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四十四、哥哥的好花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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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一会儿,包厢里内一块儿来寻欢作乐的公子和伺候的人纷纷走走了出去。独剩下何当离与和耀祖二人。

何当离在最后一个人出去后,悼慑得连栗栗畏惧。只觉得连上下牙床都在不受控制的打颤。

强忍着小腿肚打颤的恐惧,飞快的想马上夺门而去。离开这个对她而言,宛如地狱毛发倒竖一样的地方。

“跑啊!哥哥的彘娘现在还想跑到哪里去。”阴恻恻带着黏/糊糊的湿冷语气就像一条毒蛇从她耳边钻进。

紧接着下一秒,她被人粗鲁的拉扯着头发,暴力的按在了前面本应当摆满酒水吃食的小几上。倾倒的酒液糊了她满头满脸,更别提身上了,更是狼狈不堪。

“疼。”无论过了多久,何当离觉得自己依旧最怕的人就是何耀祖。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只要是光被他幽暗的目光看了一眼,那双腿就控制不住的打颤发寒。

“彘娘可真是不乖,杀人了后不乖乖的等在官府来抓,竟然跑了,甚至还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烧哥哥的院落。彘娘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说,哥哥咬如何惩罚彘娘才好呢。”何耀祖的一句又一句,就像一把刀凌迟在她身上,又寒又疼。

就像很多年前一模一样,每次试图抓到想逃跑或是不听话的她后。换来的都是一场又一常残酷到血腥的暴力折磨,还有将自己锁在关满老鼠与蛇的地方,不允许任何人给送饭送水。

以至于现在的何当离只要一见到这个空长着一张好相貌,实则内里狼猛蜂毒,猪狗不如的畜生时。不止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不是胆裂魂飞就是汗洽股栗。

因为她知道眼前人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无药可救的疯子。

否则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对自己同父同母的亲生妹妹做出此等不/伦之事,不,应该是整个何府里的人都是疯子。一个比一个疯得还要彻底,毕竟一个当母亲的岂会同外舅同女/干/,更丧心病狂的想要将自己的亲生女儿给送上当舅的床上,只为了维持自己仅有的欢愉。

还有后宅中一群蛇蝎心肠,歹毒到佛口蛇心的姨娘与庶女。她就像一只被迫扔进蛇蚁虫兽堆中的灰色老鼠。每一天都在挣扎着如何求生,甚至是活得能仅有一星半点儿的人样。

“哥...哥哥....。”发丝连带着头皮都被撕扯的得疼痛异常的何当离控制不住红了眼眶,一张红唇并咬得破破烂烂的,透着被人凌辱后的美艳。

“彘娘没有....彘娘好疼....。”带着细细哭泣的娇弱女声断断续续的传出。

非但没有激起男人仅有的同情与愧疚之心,反倒是更大程度的激发了男人内心的施虐欲。

“疼,哪里疼,就算是疼又怎么能有哥哥身上疼的万分之一。”面色阴郁的少年就连说话都透着一股子狠厉。

“哥哥的好彘娘,怎么就自甘堕落的跑来这种地方。难道是哥哥对你不好嘛?还是说哥哥满足不了你这个/淫/荡的小婊/子,竟然跑到这种地方,愿意当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何耀祖以前也想过好好对待这个妹妹的,可是不知为何只要一见到她这张哭泣得咬着下唇,红着眼眶喊他哥哥的时候。心里仅有的那点儿良知早就不知在何时烟消云散,有的只是想狠狠折辱着她。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从中获取到强烈的快感,何耀祖知道自己是疯了。更是一个疯得彻底的疯子,因为整个何家都没有一个正常人存在。

“彘娘不是喜欢伺候人的活计嘛,今晚上不如就来好好伺候哥哥。哥哥可是许久都没有见到彘娘了,更没有被彘娘身上的小/嘴伺候过,彘娘难道就没有想念过哥哥半分嘛。”何耀祖粗/鲁的用拍打着她的脸颊俩端,扇得红肿泛起了血丝才肯放过。

漆黑的瞳孔中满是锐利森冷的疯狂。

“呜....哥哥...求你放过我彘娘好不好...求求你...。”红肿的脸上传来在熟悉不过的疼痛感,何当离整个人怕得止不住哆嗦着,眼里满是无尽的绝望,小食指控制不住的哆嗦着。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痛。

“哥哥可是找了彘娘好久,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放过哥哥的好彘奴。”何耀祖脸上的表情就像发了狠似的,单手掐着她的脖子,满是狰狞与疯狂得脸庞靠近道;“彘娘不想让哥哥碰,是想让谁碰?该不会是想让楼里那群卖屁股的碰吧,彘娘怎么这么脏。”

话里话外满是暴虐无道的森冷怒意。

“可惜的是,那人很快就要死了,而彘娘还会是哥哥一个人的奴隶。”似乎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温热的舌头伸出舔/弄着她已经抖成筛子的脖子。森冷的带着浓稠腥臭味的吐吸均匀的喷洒在她脸颊与脖子处,直泛起寒毛直竖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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