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3|第六章 胜券在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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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倾世之恋第六章胜券在握

这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果然是如自己想象中的难受,那猴儿小白,说是太吵,怕影响到她的静养,被齐越送去纪府之中暂住,没这可爱宝贝在身边,日子很是无聊。好在中是灵丹妙药甚多,前的伤一日比一日好,痛楚不再,若不是还无法使用内力,几乎可以看做是正常无虞了。

齐越起初几日倒是不离左右,日夜守护,过不多时日,就整日整日外出,一天难得看到一眼,问他,只说是发生一些事情,把齐愈弄得焦头烂额,需要他协助处理。

这两个皇室兄弟的关系,他也没再隐瞒,早巳如实相告。原来,齐愈幼时母妃离奇去世,齐越也是劫时屡遭暗害,九见一生,两人皆怀疑是皇后郑氏所为,他们表面对立,实际却是早巳暗中形成问盟,共同对付郑氏一族,齐越协助齐愈顺制登位,封王划藩之后,便是示管朝事,做一逍遥王爷。

也就是说,齐愈早就知道我是你的同门师弟,所以才会顺便带我回楚京来,对我重用,也不是因为看中我的本事,而是因为你的缘故想想便是郁闷,自己这个旷世奇才,却是因为裙带关系,才坐上而今位置,这个齐愈,真是可恶。

齐越叹道:也许两者都有吧,他的心思深沉,我也是不能完全猜透。

那么,齐愈为何还怀疑是你派人在回京路上行刺他真正行刺之人是想起一人,不禁睁大了眼,直直望他。

齐越点头,沉声道:不错,是齐诚,或者说,是他背后的势力。行刺太子,转嫁于我,在我们之间造成矛盾,从而渔翁得利。齐愈不是傻子,在众人面前假意怀疑我,其实一回就暗中找我,我那回深夜在坤夜官出观,便是去与他商议对策。

凌宇洛不屑道:这个齐诚,哪里是做皇帝的料,把宝押在他身上,实在是脑子进水了

齐越冷笑道:郑氏一族野心不小,对我齐家的江山觊觎已久,仗着自己是开国功臣一脉,郑皇后又掌权后,夺权之心日益膨胀,齐诚不过是他们的一枚棋子,放在人前纵而已,那郑仁嘉,不遗余力相助于他,实在是居心叵测

凌宇洛接口道:不错,让齐诚当个傀儡皇帝,他自己做摄政王,齐诚百年之后,这江山就换了姓氏啦

齐越赞许看她一眼,道:正是如此,不过他们不曾想到,我与齐愈早在两年前就达成一致,兄弟齐心,共同对外,所以他们要对付的是我们两个人,连目标都不明白,自然讨不到任何好处去

唉,这帝王之家,永远是权力欲望的争夺中心,那个位置,真的就那么重要,今得一家人非要处处算计,时时逼迫,不惜兵戎相见

凌宇洛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自己前,忽然想起一事,脱口而出:不好,这回你与齐愈一同出地在齐诚中,便是已经摆明了身份立场,你们的戏,就不能再演下去了

也就是说,因为自己的缘故,他如今己径是站到了正面战场上

不用担心,即使正面对敌,我也不会怕他们。祭天大典在即,父皇对齐愈这雍西之行与盛宴筹办十分满意,只要过段时间不出差错,大典之后,齐愈理所当然当上太子监国,我便是可以功成身退了,封王之后,我们先回灵山住上一段时日,再去藩地受命,你说好不好

当然好,我们一起去守着,看着天机门重建完成,我才放心。想着那山清水秀之地,不禁喜上眉梢。

齐越也是微笑:这回回去,故地重游,心境大不相同,真是好生期待。

看着那神采飞扬的俊脸,自信满满的笑客,心底忽然生出一丝疑惑,问道:齐越,我有个问题问你

又来了,问吧,什么问题

凌宇洛蹙眉望着他,轻声道:当初,册立太子,为何中选之人是齐愈,而不是你不能否定,齐愈各方面都是十分出色,立为太子原本也是无可厚非;可是,齐越的条件,半点不输于他,就连齐愈身边之人也是感叹其聪明绝顶,无与伦比,却怎么会没被皇帝看中

齐越眨了眨眼,长叹一声,无奈道:父皇做事一向公平,当初在我三人之中定下比试题目,我发挥失常,与齐诚一起败北,输得心服口服。

发挥失常骗鬼去吧。

凌宇洛瞥他一眼,他既然不说,也懒得再问,想了想,又嘻嘻笑道:你那皇妹最近如何了,怎的不来看我

还说呢,萱儿为了你这个假小子,可是茶饭不思,神魂颠倒,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齐愈叹息,又道,好在那晚之后,她就被皇后禁了足,如此正合我意,省得我担心她来烦你,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带话给她,说你现在安全无恙,在我中好吃好喝,快活得很

我都快要憋死了,还快活得很凌宁洛轻轻捶他一记,放下心来,也是叹气道,这个齐萱,和她那同胞哥哥,格品倒是相差甚远,只可惜也是郑家血统

说到这里,蓦然抬眼,盯着他,一宇一顿道:倘若他日郑家势力消灭殆尽,你们定要好好对她,不要为难她

齐越点头,说道:这个是自然,我们一直当她是妹妹的,这个关系是绝对不会更改的,那郑皇后也是有所顾虑,急着想把萱儿嫁去金耀之外

凌宇洛见他忽然停口不说,低声道:我听说了,是二师兄,据说,婚期已经定下来了。

齐越摇头道:婚约是父皇单方面提出的,二师兄并没有当面应允,只说是回降州禀明父母,再行回夏。

二师兄,他没答应难道还放不下自己

一时之间,心潮涌动,说不清是喜是忧。

齐越见状,拉起她的小手,低低问道:他还没放下你,你是否也

我不是,凌宇洛打断他道,我是觉得对不住他,希望他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他们两个,若是凑到一起,相互喜欢,那我也就放心了。

齐越轻轻摇头道:萱儿子有一半像你,二师兄如果点头,只怕也是一时移情作用,难以长久维系,对他们两人而言,都不是好事情。这门婚事,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说罢,两人都是无言以对,长长叹气。

过了一会,凌宇洛又问:我是不是伤好之后,才能走出这道门

这个身子,成天卧在榻上,都已经快要发霉了

伤好之后,只怕也是不能。齐越面色凝重,沉吟着,说道,洛,我不想骗你,这回事情闹得有些大,因为你受伤,我也是没有控制住,与齐愈大闹星月,伤人无数如今对方已经知道你对我们十分重要,这事还惊动了父皇,齐愈帮我隐瞒下来,只说他与齐诚起了争执,双方动了手,座下凌五重伤,已经送出去治疗,父皇念在当日寿宴一面之缘,不予追究,但是凌五这个身份,你是不能再用了

凌宇洛无奈一笑,道:知道了,我的霉运又开始了,早知如此,我在你父皇寿宴那晚,应该多要些金银珠宝的,也会将来留着跑路用。

齐越笑骂:尽想着什么跑路,若是你将来敢把我一人扔下,自己离开,被我抓到的话,你看我怎么罚你

凌宇洛奇道:怎么罚我呵呵,直觉想起那满清十大酷刑。

齐越哼了一声,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眸中光芒闪动,似笑非笑。

这个家伙,成天打哑谜,若是费尽心思去猜,才真是中了他的道儿

随你怎么罚凌宇洛哀叹一声,道:我只想知道,我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

再忍耐些时日,这段日子你必须留在皇中,半步不离,我这寝外围当年曾被高人设下奇阵,如今阵门已被我开启,任何人都无法擅自进入。齐越收敛笑容,正色道,等到祭天大典结束,齐愈大权在握,我们便是有恃无恐,届时你的伤也好了,当然就恢复自由了。

一切都被他安排得天衣无缝,她还能说什么,也只能照办,安心养伤,不想其他。

在这凝夕一住,便是半月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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