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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母女俩说什么悄悄话,是我不能听的」回程中,在马车里德煌不经意地问。

亭嫣垂下眼。「没什么,额娘只交代我,要好好服侍十三爷。」她撒了个谎,是她生平以来第一次。

德煌挑了挑眉。「服侍我」他刚开嘴邪笑。「那我倒要好好瞧瞧」

亭嫣气息一窒她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我是说」

「不管妳是什么意思,侍候我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他霸道地打断她的话,跟着倾身凑上前去「这还得要妳额娘教妳」他贴近她的身子,语气低狎。「当真不懂,也该是我来教妳」语意暧昧地道。

他亲昵的举止让她的身子不由得泛起一阵轻颤她拚命往后缩,努力避开他故意的狎近&;&;就在她不知该怎么化解这教人尴尬的状况时,马车条倏地停了下来。

「下车了」

亭嫣推开他迫近的"膛冲到车门边,让珠儿扶着她下车,可谁料到因为卡慌、大急了,一个闪神,两腿一拐,竟然直直地往前扑去&;&;「啊」珠儿惊呼,眼看着亭嫣就要从马车上摔下来

「小心」德煌在千钧发之际抓住她,两手巧劲一带,亭嫣纤细的身子立刻落入他的怀抱中

亭嫣惊魂未定地睁着大大的眼睛盯视着他&;&;她被吓坏了

德煌瞇起眼,嘴角慢慢勾出一抹富含兴味的笑。「我可怕到让妳奋不顾身,那么急着避开我吗,娘子」他调侃。

亭妈的脸孔一剎那间胀红。我&;&;我没事,你可以放开我了」

德煌挑起眉,嘴角的笑意勾得更深,透出一股教人捉"不定的邪气。

「还是不放的好,免得又出了岔子,我可不敢肯定回回都能救得了妳」说着,竟然在众目睽睽下将她抱起,穿过前苑,大步迈向新房。

「你、你快放我下来」亭嫣挣扎着,现下全府邸的人几乎都看清了她的脸,非但如此,还看见了他对她的轻薄

「听话,乖乖的别动妳一挣扎,我只得抓得妳更紧了」话还没说完,他两臂一压,亭妈的上身便紧紧贴到他的"膛上

亭嫣羞愧得无地自容他竟然、他竟然无耻放肆到这等地步

因为推不开他,她只能把脸也埋入他的"膛内,已经管不了全府邸的人怎么看待他俩人了。

回到新房,德煌却没有立刻放下她,而是直走到床前才把她放在炕上。「我看妳额娘的交代,似乎一转眼就对妳不管用了」他调侃道。

亭嫣知道,他是暗讽她方才说过要好好服侍他的话。「我没受伤,妳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我不放的」她反驳。

「啧啧啧,不该、不该,打从新婚那夜起妳就有太多的不该了」他嗤笑。「我看妳当真不能体会妳额娘教妳服侍我的用意看来还是得由我自己来教妳才成了」他甩开了裤,随即也上了床。

「你、你要做什么」见他上床的举动,亭嫣开始心慌。

「怕什么咱们是夫妻,妳早晚得学会服侍我。」他一语双关,两眼牢牢盯住她不安的眼神。

「可是&;&;可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她找借口。

「心理准备」他像听见天大的笑话。「妳是说妳没有心理准备要嫁给我」

他深沉地眺起眼。

亭妈一怔。「我不是那个意思」

「嫁给我就是要替我生下子嗣,别告诉我妳没想过这回事」

他犀利地质疑。

她三番两次的推托已经引起他的疑心,再加上简亲王府一行,他直觉她们母女俩有许多诡异之处,疑上加疑,他决心要尽快澄清心中的疑虑,弄清楚简亲王府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至于要怎么做才能弄的「清楚」自然是从亭嫣身上下手此外他可顾不了她的心态如何,也不认为有顾及的必要

尽管她的身子确实是出乎他意料外的迷人,但也仅止于身体上的诱惑,她还不致特别到能教他迷惑的地步,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要她的身子是天经地义,他只准备好好享受她带给他的「服侍」

亭嫣气息一屏。「想过,同实际上当真要那么做&;&;是不一样的」

「没什么不一样」他抓住她,不容她闪躲。「既然是必定要发生的事,一再拖延就是逃避」沉重的男"躯体随即覆上,密密地压住她。

「我&;&;不是逃避你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她大口

喘着气,他壮硕的体重顷刻间就压得她喘不过气

他气息慢慢"重,硬硕的"膛随着两人一下下的呼吸起伏,煽情地搓揉她软热的"脯。「没什么好等的,等待的时间全都叫浪费」他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哑着声道,「再说,我也等不及了&;&;」

亭嫣还来不及说什么,德煌的大手已经探到两人间,握住她圆滚饱满的酥",带着兽"的狂沛欲念,使劲她捏挤她&;&;「好痛」亭嫣倒抽口气,他"鲁地弄疼了她

德煌非但没半分收敛,还教她目瞪口呆地撕破她的前襟,扯掉她的肚兜

他对住她勾嘴笑,这笑容却让亭嫣觉得惊心动魄「痛吗,嗯」他低哑地道,眺起眼。「等会儿我会让妳舒服」他说着,大手同时捏挤她的双",让两只椒"鼓满地凸出,他立即低下头去,砸嘴吸吭&;&;

「.啊&;&;」

亭嫣拱起"脯,迷失在他的舌头和两掌的力道下&;&;德煌"糙的手在此时探到她的底裤下,"糙的手指压着她湿软、肿胀的花瓣摩弄着,邪气地绕着开口处昼圈圈&;&;

「啊&;&;」亭嫣倒抽口气,秀眉拧起,不能自制地呻吟出声&;&;「好滑、好烫&;&;」他嘶哑地低笑,捉弄似地揉扯她柔嫩的下体。「这儿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嗯」

突然他指头一挺,刺入她的内「呃」亭嫣拱起身子,剎那间一股穿刺的剧痛让她清醒,她惊骇地张大了眼,为这不知名的经历恐惧地睁大眼

「别怕,这不会伤害你,我会留着让我的渴望品当妳的处子身」他哑着声安抚,手指在她体内转动,开始缓缎地持续挺刺、抽出的节奏。

「啊&;&;」亭嫣急速地喘气,不能置信他对她所做的他两眼正注视着她身子最私密的地方,他的手指竟然就在她的身体内

她全身羞红,持绩的疼痛让她呜咽出声&;&;看她蹙紧的眉头,德煌瞇起眼,"嘎地低道:「好紧&;&;妳的身子一定会带给我极大的欢愉」"糙的手指继续在她窄狭的湿"内抽动。

「不&;&;呃&;&;」亭嫣全身瘫软在他手上,私处跨骑着他强壮的手腕,只能任他恣意地玩弄着&;&;德煌的喘息加重,眸子渐渐灰浊&;&;他盯住她火红的双颊,裤档间不容他漠视的硬挺让他迅速瞇起眼这是怎么回事单单听她的叫声竟然就能让他兴奋起来

德煌一愣,手上的动作暂停,掠过一丝讶异的俊脸,表情"暗不定。

这空档却给了亭嫣喘息的机会。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和没有感情的人做这种事」亭嫣狠命咬住下唇,直到淌出血来,以伤害换得意识的短暂清醒

感情德煌挑起眉眼,彷佛听见一个笑话。「只有女人才谈感情」

他不屑地冷嗤。手指仍停留在她湿润的体内。

「人有血",凡是人都有感情」亭嫣快速反辩。

他唇角勾出一抹兴味,手指慢慢抽离她的身体。「那可不见得,我就觉得我既无情又冷血可我非但是个人,还生在皇家,是凡人眼中可望不可即的十三爷」

事是他想缓下失控的欲火

亭嫣再一次目瞪口呆&;&;他竟然说自己冷血又无情

「可我们几乎是陌生人怎么能&;&;」怎么能做那种事

他令人尴尬的手虽然已经离开,可偏偏他方才就对地做了「那种事」这教她压"儿说不出口

他撇嘴,调侃地低笑。「我们是夫妻」他说的自然,实则「夫妻」两个字出自他口中,连他自个儿都觉得拗口

「那又如何夫妻不过是两个字,我们却是两个人岂有人反倒受制于僵化的字义,这般无理的道理」亭嫣缓缓呼出一口气,试着从他身下挣脱。

「道理是人订的,人岂会去订一个压"儿无理的道理换言之,任何道理都有理,「夫妻这两个字就是人订的道理,这其中的「道理是夫与妻都必须遵守的伦常」德煌玩弄文字花样。

他简直在绕口令「夫与妻之间有诸百种「道理,可如你所言,道理既是人订的,无论哪种道理都为了因应人的需要,都需衡情方得理论」亭嫣没让他的文字花样给驳倒,反倒将他一军。

德煌瞰起眼,瞪住她半晌。「烦,没见过比妳啰嗦的婆娘」

他突然烦躁地撇开她,翻身下床。

亭嫣再一次被他用词的"鲁惊吓到

这个人莫非有双重"格他当真是圣上亲封的将军王&;&;皇十三爷吗不过,他总算是放开自己了

她却不敢放松戒心,立即滚到床里侧离他远远的,深怕他会改变主意,又来侵犯自己。

「躲那么远做什么老虎要是饿了也会饥不择食,我当真要妳,就算妳躲到床底下找他会拖妳出来」德煌冷笑着讽刺。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烦得很大概是"口一股欲火没发泄,简直有害养生

「要是不想做,就别在我眼前惹我心烦」他没耐烦地低吼。

他是想碰她,但突来的、没有理由约烦躁却让他失去了兴致

一定是因为她大啰嗦的缘故

「我&;&;我可以去睡客房&;&;」被他狠狠瞪了一眼后,她噤了声。

「妳一再拒绝我的理由是什么总不可能当真是因为害怕吧」他冷哼。要是她当真胆子这么小,她哪来的胆量在新婚之夜迷昏他,过后又三番两次借口不让他碰她

亭嫣回给他的是一阵静默。说什么都会是错,就任由他臆测吧

德煌皱起眉头,神态多了丝冷淡。「今晚我就搬出新房」撂下话后,他就头也不回地转身出去

亭嫣看着他踏出房门,久久、久久&;&;才能呼出"口憋着的气。她知道他生气了虽说她不想同他有肌肤之亲,可也不愿情况弄成这样&;&;到了这地步,要是阿玛和额娘又逼地想法子让亭孇回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残局了

亭嫣的忧心在三日后成真,简福晋派了一名侍从进"来替她送信&;&;「你回去告诉额娘,我&;&;我会想办法的。」亭嫣对送信的侍从道。

那侍从应了一声后离去。

「格格,福晋在信里说了什么」珠儿迫不及待地间。

亭嫣轻轻叹口气。「阿玛和亭孇的身子,在这三日内都有了起色,额娘要我想法子让亭孇调换回来。」

「换回二格格福晋怎么到现在还存着这念头,她又不是不知道十三爷已经清醒了」

「额娘是不管这个的。」亭嫣沉吟。

「福晋自然可以不管,为难的人又不是她」珠儿气愤不平地跺脚。

亭嫣愁眉不展,低下了头不说话。

「格格,您打算怎么做」珠儿问。

亭嫣摇头,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让亭孇进",德煌却丝毫不曾察觉到异状

「到了这地步,除非十三爷是个傻子,否则能有什么法子」

珠儿皱起眉头,不以为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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