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武成绪的决定(2 / 2)

加入书签

“大公子,您回来了,侯爷请您进去呢!”面对武成绪,全生是恭恭敬敬的,半点儿没有平日里端着的架子。

武成绪温声说:“多谢全叔!”

说完,武成绪就径直的进了刻铭堂,一进屋,就看见三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武成绪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三人,也不慌乱,也不着急,就站在那儿静静的任由他们三人打量和思考,他压根儿不介意。

“祖父,父亲,二叔,你们看够了没有,若是没有看够,我可就走了,我这儿还有事情呢,耽误不得的,可没那闲心在这儿让你们欣赏!”眼看着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依旧是紧紧的盯着他,武成绪不得不出声提醒了。

被武成绪揭了面子,武安侯和二爷武滁瑟瑟的摸摸鼻尖儿,轻咳一声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而武氿却心有不忿,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给呲了,他平日里最是好面子,顿时心里就已经不高兴了。

“武成绪,你就是这样对待长辈的?你母亲是怎么教你的?也是,就你母亲那性子,能有什么教养,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不孝不义!”武氿指着武成绪的鼻子愤怒的骂道,还牵扯出了丛氏,连带着贬低。

武成绪不怕被指着鼻子骂,这早就已经习惯了,却不能忍受他的母亲也被这样谩骂,这些年,他母亲过得也不容易,虽然他近来与母亲也有了矛盾,但是她却是全为了自己,而武氿的话,却是彻底激起了武成绪这几年的怒气怨气。67

“我的教养,也就这样了,不过,这与我母亲却是没有多少关系的,从生下来,我就是有爹生没爹教的,还好,有祖父和祖母疼爱我这无知小儿,便将我带在身边亲自教养,我的教养如何,我想,父亲应该问一问自己和祖父祖母吧,至于你说的大逆不道、不孝不悌,我却是不知道我怎么就这样了!”武成绪沉声道。

武成绪的脸色冷若冰霜,宛如冷寂的月光下清冷的昙花,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孤寂冷傲的气息,眼中的寒意,散发出无尽的漫漫痛苦。

“你……你……你……,果真是不孝啊!”武氿被气得前倾后仰,心里是明白了,自己这个儿子,是在痛斥自己的偏心啊,这里一个长辈竟然会被亲生儿子指着鼻子痛骂,他怎么也不能接受啊,老子被儿子训,传出去有何脸面。

武安侯脸色青黑,心里更是悔恨不已,早知道就不应该叫老大一起的,对于武氿,武安侯是只有厌恶,虽然是嫡长子,但是却是最不得他的心就了,妇人之仁,还蠢得要死,自己却该不自知。

“你什么你,你要是再整幺蛾子,就给我滚出去,老子这儿还用得着你来吵吵闹闹的?我看你,整日的眼里脑子里就只知道女人,除了烟花巷陌、酒色寻欢,你还知道些什么?我和你二弟说了那么多,你能听懂什么?就你那浑浑噩噩、醉生梦死的样子,你的确是赶不上你儿子,比起你来,成绪实在是太优秀了!”武安侯是怒气冲冲,恨不得一巴掌将武氿拍回娘肚里回炉重造了,越想越觉得有这样一个儿子,太丢脸了。

谁也不敢接话,武氿早就已经被训得瑟瑟发抖了,心想,我的妈呀,这也太恐怖了,早知道我就不应该跟着的,这一次,自己是往枪口上撞了,还有武成绪那小兔崽子,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果真去李氏说的一样,武成绪和自己压根儿就是八字不合,这小兔崽子生来就是克自己的,总有一天会害了自己。

“成绪,你别搭理他就行了,他也就那德行了,以后他若是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你也别管就行了,就他这样子,也只配颓颓废废的过了,以后啊,他还得指望着你过日子呢,和这样的人计较,不值得!”武安侯中气十足的说,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予武氿,领着武滁和武成绪就往内室里去了,压根儿就当没有武氿这个人。

武氿暗暗的摸摸鼻子,心里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跟上他们,去吧,都快被踩到脚底下了,也太没有脸面了,若是不去,那自己这一趟不是白费心思了,更何况,刚才可是听到了他父亲亲口说了那些话,凭什么自己以后就得指望着自己的儿子过日子了,他可是要袭爵的人,却在他们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一咬牙,武氿就抬脚跟了上去,不为别的,至少要在老爷子跟前刷刷脸啊,而且,他得去守着,万一老二和那不孝子趁着他不在,就在老爷子跟前儿乱嚼舌根,泼他脏水,那他不是就吃亏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了要过几日吗?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武安侯皱眉问,他也是很担忧的,和武成绪相交的那些人,他不是不清楚,都是些皇室子弟和功勋贵族,若是出了事情,恐怕将是大事了。

武氿跟在身后,也进来了,三人只是轻轻得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所有人就当他不存在,当他是空气。

“是出了一点儿事情,这一次西山之行,不仅有乔预、虞萧,还有冷棱、云端,以及平日里一些相交甚欢的好友,祖父也知道,乔预和萧阳公主交好,这一次,自然是少不了萧阳公主和嫣然郡主,昨日,西山围猎,萧阳公主和嫣然郡主遇到了狼袭,也幸好萧阳公主聪慧,拼命给嫣然郡主找出了逃出的机会,我和虞萧才有时间去救出萧阳公主,我们三人都受了一些轻伤,为了安全,才今日一早就回城了,毕竟狼都是记仇的畜牲!”武成绪平平静静的将事情得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半分没有危险的自觉。

武安侯和武滁都是在战场上拼杀过的人,虽然知道狼群可怕,但是也没有像武老夫人那群女眷的惊慌,只是在听到武成绪说受了轻伤的时候,眉头微皱,不过,很快便舒展开了,平静的听着武成绪说话。

“萧阳公主,狼群,不可思议啊,这实在是太巧了,不过,没事儿,只要你们安然无事就好,你这一次,做得很对,萧阳公主是唐暮的和亲公主,她的存在,牵一发而动全身,回想近几十年,与唐暮的那几次冲突,我们都没讨到好,即使现在的唐暮已经陷入了混乱,他的实力却是不容小觑的,若是萧阳公主在靳国出了事情,这就是我们靳国打了唐暮的脸面,也给了唐暮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燕城韩骄手下的几十万铁骑可不是摆弄些玩儿的!”武安侯赞赏的说道,对于武成绪的做法,他是无条件的赞同的。

可以说,武安侯将唐暮和靳国现在的关系看得很通透,萧阳公主,既可以是唐暮和靳国交好的粘合剂,也可以是靳国的催命符,靳国的风云变幻,离不开这一位公主的暗中拨弄,武成绪给在她跟前儿讨一个好,对他们武安侯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祖父,经此一事,成绪觉得萧阳公主恐怕并非是普通人,更不是罕都传得风风雨雨的飞扬跋扈、骄纵刁蛮的样子,成绪与萧阳公主也有了数面之缘,可以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十分聪颖的女子,前些日子的风露庄赏菊一游,临时凑了一个菊花诗社,她便作了一首菊花诗,连成老爷子都赞许得很。”

对于七月,武成绪更多的是好奇和疑惑,按理说,他不应该存在这样的心思,只是,这几次相见,她总是能带来无限的惊喜,而且还总是意想不到的惊喜,尤其是今夜她留给自己的那一本游记,还有里面的字条儿。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