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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恰逢正午时分,烈阳高挂空头,屋外的风却是正盛,拂动著那颇具质感的蓝色亚麻及地窗帘,鼓当当的就似扬起的风帆。滤过透亮的玻璃,斑斑光线随著波动的帘布跳跃著向前,却还是触不及不远处安睡在柔软大床上的人儿。

人儿睡得深沈,丰腴的口平缓起伏著,带出浅浅的呼吸。埋首在丝滑发丝的娇餍细如白瓷,滑若凝脂,衬得眼底的青影更为明显。

馨玫上午早早就被小祖宗响彻云霄的哭闹声惊醒,好生伺候著他吃喝拉撒,再逗了他半小时,才总算把他哄睡了。扒了点饭後,她实在是撑不住了,沾床就睡。可就当她与周公相谈甚欢,畅所欲言时,前一阵酥酥麻麻,虚虚实实的搔弄,让她不得不从香甜梦乡中辗转醒来。

困难地睁开迷蒙双目,映入眼帘的不出所料便是一墨埋首於她前,滋滋品尝的景象。对著他那颗一起一伏,柔软乌亮的头颅,馨玫悄悄闭眼吐息,压抑住使力敲下去的冲动。

垂落两侧的柔荑轻举起,攀爬过一墨壮实的臂膀,捏起一墨的宽厚耳珠,轻揉慢捻,扁著嗓音诱哄著讨饶著:「墨墨,我累唔」

蛰伏身上的男人完全不会怜香惜玉,一闻身下的人儿有拒绝之意,便敛起温吞轻忽的挑弄,改而用双唇夹制起那可怜的珠,伸出软舌顶弄弹逗,不一会儿那枚粉嫩就如莓果般充血肿胀。亵弄完後,一松口,被拉扯成线的团便又恢复原状,挂著晶亮津的果珠晃弄著,带出阵阵炫目波,勾得男人平日澄若寒星般的眉眼间泛起片片红晕。

馨玫被一墨突如其来的攻势整治得全身软麻,就连身下不加修饰、大力拽扯著棉质长裙的男大掌都未察觉,可就在一墨正想将最後的一道屏障除下时,隔壁房一个让他近月来深恶痛绝的哭啼声堪堪响起,恰到好处地坏他好事。

「fk」单手钳住推搡的小手往上一带,另一只手扶著欲望,磨弄著颤颤花蕊的动作加快,感觉嘴儿的嫣红软魅惑地一张一合,就要把他吸了进去。

「等等言言醒了」见身下那祸就要挤了进去,馨玫想也不想便起脚顺势一蹬,从床上蹦起後,头也不回地向隔壁房跑去,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理也不理在床下哎哎直叫的老公。

可怜的一墨这一脚差点被踹中命见老婆完全不在意他的哀嚎,他只好收了嘴,坐地上哀叹了十秒後,门铃响起。抬首看锺,他知道,中午的最佳作战时机过去了。

认命地起身,一打开大门便见门前两位打头阵的母上大人一边嚷嚷著醒了没醒了没,一边亟不可待地向婴儿房冲去。

看著被自己老婆推去撞墙的儿子,竺爸爸给了一墨的肩头重重一击,「没事儿吧儿子。」

视线由肩上的大掌慢慢游移到眼前和风皓月般的笑颜,对视几秒後,一墨缓缓开了口,清峻的嗓音听起来颇为无奈,「爸,如果您的笑容不那麽灿烂的话,或许我会好过些。」

闻言,那张逆生长的俊颜愈发妖孽,「其实啊,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是不是很想亲手了结了那孽障唉,当年我也是这麽熬过来的。来来来,跟我说说,你有多委屈,让你老爸我开心一下。」

当年的「孽障」而今被亲爹三八兮兮地勾著肩,直拽著往屋里走。得亏一墨忍力卓绝,在心里默念了十遍「事亲为大」,才能忍下殴打老人的冲动。作家的话:我我我失算了本以为可以逃过实习一劫谁知还是得去我会抽时间先把这一篇完成的嗯接下来应该2章就完了吧所以h很稀缺不过会留到下一文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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