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四十八、谁半夜爬了我的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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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中依旧是个不会归于黑暗的皇城,满城香鬓罗衣,紫薇花开沾衣而香。

何当离是在半夜回的府邸,谁也没有告诉,就连管家都没有惊动半分。

随意提水擦洗了身上,整个人累级了,混身软绵绵似提不起半点儿劲,就连眼皮子都在不受控制的时刻准备上下黏起来一样。加上连日来紧绷的精神状态。导致现在她只要一沾上枕头,就能睡得个昏天黑地。

只是半夜中,整个人突然发起了热,身体忽热忽冷的难受。眼皮子就像有千斤沉重一般,喉咙有些难受得干裂。宛如鬼压床。

直到一具温热而不失弹性的身体覆盖了上来,干涸难忍的喉咙中也被喂了水,方才好受些的沉沉睡去。

只是这一觉睡得好像极为不安稳,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炙热,难受,冰与火的俩重天。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拉开了她穿得严实的亵衣,带着丝丝凉意的柔软无骨小手钻了进来。耳垂和锁骨处被人细细密密的啃/咬着,又想是在被人/舔/弄/着,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的居多。

身上的黑影好像是熟知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那双手好像是带着一股子魔力。引起她阵阵惊栗,而后是覆在她耳边,朦朦胧胧似从天边传来的低沉暗哑呻/咛/音,又酥又娇。

就连自己的脚趾头都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中,吐出来时甚至还带着暧昧的银丝。

隐隐约约中,何当离以为自己在病中做了一场香艳到光怪陆离的春/梦。整得她就好似是一色中饿鬼来得无耻与荒/淫/无道,但是她承认,这是挺美的。

第二日阳光温柔的洒在窗棂旁,刺目的阳光照耀在层层叠叠的花枝花叶花蔓上,穿透而过,折射在青石板砖上影影绰绰一片。几瓣绯红花瓣掉落在地,清风拂过,纷纷扬扬。

地上散落着好几件凌乱的衣衫裙袍,上好的白玉带就如此随意的堆砌在旁。秋香色缠着牡丹绕花枝床帘正放着,用以遮挡外头刺目光线,更想是不愿打扰里头之人美梦一般。

已经完全散了热的何当离整个人还是显得有几分脱力,脑袋昏昏沉沉的。正欲撑着身体起来,却惊讶的摸到了一块触感良好,细腻如白玉的肌肤???

还有自己身上倒是神清气爽,就是有些事后的腰酸乏力。衬得昨晚上做的好似不是梦?而是确确实实,真真切切所发生的。

“???”她觉得他妈/的昨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床上的人也正在此时幽幽转醒,赫然正是许久未见的沉香。

身无所衣着,雪白的胸膛与颈脖处都遗留着淡淡的红痕,不用说,光看就能知道昨晚上到底发生了怎样香艳的一幕。更别提那小脸泛着酡红,眼眸尾梢处皆透着魇足风情后的模样,她要是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才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了。

只是昨晚上她记得她睡着的时候明明关好了门窗,那么他又是怎么进来的?此时摆在她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府邸里的守卫何时如此松懈了,若是昨晚上钻进她床的不是沉香,而是另外一个有所图之人,或是单纯想要她命之人?

那么,现在的她还能好好的待在这里不曾?即使只是一个假设,都令何当离脑海中的那根弦紧紧崩上,更是遍体生寒,连仅有的那抹温存之意都在瞬间消失个彻底,徒留下满腔阴沉狠辣。

“你怎么在我床上?”何当离强忍着滔天怒意,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才没有将人一脚踢下床的冲动。

视线下移,瞧见自己的纯白亵衣还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虽睡得有些皱皱巴巴。可,好歹还是穿在身上的。

反观沉香倒是不着寸缕........。

简直干净得可以,视线在悄下移,锦被中微微凸起的一大块,算了,当她没说。她觉得她很需要重新派几个人来给她守宅子了,何况她的身份还一直是个隐患。

“昨晚上奴进来的时候还恐以为里头遭了贼,谁知道居然是将军回来了,奴见将军身上发了热,嘴里又一直说着渴,还有冷,奴见大晚上的,一时半会儿肯定寻不到药,便.....。”沉香雪白的贝齿轻咬嫣红的下唇,秀美的鸦青色发丝顺着他低头的动作而下滑。

遮住了精致得略显女气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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