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无垠之水（2 / 2）

“好，我会寻得一双更好的眼睛来，请你也暂时保护好她的这双眼睛”乔至散去了帝境气息。

“呵呵……可是这世上不会再有一双比它更漂亮的眼睛了”千肌鄙夷不屑。

“你逗我玩呢”乔至面色不悦。

“我就逗你玩，难道你还想杀了我不成”千肌执拗。

“抱歉，初次看到她的眼睛落在别人身上，我很不开心，一时失控”乔至无奈道歉，随后拿出了自己身上的上古灵玉和极品灵玉赔罪。毕竟是恩人，他也不会去动她，这是他的原则。

“世上维小人与女子不可轻易得罪也，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再退一步，告诉你一条有用的消息，我给她的那双眼睛本是完美无瑕，晶莹剔透，只可惜早年有伤，遇光驱避，只要你能为她寻来无垠之水，便可有机会痊愈”

“无垠之水？是什么？长什么样？”无垠之火他到时知晓，石头之心便会自己诞生，可是无垠之水闻所未闻，他还真不知晓。

“无垠之水，乃是天地初生鸿蒙元气朝阳所化，漂浮于天地之间，无垠之火为无色无味透明之色，而无垠之水则相反，为十彩缤纷，汇聚了这世界所有色彩，美不胜收。我找寻近万年来，也从未见过，否则也不会退而求其次执意换取别人的一双眼睛为己用”千肌无奈叹息。

“若我能寻来无垠之水，你可否将她的眼睛归还给她？”

“可以，若你真有一日能寻来那传说中的无垠之水治好我原本那一双眼睛，我就将她的这双星辰之眼还给她又有何妨”

“一言为定”

“决不食言”

俩人就这么默契的定下了约定。

不过千肌心中，对于这个约定始终抱有不置信的态度，因为无垠之水从未现世过。又从何找起。

“奇怪，为何我在他身上，老是感觉一股熟悉的气息，好似在哪见过，可是在哪见过呢？他究竟是谁？我为何看不透他？连那臭老道都算不出，难不成他也是和九幽一样，死而复生？命数不在天道之内？”千肌自言自语，疑惑不解。

随后她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道镜影，又陷入了失落迷茫之中。她迫切的想将这一新发现，赶紧告知天机老道。这世上，只有他，可以无条件分享彼此心中的所有秘密。

当外界还在为万族丑闻大动干戈陷入混账之中时，凤凰族却陷入了惶惶不可终日的困境之中。

只因老凤凰的天道誓言反噬开始了，五识一一尽失，心神整日担惊受怕受尽折磨，活的生不如死。

圣女凤曦心痛的看着跌落在台阶上，与整座辉煌的宫殿格格不入的那道苍老落寞的身影，心中滋味万千。

“族长婆婆，您别灰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您恢复五识，恢复生机的”圣女凤曦好言相劝。

“曦儿，天道誓言反噬，无药可医，你别白费力气了”老凤凰疲态尽显心中苦不堪言。

“不，生机流逝，咱就补寿元，五识尽失，也一定有办法的，世间万物皆有可能，既然一切源头最初都来自先祖的那道天道誓言，那我就依约行事，让她解除了这道天道誓言，说不定一切都能恢复如初了”圣女凤曦固执己见。

“哎，族长婆婆真没用，誓言反噬不可怕，可恨的是她还活着，我终究还是没能替凤凰族除了她，留下这么一大隐患，是我太高看自己，也低估了她”老凤凰痛恨不已。

“族长婆婆，为何时至今日，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呢，乔至说的对，只要先祖的天道誓言一日不除，誓言那就会一直存在如影随形，你今日就算杀了她，明日难保不会再蹦出一位朱雀血脉后人，杀之不尽，麻烦不断，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只有让她以朱雀之血亲自解除誓言，才能一劳永逸永除后患”圣女凤曦开解。

老凤凰失落，无言以对。道理她都懂，可是她就是做不到整个凤凰族为她奴仆。她真的做不到啊，对她而言实在是太难了。

“族长婆婆，既然我是凤凰族圣女，就让我来承担这一切责任吧”圣女凤曦无奈妥协。

“不!!!你是我凤凰族天骄，是我凤凰族希望，怎可流落成她人奴仆，我不同意!!!”老凤凰坚定拒绝。

“族长婆婆，当我们向她举起屠刀时，誓言反噬就已经开始生效，今日是您五识尽失，明日就会是族中其他子弟遭到反噬，难道您还看不清局势，看不见我凤凰族在一步步走向低谷吗？”圣女凤曦哽咽。

老凤凰悲愤交加，可却哑口无言。

“只有向她臣服，我们凤凰族才有一线生机啊”圣女凤曦无奈叹息。

“不，你是我凤凰族千年难遇的天骄，是我细心呵护长大的珍宝，让你带领我凤凰族为她奴仆，我真心舍不得啊，曦儿，就算死，我也不同意”老凤凰双眼噙满了泪水。

“族长婆婆，我们已无路可选了”圣女凤曦无奈说道。

“可她是魔，不跟她，我们尚且可以留有一息生息苟延残喘以待它日重新走向辉煌，可若是追随了她，我们会被万族唾沫星子淹死，会被千刀万剐致死，到时处境更加艰难，肯定会被灭族的，不可，不可!!!”老凤凰惊恐无比。

“所以我要查清真相，若是她是无辜，我们就依约行事，若是不无辜，哪怕誓言反噬，我定当不会手下留情”圣女凤曦坚定信念。

“哎!!!即使她不无辜，就凭她，何德何能让我整个凤凰族屈尊降贵追随啊，我实在心有不甘，先祖愚忠害人不浅啊”老凤凰痛恨不已，若是先祖还活着，哪怕大逆不道，她都想上前去和他理论理论，可惜先祖早已仙逝多年，化为一抔黄土，她又如何和一位死去多年的人计较，心中实在憋屈又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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