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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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织,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我怒道。

莎织惊愕看着我道:“怎么了?生气什么了?”

“莎织,有钱大晒啊?”我反问道。

“系!有钱就系大晒!钱大过天!有钱就是了不起!”她显示出她女皇般的威仪,义正言辞的教育我。

我狠狠的踢飞脚下的一块石头,咬咬牙转身走了。谁知她脾气比我还大,朝我叫道:“假如我没有钱,你妈妈现在该残废了吧?假如我没有钱,你的手能好得那么快!?假如我没有钱,你身上穿得那么好!?你现在是不是长脾气了?在我面前摆架子,你吃我用我住我的,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架子!告诉你,殷然,你还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摆架子!我养条狗它都会对我摇尾巴!”

我们认识以来,尽管常常的有点摩擦,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吵架,尤其是今天莎织说的这话,既挖苦又十分的恶毒。我忍无可忍,转身走回来,把林魔女给我的卡(里面还有完整的五十万)塞进莎织手里:“这里有五十万!我们从现在这一分钟开始,恩断义绝!我不是为了你这番话冲动,而是你那种把我当成你性伴侣、把我当成你的鸭子的想法,我无法接受!再见,最好再也不见。”

“好!你有五十万?你那个长了一双碧绿眼睛的上司会给你五十万?假如你有五十万你就不会来跟着我了!”她还在骂着什么……

“啊!!!……”我朝天狂喊一声,甩开大步子跑了起来,从郊区,我不停歇的跑回了市区。全身湿透……

这段在莎织家里养伤的时间,我一直都在骗着白洁、阿信、子寒他们,我告诉他们我回了老家。

阿信见到我时马上跑上来:“老大!你的手怎么样了!”

我伸出双手:“脱完皮又好了。我不在的这些时日,还好吧。”其实我也料到,枣瑟与莫怀仁的目标主要是针对我。他们完全没有必要用对付我的手段去对付阿信,阿信又不犯到他。

“阿信,我让你查枣瑟那个仓库你查了没?”

“老大,都查了,照片也照了不少,在手机里,你可以打开看看。那个仓库正门有人看,没有围墙,就直接是全封闭的一个大房子,只开着很多个小孔。你看看照片。”阿信把他手机递过来。

“看不清楚,干脆你带我去一趟。”我心里这团火,早已按捺不住了。

“老大,你是想去告发他们么?”

“哼……告发他们有个鸟用,我要烧了他们仓库!”

阿信听后攥紧拳头:“对!我早就这样想了!最好烧了他的仓库,然后再烧死这个家伙。”

“烧死他?我倒没有那么毒。赵本山在小品中跟小沈阳说:人生最最痛苦的是,人活着,钱没了。咱让那个枣瑟生不如死一回!”枣瑟烧我的手,我就烧他的仓库,我看是他心比较疼还是我手比较疼!

今日心情差到极点,意想不到莎织如此对待我。原想到了实地考察一番,等天黑就烧了他们仓库,也没想会不会被抓去判刑,只想着复仇。

可到了那儿仔细看了一番,发现那儿是个大大的只有一层的房子做的仓库,正门有人看,后面的爬不进去,也没有放火的地方,墙壁上有几个采光的孔,那几个孔的位置离地面非常的高,而且孔很小。这可愁煞我了。该如何办呢?

不经意间瞧见墙根有一些开着通风一个拳头大小的十几个小d,我突发灵感……

办公室的情人104

当天就与阿信去买了火油,又买了几个捕老鼠的笼子,放在仓库墙角边抓老鼠,老鼠啊老鼠,第一次觉得你们可爱了。

躺在宿舍的床上,耳边依旧飘荡着莎织的声音,可我已经恨不起来,我是一个很容易忘掉女人对我不好的人。想要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睡了没有。或许的话,我还可能给她道个歉什么的……毕竟吵架那只是一时脑袋发热的做法,不能当那种关系,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颤抖的拨通了莎织的号码,好久也没有接。又拨通了一次,也没接,算了。拿着手机上了新浪网看起了小说……

躺着看小说不愧是一个绝妙的催眠招式,没过五分钟,我睡着了。

手上突然震动了起来,我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我手上还拿着手机,手机震动了,莎织的电话,已经凌晨两点了。莎织这个时候回我电话?

“喂。”我接了。

莎织有些醉醺醺的说道:“没良心的,想我了?……嘿嘿嘿……我身边的男人,多的是。又不差你一个,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知道我今晚干了什么吗?我去了……去了‘天堂之门’。我招了个鸭子,比你听话多了。”然后她对着旁边的男人说道:“宝贝,叫我一声亲爱的。”

莎织身旁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叫得我头皮发麻:“亲爱的……”

“殷然,帖吗?有钱就系大晒。你算那颗葱?跟我拽。”

妈的!我真的自寻犯贱!!!挂掉了手机拿着手机砸在自己头上几下!

掏出一支烟点上,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莎织的电话,我拿起手机接了叫道:“该死的滥贱女人!去死!!!”

关掉了手机后,我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情差到极点。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做一件最经常做的事:看白洁的相片,然后用铅笔画下她。

可没想到的是,我的手灵敏度已经跟原来相差很远,我不知道最终能恢复到原来的什么程度,不过要想恢复到没被火烧过的灵敏度是不可能的了。我不能随心所欲像以前一样的画画了,画出来的白洁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的美。

这一切,都是枣瑟那个王八蛋!

从柜子中拿出一瓶白酒,喝了半瓶白酒后,看着窗外的夜黑风高。心一横,拿着火油瓶到了仓库墙角,很幸运的,放下的七八个捉老鼠的笼子,捉了三只。提着全部的笼子,我爬出了亿万通讯的仓库,走大门怕被人看见。

把没有捉到老鼠的小笼子扔进了平江里。拿着三个装有老鼠的笼子来到了郊区枣瑟的那个仓库,仓库在郊区,这个时候这里一片黑漆漆的。在老鼠身上浇了火油,对着墙根的几个小小的d。火机一点上,开着老鼠笼子的小门,全身着火的老鼠立马窜进了d里面往仓库里钻。把三只老鼠都点着了后,这三只全身着火的老鼠应该会在仓库里乱窜,而且会把里面的货物弄燃起来。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假如烧不起来,我也认了。

我承认我有点毒,不过相对于枣瑟来说,我还针对的是他的东西不是他的人。枣瑟的仓库没有人睡里面,有两个保安睡在仓库大门口的小小保卫室里面。

当大火熊熊而起,两个保安跑出仓库外面打电话时,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变态的满足感,太爽了!

撤了,最后把那三个笼子往平江里一丢……

凌晨四点多回到宿舍,躺在床上,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此时此刻,心情无比舒畅……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点了一支烟后开始回想昨晚的事,就好像做梦去干的一样。清醒时会想到我犯了滔天大罪,万一公安查到我……万一我被抓去蹲上二三十年……万一……

不过,这件事若要查出来,谈何容易。

开机后,阿信的电话先来了,很着急的:“老大!你在哪?”

“宿舍。”

他马上挂了,心急火燎跑到了我宿舍,一进来马上说道:“老大,早上我来敲门,可你不在,那几个笼子不见了,我又听人们说郊区那个仓库着火了,是不是你……”

“嘘……小声点!是,昨晚我去把它烧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火海里出事了……”

“你看我有这么差么?”

阿信晃了晃,不服气的问道:“老大,为什么不带我去?”

“阿信……你以为我们这是去郊游呐?这种事我一个人做就行了,万一出了事,还连累了你。”

阿信面露不悦之色,欲言又止。

到人事部报道,然后去了仓库,翘着二郎腿,继续打瞌睡了。

这些时日,我倒想去偷偷瞄一眼枣瑟,看他是不是死了,不过那个老家伙一直都没有露面,估计处理他的仓库都没空回来上班了。

还想去瞄一眼白洁,看她正在干嘛。或者我手捧一束花,送到她办公室,给她一个天大的惊喜?

琢磨着该如何在她面前来个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正琢磨时,阿信问道:“老大,你发呆呐。”

“是啊!发呆怎么了?”

“没有,你发呆时笑了出来,还流了口水。”

“啊?是么?”我急忙擦了擦嘴角,还真流口水了。

阿信打趣道:“你是不是在想哪个女人呐?”

“咦,你又知道?”

“老大,我有一些话,说给你听你一定会很郁闷,所以,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老大,你这段时间养病,我一直也没有跟你说过。早在前一个月,我就经常见一辆宝马来接白洁。几乎每天傍晚都会来。”

我的心咯噔一下,又是名车。这个女人的男人缘那么好,没办法,人漂亮,性格又好。宝马?会是谁呢,还天天来接她。

这段时间我怕白洁问我是不是真的回了老家,也很少给她电话,偶尔几个短信,无非就是忙不忙,伤好了没之类的。是不是我关心太少了?

宝马,是不是她,的前夫?很有可能。“大概是她朋友吧。”我说道。

“不是啊,老大,那个男人很稳重的长得。每次迎面上来都会抱一抱白洁,这还算是朋友嘛?”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等下我看看。”

下班后,同事们纷纷从公司大楼大门口出来,白洁也在其中,摇曳生姿光芒耀眼。

走到大门口时,一个穿得像欧洲成功魅力人士的男人抱住了她,在一干事的羡慕嫉妒中牵住了白洁的手,过了马路上了他的宝马,看样子,那个男人的确是他前夫。

我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冒了起来,跑出马路拦在了刚刚起动的宝马车前,怒视着白洁。

她的前夫奇怪的看了看我,白洁跟她前夫说了两句话,下了车,走到我面前,她还是那样的娇柔华美:“殷然弟弟,你回来了?”

听到这一声弟弟,我想到了以前。她叫我弟弟,就是要对我表明我与她只能做姐弟的态度。可是……可是既然她现在这样想,那以前我受伤时又为什么这样子表现呢?可她没有跟我承诺过什么也没有说过我喜欢你之类的话,我也不能直截了当的问她为何与他在一起。

“我不喜欢你叫我弟弟!”我告诉她我不喜欢做她的弟弟。

“殷然,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一个很好的男孩,你身边也有一个很好的女孩,你不能辜负了她。我们两个,不适合。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没有从心底迸发出一种轰轰烈烈的感情……”委婉的拒绝,眼神坚定无比。

我以为我付出了那么多,她会懂,可她还是不懂。我以为我做了那么多得到了白洁,哪怕失去全部都值了。我是全部都没有了,却也没有得到白洁。

原来没有,从来都没有缠绵邂逅。这一刻的含情回眸,原来是我妄想里完全虚构的那点绿洲。

“殷然,我现在还有事要去做,有时间我约你喝茶。你的手……”

“我的手没事了。”可我的心有事了。

“嗯,那就好。我走了,我有时间给你电话。”

白洁转身上车那一刻,我全身不由控制的抓住她的手,她的前夫马上下车指着我:“喂!你干什么!?”

我没理他,对白洁说道:“我不想等,我现在就想知道。”

白洁推开我的手:“你想知道什么呢?忘了和你介绍,他是我前夫,殷然,你说得对,不去试一试又怎么会知道最适合自己的人是谁呢?我原谅了他的背叛,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男人,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他一个机会。但是我和你,不会有机会了。”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呢!?”

“殷然,你还装傻!你这段时间都在哪儿?我……你一直都和我说你在自己老家。我们还没有开始,你就开始骗我,你让我如何敢去想象我们将来在一起走下去的生活!”白洁原来早就知道,只是没有说出来,好像这次,还是我错了!我不该……早知我天天蹲在那个医院,不跟莎织过去,还能够享受白洁的温存,或许现在与白洁柔情蜜意的人,应当是我!

“白洁,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解释给你听。”

谁知白洁就好像准备了好久一样的对白,历历数来:“每次打电话,我都会问你在哪,难道我给你的机会还不够多么?”

我哑然……

她的前夫c到我们中间来,声色俱厉:“喂!放开她的手!”

白洁再次推开我的手:“殷然,成熟点,像个大男人。姐姐看到你有那么漂亮懂事的女朋友,不知有多高兴。那我先走了,有空再联系。”

白洁上车之前的那一瞥,我宁愿理解为带着一丝失落的回眸。也算给我一个安慰奖。

载着白洁的宝马消失于远处,我的人站在原地,我的心跟着她而去了……

坐在仓库里,斜靠在货箱上,和安信喝白酒喝得昏天暗地,松了松领带,挽起裤腿袖子,我就像是个落魄了的生意人,头发蓬松,与阿信聊着苟富贵勿相忘的话,阿信一直嘟囔着我不把他当兄弟看,烧枣瑟的仓库不带上他,我扯开话题:“阿信,是你告诉白洁说我住到莎织家里的?”

“老大,这怎么可能是我呢?我自己都以为你真的回了老家养病。”

“不然,她……她怎么知道呢?奇了怪了。”

“要我说啊,老大,现代哪里还有讲心不讲金的爱情了。我觉得你就算是与白洁走下去,也不能走多久,现实中的差距太大了,人家好歹有车有房,追求她的人,不是宝马就是奥迪。咱奥拓都没有……”阿信开导着我。

“照你这么说,咱两这辈子岂不是讨不到老婆了……?”

“估计等到咱有车有房的时候,就讨到了。老大,以前我追一个女孩子,她跟说:‘你何必苦苦来追我?你不如把浪费在我身上的时间去奋斗,将来你有了钱,会有女孩子自动送上门。’后来,我就没敢谈过恋爱……实际上,我从来没谈过恋爱。”

“来!喝光!没有女人会死啊,你说是吧!”这么叫了一句,一口气干完一碗酒,倒也爽心多了。

“老大!老大!来,唱两首歌!”阿信拿出话筒,这家伙买了一套家电放仓库里。

“夜半鬼嚎啊……”

“反正也不会影响到别人。”

“我好像……好像站不起来了。”头开始重了,双脚在哪都不知道了。

阿信把话筒拉过来:“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自己唱两三首歌,心情就好了。不骗你。”

拉过来唱了一首歌:“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回去的路,有点黑暗……”

“喂!”一声尖利的女声划啸而来。

我和阿信转身过去,看见林魔女总监蹭蹭蹭的过来拔掉电线接头:“你们就是这样守仓库的?”

我不爽道:“干什么!?我们怎么守仓库还要你来教啊?”

阿信急忙用手封住了我的嘴:“老大……那个是林总啊!”

“林总又怎么样!老子在这个公司里也呆厌了,让她开除我吧!”我们今晚喝的酒,叫做‘火爆’,喝下去是水,爆出来是火。

“你还想反了?”林魔女怒道。

看着她很拽威严的恐吓我,原本打算回敬的,可话出口时看着这个如花似月的绝色美人,怎的就说成了:“你再叫我强女干了你!“

阿信连忙把站得直直的我往一边拉一边跟林魔女道歉:”林总,对不起,他因为失恋,喝醉了,您别往心里去。”

“我没喝醉!别拉我!”

“失恋,活该失恋。被那个……那个叫做莎织的女人甩了,是吧?”林魔女脸上透着活该的神情。

“不是……是白,白洁。”

我怒喝道:“阿信!谁叫你那么多嘴的!!!”

阿信没理我,跟林魔女道歉着:“林总,我们以后不会大喊大叫,一定守好工作岗位,也不会喝醉……对,对不起。要不,要不你扣我们工资,不要开除了我们。”

林魔女没理阿信,举步轻摇往我身旁一靠,风姿卓越,顾盼流转:“喝醉了不起啊?”

“我今晚就是要唱歌!你再给我一次看看!”我威胁道,把c头c了回去,开了歌。

林魔女盯了我五秒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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