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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他细致地询问了张丽珊本人的一些情况,他说:“丽珊,我就喜欢你一脸的腼腆,像大家闺秀。”张丽珊更是装出一脸的拘谨,羞涩地向他说:“谢谢夸奖。”

宾馆顶楼的大型宴会厅已是人声鼎沸,郑行携着张丽珊的到达,无疑使本已热闹非凡的场面更加火爆。宴会是姚庆华心策划的自助餐,来的人也不少,有省、市的领导、记者,宾主分别致辞,电视台记者摄像,参加会议的代表一抛平时在单位的严肃沉凝的形象,显得圆融豁达,恣意声色起来。他们甩开膀子,推杯把盏、豪饮鲸吞,不时地和女人调调笑、叙叙情。

郑行在金融界甚称酒中豪杰,架不住上头的领导和下属的轮番劝敬,神抖擞毫无醉意,谈锋也如同平时一样雄健机智,也胆子大得多了。他把张丽珊拉到了身边,贴身跟着他巡游在人堆中,不时地向来敬酒的其他人介绍起中心行的风情少妇。张丽珊被他的大胆妄为搞得一时措手不及,一张粉脸末曾喝酒却先飞出万朵红霞,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像是一步登天,跃身于金融界的巨头之间。

远处,拥挤不堪的人丛里有人举起着酒杯走了过来,原来,周小燕见许娜一人避在一柱子后面,她没穿晚礼服参加宴会,而是简单悠闲的便装,一条牛仔裤和一件宽松的毛衣。却在脖子上系着一块色彩朦胧的丝质方巾,衬托出了几分飘逸之感。她的确与众不同,需要的就是这份标新立异。

“丽珊真是大出风头了。”周小燕说,许娜把手中的杯子扬了扬说:“可怜的人,给她一点好,她就不知南北。”

她们避在一旁的柱子喝着啤洒聊了起来,周小燕的屁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一只腿屈了起来,一只脚绷得挺直,她不禁难受起来,不敢多看上面的张丽珊,怕自已的眼睛会发亮发直。

“郑行看来还年轻。”她没话找话地说,许娜酸酸地说:“他跟我老公是同学。”

“他们早就认识”周小燕装着无意地问,许娜摇晃着头。

“怎就一下亲密了起来,真奇怪。”周小燕不解般地说,许娜咬牙切齿地说:“还不就是姚庆华。”

周小燕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再看那边光彩照人的张丽珊,越觉得她的脸蛋过于媚活,近似妖冶,而眼波过于放浪,带着一股迷离。

大家都看出了她跟行长不同寻常的关系,于是,像是众星捧月一般,端着杯子变着法子向她敬酒,又说出了许多赞叹的话,这样,喝着、说着、笑着。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姚庆华为大家安排的更彩作目正要进行,郑行再三婉言谢绝了大家的邀请。这次却是姚庆华自己开着车,他装着醉酒了,脚下步子轻浮地挥手告辞。钻进车子时,张丽珊已端坐在里面,姚庆华迅速地将车子开走,就在将近桃源别墅的附近,他将车子停下了,对郑行说:“我不再近前了,景色不错,你慢着散步。”

“很好,很好。”郑行连说了几声,姚庆华听出了他对自己的赞许,在这场权力角遂中,他既不像武夫那么鲁莽,也不像书生那样迂腐,显得从容不迫,不慌不忙,恰到好处地策划,极有心计地展示,他所占有的优势越来越明显。

张丽珊陪着他,沿着小路蜿蜒地往前走,夜色像一面大幕,遮蔽了四周的山脉,有淙淙的流水声,像是人在弹拨着悦耳的琴声。可以看见远处的山巅一弯月牙和闪烁的星光。夜色中有点滴的霜露从树叶洒落,他们从容地穿过它们。洒落的霜露在张丽珊发烫的脸上飞来飞去,皮肤感觉清爽。

鞋跟叩击地面,声音嘹亮,向四面八方扩散,在某一个地方又被弹了回来,重新归入鞋跟与地面的叩击处。

刚一踏进了别墅,他便一边走一边脱除身上的西服,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他飞快地脱掉衬衣,把领带、鞋子乱扔一地。然后急不可捺地拉着她上床。

他拥住了她在床上翻滚着,并恣意地把他的嘴唇胡乱地亲吻着她,嘴里喃喃不休地说:“噢,我爱你,整个晚上我都梦见你在我的身子里。”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

张丽珊怕弄皱了身上的衣服,一面推挡着他再进一步的所为,一面倒是自动地宽衣解带。刚刚把上身褪了一半,他一双大的手掌便捂到了她的房上,在那里放肆地揉捏。他比上一次理智了些,把着她的身子时不急不燥不温不火,倒是张丽珊显得比他更加急切似的,她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仰躺到了在大红的床罩上,雪白的肌肤跟那红色的床罩,宛若白云背后半含半露的一片霞光。

在他这般慢吞吞的调弄下,张丽珊的体内有一股邪火在腾腾地燃烧着,他就在一旁,俯下身子凑起嘴唇游走在她的白皙的身子上,她的大腿中间、她的臀部已经让他舔舐过。她毫无忌讳地把一双大腿展开着,把她那一处地方尽致地呈献在他的眼前,那稀疏的毛。油光滑腻,一丛丛地驯服地贴伏在高耸的阜上,两瓣唇看上去很厚实,湿漉漉乎乎的,微微地开启着,迫切地渴望让男人蹂躏。

然后,他就从一侧捞过她的一只大腿,斜着把那坚挺的东西刺进去了,那阵饱满充实了的感觉让张丽珊快意地呻吟了起来,尽管他并不激烈狂荡,他的频率也颇慢了一点,他好像要仔细体验每一个感觉,要从她的体中吸取所有快感。

他的手一只捂着她的房,尖硬的头让他爱为释手一般,他用姆指按压着,拨弄着,而另一只手却在她的那一地方,把两瓣唇掰开着,让那胀挺的东西更加通畅的滑动。

张丽珊的唇就这样翻露了出来,里面的顶端那一小粒芽,高高地探出一个乎乎的秃头,让那进出的东西捎带磨擦着、挤压着、顶撞着,便有一股贯彻肺腑的酥麻在体内荡漾。这种玩法对她的感受来说太于刺激了,尽管他温火慢煲似地抽,也使她舒服得爽快得大呼大叫着,他把他那硬的东西一刻没停地在她鲜嫩的道里抽送着,那芽弹弹的,让他压逼得总像是弯着腰,不敢抬头了似的,躲躲闪闪畏畏缩缩,带着一副羞涩的样子。

郑行觉得他怀里就像是抱着一团火焰,一团艳艳的火,触到那里好那里就有炽热的反应,那团火焰很快地将他仅有的一丝力燃成了灰烬。他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一次的快畅,这样的自持不住,那本来铁棍似的东西在她的里面瘫软了、酥醉了、熔化了。

张丽珊正渐入佳撞,一张粉妆玉琢的脸由于爽快而展现着艳丽的红润,像一朵被雨露滋润了的花,那突而其来的暴胀,那一阵快意的弹跳,来得太快了,还没等她做出反应就来了,她顿时神色间然,喟然叹息,一脸的懊丧。而他在一阵激动的喘吁吁之后,像头驯顺的小猫,蜷缩在她的怀里。

张丽珊的手抚弄着他伏在她身上后脑勺,柔声地说:“人家还没够哪。”

半天才扬起脑袋的他,一脸的愧疚:“再等一下,我缓过气来。”

张丽珊开怀地大笑着,她从床上溜了下来,拿过白色的浴袍进了洗漱间,别看平日里男人个个都趾高气扬自以为是,最终总折服在女人的妩媚中。

“亲爱的,再进来个人,行吗”他赤膊着身体调侃般地说:“而且是个男人。”

张丽珊也笑着回应他:“那要看能为我做什么。”

“做所有男人为女人做的事。”他不容她应许,就滑进了温暖的浴池里。

在水中,他搅过她浑身发软的身子,那双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拥住了她,随后将嘴压到了她的嘴唇上,张丽珊惬意地张开樱口,任由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接着,他的双唇游走在她的脖子上、再到部,他吮吸着那里的水珠,也吮吸着她的头。

张丽珊的心开始了颤抖起来,情欲也一下就被再度撩拨了起来。她牵引着他的手人水里到了她的下面,那地方正在发胀、发烫。

他把她的身子从池里捞到了池壁上,然后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大腿、肚子,舌尖像是游丝一般滑到了她湿漉漉的花瓣,灵巧得像是弹拨竖琴般地在那忽儿轻弹、忽儿揉抚,张丽珊让他刺激得身子拚命地扭摆着,她不得不向后仰着身子,让那一处地方更直接更有力地接触他的口舌,给她带来更大的刺激。

突然地狂野了起来的张丽珊让郑行始抖不及,随着她纤细腰肢拚命的扭摆,她前一对尖挺的子也跟着欢快地晃荡,那张娇艳的脸表情丰富,时而蹩眉轻叹、时而冽嘴狂嚎,那不成腔调的呻吟,仿佛是一个在叙说什么绵绵不绝、又像是在吟唱什么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他的舌尖继续续卖力地在她的两腿之间游走着,一叩一叩、一弹一弹、一戳一戳,快中有重舐、舐中有轻舔、舔中有弹动。随着他的调弄,张丽珊的酥麻爽快从脚底涌到了发,渗进了她的头皮,浑身一阵难奈的燥热,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慢慢就有火辣辣的炽烈,她觉得有一股东西在她的小腹那里憋胀着,憋胀得她整个身子快要爆炸似的。

瞬间,那股东西畅欢涌冒了起来,欢快的流淌使她欲仙欲死半梦半醒似的。她热血沸腾的身子有了一股凉爽的感觉,积憋着的一层蒙蒙的东西消散了,她就像是躺到了凉凉的水面上,有清爽的和风从水面吹拂而过,脑子里是一片空明。

当平常高高在上的郑行长急猴似的把她娇软的身子抱到了床上时,当他呼吁着她的名字把身子压伏在她上面时,当他挺动着那长的东西摇摇晃晃地进她的里面。张丽珊一边扭动着身子迎合着他,一边故作娇嗔地反诘道:“你叫我什么。”

“丽珊,珊。”他一时像是失控一般大声地叫着。她“噗嗤”地一笑,整个房间顿时一片灿烂。这样叫她,几多亲热、几多近乎、几多非同寻常,张丽珊初听还不习惯,他再这样叫多了几下后,她就感到粉腻腻的得意,能让颐指的上司这样移送呼她,往后也是值得炫耀的资本。

她顿时对他的崇敬和畏惧心理消失得无影无踪,更加忘情地投入,花样百出地把自己放荡的一面呈现出来,她在他的身下甩头呻吟,也在他上面疯狂霸占,她像魔鬼一样,全身充满着邪恶的念,在他的身上无穷无尽地榨取。又是上帝本人般,变幻着无穷的美妙,让他沐浴在她的柔情蜜意中欲仙欲死。

房间里华灯齐放,张丽珊雪白的身子在灯火通明中更培增魅力,她排山倒海的热情把他烤得汗流浃背,她的叫声像是要让全世界知道似的。

她像是猛虎野兽,郑行心甘情愿让他一口吞没,在她的吞嚼时体会到了辉煌的快乐,他真想长睡不起,永做她的奴隶。在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狂之后,像是播种一样把身上的热情奔腾不绝地播出去,而她却像是存储一样,不漏点滴全都接纳了。

海浪平息了,两人大汗淋漓,郑行耗尽了力气,如同一条断了脊梁骨的老狼趴在她雪白的肚腹上大喘着气。

“哎。”张丽珊碰碰他的肋骨:“怎么死去了。”

“没有,我只想歇一歇。”

她侧过身子,面对着他,房就搁在他的下巴上,止不住咯咯地笑。张丽珊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末有的满足,她发觉,无论从力量上还是神上,她都比跟前的这行长强大得多。

第三十章

那天半夜里,张丽珊踮起脚尖回到房间时,却发现周小燕还没入睡,她愁眉苦脸地对着电话滔滔不绝地说着话。房间里的空调显然气温过高,她粉红的棉睡袍掀开着衣襟,一边尖挺的房奈不住寂寞似的敞露了出来。对于张丽珊的晚归显然她有心理准备,也没打算跟她讨论跟那个男人度过一夜的销魂,只是客气地朝她点过头,把床柜上的灯光调暗了,继续着她的电话。

周小燕不止一次在心里将姚庆华咒骂个半死,不是他把她们从市里抽调到这山沟来,她也许不至于现在这样,输得那么惨烈。林奇的意思明白不过,趁着现在输得不多,赶紧清仓收手,留得青山在。而杜启鹏却还是气定神闲,一副成竹在的决定,如再有资金,补仓。那个浪货陈妤却像是事不关己,她说,我听你们的,反正就是输得光,至多不再炒了,她老公还是有钱供她玩供她浪供她跟男人打情骂俏。

这两天股市处于盘整状态,这是让人难以煎熬的时候,股民们伸长着脖子观望着,价位不涨不跌,这本身就像是高悬在空中的一把利剑,随时都可能斩断一批发财者的梦想。潜在的风险让周小燕焦燥不安,她何曾不明白,刚刚步入股市仅有的那些积累,一时间就如风般消逝了,一向自信的她不愿前功尽弃,更不容许等到失败。

周小燕此刻承受着前所末有的压力,她的身子就像注了铅般如山般地沉重,蹒跚着,宛若陷进了泥淖。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耳畔传来张丽珊轻微的鼾声,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到了她扯着脸冽着嘴巴笑了,也许梦里还在回味着刚刚的甜蜜。外面传来的松涛声、流水声,脑海里尽是些杂乱的思绪,她第一次尝到了忧郁的滋味,发财的美梦竟是那样地脆弱,似乎眩眼间之间就如梦幻一样。

会务组的工作等到会议正式开始后,也就轻松了很多,一切都如期地顺利地进行着,一切都按照着姚庆华的计划循序渐进。周小燕她们也能偷空美美地睡上一懒觉,等她赶到了餐厅时,里面已空荡荡仅有一两人。许娜独自占据着一张餐桌,一付全神倾注、旁若无人的样子,她的脸上现出了倦态,但不是痛苦、也不是病态的,而是欢娱过后的困倦,她的内心正沉浸在某种迷人的绚梦,因而疲倦不堪。

“我想回趟市里。”周小燕上前没头没脑地说,许娜的手里扒拉着稀饭,随口说:“就这两天,你也熬不过。”“不是那意思,我确实有重要的事。”周小燕急着说。“这样吧,我派个车,你一准晚饭前要赶着回来。”

“好吧。”说完,她就起身,许娜按住她,“总也得吃饭吧。”

“不了,一路上吃。”周小燕说完,带上了一小笼子热气腾腾的包子。

车子刚一进入市区,东南方向的一大团乌云卷了过来,盖住了早晨艳丽的阳光,周小燕马上给杜启鹏打了电话,他还没起床,便回了个话约好在他家附近的一咖啡厅。

一进车区,车速显得缓慢了许多,那咖啡厅色彩鲜艳带翅的龙驹腾空,斑谰的色彩,老远就落入了周小燕的眼帘。

她向司机交代了晚上接她的地点,便让他自行离去,身穿橙红礼服的迎宾小姐面带微笑地迎上来:“请问是周小姐吗”

“是啊。”周小燕正纳闷,小姐随即又说:“有位先生在包厢等你,请跟我来。”

在颇有情调的厅里穿行一阵,就到了一小厢房里,打开门,杜启鹏已在里面等候着。

“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安稳地睡懒觉。”一见面,周小燕就急着说,杜启鹏双肋搁在桌上,波澜不惊、沉着冷静地说:“你慌什么,急了就有作用吗”说完,仔细地打量着,周小燕秀发披肩,淡妆素雅,穿一身藏蓝的西装,雪白的袖花衣领翻到了外面,像一只纯洁的蝴蝶。他从衣袋里掏出了香烟,平常他是很少抽烟的,而且很少一次将一支烟抽完,因此,他的面前经常都是半截的烟头。

“你不反对吧。”杜启鹏说着,示意他手中的打火机。周小燕没吭声,却从桌上拿过火柴,“滋”地划燃了,举向了他。

“现在唯一能帮我的也只有你了。”

杜启鹏欠身连忙将烟衔到嘴里,让她的火柴凑上了烟头,他仰过身子吐出了一口浓雾,这才说:“林奇不是说,要收手吗”

“他,毛头小伙,别跟他顶真。”周小燕说,他的神情有些松驰,望着手中的烟说:“你还有多少资金。”

“没有了。”周小燕瞅了他一眼说。

“你还能筹划多少资金。”

周小燕摇摇头,一头长发随着舞动,他不再吭声。周小燕暗中咬咬牙,起身来到杜启鹏的身边,温柔果断地从他的手中拿过香烟,揿熄在烟灰缸里,顺势坐在他的身边。

“我手上有一笔现款,但那是行里的。”她说,他的眼里掠过一丝惊喜:“有多少。”

“差不多百多万。”周小燕说。

“挪用几天,就几天,我能让你起死回生。”他说。周小燕听到了他颤抖的声音,同时也感到他揽住她腰肢的手同时哆嗦着。

“真的。”一股热流也从周小燕心里滚过。他果断地点点头。整个包厢一片灿烂,像一道明媚的阳光,把她的心里照得温暖如春。

“我跟姚行说一声,他一定会同意的。”周小燕有些犹豫不决地说,杜启鹏制住了她:“谁也不告诉,包括林奇和陈妤。”

“不跟他们说不好吧,当初说好的,三人一齐担风险的。”她说,杜启鹏自己又点燃一烟,他叹气地说:“这几天我游说了陈妤,嘴皮都磨破了,让她跟她老公挪些资金,她就是不答应。”

“那就算了,我马上拿出来。”周小燕心比天高,在任何领域都不愿轻易言输,她认为眼前的她的手中正握着一副牌,这副牌不是用来消遣的,而是用来跟自己今后的幸福赌输赢的,她要叫人看看,她周小燕不是一般的女人,一样可以是横下去排山倒海,竖起来顶天立地。

周小燕的脑袋一偏,轻轻靠到了他的脯,安谧地闭上了眼睛。杜启鹏用结实的脯支撑着她娇嫩的身躯,像大山撑起一棵翠绿的小树,用同样的沉默,静静地感受着一份又浓又稠的温馨。

而此时,在陈妤家的卧室里,她正从洗漱间里出来,带着浓浓的妖娆,光裸着一个身子,一手抚弄着头发,晶莹的水珠挂在她樱红的头上,欲滴末滴。她美目流波,嫣然一笑,站在床边把薄被一掀。床上的林奇还在酣梦中,他赤身裸体,紧绷的皮肤线条毕现的肌,就这样燃烧着异的魅力,就这么发着蓬勃的热力,大张旗鼓地在她的面前展览着。

她筒直有点抑制不住,脸上泛起着兴奋的红晕,一跃便扑到了床上林奇的身上,紧搂着他的脖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狂吻,那一阵温湿的夹杂着欲滴的唾涎把林奇弄醒过来,他的全身猛一缩,仿佛上面的女人是一头吃人猎豹,马上就要张开利牙撕咬他。陈妤快活得想大笑,她骑坐到了他的身上,把感光洁的身子正对着他,手便在他的内裤里探索了起来。

那东西像是沉睡末醒的样子,把握在她的手中软绵绵的,林奇仍紧闭着双眼,打着寒颤,他感到了内裤让她扯脱下来,她的手触到了一蓬柔软的毛丛,然后,又狠狠地套弄起了那东西。

他被蛇咬了一样地痛啊一声,身子一掀,差点就把上面的她掀翻下来,陈妤体内的情欲猛增,她一瞬间产生了幻觉,好像面对的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娇弱女子,而她自己却是一个春情勃发的海盗,她要在强奸中饱尝吞嚼的快感。

她把头趴了下去,一手握着那还软塌塌的东西,凑近了才发现,昨晚彻夜狂欢,那东西的头部已有些红肿,甚至在棱上还有脱皮了的血痕。刚刚让炽烈的欲火撩拨了起来的她可顾不得这此,她张开着嘴一把将那东西吞没了进去,用一灵巧的舌头在那东西上下快速地舔弄,到底是年青、到底是血气方刚,慢慢地她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口腔中臌胀起来了,那种硕大、挺硬让她欣喜若狂。

她肥大的屁股对着林奇的面,极力地扭动着,筛摆着得如同扇子摇曳,在她的挑逗下,林奇触到了她的那一地方,那地方还残留着昨晚的气味,释放出一种薰人的气息,那气息也是复杂的、很不地道的,那气味似香非香、似臭非臭,却暗暗地逼人,让人头懵心悸。他的舌尖刚刚触到她肥硕的唇时,一阵骚痒使她像火烫着一般把屁股“倏”缩回。

她背对着他,手把着那已坚挺的东西,狠狠地一压,一下就吞没到部,风暴席卷了起来,她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她变得更加有力,越加放浪,她狠狠在在他的上面揉他、压他、挤他。让她这么狠力地挤逼,林奇受伤的那东西疼痛得差点掉出了眼泪,他痛苦地呻吟着,像秋末的虫子,叫出一阵阵将死的悲哀。

但他还是用坚强的毅力让那东西在她的里面崛起,饱满的顶胀使她发疯,在她更疯狂的一轮上下蹿动后,林奇的那东西疯狂地挺长起来,随后她觉得在她的里面渗漏出一阵炽热的,那灼热熨得她舒畅爽快,让她从头发尖颤悸到脚底。她的里面在紧缩在吮吸,她的身子也更加猛烈地掀起跌落,直到累得脚酸腰软浑身乏力地趴倒到了他的身上。

这时,林奇的手机响了,一接,知道周小燕回到了市里来。他问她在什么地方,周小燕回说,她正从中心行出来,让他赶往怡和,一起吃饭。林奇推了推他身上的陈妤,她像是一片风中的败叶,娇乏无力地扭动着身子,他起身往洗漱间去了。她仰躺在床上,酸溜溜地对着他的背影说着:“你表姐的电话就像是圣旨一般,看你急的,至于吗”同时,她的电话也响起,原来是杜启鹏,也让她往怡和里。

林奇从洗漱间里出来,见陈妤在穿衣镜前左右比试,旁边是从衣橱里拿出来的十多套衣裙。刚刚经过一场欲生欲死的欢爱,她的身子如绸缎一般地细滑,刚刚套上的缕花罩显得小了些,仿佛只能遮盖住她的头,大半个房都暴现了出来,颤颤耸耸,稍一用力就会挣破束缚脱颖而出。

好不容易选中了一件套裙,她让林奇手拿衣服,站到了一旁,看着一个英俊的男人在她身边被支使得团团打转,她从心里体会到了无限的乐趣。

陈妤就穿着一套老公刚从外面定做的名牌时装,青草色做的底,黑色的饰物点缀使之悄然生动。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上,挂着一串熠熠生辉的项链,两只手上各戴三枚不同色泽的钻戒,再加上耳坏、针,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富贵逼人。而林奇也是一身名牌西装,油头粉脸,潇洒英俊,一手腋着公事色,一手挽着陈妤亲亲热热耳鬓厮磨,就这么成双入对地走了。

这一来,在怡和大厅里的所有目光,全都扫在他们俩人的身上,他们对那些从四面八方过来的,羡慕的、嫉妒的、猜测的、迷惘的目光毫不在乎,反而有一种愚弄众人的骄傲,一时间,从大厅到二楼的整个路程,她笑声不断,眼波遍撒,如入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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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燕把在中心行里她办公室存放的一大笔现款都交给了杜启鹏,然后,他们就在怡和等待着林奇、陈妤两人。对于眼前股市的低迷,周小燕在杜启鹏的鼓起勇气动下也开始有了信心,眼看着数月的心血亏于一旦,发财的梦想醒来已成泡影,她真的心有不甘,她横下了决心,别等到将来竹篮打水水中捞月一场空才后悔。

这时,传来敲门的动静,他们两个身子迅速地分开,杜启鹏极不情愿地把在周小燕裙子里的手抽了出来。周小燕这才见到了林奇,只见他黄脸红睛,憔悴不堪地坐在沙发上,神情像是个久治不愈的病人。

她心中一动,刹时明白了一切,心中暗暗地发狠。见到了周小燕,林奇显得很兴奋,他问她是不是已开完了会,什么时候回家里去,周小燕随口应答着,心中却揣摩着他跟陈妤上怎样在床上度过的,这个女人,显然股市的崩溃也没消磨她欢爱的兴致。

怡和的菜肴致可口,陈妤不时地替林奇夹菜添酒,百般地呵护细心地照抖,全然不把他们俩个放在眼里。对周小燕来说,抱定着眼不见为净,此时手中的那杯酒也变得清醇爽口,他们四个人很快地干掉了一瓶法国红酒。

然后,杜启鹏拎着那一皮箱的现金,推说有别的事要办,先行离去了,周小燕心领神会地,跟着林奇上了陈妤的那辆车,浩浩荡荡地开到了陈妤的家中。

直到下午也没见杜启鹏的踪影,周小燕不敢耽误,打电话召来行里的司机,赶着回度假山村。西天的最后一抹残霞,被瓦灰色的暮霭沉沉淹没,度假山村的几处建筑张灯结彩地,用氤氲的幻影,把整座山村重新托出地平线。

到了宴会厅,里面已是觥筹交错、谈笑风生,有海风一般轻柔的音乐,有霓彩一样温眩的灯光,更比海风轻柔、霓彩温眩的明媚女人莺啼燕鸣娇嗔浅笑。郑行就在中间的主人的位置上,在他的旁边坐着张丽珊,她眉似春山、面若桃花,在五彩幻化的灯霭中,显得十分地典雅。而另一边的许娜却是口吐丁香、妙语连珠,一会儿殷勤地布菜,一会儿借着酒疯撒欢,笑声呖呖、莺声娇娇,她与张丽珊各具风采,把个自认见多识广的郑行逗得心花怒放、意乱情迷,感到无限的陶醉。

姚庆华把周小燕招呼到了他的身边,她刚一坐下,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郑行的大手,那双大手把张丽珊的小手团在手心,一直没有松开的意思。周小燕用脚下在桌子底下勾了勾许娜,向张丽珊那边一瞥,充满着一种鄙弃的笑意。许娜无暇顾及,酒杯向郑行的酒杯碰了过去。

酒足饭饱了之后,他们又趁着酒兴邀郑行跳舞,面对着眼前一众美女,郑行兴趣大振,挥手招呼着,上了顶楼的舞厅。舞厅的格调堂皇浓烈,没等一众人落坐,郑行就携起张丽珊踏进了舞池翩翩一曲,没想到郑行的舞姿竟是那么地潇洒娴熟,他步伐轻捷神抖擞,一连几个曲子下来,还是脸不改色心不跳,倒把张丽珊累得娇喘嘘嘘、香汗津津,嘴里直喊架不住。

姚庆华就坐在周小燕的右首,一直有如坐什毯一般,他凑到周小燕的耳边悄悄地说:“我在外面车上等你。”说完,推说有别的事,把郑行交给了许娜,便离开了舞厅。随后周小燕也瞅了个空,趁机溜之大吉,下了楼出了大堂,见不远处姚庆华的车子没有开灯,静静地守候着,她四下一看,便上了他的车。

周小燕还没等问过要去那里,车子已经发动起来了,像离弦的箭疾而去。

车子一直往山上驶去,不很宽敞的山路上两旁的林木忽闪而过,夜色像一面大幕,遮蔽了四周的山林,淙淙的流水声,只有两束车灯,像利刃一样刺破夜的黑幕。车子停到了山巅上,姚庆华从车里拉着周小燕的手下来,周小燕故做娇态地问:“什么事啊,把人从舞会拽了来。”

“祝贺我吧,我就要调往支行了,而且是副行长。”他兴奋地朝她张开了双臂,她扑进了他的怀中,一张粉脸飞霞流彩,红得如同一朵盛放的玫瑰。

她红唇轻启双目紧闭,用两道又黑又浓的睫毛缝住心灵的窗口,像一个饥渴待哺的孩子,静静地等待着。

姚庆华用湿润的双唇覆盖了上去,他亲吻得热烈而疯狂,升迁的喜悦让他激动得莫名地兴奋起来,他的手冲动地在她的身上索着,他的欲念早已勃发,像是控制不了自己。在他的热情悄带下,周小燕的身子软绵无力,只有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才没让自己的身子软瘫下去,她任由着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里。

他们如痴如醉地亲着,姚庆华的手轻轻牵引着她的手,进了他的裤裆里,“哦”周小燕纤手触到的是一早已发硬发疯了的男人的东西,她的膝盖在发抖,她的手在那东西套弄着、把捏着。

而他的手狂暴地祉落了她的裙子,然后,三两下也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他用灵巧的舌头舔弄着她的房,他的舌轻轻地滋润着她的头,他的手游丝般滑到了她的大腿间,滑到了她那已经湿漉漉的花瓣中,他让手指沾着那里的汁,像弹拨竖琴一般地,忽儿轻弹,忽儿揉抚,或是按压或是揉搓,周小燕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呻吟着,她反躬着身子,以便她的那一处地方更有力更直接地接触他的手指,给她带来更期待的快感。

他们在山崖的峭壁坐了下来,附近是虬劲的苍松,能听到隐约的松涛声和山涧流淌声,地上铺着一层松针与崖上杂木飘下来的落叶,干燥而又柔软。姚庆华将她猛地一举,把她置放到了他的小腹上,那挺勃的东西早就迎候着,一下就准确地挑刺进了她的那地方。周小燕顿时有了一种充实了的快感,不自觉地将身子在他的小腹处碾转了起来,那东西又胀挺了许多,好像快顶进了她的腹部似的,她加大了腰间的扭转,随着一个身子也起落蹿跳般地弹跃,这时,她的欲望彻底地亢奋了起来,她的双手扳着姚庆华的肩膀,情不自禁地将嘴唇凑给了他。

他的一只手扶住了她的纤细腰肢,一只手在她的前摩弄,只觉得她的头在发硬、在尖挺,接着,她的里面便有了一阵滚烫的涓涓地渗出,那顿温热把他的东西濡沐得爽快无比。周小燕在他的上面累得直喘气,但也没停止上下蹿动,到了紧要关头时,她嗷嗷尖叫几声,像塌了一座山,“轰”地一下整个身子垮在姚庆华的身上。

姚关华紧搂她汗津津的身子,他也不甘被动地让她在上面任所欲为。他将她的身子反转压伏到了地面上。周小燕脸上的红晕并没退隐,她整个人就在在上一躺,大张着四肢,然后底气十足地嘶喝一声:“快来。”姚庆华猛扑上去,然后搬起她的双腿便肆意纵送,只听着一阵啪啪啪与碰击着的声音,夹杂着唧唧唧如鱼咂水的响动,还有周小燕毫不掩饰的呻吟。

饭桌上他们都喝了不少酒,是都醉了的关系吗高潮来得如此地迅速,周小燕一下一下地擎上了顶峰,没多久姚庆华也就到达了高潮,他把体内的激情尽致地挥霍掉,这才停止了动作。

第三十一章

一大早,赵莺就接到了老公郭忠的电话,刚听了一句,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痛得尖叫了起来。

“不,我不离婚。”

老郭在那一头冷静地说:“既然我话都说出了,你看还有挽回的余地吗。勉强凑合,对你我都是终身的痛苦。”赵莺全身发抖着:“小烨怎么办,他怎么能失去我们中的一个。”

“离了婚,我会送他到外地读书,你还是不要再见他吧。”他冷冷地说。

赵莺对着话筒声嘶力竭地说:“老郭,我们可以重归于好,我要见你,我们好好谈谈。”老郭硬着心肠,不为所动地说:“没必要了,你好好想想,尽快给我一个答复。”他“啪”地挂断了电话。

赵莺趴到了床上,天大的委屈向她心里袭了来,她喉头一哽,泪水迷蒙了双眼,接着呜呜大恸,一会儿,忱头就湿了一大片。

从老家的小县城回来了好几天,赵莺的心头总是空荡荡的,做什么事都丢三拉四心不在焉。或者是神经过敏,总觉得芒刺在背,随时都有无数眼睛在盯着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要用谣言的软刀子杀了她。她让自己呆在家里,就像是驼鸟把头埋在沙子里,逃避着现实。

那个晚上就像是一场恶梦,那时她跟儿子郭烨正渐入佳境,两人贪欢享乐,以为正徜徉在爱花园里时,顿时眼前却是杂草丛生的莽莽荒地,不觉悚然。她从没见到老公郭忠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让她挨着那一顿暴打,她的心头像被人突然一闷击中,两眼一黑,差点滴儿裁倒在地。待神智微微恢复一点后,她撒腿便走了,仿佛是赤身裸体一样。她的两眼直冒金星、两耳轰鸣,至今想起来仍如利刃剜一样,使她痛彻骨髓。她就是抚着红肿腥热的脸颊,咬着牙从那里逃了出来,眼泪的洪波在涌动,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没有张嘴嚎啕出声。直到独自走在街上,她心中还像端了一只兔子,乒乒乓乓乱跳,久久无法平静。

夜已深,寒风凛冽,四周高层建筑窗口里的灯光,差不多熄灭尽净,整个县城进了甜鼾的梦乡。

大街上,除了几盏带着倦意的路灯,还在坚守着自己的岗位,目为所及的范围内,基本看不到一个行人。偶尔一辆出租车匆匆驶过,流星一样,倾刻间便了无踪影,空荡荡的在街上,更添几分空旷。

赵莺像孤魂野鬼般,在空寂无人的大街上游荡了好久,突然,透过对面一盏凄冷的路灯,一辆黄色的出租车缓慢驶来,她扬了扬手,那车在她的跟前停下。好不容易谈妥了价钱,一上了车,才觉得有点暖意,仿佛从冰窟里一下爬进了热锅,手脚发软一个身子就瘫到了后座上,她只觉得大腿部那里一凉,但同时她的身子又一紧,又“刷”地绷直,她神经质地弹起来,刚刚匆匆的逃脱,她光裸的身子来不及系带任何一物什,还好披上的大衣长刚及膝,腰带还在。她把大衣紧了紧,两条光滑的小腿无处藏匿只好卷缩到衣摆下面。一阵无名的激动冲上鼻腔,两股泉水“哗哗”地淌出眼底。

出租车很快地驶离了县城,一上高速干道,便加大油门风驰电掣地前进,开车的是一个肥胖理着平头的小伙,他不时地从后窗镜关注着这深夜上车的女人,看她神情凄楚衣裙不整,她的美丽和落魄,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样花容月貌的少妇,却如此地沮丧,肯定是与老公吵了架,出来放浪形骸的。

这女人看起来不错,别看她一脸的冷霜,瞳瞳深处分明有一道冷冷的波光在流动,但她的美艳是火焰的美,燃烧起来,足以能使任何男人熔化。他色迷迷的眼光一边贪婪地扫视着赵莺,就像饿狼在掂量着一只注定要沦入口中食的羊羔,一边把车子拐下高速路,等待时机,就会把这个娇艳而丰腴的少妇撕咬个粉碎。

赵莺迷迷糊糊中觉得前面越来越是漆黑一团,车速也像是越是缓慢,最后,竟停了下来,她抬起了泪痕狼籍的脸,惊慌地望着他。司机从车上下来,打开了后车门,他对赵莺说:“下来吧,车子坏了。”

她的心中明白遇到了危险,她的身子逃避着他极力往后退缩,他上前拽着她的臂膊,她想用力挣扎,那人一脸的邪气,发着强烈烟味的瘪嘴臭烘烘地使劲地往赵莺的嘴上凑。“啊呀呀,好香,让我嗅嗅。”“你要干什么。”赵莺如梦方醒,惊叫着一声大力地挣扎,但嘴唇还是让他嗫了一口。

她拚了全身的劲,吼出来的只有蚊子般的嘤嘤:“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他一只手掰过赵莺的脸颊,就要撕扯她的衣服,她霍然跳起,圆睁杏眼,直愣愣地盯着他,如同笼中困兽般,气急败坏地挣扎着。那人个子不高力气却不小,不仅将赵莺挤在后座位上挣扎不动,而且还能腾出一只手来,从她的衣裾下面了进去,并在赵莺光滑的大腿部揣摩了一把。

“流氓,我要叫喊了。”赵莺双脚狠狠地蹬踢,身子极力地扭动着。“你就叫吧,大声地叫,谁听着到啊。”那人的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上一揣,竟到了她浓密的毛,这女人,竟然连内裤也没穿,他的手用力地在那地方揉抹着,舔着干燥的嘴唇说:“真骚。”

他拉着赵莺就要往车外拽,但赵莺的一只脚蹬紧座位下面,他只能扯拉着她的衣服,一只钮扣让他扯脱了,赵莺的一边肩膀也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还有丰盈的房,这更让他体内的情焰高涨起来,他气急败坏地使出浑身的力气,一把将赵莺从车上拽了出来。然后,搂着她娇柔的身子就把她压伏在地面上,赵莺的双腿蹬踢着,这使她的大腿连同腿间那一处地方都暴现了,他用身体的重量压紧着她,腾开一只手解脱着自己的裤子。

赵莺使完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的动作也逐渐地缓慢下来,她一身轻飘飘的,像是没有一点力气,她想大声喊叫,可喉咙里仿佛堵了什么东西,随便怎样也都发不出声音。她分明感到了一头野兽鲁地迫不及待地扑向她,撕扯她。感觉了热呼呼的气息和沉重的躯体。感到了她正被戏弄、侵犯和蹂躏,感到了对方兴奋重的喘息,她仿佛失去了意志,只剩下无法主宰的一具躯壳。

那东西一下就挤逼了进去,赵莺只感到一阵艰涩磨擦,刺痛的感觉像一长长的钢缆,一圈比一圈更紧地箍压着她的心。男人快意地在她的身上纵送着,她这才感觉到了他的那东西的巨大,一下一下的抽好像就撕裂她的花瓣,她嘤嘤地哭泣着,如同一只关在玻璃窗内的蜜蜂发出绝望的呻吟。

慢慢地,赵莺的里面有了些湿润,他的磨碾也不觉得刺痛了,反而有了舒畅般的快感。那时的赵莺心理是矛盾的,一方面对于受到男人强奸时的那种痛苦,在挣扎中接受着绝望的煎熬,一方面却又于男人的冲击生理上、体上产生的愉悦。她无法适从,也无法集中意识,所有的情景都是破碎的、漂浮的,像间的云,像浑浊的雾,情感和心理成了一片混饨。她本来僵硬的身子开始舒展了,有时竟也凑动着肥硕的屁股迎接他的撞击,那壮的东西在她的里面搅动得四溅,她甚至觉得这男人个子不高,却有一大壮挺的东西。

荒诞的抽在赵莺无能为力的挣扎中继续着,她已经从恐怖中解脱出来,感觉自己好像一条跳出罗网而又躺在沙滩上的鱼,她连最后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僵梦像涨落的潮水,席卷了过来,将她淹没在更深的混沌之间。许久许久,她才感到他在她的里面剧烈地跳动着,然后就激出来,一阵快爽让她四肢僵峙着,好像企盼着这种喷溅能维持更长久一样。就在这一刹间,赵莺的紧张、羞愧、害怕,一下都跑得无影无踪,像一勺凉水浇在滚烫的铁板上,眨眼间就蒸发了。

赵莺赤裸着身子地躺放在草地上,她的沟里已汪着一线亮亮的汗渍。男人看着赵莺的样子,心满意足地起身,他拍拍手,向地上啐了一口,转过身上车,扬长而去。赵莺就在潮湿的地静静地躺着,真想一直这样躺下去,她的心里没有痛苦,没有悲哀,没有愤怒,没有仇恨。有的只是一种寒彻透骨的凄切和空茫。不知过了多久,路面上的夜行车已经不再连续轰鸣,时而忽闪而过的光束也渐渐稀疏了,她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木然地挪动双腿,走出树木遮掩的萌影,她走在高速公路的边上,没有理一理蓬松零乱的头发,没拉一拉皱褶不堪的衣裾,甚至没擦一擦嘴角渗出的一丝血痕。

傍里走一步,就能抵挡刀子一般的寒风,赵莺就像是冻僵了一样,脑袋发昏恶心欲呕。刚经历了殊死博斗使她心力交瘁,脑海一片混沌麻木。她满心伤痛,实在无力支撑。不由得悲愤地仰天长叹道:算了,一切都是命,听天由命吧。

偶尔急驰而过的车辆,竟然没有注意到一个美貌的女人花残柳败一个人行走在郊野上,如同一俱异域它乡的孤魂野鬼,赵莺悲风一般在高速公路上面漫无目的的飘荡。

直到有一辆巡逻的警车从她的后面赶过,警察很是负责任的停下了车,仔细地询问了她的住处,这才将她带回到了市里。那时一丝薄曦从东边现出,夜晚的绝望随着阳光的到来一丝丝减弱了黑暗的威慑。

赵莺下车时也忘了向警察道谢,她只想赶紧地回去,要抛下在这里的耻辱,回到家中好好清理一下受伤的心灵。她一步步地攀登,就那几级的台阶,仿佛要走得很长很长,直到要举手开门,才虚脱了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的头脑唯一的感觉,就是尿憋得慌,跑进卫生间蹲了好久,一滴也没挤出来,只得悻悻扎起大衣。

这两天她坐卧不安、茶饭不思,接二连三的事弄得她神思恍惚,心力交瘁。她蒙头大睡,醒了就抽烟喝酒,自从接到了郭忠要离婚的电话后,她就把手机关了,也不接听电话。心堵一团乱麻,头脑里想得很多很多,仔细回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剩下的只是一片苍茫的空虚。一方面她心如火燎、如坐针毡,盼望着老公能回心转意,破镜重圆。一方面,又想永远把自己囚禁在这幽静如同坟墓的家,离开人群远远的把自己深深地埋藏,让所有的人遗忘,用时间的清泉,洗涤尽身上所蒙受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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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庆华不期而至,赵莺是从门上的猫眼确认了是他才开的门,那时她正在喝着一瓶红酒,身上穿的却是一件带有条纹的男式睡袍。姚庆华穿着一身灰色的悠闲西装,下巴刮得干干净净,态度沉着,气宇轩昂。一进门他就四处打量,屋子里肮乱不堪,四处有喝空了的酒瓶子,烟灰缸里满是长短不一的烟蒂。

他还是让眼前的赵莺憾动了,虽说跟这个女人已共事了一段时间,彼此非常熟悉,但原先的赵莺,一是她有一个他姚庆华招惹不起的老公,二是她在他的印象里处事勤勉恭谨、一丝不苟。

尽管她也很美,但她是那种自觉包裹、春光不泻、花蕊不露的美。而眼前的她,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头发缭乱眼圈发黑一脸憔悴。

“是他让你来的吧。你可难得上我家的。”赵莺沙哑着说道,姚庆华脸上一笑,算是回答。赵莺举着酒杯自饮自斟,一仰脖子,全部倒进了嘴里。然后才继续发问:“他让你来做什么”

“劝你离婚。”姚庆华坐在沙发上,对着她说,红酒顺着喉管流进了胃里,除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外,没有其它滋味。赵莺翘脚架马就坐在茶几上面,她把晶莹的玻璃杯举在右手,仔细地凝视着,殷红的体,像玛瑙,更像是血。她这姿态万千地随意一坐,睡袍的下摆撩开了来,一双光洁的大腿一览无遗,更有那在腿上若隐若现的花蕊,极尽挑逗幻想之能事。

“他都对你说了吗”她怀着一控愤怒地说,又斟了一杯酒。“没有,是郑行让我来的。”姚庆华目炫神迷地尽情饱览着她的身子,并对她的挑逗报以会心的微笑。他不是傻瓜,很快地看出,眼前的这位姿态容艳丽,气质妖冶下属,在声色犬马方面,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像他这样风流倜傥一表人材,在中心行里,他并不缺乏女人,只要是颇有姿态色的,让他看上眼的,只要他小示招睐,就有立即主动献宠,然而春风送雨、蜂蝶摧花,一切都来得太容易了,太平谈无奇的他觉得反而少了刺激,他宁愿不要,不管她长得多么漂亮。

“离就离,有什么稀罕,以为是我死缠烂缚,还好意思满世界让人知道,他没说上了我的身子没几分钟就下来,他没说每周都要几个晚上找借口不回家。”显然她有了醉意,说这话时她的眼睛里已是盈盈欲滴一派水色。她一只手支撑在桌面上,那件肥大的男式睡袍的领子敞开了来,露出了她修长的脖颈和圆滑的肩膀。她把玻璃杯凑近了唇边,小心翼翼地,深怕遗漏一滴,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吸着,让酒平滑地流进胃部,直到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既是这样,我就不便多说了。”姚庆华嘴里说,眼睛却落在面前一对樱红水润的头上,他觉得周身的血在加快,小腹闷闷地像是一蓬火在燃烧。在他的心目中,女人就好像是一道菜。色香味里,最要紧的是味。有味的女人,即使不那么漂亮也逗人喜欢,再漂亮的女人,如果没有了味也就成了挂历上假美人,让人敬而远之。

“你不来点。”她朝姚庆华摇动着杯子,像是猛地想起了似的,姚庆华摇了摇头,她抬高了大腿,用脚尖居高临下地蹬着他的大腿说:“就算陪我。”姚庆华猛地见到了她大腿顶端乌蓬蓬的一团,一想到她的里面就这样光裸着身子寸丝不挂地坐在他的面前,他有些失态地吞咽着唾沫,同时感到喉咙发干。

赵莺在斟最后一杯,她把酒瓶撅得好高,可是酒瓶老是对不准酒怀的方向。姚庆华伸过手,才让酒杯对着她倒出的酒。她抬起了脸,眼前的男人很模糊,酒在她的大脑里起作用了,她全身的所有细胞,都处于极度亢奋之中。她摇晃着只有半杯的酒,过来就坐到了姚庆华的大腿上。高高地翘起一只玉腿,春光大展骚浪媚人。

看来她已醉了,脸上似笑非笑,乜斜着眼珠把酒杯递到了姚庆华嘴边,姚庆华一口呷了里面的一在半,他突然伸出手臂,一下搅住了赵莺的肩头,她还没明白怎一回事,他已经把她抖动的身子紧紧地搂到怀里,然后,他把鼓胀着的嘴压在她的嘴唇上,把饱含在嘴里的酒慢慢地踱到了她的口中。

赵莺吮吸着,同时把她的舌头急不可奈地探进了他的嘴里,两人你来我往亲咂不止,赵莺瞅着个空隙,娇弱无力地说:“抱我到床上。”

姚庆华把她软瘫了的身子捞起,随便找了间卧室,只要有一张床就足够,那床显然小了点,是一张单人床,他很轻易地就把赵莺身上的睡袍扒脱了。眼前的一俱玉体,肩圆臀肥腿秀丰,白色的肌肤细腻如缎,浑身上下仿佛一蓬熊熊的火焰,足以溶化一切男人,令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于是这场面一个攀墙折挂,一个开门揖客;一个欲炽烈,一个意乱情迷,姚庆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甩在地上,然后,蹲落在床沿,便用舌头轻轻地在她的那一地方拨了几下,赵莺摆动着双腿,呼吸顿时重了起来,他将她呼呼的两瓣唇分开,下身一拱便把那东西挑戳了进去,顿时只觉得她的里面湿润融融。

赵莺轻轻“啊”了一声,脸红得像燃烧的晚霞,她的脑子里升起了一种快畅的空明,缠绕在她心头黑蒙蒙的一层郁闷散去了,只有干渴的体在期待。

突然,她的体醒了,他抽的速度也变得迅猛了,那奇妙的一东西在她的里面悄然膨大,她好像听到自己的身体在叫,身体的各个部位发出了一种欢快的呼吁,快感从她的脚底到头发末悄蔓延,她全身的神经一处处都像是有小鸟在啄,猫爪在挠。

他的东西越来越强悍,或轻或重、或深或浅、或刚或柔;随着他的抽送,她嘴里有节奏地嗯嗯嗬嗬地呻唤着,像是在哼一支古老而又充满野的歌谣。他冲刺的速度快了,她叽哼的节奏跟着加快。那东西就像是流动的音乐,而她的体就像是跳跃的音符。

蒙蒙胧胧间她竟滑落到了床下,她把自己的脊梁骨对着他,她盈盈的纤腰躬陷如弓,她把一个肥硕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给了他,他挑了进去,尽没顶地坠陷了进去,她的两瓣唇肥硕饱胀,浓郁的毛四处蔓延,姚庆华全身的脉络在跳,血在燃烧。他拍打着她肥大的屁股,他揉搓着她丰满的房,他掰着她的两瓣唇按摁着她的蒂,他手忙脚乱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

赵莺把肥臀扭得如同扇摆,纤细的一条腰也跟着柔软地摇曳着,前的一对丰扑腾扑腾地跳动,一阵酥麻浑身遍体地游动,他的那一还是那么坚挺的东西忽高忽低地顶着,她的心跟着他的抽送一会儿像箭一样直在空中,一会儿又飘然地坠落,这儿一麻、那儿一酸,这儿一抖、那儿一揪。热了,有一股滚烫的热流很快喷在她的里面,她快意地吮吸着、吞纳着、抽搐着,她大声地叫喊着、摇晃着,她觉得他的身体重重地覆压在她的后背上,她觉得他的那东西在里面一点一滴地泄洒着,她觉得他重的喘息热呼呼地喷在她的耳上,跟着她的以膝也一软,让身子趴落在床上。

他的东西引退了出来,带出一股浓稠的,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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