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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如刀的声音还在追着他,他扼腕叹息顿足仰天,站起来顾自从衣橱里掏出自己的衣物,他的眼眶饱含热泪,眼泪没有顺着脸颊而下,而是点点滴滴,洒在心头。

突然,他愤愤不平地掏出车票,重重地拍在周小燕跟前的床头柜上,他愤愤不平地说:“刚才我真的想一走了之,我是不忍心看着你独自承担这一切。”一股热潮从周小燕心里滚过。林奇双手按住了她光裸着的肩膀,来不及感受她的肌肤是冷是热,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说:“我们结婚吧。”她的嗓音发涩,没了平时的润滑。

“不行,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再说,我比你大了六岁。”周小燕觉得巨大的心酸向她袭了过来,她的心软得厉害,她感到眼眶发潮,人事沧桑世道多变,可就是有这么个比她少得多的男人还爱着她。

“我不管,我们结婚吧。”

“不行的,我会坐牢,会在那黑暗的地方终老。”周小燕喃喃地说。

“跟我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回我海边的老家。”

与手足无措的周小燕相比,他脸上显得气定神闲,而她反倒慌乱不堪。

“现在我们去登记,然后,离开这城市。”林奇对着她的脸上说,周小燕闭合上眼睛,林奇发现她已有了轻微的变化,他欣喜若狂,目标确定了,林奇勇气陪增,他怀着一股独闯龙潭虎,要救美人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壮志。不由自主地周小燕倒向了他的怀里,他们如同一对长途跋涉、突然聚首的恋人。

“嫁给我。”她听到了林奇颤抖的声音,她感到他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同样哆嗦着。

眼泪流下了周小燕的脸颊,她朝他点了点头,林奇体内感情的炸弹爆炸了,他一下子死死缠住了她的纤腰,猛地吻住她那樱红的嘴唇,他的舌头如一只情急的小兽,管束不住在那灼热的口里奔腾。

那小兽在她的口控里折腾够了,又爬行在她细长的脖颈上,再到雪白的酥来,周小燕的身子重重地倒向了床上,在那只小兽的刺激下,她体内的野充分地激发了出来,什么担忧和恐怖都统统地消失了。尽管周小燕远没有他那么地激动,但几天久违了男人的身体,一旦向她侵来,还是逐渐燃起了欲火。她是清醒的,又是随波逐流的,她可以克制,但又在放任。

他的舌头不急不燥,继续徘徊在她的脯上,在她发硬了的头上卷着圈子戏弄着。一只手伸了过来,慢慢地、坚决地在她的大腿上抚,一寸一寸向她的顶喘延伸,那只手隔着内裤抚弄丰盈的那一处,她有些焦虑不安地深叹了口气,觉得那狭小的裤衩有些碍事,恨不得他赶紧地扒落。

不知不觉中,站立在床沿的林奇已把身上的长裤连同底裤都脱了,那一东西就威武雄壮地横置在周小燕的眼前,她侧过身子,吐出舌头叼住了那东西。

她的手抚着他的大腿、他的臀部,她感受着他紧绷的肌细腻的皮肤,她已不清楚多长时间没有这么如此细腻抚弄他,有种久违了的佰生感。

周小燕从床上一滑,一个身子蹲落在林奇的膝下,她仰起脸探出舌尖,舔舐着他大腿的内侧,他的体毛丰茂,密密麻麻地从小腹那里延伸到了大腿的内侧。她肆意地吻咂着,腥红的嘴唇吮吸着他的卵袋,含到了温湿的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有时那灵巧的舌尖竟拨弄着他的那东西的部。周小燕从不曾如此细致跟林奇这样缠绵过,但今天在这特别的时间里,她更愿意让这年青的男人感到快乐,因为,他将成为她的丈夫。

尽管,她的心里还残留着一丝难言的隐痛,但她尽量地控制着自己,将这快要到来的场面搅得如火如荼般地炽热。

林奇的手捧着她消瘦的脸蛋,慢慢将她携了起身,就在她伸直腰杆的时候,却把床头柜上那塑料袋捎带滑落在地上,这时她做出了惊人的举止,她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白皙的手开始不停地折除钞票的封带,散乱的钞票像瀑布般流泻在地面上,周小燕脱除身上的睡衣,脱除了内裤,然后,手忙脚乱地帮着他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她仰躺在滩开的纸币堆里,在暗弱的光线下她的皮肤闪亮,她赤裸的身子在那地面上翻滚着,每转一下身,纸币都嚓嚓作响,这种情景相当剌激。

“拚命干我。”她一边喘气一边说,这使林奇震惊怔怔地呆愣了,他甚至怀疑眼前的这一切是否是真的,周小燕一反往常在他面前的端庄雅丽,变得柔肌媚骨、颇具风情,她秀眸含波、双眉横黛,双肘反撑在地面上把前高傲的一对房挺起,一对大腿微启把顶端的那一地方呈现无遗,那地方萎草靡靡红唇润湿,直看得他一时骨销魂蚀心血狂卷。

“快来,我等不及了。”周小燕的嘴唇挪动着,用嘶哑的声音絮絮私语,林奇猛地扑上去,他抓住她雪白的身子,俩人紧搂着,在钞票堆上滚来滚去。他们的四肢交缠着,两俱身子紧密地贴附着,很容易的周小燕便感到强悍的一东西顶着她的小腹,她的身子随地一委,把那东西夹到了胯间,如同长着眼睛似的,那东西老马识途般向她一拱,便委身钻进了那个迷人温馨的小洞里。

一经那东西入,周小燕的一个人如同触电般僵硬着,她瘫开四肢任那蛮横的东西肆意地顶撞起来,林奇带着风卷残云般的狂暴,从上而下把那东西挥弄得快如疾风猛同骤雨。他的身体柔韧劲道十足,每一次的起落让周小燕不禁想起了他在泳池里如蝶般的奋进,他紧绷的屁股带着迷人的弧度一次次如浪涛般地波动着,那东西像狂龙闹海,把周小燕搅动得心颤气促欲仙欲死。

在林奇心的调弄下,她心内的压制正逐步地释放出来,她的脸上红霞簇拥眼睛流光溢彩,她更是把个身子变幻出很多婀娜秽的姿势,有时把一双雪白的玉腿高攀过肩,还用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扳开着,让那地方更加贴切地跟他接触。有时将个丰硕的屁股高高翘起,任由着他从她的背后胡所非为。

林奇放松了自己的神经,他向她坦城无怖奉献出自己的,那一阵激猛烈欢畅,如同一股明净清新有泉水,不仅倾注在周小燕的体内,更是滋润了她的心灵,平静地涤荡着她灵魂的尘垢,使之她的情绪有如洗浴后的净化。俩个人就这样交颈叠股地纠缠着,躺在地面上让激情过后的汗水和流渗着,沾湿了地毯、沾湿着散乱的钞票。

倒是林奇提醒着她,时候不早了,去晚了婚姻登记处该关门了,周小燕这才不情愿地从他的怀里挣开出来,她赤着身子就到衣橱寻找衣服,她的衣服虽不多,可也不少。对着衣橱,她把所有衣服一一比试一遍,觉得每一套都有特色,可每一套都不适合今天这时刻穿着。周旋了好久,还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穿什么,一气之下,把衣服狠狠地摔了一地,自己骂自己是神经病。

林奇冲了个凉水澡,当他从卫生间里出来时,见周小燕还在镜前搔首弄姿,她的上身已穿上水红的衬衫,还好,她的气色极佳:双颊微红,还没抹上胭脂就透出娇嫩的艳丽来,眼中秋水横溢,透露出欢爱过后无限的柔情蜜意。但她还是不知足似的,在镜前描了眉、抹了唇,对着投进了镜子中的他扮了个鬼脸,便拿着粉扑收拾起妩媚的脸蛋来。

林奇让眼前的周小燕美艳震憾住了,虽说他们同居了一段日子,他对她的容貌甚至她的身子都已很熟悉,但是眼前的她,晶莹鲜活桃花灼绰般地盛放,一种从末有过的感觉,从她那丰腴娇嫩的身子向四处扩散,使整个房间里暗香流溢,这不仅让他耳目一新,更使他心族摇晃。

周小燕见他又是激动、又想竭力掩饰的模样,她款款地起身,一对又黑又亮的杏眼,颇有深意地盯着他的脸庞。她穿的这一袭大红的特别定做的晚礼服林奇从末曾见过。

“怎啦,你的老婆不错吧。”她对着呆若木的他说,他好像又见到了那个充满着自信的周小燕了,呐呐地说:“岂止是不错,简直就是出类拨粹。”

他的手紧扣着她那紧卡着纤细的腰,眼觑着她前一抹酪般细嫩的脯,那只手就不大规距滑到了她丰饶的屁股上,周小燕却有如小鸟般轻轻地滑开了,逃避着他的搔扰。

“不行,不行了。”林奇自言自语地说,周小燕心中一冽,焦虑地问他:“怎么了。”

“你看,我这样子,能见得了人吗”周小燕随着他的目光,不禁“嗤”地一笑,原来林奇的裤裆隆起了一大堆,看着就像宿营时顶起的帐篷。

“刚才不是做过了吗,怎又发硬了。”周小燕说着,心里却如蜜浸般地甜蜜,年青就是本钱,她从此可不用担忧,年青的林奇肯定会带给她销魂荡魄的快乐。

“给我五分钟,将它解决了。”林奇看着手表说,周小燕佯作不情愿之样,撅着嘴唇说:“我刚打扮好了,你又来了。”林奇上前一掳,将她的身子拥到了怀里,她在林奇的怀中,一边防范地绷紧身子,双肘架住他的膛。他撩高了她的裙裾,还好,周小燕黑色的丝袜并没有连裆,只有紧窄的一布片紧嵌在她丰饶的屁股沟里,他也不脱她的内裤,就将那布片一拨,手握着自己那发怒了的东西,从她的屁股后面一拱,迅速地侵入了她的体内。

她的里面还很湿润,随着他的纵动,她快意地呻吟了,为了让他更加深入更加直接,她把脑袋深埋几乎趴到地上,林奇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高挽着的发鬓,却没有停止腰间发力的挑刺,她雪白的大腿、紧裹着的丝袜,这一切无不刺激着他的视觉,他亢奋、他激动,他体内的热血汹涌澎湃。

周小燕咬牙切齿,她的身子抖动着,把个屁股扭摆得左右摇晃,林奇更是用两手指掰弄开她的唇,让那东西更加深入更加紧贴地纵送,那壮的棱一抽拨,她的唇跟着一阵翻飞,他再深深地抵进,唇也跟着紧缩,紧紧地夹着那东西的部。敏感的头能感受到她里面溶岩般的炽热,子壁不时地痉挛抽搐,他知道她压抑多时的情欲就要暴发。

于是,他更加大劲力更加快速地冲击起来,她这时受不了,高声地叫嚷着,林奇也跟着一阵猛,尽情尽致地把那热的洒落在她的里面。他的那东西在她的里面融化,随同融化了的还有他整个的灵魂和全身的骨头。

第三十五章

“轰”,大班椅在姚庆华猛力一蹬下,疾速向贴着墙布的北墙闯去,撞翻了那台落地大钟,将搁在钟顶上的“一帆风顺”吉祥物摔成几瓣。他还不罢休,正准备砸电话机时,那名职员赶紧冲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

“你到过她家”姚庆华努力平息着心中的愤怒说。

“是的,家里除了搬不动的家俱,其余的一慨都带走了。”那名职员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们进了她的屋子”他问,职员说:“那屋子本就没锁,只是虚掩着。”

早在上一段时间,杜启鹏了无踪影消声灭迹时,他就隐隐感到他们要出事,可是那时,他正忙着替郑行穿针引线,忙得像个拉皮条似的,后来又赶着上任,就把这事给撂下了,没想到底还是酝酿出大事来。周小燕的贷款并不重要,像她这类型的借贷大有人在,弄成死帐也比比皆是。关健的是他让周小燕代为保管的那笔私款,上头三令五申不得私下滞留款项,但每个行都有这么一小金库,这已成了公开的秘密。

从感情上说,他仍不愿接受周小燕卷款潜逃的事实,但理智明确地告诉他,这事已经发生了。

就这样一大笔款项不翼而飞,姚庆华好像房子着火似的,气得险此发疯,他的太阳崩着一幽蓝的筋脉,拳头擂得沙发吱嘎乱叫。

现在只能先稳住许娜再做下一步打算,一想到许娜软硬不吃,一股凉意不禁先在他的心中泛起。姚庆华吩咐备车,什么人也不带,独自便来到了中心行。周小燕的出走,无疑于一颗重磅炸弹,立刻在中心行炸出一地狼烟。

一些模样平庸,且对美貌女人怀有敌意的女职员,更是奔走相告,好像获得解放了似的,人们窃窃私语,在他们一天平凡单调的工作生活里,终于注入一针强大的兴奋剂。

姚庆华一走进中心行,他一下就感到了身后很多人那些过度亢奋的脸,他的心弦不由绷紧了。会计主管办公室的门口,围着众多看热闹的人,起先那些人还偷偷、不好意思,后来实在太拥挤了,也就裂破面皮,层层叠叠慢慢向前推进,不一会,就在那走廊上聚起了一大堆。许娜正在指挥着保卫部门的人,试图破锁进入周小燕的办公室,姚庆华见人潮轰轰,马上拿出了行长的威风来,他大手一挥:“各部门的人注意了,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去,都走都走。”

等人潮渐渐散开,姚庆华一把拽过许娜的膀子说:“你怎这么鲁莽,不会等下班后再干。”

“我没法子,那些报表数字都在她那里,我要正常工作啊。”许娜双手一摊说。俩人走进许娜的办公室,许娜朝沙发一指说:“你坐吧。”说完转身亲自倒茶,姚庆华见她弯躬着身子,一条细腰低陷了去,更把丰腴的屁股翘得像是充足了气的皮球似的,立即,他的脸上流露出了一往情深的微笑。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姚庆华对着坐到了递过茶来的她说,许娜只穿着轻薄的衬衣,领子稍低了些,向前俯来的身子,一对高耸如山的房摇晃着,她觉得姚庆华有意无意的眼神,这时候,还没忘记狎玩。

“既然已经出事了,只好实事求是。”她亭亭玉立,站着不动,以示她的倔犟。

“想简单了吧。”姚庆华手一指,示意她坐下,“这事如若捅到上面去,对你,对我都没一点好处。”

“是对你,我可没责任的。”许娜款款而坐,没忘记紧夹住双腿,以免短裙下一双玉腿春光乍泄。

“好,我是难舍其咎的,可是你是副行长,也有知情不所的过失。”姚庆华摆着手说。

“老狐狸”许娜在心中暗暗咒骂着,脸上却绽放着笑容:“你是要把我跟你捆绑做一起了。”

“听说,为了一个新来的职员,你跟张丽珊已撕破颜面大打出手,有没这回事。”姚庆华像是随意地发问,却让许娜“蓬”地一声,头脑充血手脚却觉得冰凉。

“你怎知道”

“状都告到郑行那里,我还能不清楚吗”这不温不火的沉着,也只有姚庆华这等成熟的男人才有。

“她说什么了”许娜眉头一蹙,灿烂的脸上飘过一片乌云,姚庆华见火候差不多了,却故意地站了起来,“不说了,我还有个会。”

“你这人怎这样,吞吞吐吐的。”许娜眼角含春,向姚庆华故作娇嗔。许娜料定,姚庆华是在跟她做一笔交易,既然让他掐住了脖子,倒不如应充。

一阵短暂的沉默,双方仿佛两军对垒,刀枪碰撞声不绝于耳。

姚庆华的脚已迈向门外边,“晚上请你吃饭。”许娜到底绷不住了,她的话暧昧而诚恳,有很强的暗示。

姚庆华的脸上无风无浪,只是眼里溢出一丝欣慰。

“现在可是敏感时期,别让人碰见了。”姚庆华说。

“到我家吧,家明刚出门了。”她的样子有股邪门歪道、有股不怀好意,甚至有股专门挑逗的意思。许娜把姚庆华送到了电梯,姚庆华刚进电梯时才说:“周小燕的事按压住,对外就说她有急事回家。”许娜点着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

回到了办公室,她立即给在支行的女友打了电话,没想到对方在那边急着说:“你怎搞的,你不找我,我正要找你哪。”

“怎么啦。”许娜的声调有些发紧,那边说:“你在那地方冒犯了郑行吧,他已在好多处场合发泄对你的不满。”

“我没冒犯他,而是得罪了他的女人。”许娜努力申辩着,那边说:“反正他发火了,我都多次替你圆场了,再看情形吧。”许娜失魂落魄地将听筒撂下。

到了下午四点,许娜悄悄地遛走,她不让小闵开车送她,那小子惹的麻烦够多了。打了车,在她家附近的农贸市场买了些食物,有鱼有虾、有疏菜有水果。到家后,围裙一扎,就在厨房里做了几样自认可以拿得出手的菜肴。

见时候还早,她把自己脱光了,躺到了温暖的浴池,心里盘算着如何扭转目前这不利的局面。她丰腴的身子在池子反翻着,把一池水搅得波浪汹涌。现实中总有无穷无尽的烦恼,社会上她有无数的身份,到处都在向她寻求结果,解决问题,承受压力,只有躺放在这儿,她才可以放松到膨胀,快乐到飞翔,单纯到只剩身体。

湿漉漉地从浴池起来,她在卧室的梳妆台前浅描浓绘地收掇自己,她反复地比划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绸睡袍,细小的肩带,衣服上的袖口、领口缀着绒毛,摇晃生辉煞是感,但是她却丢开了。让姚庆华一进家里就看见自己敞露背的样子,那意图末免太过明显了。

毕竟他们是在交易,双方都处在平等的位置,她还没输到把自己横陈床上,再任他原所欲为的地步。

倾心考虑着一件黑白条纹,看上去象是异样的灰色晨褛,虽然极想披上身,到底还是放弃了。

有一件华丽的淡黄锦缎中式褂子,家常穿的,但下面却是长裤,一但穿上长裤,那种轻挑妩媚就没了。还有就是这件缀着金片的黑长服,是她最后拣中的,不过起先她还是犹豫不定地试穿猩红色的那件,那件太过于严密,就连前那雪白也让领子遮掩住了。

披上了红白相间闪闪发光的黑缎服,啊呀,瞧这可打动了她的心。她喜欢双腿间那空荡荡的、无拘无束的感觉。听着那件黑缎服悉悉率率,心里有些儿卜卜地跳,她昂起头来使衣服更加妥贴一些,圆滑的肩膀连同前半边的房都一览无遗,再用一件嵌肩把它遮盖起来,既得体又不失妩媚。

把衣裙收提起来,再端详一会,看看还缺少什么。

门呤“叮咚”一声响起,许娜赶紧屏住了一口气,急步走向门边,又将自己从头往下细看一番,才把门开了。姚庆华的头发理了,胡子刮了,一身银灰色的西装,配上亮蓝底子饰圆点的领带,看上去神焕发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他的手里拿着一瓶名酒。

“我是不是来晚了。”姚庆华说,许娜美目流波嫣然一笑:“还好。”

************

菜很快地揣上饭桌,许娜还特意煲了汤,姚庆华脱着西装,随口一问:“家明还用得着出差”

“接了个异地的案件。”许娜接过他的外套,他装做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汤,咂咂舌头说:“好鲜美。”其实他们这些人什么没吃过,只是在家中,姚庆华这时品味到的是那种家庭式的温馨,以及做为主妇的许娜另样的妖艳。

姚庆华把他带着的那瓶酒开了,朝两个杯斟上,许娜在厨房里将最后一道菜揣上来,随便也将那嵌房去掉了,借厨房的玻璃门的反映,见自己头发没乱,脸蛋不花,袒露背的大半个身子妖娆圆润。她便这样坐到了姚庆华的对面,让自己燃烧着的身子,发散着蓬蓬勃勃的热量,大张旗鼓地在他面前展览。姚庆华的喉结艰难地挪动着,他端起酒杯对她说:“来,干一杯。”

“滋”地一声,喝去了一小半。许娜浅露贝齿,将酒杯慢慢地凑近红唇,一双眼斜溜着,浅浅地抿了一小口。

“我已做通了郑行的工作,既然你们俩合不来,干脆调走一个。”姚庆华冽着嘴说:“让张丽珊到开发区行去。”

“她愿意走吗”许娜面露喜色地说,他说:“事在人为,话是人说的。给她创造好条件,她一定会去的,我来说服她。”

“谢了。”许娜举起杯了,按奈不住心头的喜悦,把杯子里的酒干了。

“至于周小燕”姚庆华的一手指在桌面上点击着。

“你放心,她不就请了长假的吗再等一段时间,不来上班就算开除了。”许娜说。姚庆华矜持地点点头说:“那好,那笔款我会尽快地填补上的。”说完,他又端起酒杯,一杯见底,又抓起了酒瓶,重新给自己斟满。

许娜秀目一瞪,娇嗔地道:“你别喝得太猛,等会醉了,我可担待不起。”

“醉了好,就躺你这里。”他的额头冒出了颗颗汗珠,他猛地拽拽领带,为了掩饰他的激动和慌乱,他又端起杯子,一口把杯中的酒喝个光,他把空杯子朝她一挥,示意她再斟满。许娜幽幽地盯着他,眼角流送出万分的柔情,她的一个身子傍依过来,向空中散发出一缕幽香,他无法形容这种香气,如兰似麝,熏得他头晕目眩心猿意马,几乎把持不住。

许娜扳住他的手说:“不喝了。”面对着许娜整个裸现出来的肩膀,室内柔光一照,恰如绸缎样细滑,那雪白的房丰硕肥大,一条深深的沟更显挺拔,衣服的前襟恰到好处,仿佛只能遮住头,若隐若现,好像只要稍一再动,那头就会脱颖而出。

而他却顽强地举着杯子,不肯收回,许娜稍加大劲想夺过他的杯子,一个身子却无依无靠一般跌落进了他的怀中,他的手顺势搅住她纤细的腰,觉得她的后背也湿津津地,看来又要下雨了,空气湿漉漉一把攥得出水的来。

他的手顺着她浑圆饱满的屁股往下滑,许娜那饱满的一处湿润了,隔着一层丝织物在他的手指下膨胀,他感到了那里烫人的体热,两瓣丰厚的唇微启,诱引着他要奋不顾身地进入。趴落在他身上的许娜樱唇半启舌尖微探,当许娜用她的舌头舔住他宽厚的嘴唇时,他闭上了眼睛,心里骤然升腾起了对她的渴望,他轻轻地掰开了她的那件绸裙肩膀上细小的肩带,任由它滑落到她的腰肢上。

这时,他睁开了眼睛望着她。那一对房颤颤抖动着。

“天啊,是多么美。”他用沙哑的嗓音赞美着她,他怀疑自己是否曾经得到过她。

她那裸露的细腻的柔美的体跟他挨得这么近,当她向他前倾着身体挑逗他时,前的那对房压向他的脸,那头极像是妖怪的眼睛,朝他眨弄着,他非常熟练地用舌头勾含住、卷着舌尖逗弄她,许娜反转手臂,对着他忽然拉开了裙子后腰上的拉链,宽松的裙子像仙鹤身上的羽毛,飘然而落,沉降到了她的脚踝上。

令他吃惊的是,她的里面空无一物,刹那间,只见她纤毫毕现春光大展,如同一道眩人眼目的闪电,刺得他差点睁不开眼睛。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的衣服滑落到了地上,当他想起整夜里她就是这样挨坐在他的身旁时,忽然感觉到是那样地缺乏自制力。

许娜嘻嘻一笑,帮他解开身上衬衫的钮扣,姚庆华裤裆间那家伙胀大成小山似的一堆,他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烹,许娜熟练脱除了他的衬衫,转着圈那衬衫潇洒地一甩,像一只轻盈的鸟儿一样,打着旋飞向地面。

她的身子款款地在他跟前蹲落,把她的脸压在他的两腿中间,她纤细的手掏出了他裤裆里的那东西,就那样紧含住了那胀大的头,她的身体抖动着一边喘息着一边肆意地舔弄着,直到最后她疾力竭地躺到他的大腿上,他满足地低着头,抚摩着她的头发。

在她心的抚弄下,姚庆华那东西疯了一般地胀挺起来了,他在高背的餐椅上局促不安地扭摆着身体,他宽大的手掌在她的后背上肆意抚,许娜见到时候了,她从他的大腿上挣起身子,缓慢地一步步迈往卧室,她没忘了回眸对他一笑,她的身上寸缕不挂,唯有脚下那双高跟鞋成为焦点,她的步伐笔直,把个雪白的屁股扭得一左一右风骚媚人。

姚庆华跟着她的背后,一边走一边把裤子都脱了,当许娜摊放着身子躺到了床上时,他也把自己扒得光赤裸,他疯狂地扑住了床上的她,俩俱身子纠缠着在宽敞的床上翻滚,一硬了的东西,一处湿润的了地方,硬的东西在翻滚中四处乱拱,湿润的那一处左右摇摆凑迎着,很容易,那东西就拱顶了进去,那微启的唇紧紧地含住了。

一了进去,姚庆华一抵到底,然后,呆着不动,细细地体验着里面那温湿的包容,许娜努力凑挺着屁股,她的四肢紧紧地缠住了他,像只大章鱼触角死死地揪住着他,不准他滑脱,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他还是中规中距的,全没有别的男人那般豪爽放,许娜反倒急躁了起来,她现在的心情,全然没有刚才一般的紊乱焦虑,相反,倒滋生出一种要好好享乐的姿态。她知道为什么,在这一交易中显然她处于不败之地,有了一种解脱开后的放松。

姚庆华在她的身上开始了纵动,因为许娜放肆般的呻吟令他意识到了做为男的雄壮风采,他的手扳着她雪白的大腿,一个身体如弓般一张一弛,把那东西舞弄得灵巧如蛇。

许娜的身子在他的下面疯狂地扭摆着,她美目紧闭粉脸红涨,那一头短发随着他的每一次纵而忽左忽右地摇晃着。姚庆华在她扭摆得有滋有味的时候,突然煞住了动作,许娜停住了呻吟,她睁开了眼睛,带着一脸的惊讶。

姚庆华刚放松一下身体,想缓过一口气过来,而她却从他的身下翻腾而起,她要对面前这男人来个泼妇般的放纵,弄它个披头散发昏天地暗。她紧握住那东西,极快地套弄了几个,然后,跨过他的身上,对着她两腿间那丰厚的唇,屁股往前一凑,便把那东西吞纳了进去。

她伸张着腰肢,如同驯服烈马一般在他的身上一窜一跳地驰骋着,在她极为疯狂的纵动中,她脸上的五官时而紧凑在一起,像是扭曲了一般呈现出可狰狞可怖的一面,时而却眉飞眼笑、轻舒绽放,表露出愉悦欣喜中惹人怜爱的一面。在她一阵更比一阵强烈的压迫下,姚庆华觉得自己竟是毫无自制能力,他周身的血流聚集到了小腹,那里敝敝地一蓬火燃了起来,随着,那东西头儿一跳,就连连迸发出。

许娜的身子也随之一震,嘴里呼出一声急气败坏了似的长叹,身子也跟着一扑,压在他的身上。她的里面痉挛了一般在吮吸,继而像是心有不甘般地扭动屁股,从她的那一地方渗流而出的,温热地濡湿了姚庆华的小腹。俩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她的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他用脚指摩挲着她的毛,那些毛发湿漉漉的,一此汗水纠结得一绺绺的。

床单有些湿润,尽是他们的身上那些汗渍,她让他搔弄得痒痒的,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他亲吻着她,她的舌尖探出了嘴里,跟他纠缠着,他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房,大腿之间。

她侧着身子,反盘着大腿,他就从她的侧后面直接挑刺了进去,她那地方好像与众不同,只要一经男人的东西戳了进去,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那东西完全融化在她的身子里面,她每一处地方的挪动,都特别令他快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

第三十六章

“什么调我到开发区行,为啥她不去”张丽珊声色俱厉,显然在质问。唐萌正好在浴室里,他一边试擦着硬的短发,一边倚到了浴室的门上,意味深长地盯着窝在沙发上妻子,张丽珊高耸的部由于激动而大幅度地波动着,在轻薄的睡衣下面巍颤颤地。唐萌叹息一声地摇了摇头,原本她也端庄贤淑,就像玻璃般纯洁、秋潭般宁静的人,现在变得越像是市井街巷中的悍女泼妇。

“给再好的条件,也不去,那是人呆的地方吗整天废气熏天、地芜人稀的。”此时的她,对着话筒大发雷霆,好像要出尽心中的恶气似的,大吵大骂。

“我不管的,怎样说服她是你的事。”她极快地说:“反正我是不走的。”说着,将裸着的一双雪白大腿撂到了茶几上面,那睡衣的下摆便往上缩,能见到她腿隙那儿饱满的一处,丰隆隆的。

“你看着办吧。”张丽珊狠狠地摔了话筒,激动着的身子微微发抖,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到了卧室,也不开灯就躺到了床上。

唐萌过一会进了卧室,他将床头的灯打开,张丽珊伸手关了,他就赤脯着身子凑到她跟前,用手在她雪白的房上搔了搔,她说:“不要嘛,我现在可没心情。”他不说话,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审视着她的裸体。张丽珊的身体无可挑剔,而且越趋于丰盈成熟,酪般白的肤色光滑如绸,纤细的腰肢柔软,浑圆的房饱满,头还像少女一般呈着殷红。

张丽珊翻过身子,把个光滑的后背朝向他,她肥厚的屁股高撅着,一狭窄的布条难以掩饰,能见到几细小的毛发从裤子钻出,还有一瓣唇。一股热血猛地涌向他的脑子里,使他说不出的疯狂,他暴地揉搓着她敏感的地方,不顾弄痛了她,在她的身止又咬又啃,又吮吸着她腿隙上的那一地方。

张丽珊让他搔弄得发痒,她夹住大腿,把手挪开了唐萌的脸说:“别弄了,我正烦着,没心情跟你玩。”

“我怎么啦,我是你老公,连老公都碰不得,那你嫁我做什么”唐萌的口气极为不满。他就站立在床边,从内裤中掏出自己那贲张大的东西,自己把握着,用那头在她娇嫩的脸上来回摩挲着,她有些厌恶地扭过脸。他那双有力的手紧扯住她的头发,强行把她的脸拽了过来,硕大的头就顶在她的嘴中。

张丽珊的嘴唇只好张开着,那东西好像一下顶到了她喉咙里,被零乱的头发盖住了脸的张丽珊,淌下了两道长长的泪水。

见到妻子不愿搭理他,爱到冷落的唐萌更加愤恨,他捞起了她的两条大腿,用劲地把她拽到了床沿。便挺起那发硬了的东西,也不脱她的内裤,只拨开那裆下的布片,强行进了她的里面。张丽珊扭摆着屁股,但没摆脱他的冲撞,那东西野有力,与他儒雅清逸的形象形成强烈的反差。

他硬生生地戳了进去,张丽珊还没完全进入状况,在他鲁莽的磨擦中,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呻吟了一声,她只好展开大腿将那地方向他开放。

唐萌站立着在她身上活塞一样地运动着,一边怨恨地冲她喊着:“怎么像死人一样,你动啊。”他的手把她雪白的屁股掰开,更加凶狠地抽送着,张丽珊感到他的身上粘腻腻都是汗水,跟以往不同,现在他的内心似乎藏着一种暴烈的倾向。的确,这时的唐萌的眼光是强悍而凶狠的,只是,刚刚感有了一点感觉的张丽珊头脑昏眩,一点没有发觉。

唐萌摇头摆臀在她身上折腾了一阵,显示出少有的激动和浮躁,他梗起了脖子,双手将那湿漉漉的东西掏出来,自己神经质拚命地套弄着,那东西在他的掌上越来越暴胀,随后头一抖,出了浓浓稠稠的一泡,那点点滴滴像鼻涕一样洋洋洒洒地落在她的脸上、嘴唇上、脖子上,甚至有一滴竟进了她的眼睛里,他还气吁吁呼呼地套弄着,恨不得连同他的髓他的血都弄出来,发泄着对她的不满和忿恨。张丽珊的脸上一烫,她全身的血流加速,细滑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皮疙瘩。

张丽珊躺在床是,怔怔地仰视着丈夫,她感到了身子软得厉害,一种莫名其妙的复杂思绪缭绕在她的心中。这一段时间,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像苍蝇一样地穷凶极恶地追逐名利权欲,与许娜针锋相对长挑短刺,丈夫的影子好像从她的心灵抹去了似的。对于张丽珊来说,对着老公的乖张甚至侮辱,她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吞,她太喜欢权力了,而能满足她心中的这个欲望的,只好任凭男人无休止的暴的践踏了。

她就这样赤裸着,身旁的唐萌早就鼾声中雷,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滚落,自怨自怜了一阵,又想起明天跟许娜可能又会一场明争暗斗,盘算着如何在刀光剑雨的中心行占有一立锥之地,哀哀怨怨凄凄切切,想了一会,流了一会泪,不知不觉,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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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娜已对她做出了极大的让步,早上,当张丽珊下楼就要上班的时候,行里的那辆皇冠早就等候在她家楼底下,小闵一脸媚笑地替她开了车门。就在张丽珊迈进后座的时候,他的手还没忘了在她的后背上搀扶了一把。张丽珊的手背上顿时像是让黄蜂螯了一下难受,若换以前她早就心花怒放体酥身麻,但此一时彼一时,她早有心理准备,尽管霞脸飞红,还是隐忍不发,对他也没有从前那样的热情,她没忘了他已跟许娜成其的好事。

“许行放了我,今后就只为你服务了。”他头也没回说,张丽珊鼻子只哼了一下:“她怎么突然发起善心了。”

“不清楚,昨天下班后,她就交代了,今天起到你这里报告。”他发动了车子说,张丽珊冷笑着,挪了挪身子,尽量地把自己摆到舒服的位置上。

刚一到了行里,就听说姚庆华很早便来了,关在许娜的办公室里,俩人吵了嘴,拍了桌子,还摔碎了东西。

张丽珊心中明白,心里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兴奋,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着好戏的开锣。

小闵忙前忙后地试擦着桌椅,又帮她冲上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张丽珊在办公桌后的皮转椅坐下,扬了扬脚尖对他说:“去,帮我拿双拖鞋过来。”他从里屋将她的一双绒鞋拿了过来,而且竟蹲落身体,替她将脚上的细高跟鞋脱了,张丽珊向来看不惯缺乏阳刚之气的男人,但眼前的这位玲珑少年却不让人望之生厌,尽管他生得眉目清秀唇红齿白,他自己恐怕也知道这些不足,于是剃着板刷头,尖硬的皮鞋,隔着老远,一股油小生的味道还是悄然飘来。

他的双手把张丽珊的脚搁到了大腿上,轻捏慢拿地按摩了起来,张丽珊舒服地闭上了秀眸,样子越发庸倦了。他小试牛刀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便得寸进尺,双手抚摩的范围也跟着越大。不知不觉中,一股微醺的温暖洋溢全身,在满意他的拿捏之中,张丽珊的身子还升腾着一丝丝愉悦。

张丽珊的丝袜直通大腿部,她似乎不经意地撩开了短裙,把一线雪白的腿和粉红的内裤,充分地展示在他的眼前。小闵顿觉得一股成熟女人的特殊气息扑鼻而来,紧张得半天不敢吸气,他的脸上万紫千红,手上哆嗦地如同筛糠。

“把丝袜给我脱了吧。”张丽珊见惯了对女人老练得像职业杀手的男人,很少碰到像他这种羞云怯雨一般的男子,一时芳心大悦。她再把另一只脚一举,脚踝从他的手中脱颖而出,稳稳地搁在他的肩膀上。“脱袜子要慢慢地卷。”她用甜甜的嗓音吩咐着,“对了,要慢,别让手上的皮勾住了丝线。”

他像是在剥香蕉的皮,很心、很艺术,在他慢慢的卷落中,她洁白如雪的大腿一寸寸裸露出来,张丽珊的身子有些发抖,他的手摩挲着她大腿顶部那最柔软的地方,一阵酥麻让她从头发尖颤悸到了脚底。

正在这时,没有锁严的门“砰”地一下撞开了,姚庆华怒气冲冲地进来,许娜的倔强让他手足无措无计可施,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张丽珊粉脸含春媚眼如丝,她的一只手轻灵翩动,在小闵的头发上婆娑厮弄,像是一个有闲的富家太太爱抚自己的哈叭狗。

“都什么时候了。”他的双腿朝地一顿,咆哮如雷地说。他别过脸:“你跟我走,我有话对你说。”说完,就自己擅自先走了。张丽珊慌忙推开了小闵,对着他的后背问道:“去哪。”

“桃源别墅。”他扔下这话,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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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之后,唐萌的眼皮直跳,心里有一种烦燥的感觉。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其他人有事的忙着,没事的也找了些乐子忙去了,只有他拿着一张报纸心不在焉,眼神漂移,半天竟看不进字,甚至有人跟他说话也答非所问。

这时,他的手机鸣呼起来,是一条短信:想知道你老婆在哪吗度假山村的桃源别墅。他的脸上肌一阵悸动,眼里像是着火似的喷着怨恨的光,这样闷了几分钟,喟然一声长叹,脸上强挤出一丝比哭了更难看的笑容。

唐萌利用他的职务,很容易地搞到了度假山村桃源别墅准确的位置。他强按捺着心头扑腾扑腾的心跳,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但他的步伐还是那么急冲冲。正值道路上的高峰期,路面上的车子像是流动的体,艰难地挪动着,他把警笛拉响了,横冲直撞般地将车子开出市郊。

唐萌把车停在盘山路的高处,从降下来的车窗仔细地观察,他的心里在艰难困苦地权衡,最终还是给张丽珊拨了电话,电话是通了,但没接听,他隔了一会又下再拨,半天还没接,他的心中忐忑不安,发了信息,仍似泥牛入海,沓无音信。他下了车搓着手围着车子转了几圈,最后一扬头一路狂奔往别墅去。

他踅到了别墅的侧面,早就在上面观察好了的下水道管子,他小心翼翼地顺着那管子攀爬,仿佛做贼一般从阳台潜入。阳台上摆放着两张椅子,圆桌上有喝过了的两杯咖啡,他用手指一探,尚有余温,看来现象学离开不久,在一扇玻璃前,他侧耳倾听,里面寂静如一潭死水,他仍不敢贸然推门。

他把自己的身子伏低下去,在没有确定屋里的人正确的位置时,他不敢轻举妄动,将脸贴附到墙上,隔了好大一会,便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那是赤脚踏在地毯上的声音,不仔细地辩听断然不能发觉的。

通往阳台的玻璃门虚掩着,唐萌悄没声息地溜了进去。

他们就在旁边的屋里,而且没关门,这时,他听到了妻子张丽珊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舔够了没有,你看,流得满腿都是了。”

他能想象出他们在做什么,他的妻子,这个女人欲情似火、放荡不羁,在男女情欲上本就没有什么道德藩篱。

“好了,小宝贝,我来了。”是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震抖,接着张丽珊一阵欢呼,娇滴滴地呻吟说:“好猛呵,一下就到底了。”唐萌再也压捺不住心中的愤懑,他猛地一现身,直愣愣地出现在床前,床上的赤的一对男女,张丽珊把个身子拱弯如桥,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厥起,唐萌很清晰地看到她两瓣蛋间,在如绒的黑发掩饰下那地方湿漉漉地发亮,想必是她的或是男人的唾沫。男人从她的体后将那要挟东西顶了进去,把她的唇翻弄得像是绽开了的花瓣,男人如同见到了鬼魅似的惊呆住了,一时六神无主手足无措,竟连压扶在她腰间的双手也没拿开。

张丽珊本来的脸是埋在忱头上,一头长发散落着,她侧过脸来,惊惶失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目睹自己的妻子跟一个男人赤裸地躺在床上,对于唐萌来说是残忍的,这本不是用刀尖,而是用硫酸一勺勺地往他的心上浇。痛得你满地打滚,膛冒着青烟,满鼻腔都是眼烧焦了的恶臭。

“你们干的好事。”唐萌一声断喝,唐萌将手枪从腰间掏了出来,他的中堵着一口浊气。张丽珊连滚带爬从床上滚落下来,她双膝着地匍匐爬到了唐萌的跟前,带着哭泣般的嘶哑:“求求你。饶过我吧。”

“不行。”他用力一甩,把张丽珊甩了个四脚朝天。

姚庆华断定他不敢开枪,他将床单围住了赤脯的身体,然后摆摆手说:“你呼我说,冷静点。”边说边从床上下来,朝唐萌这边过来,唐萌的脸上凝着一层严霜,他将枪口指向他,狠狠地说:“别动,再往前别怪我不客气了。”

“把枪收起来,有话好好说。”姚庆华将双手举过肩膀,一下,围在腰间的被单就滑脱下来,那一东西就像烂了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地挂在他消瘦的小腹下面,随着他向前的挪动,那东西左摇右晃。唐萌向后退了一步,随即扣动了板机,但那时,他的枪口是朝着地面的。

“砰砰”地两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别墅上显得特别的刺耳,就见姚庆华手捂在小腹,一个身子踉跄地往前几步,结结实实地摔倒到了唐萌的脚下。张丽珊怔怔地绻缩在床边,她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待唐萌上前拽住她的手臂时,她才如梦初醒地尖叫起来。

“别开枪,饶了我。”张丽珊高声嘶叫着,这恐慌的声音,完全像是在大街上高喊捉贼那样尖利,良唐萌怒睁圆眼,五官扭曲,猛地一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张丽珊没有防备,她懵在原地上,半边眼睛直冒金星。

没等她反应过来,唐萌的另一只手已风掣电驰般地横扫过去,出于一种下意识,她本能在抬起地抬起胳膊阻拦,唐萌的一巴掌打到了她的小臂上。

唐萌恼羞成怒,又担心张丽珊再高声叫喊,本没等她喘过一口气来,挥舞手臂,就是一阵急风骤雨没头没脑的乱打。张丽珊双手紧抱着脑袋,思维里什么东西也没有,赤裸的身子好像不再属于自己的了,她甚至没有感到疼痛,只是在一顿急骤的打击下,顺着惯慢慢地倒下。

唐萌收回酸胀了的手臂,他俯下身子,看着躺在地面上的姚庆华,这时,那地毯上已汪出鲜红的一片,他把手搭在他的脖颈动脉上,姚庆华已是脉搏全无。

唐萌冲出了别墅,他并不知道要跑往那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赶快离开那个地方,赶快离开那个令他恶心的妻子。风声响在耳边,四周的声响仿佛都很朦胧,只有自己的心跳,鲜明地、激烈的,像炸雷一样包裹着他。震得他六神无主,敲得他心碎欲裂。

他只想远远地跑出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污秽,他置身于其中,看到的全是丑恶。

他将警车开回到了局里,然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洗了一下脸,整了整头发,就到了刑警队里,他把手枪放到了桌上,平静地说:“我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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