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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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我们四个人左摇右晃的从饭店里出来,“哥们我先走一步。”少扬转头对晓东说:“宝贝走着,咱们开房去。”

我说:“这里就有客房!”

“对对对,忘记了呢……”

半夜我醒了过起来,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跟着莎织一起走着,转眼就再也不见了。

回来后,我去鑫皇找了林夕,她已经站在门口左顾右盼。想想我还对她发了火,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正想给她道个歉。她挽着我的手臂说,今天实在太忙了。

我说:“你每天都忙。”

“老公,不好意思嘛……”她嗲着说道。

我心头一热:“我都快饿死了,你想吃什么?”

魔女俏皮一笑说:“我想吃大餐。”

我呵呵乐了起来说:“好啊。”

没想到,开车过去的时候她又说不想在外边吃,于是我们一起去超市里买了点菜,而且她竟然破天荒的买了点猪大肠。我说你不最烦这个么?

魔女说:“你不是爱吃这个么。”

我搂着她的腰说:“我怕你不会做啊。”

魔女不以为然,说:“这有什么难的啊,你就等着吧。”

我诡秘一笑道:“给我这么补,怕是要让我干体力活吧。”

她抓了一把韭菜打在我头上说:“你想干什么活?”

我说:“这个你还不明白。”

魔女一脸恍然大悟的说:“好吧,刷碗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虽然魔女的溜肥肠做的口感有点咸,色泽不太好,大肠的香味全无,其它也再没什么缺点了。她紧张的问我好不好吃,我赶忙说好吃好吃。魔女会心一笑,把一盘子推到我面前说,那你全给吃光。我尴尬的陪笑道,这么多,下顿再吃呗,好饭不怕晚。

“不行,你必须在我面前吃完。”魔女气势汹汹的看着我,多了几分俏皮。我悻悻点了点头,低头吃了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那盘溜肥肠吃完,我摸摸了肚皮总觉得从嗓子眼里冒油。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在一边嘿嘿直乐。我使劲向后挺着肚子,端起盘子要去洗碗。

我在厨房里洗碗,魔女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吃了起来。我抱怨说:“太不公平了,哪有你这样的媳妇。”

“你是在说我在虐待你么?”魔女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说:“殷然同志,你怎么能昧着自己良心说出这样的话呢?遇到小小困难,你就开始怨天尤人,革命道路任重道远,这分明是小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抬头。”

“林夕同志,你做了这么好吃的溜肥肠竟然着我一个人全吃光,充分显示您舍己为人的高风亮节,什么是活雷锋?”我伸手指着她说:“这就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哪。”

“恩,看在你良好的认错态度,我本着治病救人的态度原谅你了。”魔女走近厨房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明天再给你做一盘,给你解解馋。”

我不禁伸伸舌头,照这吃法,不把我撑死也得腻死。赶紧给她打了个岔说起了我工作的事。

魔女说:“你别太着急,大不了别为人家打工了,自己去lij去吧。”

我叹了口气说:“不赚大钱也不是回事啊,不怕我没钱养你啊。”

魔女走到我的背后,双手环抱着我的腰说:“我不怕,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开心。”

我想立马转身过去,想说什么,可终究没说出来,两个人只是一如往常的沉默。

我抚摸着林夕的脸颊,吞吞吐吐地说:“林夕,不如我们那个吧……”

她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了激动,正如我也知道,此刻她的心情绝不宁静。林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我说:“先别这样,我想和你谈谈你的事业的事。”

我皱着眉头,心里渐渐焦躁起来,为什么一定要谈这个,为什么?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尽可能用最平静的音调说:“为什么要谈这个呢?”

魔女正视着我的眼睛说:“我只是觉得,你该有些出息了。”

我握着魔女肩膀,焦急道:“什么叫更有出息,像你爸爸一样说的,一个月五百万!?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你爸这句话我就恼火!?”

“巴不得他死了对么?”魔女冷不丁的问。

我竟然张嘴就接道:“嗯……”

话出口的第一秒,我就开始后悔了;再下一秒,啪!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我左耳轰鸣,两眼直冒金星,左脸在一片火辣辣里,像发酵的面团一样快速膨胀。事情是这样子的,我挨了她的第n记耳光。电光火石之间,剧情已经急转直下。上一刻还是阳光明媚,突然间一道晴天霹雳,然后跑起了许多猫和狗。男女主角站在当地,脸上表情各异。我捂着迅速增肥的左脸,不可置信地盯着魔女;她则紧紧抿着嘴唇,跟我四目相对。

魔女终于开口了,她一字一句地说:“对不起。”

我气鼓鼓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自己把脸往你巴掌上撞。”

魔女不计较我的态度,伸手来摸我的左脸:“关切地问,疼吗?”

我扭头闪开说:“疼也活该,是我自己犯贱。”

魔女收回手,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要这样说自己。”

一直以来我都压制着自己的怨气,就像火山里的熔浆,在这个时刻,我终于椰了!

我几乎跳了起来,像骂街的泼妇一样,气急败坏地说:“够了!你到底要我怎样?为什么我一直以来,事无大小,都要照你们家说的做?别把我当成铁皮青蛙,上个发条就跳,按着脑袋就停!”

我的音调如此之高,把自己都吓了一跳,魔女显然更没有料到。她看着我的眼睛说:“小洛,你觉得你是对的吗?”

我吞了一□□水,刚才发泄了一通过后,我多少恢复了一点理性。我心知肚明,自己当然是有错的,那句话伤人太深,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说出口。刚才之所以那么强势,是因为她首先认错了,所以我觉得自己是有理的一方,应该趁机会发挥一番。可是,现在就认错的话,刚才那义正词严的撒泼,又算个p啊?

我把心一横,梗着脖子道:“我全错,你全对。”

魔女说:“我们讲道理好吗?”

这么多天的不爽,让我有种一条路走到黑的感觉,继续耍赖道:“我不懂道理,我是流氓。下等人,终究配不上你的。”

她摇摇头,斟酌再三,终于她轻轻地说:“那你想怎么样。”

这句话她说得那么轻,却有着决不妥协的质感。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当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终于我恼羞成怒地说:“大不了我走!离婚!有什么了不起!我受够你了!”

男子汉大丈夫,说走就走,我一个转身,噔噔噔地走出来。我在门口弯腰系鞋带,心里不断对自己说,不要怕,不要怕。然后我就不怕了。房门吱呀一声关上了,我站在灯光昏暗的走廊上,心神未定。

就这样走了吗?我在走廊上慢慢踱步,幻想着魔女会出来挽留我。她当然没有。如果她开口要我留下,我会态度坚决,立刻转身离去。但她偏偏一句话都不说,这就让我的坚决打了折扣,让我的离去变得迟疑。随便辜负别人给的,苦苦盼望得不到的,人本来就是那么贱的玩意。

我在门口转来转去,越想越不对劲。那么,进去跟魔女道歉?

按门铃的手停在半空,我一跺脚,算了,我丢不起这脸!我回家照看父亲这段时间,她就去看了两天,莎织去的次嗜她还多了几倍……我今晚的火气大部分从这事而起的。我带着满腔的焦虑进了电梯,脑袋里乱糟糟地想着很多事情;你知道,当一台电脑运行太多程序的时候,它就会出现蓝屏。蓝屏的钙,好喝的钙。

排气扇嗡嗡嗡地转着,我的大脑却突然就不转了。我呆呆地看着玻璃墙里的自己,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像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梦境。

按键,灯亮。

电梯开门,关门。

下沉,下沉。

电梯开门,关门。

车库。

上车,打火。

方向盘。

开闸,保安敬礼。

然后是黄澄澄的路灯划过车窗,外面的景物一一掠过,路人,车辆,天桥,都是静谧无声的梦境。

就像突然醒来一般,我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站在翡翠湖面前。我环顾四周,左边一片灯火辉煌,映得天空像在燃烧。我这里却被漆黑笼罩着,空气里的古怪气味证明,这里是我带魔女来过的地方。

天气当然是凉的,可是我身上的某一部分,却非常温暖,呃,我指的是脸。我摸了摸新鲜出炉的左脸,安慰自己说,也算是一种独特的人生体验吧。可是,这到底算是什么事?

情绪一下就上来了,我气沉丹田,对着湖面撕心裂肺地大喊:“都去死吧!”

大叫了一通过后,我回到车上,打开了cd机,然后任由车门开着,让音乐流淌到地上。我用脚尖蹭了蹭泥地,它被碎浪染得湿漉漉的。一个问题在我脑海里千回百转,百转千回,这婚啊……到底是离不离了?我案件重演般的,回想起很多事情的经过。我尽量想让魔女的形象变得不可理喻、神憎鬼厌,这样子的话,我才能有离婚的决心。

可是,好死不死的,我越是案件重演,越觉得元凶其实是自己。无论让谁来评理,多半都会说是我错了,是我沉不住气,是我c之贡,是我说话不经大脑,伤了她的心。我踢着脚下的碎石,那么,我要向老婆道歉吗?要吗?不要吗?

唉,算了,丢脸也不是第一次了,如果当面道歉难以启齿,唉,那是我心爱的女人,我的老婆啊。在乎什么脸面?快回去啊,白痴!我不再犹豫,咻一声钻进新胜达,像藤原拓海一样,飞奔!十五分钟后,我又站在了门口。我再无半分扭捏,恶狠狠地按响了门铃。

魔女久久没来给我开门。正当我准备再按一下门铃时,门后传来了魔女的声音:“小洛,是你吗?”

我吞吞吐吐地说:“魔女,我……”

此刻我跟魔女隔着门板,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就像电影里的场景。

魔女认为我是来求和的吧,所以她照着自己的逻辑说:“小洛,刚才你转身就走,我想了很多。”

我说我也是。

她置若罔闻的,在门后自顾自地说:“我在想啊,我们已经结婚了,下半辈子都要一起过了。可是结婚后我们现在成了怎么样呢?你说我们将来会过得好好的,还是说会像今晚这样,闹得两个人翻了脸,最后只能离婚收场?”

我压制住内心的焦急,尽量平静地说:“魔女,先开门好吗,我们好好谈。”

门后传来的声音说:“没错,我们是要好好谈一次了。可是,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我说:“你也不了解我。”

两个人都沉默很久,她始终不给我开门,我慢慢的坐下来,坐在门口,我仿佛能聆听到门里面她的心跳声。大概半个钟头后,我觉得很冷,我需要一个温暖的地方,可我不再愿意开口叫她开门,我像个摇尾乞怜的狗……我慢慢站起来,我该去哪里?

沉重的慢慢走了两步,门开了。我回过头去,看到了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景象。魔女穿着那身高贵的睡衣,门打开着,从房间里投s出来的灯光,就像是穿过又白又厚的云层,洒落到人间的阳光。

看来,上天并没有将我抛弃。

我喜出望外地跑向前去,声音沙哑地说,魔女……

去了永恩,麦乔一脸铁青看着我:“你请假!请了多少天?我又批准了多少天?”

我说道:“我的父母家人爱人的生命比我的生命重要,我所有的努力付出全是为了让他们幸福。我旷工,你可以按公司规章制度来处理。”

麦乔低着头不语,两个人都在僵持着。我回家的这段时间,麦乔急得团团转,电话给我打了十几次……

“扣一个月的工资。”麦乔想了很久后,说道。

我惊讶的抬起头来,扣一个月的工资就没事了么?还以为要开除了我呢!从麦乔的办公室出来,我快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我想象得到万州南林他们的开心欢迎,我走进办公室,转了一圈,奇怪的问一个职员:“万州南林闫宁许美美他们呢?”

“他们……被计总和麦总开了。”

“啊啊!?”我惊愕失声。

我快步走进麦总办公室:“为什么炒了我的人!?”

“殷然你先别激动!你听我说!”麦乔看我生气,有些急了。

我更急:“为什么!?”

麦乔见我如此生气,大声喊道:“因为他们自从你走了之后,无心工作,不出单子!”

我死盯住他:“不可能!一定是计总暗算了他们!”

“不,你错了!”

“我不和你说!我相信我的那几个手下!”我直接转身出门,任麦乔在后面喊。

我打电话给万州他们,约他们出来聚会,经过询问,方知是计总趁我不在,设计陷害了他们几个,给一个潜在客户联合起来说要跟南林他们签约,南林他们被蒙在鼓里,不知是计,就要做下这单了兴高采烈的给麦乔说了,麦乔也过去参加签约会,没料到被客户放了鸽子,气愤的麦乔就这么炒掉了他们……

我说:“你们有什么想法?”

他们都在摇头,万州直接说道:“我们没想到到了这边跟着你,会遇到那么大麻烦……”

闫宁急忙跟在后面说:“经理,不是我们怪你……”

万州也觉得说错了话,急忙说:“对,我们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是为了我们好。”

我思考良久,说:“我还有一家公司,我自己是总经理,你们先过去那边。”

“lij。”许美美说。

我惊愕:“你咋知道的?”

许美美说:“我们都知道的。”

我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说:“效益没那么高,因为刚起步,你们过去后,也许工资不会像你们在这边一样的那么多……”

“只要能跟你就行了!”

又喝了很多酒,心情不爽的回家了……

早上一阵铃声吵醒了梦中的我,我抬头一看表是上午十点,我拿起电话懒洋洋的问了一声谁啊?黄副市长在电话那边骂道:“都几点了,你丫还睡着呢?”

我揉了揉脑袋说:“我说黄副市长,我闲人一个多睡觉低碳又环保。”

“滚蛋,赶紧起来,等你呢?”他在那边吼道。

下午过去的时候,黄副市长已经在等我了,在一旁的还有一位老总模样的。我赶紧满脸堆笑跑了过去说:“黄副市长好久不见了。”

黄副市长甩给我根烟说:“你个小兔崽子,看你那个两耗子眼黑的,一定是纵欲过度了。”身旁的那位老总听了这话也哈哈大笑了起来了。

“我哪有您那身体啊,夜夜奋战也不耽误工作,我这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您可是旱涝保收啊。”我对这黄副市长挤眉弄眼的,弄了他个大红脸。

黄副市长介绍道:“这位是皮总,老皮,某个工厂的老总,你们认识认识。”

我笑着对皮总说:“哦,那个工厂,名扬四海啊!皮总您应该日理万机啊,今儿怎么有空跟我们这些贫下中农打成一片了。”莫不是黄副市长介绍项目给我做?

皮总一乐,说:“再大的领导也得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啊。”

“瞧瞧这话说。”我看着皮总说:“还是领导有水平。”

“呵呵,你们聊着,我先洗个脸。”皮总出去了。

黄副市长把我拉到一旁问我:“知道今天为什么叫你来么?”

“今天老皮来了,我把你的情况跟他说了,他对你印象不错,他拉你一把lij想要钱,不就有了。”

我顿时恍然大悟,最近几天光顾着惆怅了,没有一丝心思放在正事上。我赶忙跟黄副市长道谢,黄副市长说:“少跟我来这套,今晚你请。”

我吐吐舌头,心里却是直乐,一副愿打愿挨得样子。

没想到皮总回来后,说自己还有事就不喝了。我一想这样的一尊大佛,每天请他吃饭的人都得排队,我急忙上去说:“皮总,咱们还没有一起喝过酒呢,这回得好好唠唠。”

“殷总,我真的有事,老婆等着我回家做饭呢。你的事黄副市长已经给我说过了,我给你我秘书的号码,你明天打过去他会安排。”皮总没有一点架子的对我说。

皮总的话让我很感动,于是愈发的想留他下来吃饭,但是一旁的黄副却使劲给我使眼色,我只好悻悻作罢。皮总向我们作别,我们送他到楼下,他的司机已经把车开在一旁,他跟我们作别入车而去。

我问黄副刚才干嘛拉着我,黄副突然语气沉重的说:“他老婆几年前车祸就瘫了,他一直在照顾,只要老婆要求什么他都答应。”听完这话,对皮总的崇敬之感不禁油然而生。黄副掐灭了烟头叹了一声:“真是个好男人哪!”

没想到外表这么威风的皮总竟然还有这么曲折的故事,心里五味杂陈,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黄副拍了我一把说:“愣着干嘛,赶紧喝酒。”

我笑嘻嘻的说:“您还真想喝啊。”

“这个项目,你必须要做了,不少的钱啊。必须要喝酒!”黄副市长脖子一横,一脸蛮横的说。

我跟老黄副干了一瓶五粮y还有若干啤酒,当我跟黄副双手相扶,踉跄要走的时候,黄副掏了钱把帐付了。黄副支支吾吾说道:“我知道你小子最近过的苦,但是没有事,没有够去的坎。”

我暗忖今儿都是怎么了净整一些让我感动的事,我搀着黄副说:“您就是我亲哥。”

“去你妈的。”黄副抬腿给了我一脚,我两都放肆的大笑起来。

“我现在在位,也不知道能蹦跶几年,趁这时间,必须赚足了养老费。当然,是用合法的手段。”黄副市长语重心长。

我点点头说:“千万上亿的,我就不敢说了。”

“可那么几百万的,我还是有信心能为我们两人赚过来的。”

黄副市长拍我的肩膀说:“我的目标也就是几百万,当然,更多最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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