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肉蛋葱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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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牧语飞捂着嘴巴咳嗽了好几声,他一手扶着粗糙的墙面站了起来。

仅存的两只黑鸦相互依偎着,其中一只紧紧盯着面前的不速之客,眼神中满是因同伴死去而激起的愤怒。

牧语飞挑着眉毛,弯着嘴角。反正地上的流萤还没被他取走,所以牧语飞一点都不担心刷出新的黑鸦。

这一次牧语飞学乖了,既然自己这么衰,那更应该低调一些,谨慎一些。

他昂首挺胸,踏着自信的步伐来到了一个自认为合适的地方。

紧接着牧语飞从屁兜里掏出了一颗【无用的石头】,靠在嘴边哈了一大口气,然后让石块随风画出一道靓丽的弧线,精准地砸在了那只正在酣睡的黑鸦脑袋上。

黑鸦原本趴在地上正在小憩,谁承想会被这枚小石子惊扰了美梦。

还在梦里约会的它顿时被惊醒,一股起床气涌上心头。

巨型黑鸦一双小脚迈着细碎的步伐,朝着牧语飞一扭一扭地走了过去。

“果然如此!”当看到朝他走来的只有那只被攻击的黑鸦时,牧语飞眼睛一亮,他现在已经大致明白了游戏内的仇恨机制。

虽然这款游戏里存在仇恨共享,但若是与怪物保持一定距离,然后用没什么声音的石头进行战术勾引,那么还是可以实现一对一的。

轰隆隆。数道青色闪雷如雨似棉,随风而过将黑鸦带去了它的梦乡,继续之前的粉色系约会。

“哈哈哈哈。”牧语飞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开心的仰天长笑起来。

最后那一只黑鸦也想来凑凑热闹,可牧语飞却想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只得用【流蛇电芒】来谢客了。

牧语飞并没有急忙冲过去拾取自己的战利品,而是蹲下身来仔细检查起周围的地面。

在确认了没什么香蕉皮、口香糖等等的杂物之后,牧语飞这才长呼一口气,安心搜集自己的战利品。

三只黑鸦一共掉落了240流萤,加上牧语飞原本身上的,现在总共是260流萤。

牧语飞推开了原先那道锈红色的铁门,熟悉的黑暗再次袭来,只不过这一次在一片漆黑之中,尚存有一团温热的火光。

那是铁斧男先前掉落的火把,现在依旧还躺在冰凉的地面上,牧语飞一个跨步走了过去,捡起了火把。

借着并不明朗的火光,牧语飞在墙角腐朽的木桶后面发现了老熟人铁斧男。

手持铁斧的村民此时正坐在地上,一点声息都没有,他的手中拽着一根还未点燃的火把。

“卑劣的偷袭者啊,原来先前你就是躲在这里暗算本王的。”

“唤雷诀!”

“扇刺!”

“流蛇电芒!”

铁斧男早已没了气息,可是雷光依旧不停朝着他的身体倾泻。

数分钟后,牧语飞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抹去了额头的汗水,心满意足地捡起了地上的流萤。

流萤+300,总数560。

牧语飞拍去了身上的尘土,他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因为战斗散乱的头发,这才走向那扇褐色的木门。

由于先前遇到呼延雪时的阴影,牧语飞并没有急于去探索上下楼梯所通往的两片未知区域,而是选择打开木门。

他的手刚触及到铁制的门把,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立马自牧语飞手掌涌上心头。

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牧语飞犹豫了一下,仍旧咬着牙打开了门。

嚯!门外是约莫一两千平米的大平台。地面上铺着的,是雕刻着弯月的小石砖。

若是侧身朝旁看去,甚是气派的建筑物连成了一排。墙面或是牙白或是青黑,高耸而立仿佛要深入云中。

虽然大门外都挂着吊灯,可没有一扇门能够打开进入。

牧语飞每每尝试,得到的只有屋内人的谩骂与讥讽,他们异口同声诅咒异乡人被血莲吞噬。

站在平台朝远处眺望,天空中的落日与远处广场上的篝火仿佛在向牧语飞打着招呼。

若是来到平台的石头护栏处朝下看去,底下缭绕的是如同深渊一般的雾气。

再往下,那便是封棺村的下水道了,但要从这里下去显然不可能。

所谓高处不胜寒,包裹着凉意的风在平台上旋转游走。凉风顺着平台右手边的阶梯而下,在两个身材壮硕衣冠不整的胖子之间来来回回。

牧语飞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这两位大汉浑身油光闪闪,但实在下不了饭。

他大致估了估,这两位壮汉每一个都起码有500多斤。

其中一个双手紧紧抱住一块棱角分明的巨石,他的上半身仅仅只有一件黑色的皮制围裙用来遮羞。

所幸他还穿着粗制的牙色麻裤,否则恐怕很快就会被抹杀了。我们姑且就称呼他为围裙男吧。

另一个胖子身上裹着早已发黄污秽的绷带,像极了用过的手纸,熏臭味从其上源源不断地飘散而出。

他的胸口染着血渍,穿着分不清材质的黑色长裤,双手握着一柄生锈的长斧,暂且称呼他为绷带男。

围裙男与绷带男一来一回巡视着阶梯周围的情况,他们每走一步,牧语飞都能感觉到地面随之一震。

【无用的石头】在牧语飞手中上上下下,他正准备如法炮制将二胖之一吸引过来。

可惜他太倒霉了,围裙男先一步小跑过来,显然是发现了牧语飞的存在。

野兽般的嘶吼声自围裙男的嘴中发出,幸好这两人都戴着雕刻了弯月的无脸面具,遮住了扭曲的面容。

否则牧语飞可能会建议他们少吃藕,因为丑。

围裙男的步子越踏越大,每一步都差点让牧语飞以为平台会塌。

最后围裙男甚至双脚离地,双手紧紧抓着巨石就朝牧语飞砸来。

气压!一股强烈的气流将牧语飞压在了围裙男的身下,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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