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启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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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陈三咸的话段璎不由得将怀中的黑布包抱得更紧了几分,一双美眸警惕地看着笑意盈盈的陈三咸和老泪纵横的光头虎爷。

“姑娘,早就跟你说了不要跟着我,没想到你这是刚走出狼穴就又掉进了贼窝!”陈三咸看了看段璎手足无措的样子更是沉声说道。

不过一旁的虎爷可明显没有闲心跟着陈三咸一起闹玩。他怔怔地望着嬉皮笑脸的陈三咸,一步一步挪动着。那双沾满无数鲜血,掀起数不清腥风血雨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只记得三年前自己还是小哥私兵的时候,小哥就告诉他让他来酆都。无论他干什么都要留在酆都三年,他会在三年之后找到自己。如果他三年后没有找到自己,那么就不用再等他了,而且从此天下再没有私兵十二生肖。

那个时候虎爷就知道小哥此行恐怕凶多吉少。自己跟着小哥南征北战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小哥从不行无把握之事。任何事情小哥都会做好最万全的准备,这次小哥能说出再无私兵十二生肖这样的话,说明小哥自己心里也没有万全的把握。为此虎爷在这三年中每晚都辗转反侧,默默祈祷着小哥能平安归来。

直到三年后的现在他看到小哥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虽然相貌和三年前大相径庭,但说话的语气和方式还是一样的。一时间自己心中的情感再难压抑,不由得老泪纵横。

虎爷心中这样的想着,另一边陈三咸也不再逗段璎了。好不容易把段璎哄得将信将疑,他转过身对虎爷说道:“小老虎,这三年过的怎么样啊?”

“平心而论过的不太顺意。”虎爷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开口说道。

“都和你说了,说话不要文绉绉的。”陈三咸嘻嘻哈哈地拍了拍虎爷的肩膀说道,“我回来了,一切都在掌握中。”

听得这句话虎爷心中一震,油然而生一种别样复杂的心绪。

“十二生肖,孙寅虎拜见小哥!”虎爷孙寅虎跪在陈三咸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道。

孙寅虎就这样跪在陈三咸面前就仿佛一切都没有变。他依旧是像那段随着小哥南征北战的日子一样,立侍在小哥左右,帮他撕裂一个又一个敌人。

“小哥依旧是小哥,孙寅虎还是当年的那个孙寅虎。十二生肖依旧是那个让无数大周权贵闻风丧胆的私兵死侍!”孙寅虎心中一激动脱口而出道。

“我们都没变我自然知道。不过不应该再称做大周了,应该叫做前朝。”陈三咸自嘲地一笑说道。

“不!小哥既然你回来了,十二生肖必然再次齐聚。到那时这天下哪还有大汉哪还有辽金,都是我大周的领土!”孙寅虎依旧跪在地上声音铿锵地说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小老虎距离那个时候不远了。”陈三咸微微一笑,笑意难掩眼中的那道坚定精光。

孙寅虎不再开口,默默跪在地上。他知道小哥心中有大志,自身也有大才。也正因如此自己才甘愿立侍在他的左右,整个十二生肖才都愿意立侍小哥身旁,助他再建起铁血王朝!

看着陈三咸和孙寅虎两人。一旁的段璎分析着两个人的对话,心里不由觉得在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的秘闻。

大周,陈姓是皇姓,不过陈三咸自己是没听过,私兵自己倒是略知一二。

自大周起权贵之间都有驯养私兵的习惯。他们收罗各种奇人异士、武道宗师,打造出一支只属于自己的军事力量,以确保自己或自己家族的繁荣和昌盛。

天底下出名的私兵有很多,不过十二生肖自己还真是没听过。好歹自己在落魄之前也算是大家闺秀啊!所以段璎断定这个陈三咸一定是大周遗孤,手有私兵打算复兴大周。

不过就这种籍籍无名的私兵死侍能有什么作用,掀得起什么风浪啊?段璎心中如是想到。

段璎心中怎么想陈三咸不知道,不过他转身一把抓住段璎的胳膊开口说道“你听到了我和小老虎的对话,避免你泄露出去,我只能让你先跟着我了!”

“什……什么?”段璎明显没有明白陈三咸的逻辑。他求着自己先留下,然后自己留下了。那他和孙寅虎的对话也不背着人,这院子就这么大的地方,谁说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结果到最后还说为了怕泄露出去非要让自己跟着他。这不就是他变相绑架了自己吗!段璎一脸无语地看着陈三咸那张奸笑的脸心中满是无奈。

想把自己绑了也要整点高级的手段啊!段璎心里不由分地叫苦。

“行了你就别管了,小老虎她交给你了,你别给弄丢了!”陈三咸笑着对段璎说着紧接着就把段璎扔给了孙寅虎。

还没等段璎回过神来,孙寅虎就点了点头将段璎锁在了自己宅院中的一间客房中。

“喂!我说陈三咸,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段璎回过神来,不断敲着门喊道,“你快给我放出来!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过门外的陈三咸和孙寅虎明显没有兴趣理段璎,两个人依旧在宅院中交谈着。

“这三年,你和他们谁还有联系?”陈三咸问道。

“耗子和我有联系,刚刚他还来了一趟,说害怕你责罚匆匆就回去了。老狗我也见过一回,之前他来了一趟酆都。听说是拘了一个大人物的魂,亲自送来了这里。马叔没见过不过听说他开宗立派了,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梦想。其他人也都听说过一些风声不过龙哥和猴子是一直都没消息。”孙寅虎沉吟了一下回答道。

“嗯,行明天陪我去见小龙龙吧!”陈三咸嘻嘻一笑开口说道。

“好。”孙寅虎点了点头答应道。

大汉,京都,汉阳宫。

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弱少女静静卧在龙凤纹雕的闺床上,眉目间是永难散去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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