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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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急啊,我现在肯定优先考虑的是你啊!毕竟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我的女人了啊!你说是不是?”

二宝用半试探、半胁迫的口吻道。

“二宝你是个大混蛋!我已经被……你还……你若是在进检察院方面能帮我,我就……做你的情人!不过我个条件: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你我间的情人关系,尤其是大牛;不允许你伤害大牛……”

娟子郑重而凛然地道。她心里寻思,反正自己身体内外已经被他蹂躏了个遍,一次、两次和三次又有什么区别,最可悲的是,这个曾经令她鄙视的男人曾引领着她通向xx的xx。

“好吧!我都答应!只要你真心与我,我还能帮大牛!”

二宝掷地有声地承诺,说完就吻着残存泪痕的俏脸,似乎还能感受到那咸湿的滋味,雨打梨花,那水旺旺的娇羞,我见忧怜。

娟子突然想到老实憨厚的大牛,巨大的悲伤夹杂着巨大的快乐涨潮般的席卷而来,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娟子在这个将她完全颠覆的潮水中,声嘶力竭的哭泣起来。

(10月4日9:00海滨国际大厦)雨终于停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氤氲的雾气。

给娟子通了个电话,问她身体情况,她在电话里一再告我没事让我别担心,但是听她沙哑的声音中视乎有点慌张,反正感觉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令我很挂念。

“叮咚……叮咚……”

当我正胡思乱想时,门铃响了。

开门一看原来是欧阳丹。她仍身裹那件薄薄的白睡衣,一条成熟丰满的乳沟是那样诱人,V型的低胸领口使得两个白皙饱满的半球在我眼前显露尽毕,令人有股冲动的xx。

“您……您有事吗?”

我有些慌,咽了口吐沫。这个近在咫尺面的清丽性感的女子,难道就是两天前曾折服我的戏剧梅花奖得主“小牡丹”吗?

“你叫大牛吧?哟……怎么不请女士进去?怎么这么不绅士啊?……讨厌!别老盯着人家看么?”

欧阳丹嗲声嗲气地。然后,她用纤细的手指脑门上轻轻地一点,擦着我仍楞着的身体径直迈进房间,大大方地往沙发上一坐。她对于我的这种眼神和神态经见的太多了,心里早把我划归为官场上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辈了。

我仍怔在原地,惊惑着她鼓鼓的柔软从我胸前划过的滋味和她身上的飘出那诱人的幽香。

“能告诉我姓什么吗?总不能叫你大牛的秘书?呵呵……”

欧阳丹风情万种地媚眼眨了两下道:“你也坐下么,别傻站着呀。”

“我……我姓张,叫大牛!”

我有些局促地坐她对面的沙发上。

“哟!张秘书!干吗坐那么远么?”

她边说边紧挨我着坐下,媚态十足地:“人家想请你帮我个忙,可以么?”

我脸通红,不敢正视她的脸,只感到侧脸和脖颈处被她说话吐出的热流闹得痒痒的,屁股不由得往旁边挪了挪,她又紧贴过来。

“你干嘛多我呀?我有那么可怕么?难道我不好看?”

当我再次挪动时,一条白皙匀称女人腿搭在了我的腿上,又软又柔的小手伸进我的睡衣短裤。

“不要……不要这样……”

我顿时紧张的不得了,冷汗直冒,笨拙地用手去阻止她。

“你想不想要我?嗯?”

欧阳丹心里有些诧异,感觉到我不像是个老手,像个菜鸟,刚才她也触及到我的下体,发现还是软泥鳅状态,她很疑惑。

“张秘书!你怎么了?表紧张么。只要你答应帮我个忙,我就是你……我不会告诉刘书记的!”

当她的手在我的下体进一步动作时,我猛地一把推开她,站起身来。

“哎哟……你干什么啊?”

她狼狈地跌倒在茶几上,头上那个发髻也脱落了,瀑布似的长发也散乱开来。

当我听到她说‘我不会告诉刘书记的’这句话时,立刻想起昨晚她坐在刘世雄怀里不耻情景,使得即将燃烧起来的xx冷却下来。

“你马上给我出去!真难想象难道你就是扮演那个忠贞刚烈、哀怨悲愤的”窦娥“的那个人?我后悔为你在台上的表演而感动流泪,差点让我成为你的粉丝。”

我冷冷地。

“噢?原来你喜欢我演的戏哟,以后单独给你一个人演,好吗?只要你肯帮我!”

她的脸红了又白了,有些尴尬,慢慢站起来,双手把凌乱的长发往脑后捋了捋,面露妩媚,脸庞有些僵硬,又把身体贴了过来。

“你……你让我恶心!你给我滚出去!你我从未见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

我涨红着脸怒斥道。

“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是不是?”

这时,欧阳丹禁不住的眼泪已夺眶而出,仰起涨红俏脸愤恨地冲我嚷道:“是的!我下贱!我不知廉耻!可是我这样不都是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道貌岸然的贪官恶霸所逼的?哼!你们一个个仗着人民赋予你们的权利为所欲为,无恶不作,你们一个个满口仁义道德,骨子里却男盗女娼,是十足的伪君子。”

我很吃惊,一下子愣住了。

“你快把我早上通话内容告诉你的主子吧,好邀功领赏呀!我不怕你们!大不了把我也送进监狱!”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沙哑,浑身发抖,泪水已布满了她涨红的脸蛋。

“呜……呜呜……”

欧阳丹说完就近乎绝望地号啕大哭。

我望着已蜷缩在地毯上不住抽泣的欧阳丹,不由得怜悯起这个的女人来。心里嘀咕:刘世雄啊,你究竟做了多少孽啊?

“喂!别再哭了!我不是什么秘书,也不会把你通电话的内容告诉刘世雄的!请你放心!”

我最怕见到女人掉眼泪。不忍心再让这个受伤的女人哭下去,俯身把她搀扶到沙发上。

她抬起满脸泪水的脸,疑惑地盯住我看了好半天,问道:“真的?你真的不会?不会骗我吧?”

“嗯!真的不会!”

我点点头:“但是你要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好吧!我原本就觉得你不像个官场上的人,可是,又记得你叫他叔叔……”

“我是个孤儿,他算是我的养父,我在他家长大的。”

我心里很复杂,顿了一下,然后很坚决地说:“你别问那么多,反正我和他是不一样的人,血液里流淌的血也是截然不同的!”

“哦?”

她还是有些不解。接着,她眉一松,心一横,毅然地:“我不管你与他是什么关系,直觉告诉我你是个正直善良的好人!我信你!”

我递给她面纸,又倒了杯水。

“谢谢!”

她向我投去了感激的目光,端起杯子连喝两口后就娓娓地向我讲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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