！」

慎司再次露出有如杀人微笑般的表情，拍拍零央颤抖的肩膀，一样拖到阳台。

「啊啊啊啊啊啊啊～～～～～！」第二次高楼上的高空弹跳再度开始，零央他那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再度响起，我有预感明天这栋公寓可能会出现谣言，比如晚上大楼竟然有幽灵的惨叫声之类的。

◎再次小提醒：此事纯属虚构，请各位大朋友小朋友千万千万不可贸然尝试，以免发生危险！

终於再度从这个腹黑冷血魔王的虐待下，解脱的零央脸色苍白地虚脱在沙发上，而晓织贴心的送上冰凉毛巾到他额头上，这一幕有如恩爱的新婚夫妻。

「阿慎就放过零央吧！」

「呼，反正我也玩的很愉快，好吧放过你。」

雪彦拍拍一脸心满意足的慎司，他似乎玩的很过瘾非常阿莎力就答应了。

「至於电视，我最近想要一台3D电浆电视，品牌就Panasonic，萤幕嘛50寸的刚刚好，你觉得怎样。」

「……***，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会报应的。」

「这样我们再来玩一次。」

「好啦、好啦！我买。」

「很好！」

随後慎司看了看那台被打坏的电视，回头趁机狮子大开口，竟然一开口就是最新上市价钱大概10万以上的3D电视，难怪零央会咒骂他了，但经过慎司的威胁还是妥协了，现在零央心里我可猜的到一定满是脏话。

「时间差不多了，去我的书房吧！」

「要做什麽？」

看了手中的表，慎司忽然提议到书房去，原本也没在计画之类，我好奇地问他。

「等一下会有奇迹，总之跟我来吧。」

「？」

此话一出众人满脑疑问，他先行走上楼梯，之後我们才三三两两跟了上去。

全员都到书房後慎司拿出遥控器，朝上按下某个按钮，天花板打开出现的是晶盈剔透的透明玻璃窗，众人一致抬头看，满遍的夜晚，星星月亮点亮了黑夜。

「坐下後请你们的头继续看著天空。」按照慎司的吩咐一群人一同坐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书房当时建造特定扩大所以容下七个人是没问题的。

喀嚓！还站著的慎司关上书房电源，瞬间黑了一遍，并在我的身边坐下。

「什麽都没有？」看了几分天空还是一样没有变化，华岚有些耐不住子问慎司。

「看著吧！数到10就有了，不看後悔一辈子。」抬头望向慎司，他回覆华岚同时馀光深情地凝视著我，顿时似乎明白了什麽。

这让我想到初次在海边遇到他的时候，也有相同的情形，看了好久的天空始终没有任何东西，但却在下一秒给了我一个，永远也忘不了的银色天空，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这次我再次期待他又会给予我们什麽很很，永远忘不了的事物。

「5、4、3、2……1」华岚听话的开始从10倒数起来，就在她数到1的时候。

天空忽然出现了一道光芒，带著光亮的尾巴在黑夜的空中画了一条弧线。

「是彗星！」我眼神闪闪发亮看著他再次带来的奇迹。

「好美喔！」

「阿慎这圣诞礼物真。」

「哼，还不错。」

晓织、华岚、齐宁一口同声赞叹这美丽的天文景象，雪彦也赞叹了慎司送我们的礼物，而刚刚才被欺负完的零央表面上别扭著但说出来的话，表示他也认同。

「喜欢吗？」

「嗯！」

接受到大家赞叹的光束之後，慎司回头凝视身边的我询问，我看著他满意的点头。

在这个寒冷的平安夜，耀眼的彗星，伴随著星星月亮的点缀，带来了千万年来最美的圣诞节，而我们在这美丽的夜空下，窝在温暖的书房，大家满足地纷纷拿起身旁似乎慎司早料到准备好的小被子，盯著天空这难以忘怀的景象就地慢慢的进入梦乡。

眼看大家熟睡自己也被传染了，拉起被子窝到熟睡的慎司身边，到头睡觉去，蓦然才刚倒下去，口袋似乎压到什麽，伸手到口袋东西，变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某饭店的房号。

「遭了！」我惊讶地起身不小心喊的有点大声，捂起嘴巴不过大家似乎都睡死了，没人被吵醒，松口气後看向手中的纸条，我既然差点忘了，之前答应要帮这女人找家人的。

明天找晓织她们一起去帮她忙吧，说不定能更快找到她的家人，希望她还没回去才好。

纸条摺好收到口袋里，回头看著慎司的睡脸，真是的平常可恶的让人想扁，就只有睡觉时会可爱一点，我心里暗笑一声，在脸颊上轻啄，随後再次窝到他身边跟大家一同进入梦乡。

他总是带给我许许多多的惊喜，还有难以忘怀的奇迹，自从遇到他我体验了好多好多事情，虽然坏事居多，又可恶，但想到我不知道的他，总会有种不祥的预感，真是个让我又爱又恨又气又怕又悲又喜又快乐又幸福的人。

在这充满圣诞夜欢乐气氛的同时，一栋竖立在边区一栋栋别墅的其中一栋，没有任何灯火只有一间微弱光芒的房间里，却意外的被黑夜拢罩的更加灰暗，一名女人的身影坐在沙发上。

没多久便有另一个男子身影走过来，拿一封牛皮纸袋给了坐在沙发上喝著红酒的女人。

「小姐，您要我拍的照片都在里面。」

「你可下去了！」

男子低声地将主人吩咐的任务成绩交上後，便听从命令退下去。

当男子离开後，女人优雅地拿著锐利的剪刀剪开纸袋，取出里的东西，一张张全是一男一女生活互动的照片。

「啧！还真是幸福呢，宴慎司、叶珍情！」女人低沉的声音满是嘲讽，啧了一声。

砰！锐利的剪刀刀口，瞬间竖立在叠的整整齐齐的照片正中央，女人影子灯光下倒映在桌面上，随後便起身离去，留下被定在桌面上的剪刀和照片。

第十四章_母亲的无奈悲伤

『母亲离开女儿的心情，是什麽样子的呢？』

门铃清脆地叮咚声落下，一会儿房门开启，宛如百合花般高雅的女人优雅的开门欢迎我们进入房间里，圣诞节这一天午後我找晓织、华岚、齐宁她们陪我来，但目前只有我和晓织两人而已，齐宁、华岚皆因家中有事晚点才会到。

「你好，这位是我的朋友，想说多一个人可以更快找到你的女儿！」

「先进来坐吧！」

在饭店房间的门口介绍晓织给眼前优雅的女人，她对著我们两微笑请我们进去。

简单的单人房不会让人觉得单调，而房间里充满这位优雅女身上淡淡的花香，我们两人并排坐到阳光照的沙发上，等待她泡茶来到桌上坐到我们的对面。

「小姐……」

「对了，认识这麽久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宁，你们可以称呼我小?。」

「我是珍情，旁边这位是晓织。」

经小?姐这麽提醒，好像从之前见面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名字，紧接在她後面介绍自己也介绍晓织给她认识。

「小?姐，不好意思，拖了这麽久才来找你。」

「没关系！正好这几天我可以去熟悉一下这地理位置，也比较方便找女儿。」

「那小?姐找到了吗？」

开口第一句话赶紧为自己答应别人却忘记的事道歉，小?姐没有生气反倒还是一样温暖缓和的微笑表示不介意，我听後抱著一点希望问只见她默默的摇头。

「这几天问过很多人，都说不清楚，或许这辈子都见不到女儿了吧。」

「怎麽能这样就放弃呢，珍情找我们来就是想帮你呀，一定找的到的！」

晓织突然拍桌起身，吓到在她身边的我魂差点飞了，这个家伙拍桌前都不会通知的吗，要是折寿一定找她陪我，两对大大圆圆的眼睛闪烁著天真地鼓励气馁的小?姐。

「噗～！谢谢你们！」看看坐在对面的我们两个小?姐笑了一声，刚的气馁似乎都被晓织的鼓励给打跑了。

「那小?姐你女儿叫什麽名字？说不定会在我们学校。」我起身将晓织压回沙发上坐好以免她太激动，接著问。

「我女儿她叫……魏……」

叮咚～！小?姐话才讲到一半门铃响起。

「一定是华岚她们来了！」

「？」

小?姐听晓织这样说疑问地看著她。

「小?姐她们是我朋友，因为家里有事所以比较晚来！」我向她解释跟著起身去迎接门外的华岚和齐宁。

「我们来了！」门打开後果然是她们两个，好像约好一起来似的。

「小?姐这位是华岚，另一位是……」

「齐宁！」

伸手依序指著两人介绍，但还没说出齐宁名字时小?姐就已经先说出名字了，我惊愕地看向她。

「齐宁我总算找到你了。」小?姐抿嘴酸涩地看著眼前和自己有几分相向的齐宁，蓦然泪珠滑下脸颊。

纤细的手缓缓地伸向眼前她所思念的人，即将碰触到她的脸，啪！瞬间牛白的手背肤色染上了块红晕，抚过疼痛的手。

「齐宁！」

「不要……叫我的名字！」

微眯起双眼，齐宁眼中尽是愤恨，那神情宛如被黑夜垄罩般即使目前是光芒四大地明亮的白天，却令人觉得她有如身处黑暗中般！

我们三人对於目前僵持的气氛不知该开口说什麽，才能缓和现在的气氛，仅能呆站在一旁看著她们两下一步动作。

「原……原来齐宁就是小?姐的女儿。」

「谁是她女儿！」

先行打破气氛却遭齐宁愤恨的怒吼，晓织吓的躲到我背後，只从我肩膀露出两对委屈的眼睛。

「抛弃女儿独自远走的人，我才没有这种妈妈。」吼完晓织後对於自己不该迁怒的齐宁沉下来冷默地别过头准备离开。

「齐宁对不起，是妈妈的错请你原谅我，我真的很後悔。」小?姐飞快抓住齐宁的手腕不让她走，不故形象哀求著女儿。

「放开我，打从你离开那天之後我就没有妈妈了。」齐宁背对著小?姐对於她的哀求不为所动，冰冷地说随後使力无情地甩开她的手，快步离去。

小?姐承受不了腿软地坐倒在地上哭了起来，嘴里不时念著对不起。

「我去陪齐宁！」华岚眼看齐宁的人影随著电梯门关上後不见了，临走前丢下一句话，搭另一边的电梯追上齐宁。

「小?姐我们先回房间吧！」我蹲到痛哭失声的小?姐旁低声缓和地说，为怕吵到其他房间里的人，跟晓织扶她回到房间里的沙发上。

「当初离开齐宁我心里也多番挣扎过，对於丢下齐宁这些年来我并没有好过。」回到沙发上小?姐自顾自的低语说著她的悲伤无奈！

「我的丈夫是个从事不法交易的黑道老板，每天过著提心吊胆，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失去丈夫或受到威胁，失去命！」小?姐拿过我递给她的面纸继续说下去。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实在受不了，多次跟丈夫吵架最後选择离开他，那时我也想过带著齐宁一起走，可我一个女人身无分文，娘家因为我的顽固和丈夫结婚而断绝和我的关系也回不去，深怕齐宁跟著我会吃苦。」

「最後还是将她留在父亲的身边，趁著晚上离开魏家，之後到海边幸好咖啡厅那对老夫妇收留，我才能温饱，然而每天想念齐宁多次都想过去把她带出来，但又怕被丈夫发现後会纠缠不清，只能忍著痛不来找她。」

「我承认自己当时的软弱，才会让齐宁五岁之後就承受失去母亲的痛苦，我是个最差劲的母亲！」

听著她滔滔不绝说完无奈和软弱，又开始痛苦了起来，就连在一旁听的我都跟著心酸起来了，而晓织已经眼睛泛泪著拿面纸擤鼻涕。

我泡茶给小?姐喝，坐到她身边拿面纸替她擦泪让他能够冷静下来。

「珍情、晓织对不起，让你们看到丑态，先回去吧！我想静静。」好一会房里陷入一片的死寂，仅有夕阳令整个房间被染上橘子色，小?姐终於静下来打破这片死寂要我们先回去。

「放心我没事！」似乎感觉到我们的担心她再三确定自己不要紧，我和晓织才缓缓离开。

离开饭店我和晓织两人一同走在回家的街道上，任由冷风吹过身体，虽然圣诞节剩没多久就结束了但街上还是很有气氛的，只是现在我们心思无法停在这快乐的气氛上。

「小?姐和齐宁我觉得无法分辨谁对谁错，她们都有自己的苦。」

「真希望能帮帮她们！」

听了我的话後，晓织点头表示同意，一方面和我想的一样希望能帮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