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驸马招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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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这个女人如此愤怒,愤怒的要招招置他于死地,朱富双手截住那女人挥来的双锏,狂吼一声,夺过了疯女人的左手锏,而右手那却被她牢牢抓在掌心,朱富扔掉到手的锏,专心攻向那女人手中的单锏,朱富钻得空闲,双手扯住玄铁锏的两端,想以双手夺过,谁知那疯女人不依不饶,抓住锏的中段不肯放手。

朱富蛮劲使然,将玄铁锏举过头顶,只见那女人直直的跟着锏跃上,倒撑在锏上,想以自身重力迫朱富放手,朱富看着她蛮恨的模样,知道再也拖不得,脚下暴风般旋转开来,真气注入玄铁锏内,将锏上女子震飞出去老远。

齐戮雅用双脚在地上滑行老远,才勉强停了下来。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朱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想要回酒楼拿买给媳妇的礼物,却不料又被那女人挡住去路。

暗自调整真气,准备再斗一场,却不料那女人对他狂狷一笑,伸手在他脯间拍了拍,豪爽说道:

你不错,过来给我做第十三房相公吧。

朱富满头黑线,无可非议的,这个女人的大胆与厚颜确实是天下少有,一把推开前的手,朱富傲气凛然道:

对不起,我有媳妇了。

说完,也不顾那女人反应,朱富便大刀阔斧走入酒楼,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走。

齐戮雅看着朱富离去的背影,唇角泛出一抹趣味盎然的微笑,也许这个男人,并不是她想象中那般无趣。

更何况,他还是萧池南的男人,有意思。

朱富回到行馆时,池南早也回来了,正与随行的人们商讨着什么事。

朱富将大包小包放在桌面上,池南看了他一眼,便挥手让那些人退下了。

一大早便出去了么池南从书案后走出来,边用毛巾擦手边问道。走近朱富,才发现他满身狼狈,发髻也有些松动,一看便是与人动过手的模样。

池南挑眉指了指他的松垮的衣襟,朱富鼻头,如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了头,将街道上发生的事情向池南讲述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何缠着我,不过看她的穿着打扮,跟昨夜我潜入的宅子里的人有点像会不会是朱富对媳妇不敢有半点隐瞒,呃,只除了那个疯女人的一句话。

池南敛下秋水般的瞳眸,嘴角泛出一抹捉不透的微笑,用毛巾将朱富额前的汗珠擦拭了下,这才说道:

会不会什么你敢去偷人家东西,还怕人家找上门来吗

朱富大惊:真的是他们难怪她招招致命,但她为何不跟我要那些东西呢

池南唇角的笑看着有些冷,齐戮雅怎么开口要那两匹战马是从她们那里跑出来的,不管是蓄意还是无意,这个责任齐国担定了。

虽然这么想,但池南心中还是有一个疑问,那些药材也就算了,她不明白为何他们丢了那株能解生死的圣莲花也毫无反应

将手中毛巾浸湿后递给朱富,池南看了看满桌的大包小包,拿起一颗五彩琉璃般的玻璃珠子,放置眼前,对朱富挑眉问道:

这些是什么

朱富用湿巾擦拭了下,感觉不像先前那般狼狈了,见媳妇问起,便兴趣盎然的一样样解释起来。

都是相公我送给媳妇你的东西,在咱们那儿的街面上都不常见,我见稀罕才买的。朱富举起一只碎珍珠攒起来的小兔子,送到池南面前献宝道。

池南好笑的看着他孩子气般的模样,接过兔子,唇边溢出甜甜的笑,朱富瞬间便迷失在她那勾魂般的笑容里,其实有时候我们做很多,为的不过就是心爱之人的一个微笑,那种感觉足够叫人从骨子里散发出幸福,甜到心坎间。

池南还在翻看朱富买的其他东西,忽觉手腕被人一扯,整个人便投入了朱富宽厚的膛,抬首望了他一眼,池南又怎会看不出那其间炽烈的情欲呢

伸手推了推他,娇嗔道:打完了架还没洗澡,臭死了。

朱富却将她纤细的腰肢搂的更紧,不让她逃离,重的喘息声在她颈边游移:

做完了,我便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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