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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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一十二张春宫图都检查完毕,虽然图纸并无异样,黄蓉却是出了一身的香汗。她把图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又到柜中搜寻,柜中早已空空如也,再找不出什么线索。黄蓉把目光从柜子里移开,看着满地的阳具:告急文书也有可能被藏在这些空心的阳具里,只是这样一来,她就必须用手拿着这些假阳具一个个细查,只要想想就丢死人了。

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告急文书,找不到告急文书就救不了靖哥哥和襄阳城。黄蓉思前想后,再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蹲下身去,屏住呼吸,从地上拿起了一个最小号的阳具。

这支阳具由白玉制成,通体晶莹,黄蓉拿在手里只觉温润细滑,刚刚一张春宫图里有两个女子用假阳具互玩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黄蓉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赶紧闭目默念一灯大师曾传给她的清心普善咒,默念三遍后才睁开眼睛。她先上下摸了一遍玉阳具,摸不出什么异样来,又弹了弹,玉阳具叮叮作响,显然是实心的,确定文书不是藏在这里。

她像被火炭烫到的猫一样扔掉了玉阳具,接着又拿过一支铜铸的鎏金阳具,这支阳具倒是空心的,根部有两个硕大的铜制g丸,黄蓉自然不知道这是为了在里面注入热水所用。她拔去底部的木塞,伸出一根手指进去探摸半天,什么也没有摸到。她丢掉手中的阳具,又从地上捡起另一支来。

这一支阳具是熟铁打制,黑黝黝地,体形粗大,份量沉重,黄蓉拿在手里才发现这一支像极了郭靖的胯下伟物,一时间数十年历历往事涌上心头,虽然上手便知是实心之物,却忍不住多摸了几摸,绮念一动,登时只觉小腹发热,一股热流险些从下t涌出。

这三个月来蒙古兵攻势甚急,黄蓉已经许久没有与郭靖在床笫罗帐中交欢,想到此处不由叹了口气,正想扔下这支再拿另一支,忽然惊觉:“不好,这里的阳具足有上百支,一支支探来,只怕到天明也探不完,到了天明贾似道醒来必然被他发现,只有全部带走到僻静之地细细探究。否则被发现倒在其次,被人看到站在一堆阳具中可就是颜面无存了。”

想到这里,黄蓉立刻蹲在地上,把扔了一地的假阳具收拢到一起,这才想起身上没有包袱皮,只得脱了上身夜行外衣铺在地上,只穿贴身小衣,光着圆润白皙的两条胳膊,将阳具全数放在外衣上,然后用袖子和衣襟兜起来,扎成一个大包袱。

黄蓉包好阳具,起身看看屋中,仅剩的两个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只剩下了水槽和那个火盆,于是到墙边端起火盆,将盆中木炭倒了出来,又伸手到水槽中探摸了一气,均是空空如也,看来秘密只可能藏在这些阳具中了。

黄蓉叹口气,恨恨骂道:“这老yg,藏东西也藏得这般下流。”一抬头,看见屋子当中的八仙桌和太师椅,少女时代的玩闹心性忽然又涌了上来,提起包了黑布软鞋的玉足,朝桌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黄蓉与郭靖习练九y真经至此时已二十余年,内力虽不及郭靖深厚,却也炉火纯青,这一脚之力少说也能把桌子踢个底朝天。但一踢之下,黄蓉只觉脚尖触到桌腿时发出的力道居然尽数被桌腿反弹回来,撞得脚尖一阵疼痛,禁不住“哎呀”一声,缩回脚来,用手握着脚尖抚揉痛处,再看那桌子,居然纹丝不动。

黄蓉心下大奇,心知这桌子必定暗藏玄机,顾不得脚痛,一拐一拐地来到桌边,伸手一摸,那桌子又冷又硬,竟是生铁铸成的。

她在桌上四处按了几下,想找到一些机关,却一无所获。黄蓉略一思索,忽然想起当年牛家村酒店里的那只铁碗,于是伸出双手,握住桌子的左右边沿,先向左用力一转,桌子毫无反应,纹丝不动,接着又向右转动桌子,这次只听一阵叽叽格格的声音,桌面向右转动了少许,而桌面中间也忽然向上凸出了方方正正的一块。

黄蓉一阵惊喜,知道已经找到了密室机关的真正所在,于是提运内力,将桌面一鼓作气向右转了大半圈,刺耳的铁件磨擦声中,从八仙桌的桌面中间慢慢升起一只方方正正的铁匣,铁匣完全升出桌面后,八仙桌便再也转不动了。黄蓉停了手,到门口的油灯旁把灯火又拨得大了些,正拨灯芯时,只听上面隐隐传来一声j叫,天快要亮了。

她不敢再耽搁一刻,回到八仙桌旁,仔细端详那个铁匣,发现这铁匣和桌子是铸在一起的,一时之间无法取下来带走,只能赶快把它打开来才能取出里面的东西,但这铁匣盖子却是严丝合缝,黄蓉用娥眉刺试了试,根本刺不进盖子和盒子间的缝隙,料想开匣也是另有机关,但匣上却是光滑无比,再无它物。

她用手捧住铁匣,思忖片刻,决定再试试转动铁匣,于是抱紧铁匣,向左拧动,只听格格连声,铁匣果然随手而动。黄蓉连忙手上加力,向左猛力一拧,就听拍的一声,铁匣盖应声而开。

然而弹出来的不是密件,却是一副冰凉的铁铐,这副铁铐一左一右,顿时将黄蓉的一双小手死死箍在铁匣上。

黄蓉大惊,心知已经着了对方的道。她不及多想,立刻运起缩骨功,想将手腕从铐中脱出,不料那铐子里面显然装有机簧,她手腕缩回一分,那铐子就贴着她的肌肤向里收缩一分,直到她缩无可缩,那铐子便牢牢将她双手固定,再也动弹不得,饶是黄蓉智谋多端,此时也再无计可施。正在急迫间,忽听一个苍老尖细的声音抚掌j笑道:“黄女侠造访寒舍,老夫蓬荜生辉。”

声音是从密室入口处传来的,黄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贾似道的声音,事情到了这一步,黄蓉霎时省悟: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她安c在府中的探子也只怕早已被贾似道收买,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今天却居然被这宵小之徒算计。

但这时黄蓉反而放心了许多,既然贾似道自己走到了明处来,对付他就容易多了,于是转过头冲着正从密室台阶上走下来的贾似道嫣然一笑:“小女子不请自来,还望相爷宰相肚里能撑船,多多包涵。”

“宰相肚里虽不能撑船,不过宰相的裤裆里却是能撑帆,特别是见到黄女侠这么美的女人更是要撑得满满的了。”若此刻有第三个人在,绝难想出这样的污言秽语竟是从当朝丞相和太师口中说出,贾似道踱着方步走进密室,色迷迷地打量着被铐在桌上的黄蓉那两条嫩藕般的玉臂,刚刚黄蓉那风情万种的一笑已经让他身子酥了半边。

此时他只披了一件缎面睡袍,腰间用带子松松扎着,根本遮不住他油肥的身体,袒胸露腹,随着走路时的摇晃,不时露出两腿间的一团漆黑,黄蓉只看了一眼便不再多看他,贾似道却径自走到她对面,黄蓉只好把头偏向一边。贾似道y笑两声,道:“黄女侠,为何把脸转过去?”

“民女乃山野之人,不懂礼数,心中畏惧相爷虎威。”黄蓉故意小声说道,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贾似道哈哈大笑,道:“无妨,老夫一介朽才,哪有什么虎威,黄女侠,哦不,郭夫人,老夫适才色迷心窍,竟在称呼上失了礼数,郭夫人莫怪。还请郭夫人把脸转过来,也让老夫见识见识武林第一美女的风情。”

“这……民女还是不敢。”黄蓉的头垂得更低,声音更小了。贾似道嘿嘿y笑:“那,就让老夫帮帮郭夫人。”说着,竟伸出一只手来去扳黄蓉圆尖的下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贾似道的手刚刚触到黄蓉颏尖的刹那,黄蓉突然甩头张口,猛地咬向贾似道的手指。她根本就是要引贾似道来摸她的脸,只要咬到贾似道的手指,到时不用说话他也知道该干什么,否则黄蓉轻者咬断他的指头,重者用牙齿传内力到他体内震断他的经脉,贾似道不死也会落个残废。

这一下她已经算计了很久,直到有十成把握方才出口,咬的方位和力道都拿捏得恰到好处,精准堪比当年裘千尺的枣核钉。但黄蓉立刻发现自己再次低估了贾似道,还没等她的牙齿触到贾似道的指头,贾似道已陡然收手,黄蓉一口咬空,接着只觉眼前一黑,就听“叭叭叭叭”四声脆响,脸上顿时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贾似道竟以快捷无伦的手法,不但避开了黄蓉的一咬,更在倾刻间闪电般连扇了她四记耳光。黄蓉原本以为贾似道不过是个j相,只会玩弄权术,现在才发现,这j相居然有一身上乘武功,而且以刚才他出手的迅捷,修为已不在当年的老顽童周伯通之下。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手抹去黄蓉头上包着的黑布,一头乌云般青丝登时洒了下来。贾似道一把抓住黄蓉的头发,把黄蓉的脸拉到面前,看着她圆睁的怒目,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江湖上那帮蠢蛋叫你一声女中诸葛你就真成了诸葛亮了,我告诉你,你那点底子,相爷全都知道,但是相爷这点底子,你可就不知道了。你也不想想,你安c的探子再精明,还能看得到相爷在帐里是如何转机关的么?”

“她在哪儿?”黄蓉厉声道。

“昨天给你送完地图以后,已经被相爷送到楚州兵营去劳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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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黄蓉一口唾沫吐在贾似道脸上,她既恨贾似道老j巨滑,又痛惜自己太过托大,以至害了手下。

贾似道却并不生气,反而用手指把黄蓉的唾沫刮了下来,送到嘴里品了品,闭目砸摸了一会儿,睁开眼晴y笑道:“郭夫人的口水,可真比琼浆玉露还要好吃三分,郭夫人何不多送些给老夫尝尝。”说完,他松开黄蓉的头发,走到门边的铜灯旁,扳了一下铜灯的灯座,上面远远传来哗地一声,想来是贾似道封住了密室的入口。

“今天相爷已经吩咐人禀报皇上,说相爷身体欠安不能上朝,所以郭夫人,咱们不着急,有话慢慢说。”贾似道边说边点亮了密室中的另外三座铜灯,一时室中亮如白昼。“贾似道!”黄蓉娇叱一声,“我看你也是会武功的人,咱们江湖人不说官话。你想干什么?痛快说出来。”

“爽快,爽快。”贾似道笑吟吟地来到八仙桌旁,拉开一张太师椅稳稳坐下,看着黄蓉道:“人人都说郭夫人狡黠多智,今日一见,原来也是个性情中人。也罢,老夫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不错,这个局是老夫设的,只想请郭夫人来舍下作客几天,顺便和郭夫人切磋一下,别无他意。”

黄蓉冷笑道:“原来如此,相爷想见小女子,差人来叫一声便是,何苦费如此周折?”

“差人前往,只怕郭大侠爱惜娇妻,从中作梗,老夫欲多留郭夫人几日亦不可得,所以设下此局,料想郭大侠事事以国家为重,眼下蒙古兵攻城甚急,即使挂念娇妻,也必不会丢下襄阳跑到这里来找老夫要人。郭夫人聪明伶俐,不会不知道象棋中的‘抽将’是什么意思吧?”贾似道捻着山羊胡悠然道。

“好个j相,为一己私欲,居然置国事于不顾,你良心何在!”黄蓉怒斥道。

“哈哈哈哈。”贾似道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从椅子上站起来。“j相,j相,人人都说我贾似道是j相,却不知这j字不是j佞之j,而是jy之j。蒙古和大宋谁胜谁败,于老夫何干,老夫只想享尽人间之乐便足矣,襄阳,蒙古,不过是老夫的棋子而已。”

他踱着步子,绕到黄蓉身后,“郭夫人,你本是方外仙子,襄阳成败,与你何干?不如与老夫共享人间极乐,岂不快哉?”此时黄蓉双手被扣在桌上,整个上半身前倾,修长的双腿仍立在地上,被紧身夜行衣包裹的丰臀便圆圆地向外鼓了出来,她双眼目光紧盯着贾似道的一举一动,看他转到自己身后,便知这j相不怀好意,果然贾似道忍不住伸出一只肥厚的手掌,张开五指向那只丰臀上抓去。

黄蓉双手被困,腿功却丝毫不受限制,见机不可失,立刻向后撩起右腿,以脚跟猛叩贾似道两腿下y门户,贾似道早已料到此招,不避不闪,手腕一转,使出大力鹰爪功,直接去叼黄蓉脚踝,不料黄蓉右脚只是虚晃一枪,贾似道刚刚将黄蓉右脚抓在手中,黄蓉左脚已紧随而至,势疾如箭,正正踢在贾似道下y之上。

不料这一击竟如泥牛入海,黄蓉一怔,她原想这一下就算要不了这j相的命,也少不得要让他痛彻心肺,就在这一怔之间,她的左脚也已被贾似道抄在手中。黄蓉登时身体横悬当空,只觉双脚如被一双铁钳牢牢夹住,动弹不得。

却听贾似道嘿嘿干笑两声,道:“郭夫人如此聪明,难道竟想不到老夫既称j相,必定天赋禀异么?若是这么轻易就被郭夫人的玉足踢伤了命根,岂不枉称j相?”他双手紧握着黄蓉脚踝,不能撒手,却低下头,用自己的牙齿咬住黄蓉绑在脚踝上的鞋带头,轻轻一拉,便解开了黄蓉的夜行软鞋带,接着咬住黄蓉的鞋后跟。

黄蓉知道他要脱掉自己的鞋子,想要用力挣扎,怎奈贾似道功力深厚,黄蓉虽修练九y真经多年,却不但无法挣脱,竟连动也不能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贾似道用牙齿咬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解开了裹脚的白布,把一双精致剔透的小脚暴露在这个容貌猥琐的老男人面前,地下密室里针一般的寒意立刻刺入了她娇嫩的脚底。

贾似道脱掉了黄蓉的鞋子,把鼻尖凑到黄蓉的脚心,哧溜溜深吸一口气:“好香的小脚。”说着,伸出沾满涎水的舌头,在黄蓉左脚的脚底心上长长舔了一道。黄蓉只觉一股麻痒从涌泉x直升上来,瞬间就传遍了整条左腿,不禁腿上一颤,脚上的五粒玉趾本能地蜷了起来。

还没等她左脚的麻痒感稍退,贾似道又伸出舌头在她右脚的脚底舔了一道。这一下比刚刚那一下加重了份量,黄蓉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右脚已经感到又一波更强的刺激侵袭而来,和左腿的麻痒感遥相呼应,双管齐下之下,转眼间她的两条腿一齐颤抖起来,并迅速波及到全身,霎时间黄蓉几乎涕泪齐流。

贾似道舔了这两下后并没有接着再舔,只是在观赏黄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窘态,直到黄蓉勉强恢复过来,才砸了砸嘴,笑吟吟地说道:“老夫尝听江湖人言,郭夫人一双美脚,天下无人能及,今日方知名不虚传,不光味道香郁,这脚r还如此柔嫩。啧啧,郭大侠可真是艳福不浅哪!”

“不许你胡说!”黄蓉虽一向遇事冷静,但一涉及郭靖,还是忍不住出口怒斥。贾似道芫尔一笑:“老夫哪里胡说?还请郭夫人明示。据说当年嘉兴烟雨楼大战,郭夫人大战间隙,居然还不忘洗脚,还痛打了一个偷看你洗脚的卒子,可见郭夫人自己也知道这双脚金贵无比。老夫怜爱郭夫人这双脚,愿与郭大侠共享美色……”

“无耻!”黄蓉再次打断了贾似道,贾似道也不出口反驳,只是低下头,在黄蓉左脚大趾咬了一口,黄蓉猝不及防,“哎唷”一声娇吟,左脚紧抽,贾似道抬起头来,换了一副冷面孔道:“这双脚,想必郭大侠从未这样咬过,真是暴轸天物啊。”

郭靖的确从未玩弄过黄蓉的双脚,他本对此道所知不多,黄蓉虽略通此道,却也不好意思要他舔自己的脚,是以这双脚今日确是第一次被人赏玩。贾似道见黄蓉不答,心里已自明白了七八分,又接着道:“郭夫人,你以为老夫这样称呼你一个区区民女,真的是因为郭靖的那一点江湖名气?实话告诉你,老夫生平最喜欢玩的,就是别人的老婆。叫你一声郭夫人,不过是为了玩得更有兴致一些罢了。你越说老夫无耻,老夫就越让你的名节败得彻底一些,若是乖乖听话,或许老夫玩腻了之后,还会让你的名节保全一些。”

黄蓉哼了一声,倔强地转过脸去,再不看贾似道。贾似道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不看就能保全颜面么?”说着一抖,身上的睡袍已滑落在地,露出裆下早已昂首怒目的长龙。

这阳物足有洗衣棒粗细,暴涨的青筋在g体上盘根错节,虽然被小肚子上的肥r挡住了一些,但仅露出来的这一部分,长短已经与黄蓉的小臂不相上下,暗红色的g头比j蛋还要大上一圈,黑乎乎的y囊包着两颗g丸沉甸甸坠在腹下。地上黄蓉包袱里那些阳具虽然制作精细,但即便是最大号的与贾似道胯下这条相比,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贾似道挺着阳物向前一凑,黄蓉只觉一个r乎乎的圆球顶在了自己的脚心上,她知道那必定是贾似道的g头,一阵恶心涌上她的喉间,几欲作呕。贾似道却兴味盎然,抖动着阳物,让g头在黄蓉的脚底上从足跟到足尖来回滑动,他的马眼中不断分泌着少量粘y,很快就在黄蓉脚底上涂了粘乎乎的一层,滑动起来更加省力。黄蓉忍住恶心,任凭贾似道用g头顶她的脚,一声不吭。

贾似道玩了一会儿黄蓉的脚心后,看黄蓉毫无反应,心中暗笑,把g头向下挪了挪,从黄蓉丰厚的前脚掌上滑过,顶在了黄蓉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里。这里没有肌r包裹,只有一层嫩皮,贾似道的大g头那种粘乎乎的触感直接透过骨缝渗透到黄蓉的整条小腿上,贾似道催动内力,顿时,黄蓉只觉得一股冰寒之气透过脚趾之间刺进骨髓,她本能地一缩脚尖,正把贾似道的大g头夹在脚趾中。

“嗯……”贾似道舒服地哼了一声,黄蓉发现上当,连忙松开,但这时又一股灼热之气自脚趾间注入脚中,直升腿间。刚刚的寒气这时并未消散,冷热二气一激,黄蓉的脚底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贾似道乘机把g头在黄蓉脚底上来回摩擦。

黄蓉脚底本就敏感,再加上贾似道这一摩擦,那种难耐的麻痒感又开始向全身扩散,黄蓉控制不了自己的麻痒,只能尽力伸展或蜷缩脚底来减轻一点难受的感觉,但她越挣扎,贾似道的g头在脚上得到的摩擦就越厉害,那种麻痒感就越强烈,如同干草原上撒下的一颗火星,很快就把她的脚底烧得像是踩在火炭上一样,她拼命想要躲开那鬼魅般的g头在脚底上的滑动,但脚被贾似道抓得死死的,哪里躲得开。很快,脚上的神经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黄蓉咬牙强忍着由于脚底被搔而涌起的越来越强的笑意,脸却已经涨得通红。贾似道一边用g头在她左右双脚脚底来回磨擦,享受足交的快感,一边观察她的反应,见她脸色涨红,知她已在勉强苦撑,于是腰向前一挺,催动原本已在黄蓉体内的y阳真气,直攻黄蓉丹田。黄蓉本就是靠丹田中一点修炼多年的正y之气支持,这下再也支持不住,心智大乱:“哈哈哈哈……”脱口大笑了出来,全身一阵颤抖,难受得拼命摇头。

便在这时,贾似道在黄蓉的脚r摩擦下,也已精冲玄关,他仰天呼出一口长气,马眼大开,浓浊的白精顿时像浆糊一样喷涌出来,转眼间便涂抹得黄蓉两只小脚上一片狼藉。黄蓉只顾大笑,浑然不觉,直到笑出眼泪来,身体中的不适渐渐消退,才惊觉双脚被冰凉粘湿的y体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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