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郭然之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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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皱着眉百思不解,乔预也没怎么得罪人,岳亲王也已经走了多时了,怎么就又要死定了,难不成都已经伤成了这个样子还去和人约架了?

“对啊,七月,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乔预一双哀求的眼神无辜的望着七月,像极了一只正渴求保护的小狗崽。

七月心中忍下笑意,将乔预比作小狗崽实在是不应该,可是实在是太像了,乔预让自己帮他,也许是想借两个人去撑一撑场面,毕竟他身边那两个小厮实在是太弱小了。

“你看上了哪一个,随便挑,有我在,谁还能欺负了你不成?”

乔预一脸茫然不解的看着七月,他怎么不知道有谁要欺负他,这罕都只有他欺负别人的,没有别人欺负他的,昨儿晚上和脸上的伤只不过是一个意外,不然他能让人轻易的欺负了。

“谁要欺负我?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你干嘛说只有我们救你?”

七月质问乔预不是被人欺负,那为何要自己救她,自己能救她什么。

“七月,你就行行好,举办一次宴会吧,我都已经给人打了包票一定光明正大的带他们进清月台,这是他们毕生的夙愿啊,七月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儿上,你就帮帮我吧,好不好?”乔预实在是想不出办法了,只能不要脸面的跟七月讨价还价、撒撒娇了,毕竟清月台以后一个。

“什么?你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现在我可不会管你,我是绝对不会举行宴会的,我要是办一个宴会,冷炀不得提心吊胆半个月,说不定都能脑补成自己是要拉拢他的臣子呢,这样的事情可划不来。”自己所谋之事是不能让冷炀紧盯着不放的,而且清月台的环境的确是不允许举行赏花宴。

“七月,我求求你了,你要是不帮我,我不就彻底的成了大骗子吗?”乔预现在是知道害怕了,要怪就怪自己这一张嘴巴,什么事情都关不住。

七月于心不忍,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以,乔预都已经将自己要举办赏花宴的消息传了出去,突然就偃旗息鼓了,外人还指不定怎么想自己,反正也没有定下是什么日子,就先将清月台修整之后再行打算吧。

“算了,要举办宴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等清月台修整完了,具体的时间我也不知道,你觉得如何?”

乔预只要是能举办宴会,能让他的那群小伙伴进清月台就是万幸了,他了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忙不迭的答应说:“好好,好,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的去督促内务府那群奴才办事。”

七月不愿意搭理乔预,如果不是他给自己惹出这些麻烦,她何必举办这个赏花宴,看来以后暂时没有决定的事情决不能让乔预知道,他可是大嘴巴。

乔预一个人在一边悠闲自得的品着茶,既然已经决定了一定会举办赏花宴的,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他的那一群兄弟们也不会因为这件事笑话他,这就已经足够了,他可是知道七月心中是十分不悦的,他选择了沉默的在一边降低存在感,以免七月一不高兴就拿他来出气。

暮西脸色焦急的从院子里急匆匆的走开,七月便知是出事情了,只是靳国她认识的人少之又少,红月和一月那边是不可能出事的,难道是舅舅那里有了麻烦,据她所知,靳北的局势一直不稳定,连冷炀都拿那边没有办法,舅舅和舅母还带着两个表弟表妹,万一有了危险如何能够全身而退。

“暮叔,发生什么事情了?是我舅舅他们出事了吗?”七月特别的急切,她渴望上天保佑靳北一切安好,舅舅一家也平平安安的便是最好了,可是暮叔的神情又让她极度的不安,总觉得是有大事发生了。

暮西一听七月的话和那紧张的神情就知道是她想多了,最近一直没有靳北的消息,自己也没在公主跟前儿提起靳北和宁四爷,公主如此聪慧,想来是自己觉察到了什么,只是宁四爷那边红月也拿不准是怎么回事,消息好像突然之间就被封锁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关于靳北的消息传出来。

“公主,莫要担心,宁四爷那边红月还没有传来消息,属下要回禀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公主一直吩咐属下盯着的,现在有了动静。”暮西还是一如既往的隐瞒了靳北的事情,只要七月不问他就暂时藏在心里,现在情况还不确定,公主知道了只会徒增烦恼,靳国的局势并没有想象中的乐观,一步错步步错,皆是满盘皆输,他们赌不起。

“说吧”

只要不是舅舅的事情,七月稍稍心安,近来红月似乎刻意的没有再提起过靳北的消息,七月总觉得这里面有事情,红月和暮叔好像隐瞒了一些东西,如若是靳北那边舅舅的事情,七月哪怕是冒险也要亲自去一趟。

暮西迟迟没有开口,目光朝乔预的方向看去,他不知公主对乔预的态度,更不知乔预是不是可靠的人,当看见乔预在的时候,暮西没有立即开口,以目光询问了七月的意见。

“没事,乔公子不是外人,他是值得我们相信的,对吗?乔预?”七月深邃的眼神看着乔预,带着一丝丝的压迫之力,她只想逼问乔预表一个态,即使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为了安心,她希望亲耳听到乔预亲口说出那句话。

乔预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严肃和认真的七月,他从七月那不容置疑的神情就知道此事不简单,今天他必须做出一个决定,他本来就对七月存有交好的心思,更何况七月今日的一番劝解更是让他从心底有了敬服,直觉告诉他七月并不简单,他母亲说七月的到来注定会掀起靳国的风波,甚至是一场动乱,乔预相信自己的母亲邵阳大长公主,可是他依旧愿意和七月一起掀起腥风血雨,多年后,乔预想起今日的决定,他就觉得庆幸,如果没有今天的这一句对,他如何能抱得美人归,如何能蜕变成为让他母亲都为之敬佩的人。

“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也乐意至极。”短短的几个字却蕴藏了大大的力量,乔预是下定了决心和七月共患难了,他浑浑噩噩的过了近二十年,这一次他想顺着自己内心的想法真正的成长。

暮西听见乔预的话,没有迟疑的说:“成家那边的人传来了消息,今日郭公子会一人独上西山祭奠他的母亲郭夫人,年年都没有落下过,姜茶那边这两日的动静也更繁密了一些,属下担心今日的西山不安定。”

“郭然,江氏果真就等不及了?按照郭世子对郭然的厌恶程度,郭然是没有能力去和姜茶的孩子争抢的,看来我还真猜对了,姜茶是狗急跳墙了,郭芮毁了,她斗不过本公主,只能将所有的怨气撒在当时在场却事后‘插刀’的郭然的身上,姜茶,还真是心狠手辣,郭然这次西山之行可是一箭双雕,既为郭芮报了那火上浇油之恨,也为她的儿子除去了一块拦路石,岂不是妙哉。”七月都忍不住佩服江氏的算计,一环扣一环,是铁了心的要置郭然于死地,否则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个阴魂不安的日子。

“是,郭家那边的人传来的消息和属下从黑市上探查到的如出一辙,今日的确是有买卖人命的勾当,也是西山,这样一推论分析杀的人就必然是乔预无疑了,只是出钱的人有着必杀的决心,出的价钱自然相当的丰厚,办事的人自然也水涨船高,跟在郭公子身边的人似乎没有胜算,可是西山那么大,属下不知郭公子的母亲沉睡在何处,支援的人就不知往何处而去了。”暮西将事情分析得一清二楚之时就担忧起来,为了不打草惊蛇,郭然身边跟着的人不多,如果道上的人心狠手辣,郭然这边是不可能以少胜多的。

乔预看暮西进来之时的神情和七月的重视就知道这不是一件自己能随意开口的事情,即使听见了郭然这个熟悉的名字,他也没有向往常一样插一句话,只听见暮西说不知郭然去了西山之上的何处,他才有了要开口的想法。

“郭然的母亲,是成山长家的大小姐吗?”他记得成家的郭然的外家,刚刚暮西也提起郭然现在住在成家,之前由七月引起的那一场郭家的浩劫让郭家的人震怒,郭继更是将郭然这个儿子逐出了家门,只为了讨姜茶的喜欢。

这件事在罕都传的沸沸扬扬,乔预和郭然的私交不深,身在罕都,同为上层贵族的子弟,多少也有些关系,有时也会相聚把酒言欢,从郭然离开郭家后,乔预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也不曾见过他出现在朋友之间的聚会之中,乔预是一个最爱凑热闹的人,无论是谁请,只要有好玩的事情,他屁颠屁颠的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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