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2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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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么?你老婆公司出事,这个时候你离婚别人不会说你怎样,但你不离婚别人还会夸你是个好人不是么?”

“你是想说我正好找到台阶了吧?”懂了,所以轻笑了下。

“就是!你可谓名利双收啊,又娶媳妇儿又过年的,是吧?”她向来是辞不达意。

“我说你都是什么思维逻辑?~跟我生活了这么多年你就用这么几个词儿来概括你当初的选择么?还又娶媳妇儿又过年?”实在话说,她这种态度我也是头一次见,不知道这气到底该怎么生。“我不想跟你吵架,对于你的想法我只能说对了一半,现在你这种状态我也不想跟你说了,你先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我掐灭了烟,起身离开客厅。

卫生间里,我站在大大的镜子前面。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怎么会走到这样一条绝路上来了?

真希望这是一场梦。

我想问问镜子里的自己:你后悔么?

可那有什么用呢?

自欺欺人而已。

客厅里魔女收拾的那个大大的行李箱,还在沙发的旁边。

我将它挪到了主卧室,重新把她的衣服拿出来,该挂的挂起来,该叠的叠起来放回到原先的衣橱里。

阳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整理了下,最起码跟烦乱的心情比起来这样看着还舒服点吧。

心情不好的时候整理下家里,也不失为是一种很好的释怀,手里有东西忙活着,总比呆呆的坐在那里胡思乱想要强的多。

当然,在这期间,我也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她大概又是一夜未睡,我不理解她的这种坚强到底是真是假,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印象中和现实中她都是很少去做一些违背她习惯的事情的……

一大清早,魔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夹了一支烟。

嘶怎么会抽,充其量也是点着了放在手里而已。莎织会,子寒会,比莎织和子寒狂傲冷酷的她,却不会。

“我的箱子呢?”我刚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她的话叫住了我。“给我拿出来!~”

索性脸也不洗了,我折回卧室拿了东西后,又坐到她的对面。

“我问你箱子呢!”她提高了声音。

“你不用找箱子了,不就是还要走么?”点了支烟,我准备说出我的决定。“你也不用走了,至于为什么昨晚我已经告诉你了,相信你也能明白。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我理解,但你还是在这里吧,最起码这个房子是你选的,所有的东西也是你挑的,住着也方便,我走就是了!”

“用不着你那么好心!”她没看我,但声音明显降下去了很多。

“不是好心,我有我的想法!”一口气我说出了一大半。“我的银行卡你拿着吧,虽说你爸爸一个月五百万,可我自信我这张卡里的钱能帮得了你很多。我去酒店住,有事儿你给我打电话。”

她没作声,似乎实在考虑我的这个提议。目光还集中在别处。

“不过,我还是不同意离婚,你怎么想都可以,有事给我电话,我不关机!”

说完这些,我起身进了卫生间。她仍旧坐在沙放上没动,也还是那个表情。

默默的我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还有那个箱子,不过里面是我的衣服而已。拉着箱子走出门口的心情,沉重得让我自己透不过气来。这算什么呢?到底为什么呢?我的错我的错全是我错行了吧!?我后悔了,我痛苦了,我神经病了我!没有人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无所不在的不堪重负的压力像是一座山,我已经透不过气……

换好了鞋子,我轻轻带上了门,出了走廊,我狠狠一脚踢在墙壁上。然后坐在自己的箱子上面,靠在墙壁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里……

……

……

野蛮上司的情惑58

下楼后,我给子寒拨通了电话。

“小洛。”就这一句,她永远在电话里都是这一句,显得似乎很尊敬,又似乎很认真的在等待我要做出什么指示一样。

“子寒,你忙不忙,要不忙的话,你出来趟,我找你有事!”

“好吧,我正好快忙完了,你说去哪儿?”

“那我回公司吧!我一会儿就到!你等我!~”

那台陆地巡洋舰车子停在车库里,魔女好久没动了,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灰尘。

看着陆地巡洋舰,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温馨,似乎里面还有魔女的气息一样,当然我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再去考虑这些,但心里的的确确有这种感觉。

随着大清早上班的车流,我进了lij公司所在的大楼的停车场。

子寒穿着白色外套站在停车场前,可能是因为时间的缘故,停车场里的车子很少。

“小洛!”远远的子寒看到我的车子过来,小跑着过来。

“你吃早餐了没有?!”我按下车窗。嘶习惯吃早餐,这可不是好习惯。

“没呢!”子寒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掏出烟点上。

“你今天不来上班么?”子寒看到我的沉默想去打破它。

“哦……对!”我抬手看了看表,如果不是子寒提醒自己还真把要上班这件事给忘了。“现在还不晚,才7点多点儿。一会还要开会哦。”

周一都是要开会的,而且一开就是一上午,看来今天的计划又打乱了。

“找我什么事儿你还没说呢?”子寒提醒着,也好奇着。

“林夕那边的事你怎么看?”我直接发问。

“我觉着不大好弄!这事很麻烦!你自己出的错!”子寒也不废话,因为她懂我的意思。

“老拖下去也不是办法,都这么长时间了!”我叹气。

“你晚上在哪儿住?”子寒问。

“家里了。”

“哦,那就好。”

但是,魔女不愿看见我,所以我可能只能搬出去。我说道:“子寒,就拜托你了。”

子寒看看窗外,说:“活该。”

我低下头:“确实活该……”

“上去吧,还得要开会!”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还想说什么,子寒说道:“先忙工作的事情再说吧。我有些事情在开会后跟你说。”

“好。”

上午开会,也可能是对这种会议的枯燥麻木了,也可能是眼前的事情过多的占用了自己的大脑空间,整整一上午,我都坐在会议室里走着神。

会议后,子寒对我说:“马副总曾说过:臻河如果搞不定杨家和张家,改革不可能成功。”

我是相当的纳闷,经过调查才知道。

老板娘姓杨,她的妹妹和弟弟都在公司,一个担任报关,一个担任司机,后来弟弟杨仁自己开厂去了,老板娘其他很多亲戚和老乡都在臻河。

那么张家是谁?我知道厂区管理人员中,总务主管张新江姓张,品质副经理张晓杰姓张,原来张晓杰的老婆出纳郑香草是老板娘的姑姑,张新江是老板娘妹妹杨银芬的家公,张晓杰和张新江之间又好像是什么亲戚关系。

杨家和张家就这么几个管理人员,杨银芬看起来挺老实的,不太爱搞是非,杨仁自己开厂去了,张新江虽然有点圆滑但一个总务主管翻不了什么跟头,张晓杰和郑香草,特别是郑香草比较麻烦,这对夫妻都爱在背后说人是非,但他们两人能翻得了天?我认为没什么问题呀,搞清楚了之后,才知道自己幼稚。

公司安排员工重新填写员工登记表,内部员工的关系必须注明,子寒整理过一份名单,公司所有员工之间的关系,一共9页,我一看,吓了一跳,那整个就是一张网,经纬纵横、节点交错,难怪公司上面还没决策,下面的谣言就满天飞,什么秘密都保护不了,看看这9页的关系清单就明白了,这9页基本涵盖了工厂50%以上的员工。

老板、老板娘的亲戚、创业时的老部下、各管理人员的亲戚、亲戚的亲戚,臻河以前的肌体就这样被这种亲情网、关系网腐蚀了,缺少法治、缺少公平,现在随时都会不小心被这张网侵蚀。这些关系网中以老板娘为血缘亲缘地缘关系者居多,外加一些创业老臣的关系网。

别小看这些网,如果我被离开臻河,就要归功于这张网,如果一个老板耳根子软,对管理不懂,经常去询问下面那些网中的人对高层的看法和评价,这些人缺乏管理高度,缺乏公正,缺乏是非判断力,一看到老板询问自己,受宠若惊,有如古时见御驾一般,自然翼现一翻,批判一下别人,挑一点别人的毛病以彰显自己的高明,皇上的耳朵长期如此被侵蚀,自然失去判断力了。裁判的水平是要非常高的,而且不能让员工既做运动员又做裁判,让这些人做裁判,实在有点可笑。

我刚管理臻河时,老板娘什么j毛蒜皮的事都要来找我解决,老板娘下面的亲戚朋友老乡又特别多,小道信息非常多,今天反映有男女员工同宿就寝、明天反映有人在女员工冲凉房装摄像头,后来我安排子寒以及保安去查,发现有的是夸大事实,有的纯属道听途说子虚乌有,准确和真实的较少,经常这样我就烦了,哪有时间精力一天到晚去玩这种小家家,于是叫老板娘直接去找子寒和何可反映。

第一次与老板娘的矛盾,是因为产值的问题,这个月公司的产值达到两百零三万,大家都正处于一片兴奋中,发奖金时,老板娘在财务部,说了一句:“怎么就那么巧?不多不少就两百万多一点点,为什么不是差一两万呢?”

工厂财务部经理叶胜萍原封不动将话传给我,我一听就生气了:“难道我还会做假不成,这产值也是财务部统计出来的,又不是我去统计出来的,她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搞得我这两天心情一直都不好,老板看了公司产值高发奖金,为什么我看起来一点笑容都没有,就问我,我没好气地告诉了臻总。臻总批评了我,指出老板娘现在开始脱离财务,慢慢负责审计,她怀疑产值有问题很正常。老板也认为老板娘是对的,我一天到晚很郁闷,解不开这个疙瘩:我这几个月辛辛苦苦将产值做上来,首次突破两百万,你一句话就说这个产值可能是造假的,而且连老板也这样认为,太不信任人了。我心里不开心,这几天也懒得和老板搭话。

过了一周,我也基本想通了,“人治文化”最明显的一个做法就是用能人,而能人通常会打破条条框框,因而能人就特别讲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现代企业管理讲究的是疑人要用、用人要疑,讲究的是“制度第一,能人第侗,信任不能代替监督,否则将来不仅会害了企业,也会害了个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是古代能臣对君主理想化的期望,是国人自欺欺人的大话。老板娘的怀疑很正常,她怀疑,就让她去财务和仓库查去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值得这样烦心吗?后来我看了很多案例,也回想了自己当时的情景,主要是第一次有这种不被人信任的感觉,那种感觉很伤人,而且当时是在兴奋劲上突然被泼一盆冷水,那种心里失落可想而知,加上老板又支持老板娘的看法。

人治社会,强调的是感情,以感情关系为基础的信任,而不是法治下的权利和义务,西方管理者如果被怀疑被审计,觉得很正常,而中国人被审计就觉得不被信任而伤了自尊,所以,中国人在感情好的时候突然被不信任,那种精神的突然打击可能胜过r体的打击。我一直研究中西方文化,虽然没出过国,但受西方思想影响还是比较大,可是,我自己也深深刻上了中国文化的铬印。思想的洗礼是一个艰难的过程,王安电脑,当时华人的骄傲,王安也在美国学习生活多年,可是最终还是把总经理的位置传给儿子,家天下的思想仍在他脑中根深蒂固,由此可见青少年时期所接受的思想对人一生的影响力有多大。我离开大通后,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反思,到底传统的小农思想对自己影响有多大,可不可以彻底清洗掉,我发现,有些事情虽然道理自己已经明白,但形成的有些习惯要矫正过来可能需要一辈子的努力,知易行难呀,连任正非这样睿智之人,其潜意识里都照样隐藏着很深的家长意识!

经过一周,我心态基本调整过来,主动找老板沟通:以后老板娘如果有任何怀疑,都可以去查。

我的意见消除了,但老板和老板娘对财务经理叶胜萍开始有成见了,认为她会“告状”,挑弄是非。

我从大通离职后,看到一篇国内三十位知名企业家拜会李嘉诚的文章,李嘉诚的一翻话令我印象颇深更证明了当时自己的反思及时:我们公司一向是以西方的经营模式来管理的。我作为公司的领导,对同事和经营的方针都会掺入一点我们中国人的人情味。当你看到员工对你的企业有贡献,同时对公司忠心并盼望在公司长期服务的,而你也感到他的品格正直,那么你就要留意他,要令到他觉得前途有保障。在信任员工的同时,亦必须有一个制衡制度。如果单凭个人的意愿,觉得某个人不错,就随便任用,最后出了问题,不止害了自己、企业,还害了这个人,如果你早有一个制衡制度,就不会出这个大毛病。

老板娘对我有成见是我在员工会议上将她同学的事扯到她身上,还有往来会计张涛被炒,我也曾在管理层开会说过:“不管有什么关系,违法乱纪或态度不正者都照样处理,张涛就是例子。”老板娘认为又是针对她,她对我已经有成见了。

终于有一次,我把老板娘得罪了,弄得老板与我发生较大冲突,导致我第一次提出从臻河辞职。

那是一次开会,有时老板娘也会参加会议,老板娘在会议上要求必须提供一份编制好的制度给她,我认为一是觉得没必要,老板娘也属总经办,文控中心在分发时,只分发给总经办一份,没分发两份给总经办,老板娘想看随时可以到我那去拿,如果多分发一份,文件数量太多了;二是我有点看不惯她当时颐指气使的那种派头。就对老板娘说:“制度给你一份就不必了,你想要到我那拿就行了。”

当时我直接拒绝老板娘,我感觉老板娘当时脸就有点挂不住了,第二天,臻总找来我,指责我对老板娘态度不好,必须改变这种性格和这种态度。

马副总的事、老板娘的事,我感觉这段时间老板怎么老指责我,这一次与老板在办公室争执得很厉害,臻总要求我要做下去,必须改变性格,我则是“我平时说话就是这样说,要我改,我宁愿不做”,当时非常僵,我一气之下说:“这样的话,我觉得我干不下去了,我觉得我现在怎么做都不对。”

臻总说:“不管你干不干,我的改革也会坚持下去,在你进来后,也有一个顾问公司的顾问应聘这个职位,他也非常不错,我们一直保持联系,他也很关注我们公司。”

我一心一意对你,别的企业对我暗送秋波我一直不理睬,你居然还藏着个二奶准备扶正,那你就请你的顾问来干吧,老子不干了!我对此非常生气。

我当下就写了辞职书,说我还是回去lij搞好销售算了,我只想搞销售。老板看到辞职书,让我考虑三天,我请了三天假,思前想后:臻总的个性要强,我的个性也要强,他老要我改性格,改说话语气,这岂是说改就能改的?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有大冲突,与其将来拍着桌子翻脸,不如趁早离开,好好干lij就行。

做出离开臻河的决定,我非常不舍非常痛苦,毕竟付出这么多,现在产值不断往上走,销售也弄得好,前景一片光明,既能保证销售上去,工厂的货源又搞得出来。而另一边是自己和臻总的性格相似,如果长期这样闹矛盾,终有一天会反目成仇,与其将来成仇不如现在撤了去做销售,而且现在公司好转,臻总却准备后备人员随时接替自己,我感觉一次又一次被这种不信任伤害,那三天我的思维在不停地打架,最终还是决定离开臻河。

三天后,臻能河问我想清楚了没有,我回答:想清楚了,从臻河辞职。

臻总一开始以为我是一时说气话,没想到考虑了三天,我仍然下定决心要走,他反倒冷静下来了,反而劝慰我,希望我留下来,臻总肯定我优点多过缺点,只是有些年青人气盛的小毛病,这些改与不改都无所谓,随着年龄增长会慢慢卒的。我就奇怪,怎么林总有时变化这么快?前几天说必须要改,现在说无所谓,前几天的原则,今天马上就可以推翻。不过,既然老板不要求自己这些小毛病必须改,那就算了。

臻总说:“以后不要再提辞职了,我们将来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都是董事会的成员。”

我听后也比较感动:“好吧,以后我不再轻易提出辞职了。”

从那一次后,老板娘慢慢淡出公司管理,后来一次臻总说,老板娘也不懂审计,她到时乱审,有问题没审出没问题倒审出问题,到时闹出误会或矛盾不好,到时招一个审计员就行了。

之后老板娘基本上就是发发经理们的工资,工厂内部的事也不管了。

我后来有一次无意中听到有些人说:以前老板只管技术,马副总经常要向老板娘汇报,很多事基本就是听老板娘的,如果我没这么强硬,就会变成第二个马副总。

老板娘淡出管理层后,我与老板娘没有再发生冲突。

……

又是开会,好不容易在工厂捱到下班,散会后又拨通了子寒的手机。

“小洛……”很久之后,子寒才接起电话。

“做饭了么?”我想她应该回家了这个时候。

“在做啊!”估计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如果还没做好的话,你别做了,我从餐厅这边捎点回去。”一边说我一边走向工厂的餐厅。

“哦……其实也快做好了!”子寒才找到感觉的样子。“你要过来啊?”

“你想吃什么?!”餐厅的饭还是可以的。

“随便吧,那我不做了!”

“那你等着吃现成的吧!”

到艘的时候,她正将自己舒服的蜷缩在沙发上抱着一本书看电视,

她绝对是属于那种会享受的女孩子,除非到份儿上,要不然才不会把那些所谓的忧伤哀愁挂到脸上,也得益于她的这种无所谓的性格,一切都很淡,世界上发生的太多事情,她都不放进心里。她说过,世界上发生的事情,最好与她无关。

“看看带的什么好吃的!”她招呼也没打,直接奔着我手中的午餐。

“估计都是你喜欢吃的!”把东西递给她。

子寒在茶几上将那些袋子一个个的提溜出来,在找她想要的好吃的。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一样,不管是出门打酱油还是参加宴会都要精描细抹,而在家里则永远不施粉黛的随意。

头发就那么随意的找了个卡子固定在头顶,衣服也是随便找那么一件永远不会穿着出门但有非常舒服的料子的,脚底则吸啦着一双呆着卡通图案的粉红色拖鞋,除了眼神还是一样的外,其他的基本都找不到离开家后的女人的影子。

“早就下班了?”我坐在沙发上。

“恩!”子寒头也不抬,两个指尖夹着一个虾就往嘴里放。

“林总呢?电话打不通!”子寒说。

“在公司吧!”我说。

“你们没事儿了吧?”子寒一边嚼着,一边扭头琢磨我的话。

“谈不上有事没事!”还是那个回答,除了这个,我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回答了。

大概子寒对我的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因为里面没有她想要的信息和结果,但又一时找不到接下去的话。

“小洛,我求你件事行么?!”子寒放下筷子抬头看着我。

“什么事儿?!”

“你能不能别跟林总别扭了?我看她这段时间都不正常了!”

“我没跟损扭啊!”我心虚道。

“那你干嘛跑外面住?她现在正是需茵人陪的时候。”

“虽然离婚了,可我压根没同意离婚的事儿!可是当时林霸天着……”我顿了顿,感觉还是直接说出结果来更省事儿一些。

“这个我知道,但……”后面的话,子寒没说出来。

“所以,我说没答应真的离婚。”

“虽然不想离吧,但是你们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子寒,有些话我很想对林夕说,但她对我的那种排斥让我实在说不出来,我知道连续的这几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甚至我都感觉她的性格又变回了原来没结婚前的样子,这些都无所谓,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但她根本就不接受!”

“我觉得有很多话你都没有说出来,我这么说你别不高兴,林总给人的印象是高傲冷漠,可是你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更加的高傲冷漠的,所以更多事情是林总都在猜测你的心思,这几天她给了我不少短信,我认为她心底里还是期望你能对她放下架子说点什么,哪怕是安慰几句也好。你不同意离婚只是个结果,但女人更注重的则是过程,你说呢?!”

“也许吧!”我在咀嚼着子寒对魔女心理的剖析。

“林总毛病也挺多的,尤其爱干净,她的东西很少让人碰。尤其是……那个方面,要不我给你短信看看吧?”子寒翼达的意思大概是因为男女有别而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掏出手机给我看。

我接过子寒的手机,收件箱里基本都是魔女的短信,大概有几十条之多。

我找到了子寒所要说的那条短信,很长。

‘……我接受不了他跟别的女人上床这个事实,一想到他曾经进入桂的女人的身体,我就想恶心,想吐,他现在碰我任何地方我都觉得受不了,看见他我都想把他弄到马桶冲下去的感觉……’

“小洛,我想这些你可能没有注意到,林总也不会跟你说的,我告诉你的目的是让你知道,如果你有什么话要对她说的话,也许能帮你点什么忙!”子寒打断了我的思绪。

“哦……”自己的这声回应也等于是告诉子寒默认了林夕的那种揣测和想象,但自己能说没有这回事么?又有谁能信呢?何况自己明明做了,还要昧着良心否认?

“吃饱了,我该回去了!”还是岔开话题吧,自己的这些心理活动会表现在脸上,我不想自己在子寒面前那么尴尬。

“你回去吧,陪陪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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