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状态不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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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大脑是不是就像电脑的硬盘,储存承载储存承载的,唯一的区别是大脑没有清除键,不能像做系统一样,重新放空。

那你生命中所遇见和相识的人或物,都会在你的生活里留下印记。有点让你高兴,有的让你忧郁,种种都承载了太多的记忆,厚重的有時候让我无法承受。我看着一直带在身边的照片和箱子深处埋藏的种种东西,青春而幼稚的脸庞和消瘦的身躯,还有那些未曾成熟的幻想和爱情,都在那青涩的季节,让我装进了口袋,走到那里就背到那里,让记忆和思想跟我一起周游世界,无论如何看着他们,让我想起这些都是真实的存在过的,不用去管现在结果如何,就如思念和期望,每一件都有着难以割舍的留恋和无法抹杀的无论伤痛还是愉悦的记忆。

我该如何淡忘和放弃?大丈夫有舍才有得,我开始审视。我把那个当初洋送我的,跟了我四年的枕头扔了,用剪刀剪的支離破碎之后扔掉的;我把那些所谓的敷衍我的贝壳礼物扔了,用脚踩碎之后扔掉的;我把那个跟了我四年的牙缸还是放下了,放在了原地;我把那些记录着自己辛酸的手抄留下了,放在了原地;我把那些该死的记忆和怀念也给留下了,放在了原地。

一切的一切,因为时间还没把我治愈。他们都说我是很傻的,傻到没有办法微笑;他们还说我是幸福的,幸福到让人嫉妒。我觉得傻正是一种爱的极致。

青春在记忆的海洋里蒸发,天空凝聚成疼痛的蓝色。原来爱情可以枯萎,也可以瞬间进入真理。不过,既然有爱,为什么彼此折磨,既然有爱,为什么让人发狂?仅仅是任性和不顾一切的相互毁灭吗?不对,不是那样的......

我在一个雨夜有了欲望,一直以为情欲就是勾引和暧昧的源泉,或者说精神之爱脱离了肉体,对爱怀有的疑虑和不安却无法释怀。我遇见小董、邂逅朱博妍、窥探刘芳、渴望高巍、错过小娜、不能企及的袁杰,还有那些青春过往里的放纵,到头来自己像被抽干的木乃伊,都是一场空。可能对于爱情执着的人不止我一个,回归原点,我的生命如同永恒的黑夜。爱一个人不一定拥有,我不这么认为。

没有拥有,就是一无所有。

我的生活已经变成一潭死水,无所适从、无所事事,或者是空虚的饥不择食。

顾老冒给我打电话说,他也混北京了,他铁道部的大爷给他找的一个公司,算是在北京占了脚,邀请我有时间去玩玩。我闲的无聊,就跟虎子商量了一下,周六直接给刘薇打电话,让她帮忙定了去北京的火车票,我俩就直奔了北京。

顾老冒住的地方在南三环边的万柳园小区,是他大爷的房子,我和虎子去的时候,袁二爷、祝德三和大刘洋他们已经在他大爷的房子这边鬼混了一段时间。他跟我和虎子说,他们每天下班了没事就混在他大爷的房子里,喝酒、打牌、聊姑娘,一副醉生梦死的样。

我们几个人在小区外面的饭店吃的晚饭,看着这个光怪陆离的首都,扫视着形形色色的男女,这里充满着诱惑,我想将来我差不多也应该在北京做一个北漂,漂的成不成功不说,至少能跟这些哥们在一起,也算是其乐融融吧。

当然一群男人在一起不可能不谈论女人,顾老冒、袁二爷他们单身,最近比较热衷于去万丰洗浴城。大刘洋的女朋友也叫刘洋,跟我们都是高中同学,现在是北京三零六医院的护士,两个人关系很好,准备谈婚论嫁的,我们几个调侃他俩是不是将来生了孩子叫刘洋,这样就圆满了。至于祝德三,正在跟学校里一个教授家的千金好着,从跟我们喝酒的状态就能看出来,那个千金是比较金贵的,一会一个电话,一会一个短信的催促着祝德三,一会让他干这,一会让他干那,我们都认为祝德三是属于典型的受虐倾向严重的人,要是找个女人不虐他,他浑身都不自在,都得上赶着让人收拾他才行,也不知道哪根筋出了错。但话说回来,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们也只能羡慕着。

凌晨一点钟,我站在饭店外面的空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手里的烟,然后颤抖着给刘薇打了个电话,因为在北京我能想起来的女生仅此一个,等着电话响了五秒,彩铃里有熟悉的歌曲,我觉得这几秒很漫长,突然有种窒息的感觉,我甚至不知道要跟她说些什么,午夜时分,这可能不是一份思念。电话响了几声,她没有接听,我挂了电话,返回包间跟他们几个一直喝到了凌晨三点,大家都喝的比较多。

出了饭店,我们去了传说中的万丰洗浴城,也算是让我见识了首都的洗浴文化跟石家庄的洗浴文化有什么不同,此处略去一万字。

第二天我还在睡觉,刘薇的电话把我吵醒了。她问我昨天大半夜的给她打电话有什么事,我迷迷糊糊地告诉她,我想她了,所以给她打了电话。

她半信半疑地跟我说:“你少拿我开涮啊,我不吃这套。”

“你觉得我是跟你开玩笑呢啊,我真没跟你开玩笑,我就是想你了,那会想看看你在哪。”我觉得我自己没说谎。

“且,我才不信你呢,我在北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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