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原京第一傻白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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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司婉的状态很好,她拉着司眠的手说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好,大概是化疗有了效果。

听她这么说,司眠也看到希望,跑去问了肖医生。

肖医生也说有痊愈的可能,所以司眠才会着急想凑齐给姐姐做手术的钱。

只是没过几日,姐姐就疼得几度晕厥……

这会儿司眠的脑子很乱,她被刚刚看到的事干扰到了,就难免把对方的遭遇跟自己姐姐联系在一起。

特别是那二十万,来得太突然了,她很难不多想。

所以她又折回去找了肖医生,问起了受赠方的事。

「司眠,我们医院有规定,是不能透露对方身份信息给你的。」肖医生义正言辞的跟她强调道,「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想法想要知道这些,但规定就是规定,我不能违背这份规定,很抱歉。」

见司眠神色暗淡,肖医生又劝道,「司眠,你姐姐的死我很抱歉,她的病情恶化得太快了,其实在她去世的前一周,身体情况就已经很差了,为了不让你发现,她每天都强打着精神去面对你,是后来实在撑不住了,才会痛得晕了过去,我很佩服你姐姐,她是个很坚强的人!」

司眠看着肖医生,心里也渐渐清明起来。

是啊,肖医生作为姐姐的主治医生,一直尽心尽力的,她怎么能怀疑肖医生呢。

「对不起。」司眠为自己的狭隘致歉。

肖医生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到是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叠看上去像是废旧资料的纸递给司眠说,「之前我见你姐姐总拿着笔在这些纸上写着什么,当时也没在意,她离开后护士也把这些当成是废纸收走了,前两天我去找资料的时候在护士站看到了这些,才知道是你姐姐写下的手稿,你拿回去看看吧。」

司眠一听是姐姐留下的,双手接过了稍显凌乱的资料。

资料的正面是一些身体检查的结果,背面却是姐姐的字迹,司眠认得的,那就是姐姐的字迹。

看着故人的字迹,司眠眼眶有些泛红,她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并跟肖医生道谢。

「希望你看完能振作起来。」肖医生语重心长的道。

司婉留下的手记有些凌乱,而且零零散散的,司眠只能根据日期去排列好,再一一的阅读。

一开始记录的是一些琐碎的事,到后来又写了一些身体的反应。

从这些手记里就能看出姐姐的身体一直在走下坡路。

后期她的字迹也开始凌乱起来,应该是姐姐忍着身体的疼痛写的,所以字有些歪歪扭扭的。

但内容基本都是跟司眠有关的。

司婉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司眠,懊恼自己的不争气,耽误了司眠的前程,也就是在这个阶段有了放弃治疗的念头。

她知道司眠不会同意,便从没跟她提起过,甚至还在司眠勉强装作一切都很好的样子。

实际却已经在为自己的身后事做打算了……

司眠看得泪如雨下……

她无法去想象姐姐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写下这些手记的,但她知道,姐姐当时肯定很不舍。

在得知捐赠器官既可以得到免费丧葬的服务后,司婉便毅然决然的签订了器官捐赠协议,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不想到死还会成为司眠的负担。

早上滕娇娇回来的时候,惯例给司眠带了早餐回来,今天比以前多了俩鸡蛋,就为了给司眠肚子里的宝宝补充营养。

推门进去看到司眠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房间里一点光也没有,她打开看到的时候,吓了一跳。

「怎么起这么早?」滕娇娇走过去才发现她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更是红肿不堪,显然是大哭了一场。

司婉刚去世那段时间,司眠基本都是这个状态,滕娇娇已经见过很多次了。

她从早餐袋子里取出那两个热腾腾的鸡蛋,用纸巾包了一下就往司眠眼睛上敷了去,「又想你姐姐了吧?眠眠,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活着的人要往前看啊,况且你现在还怀着孕呢,可不能这样了。」

滚热的鸡蛋缓解了一点眼睛的胀痛,司眠吸了吸鼻子说道,「娇娇姐,我做好决定了。」

「嗯?」滕娇娇认真的等着她的回答。

「我要把孩子生下来。」司眠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滕娇娇一点都不意外这个答案,「好,那就生下来,我帮你养。」

「我还要继续完成我的学业,这也是我姐姐的遗愿。」司眠又道。

「那太好了!」滕娇娇赞许不已,「眠眠你学习成绩那么好,脑子又那么聪明,不继续学业真的浪费了!我支持你!」

「谢谢你,娇娇姐。」司眠感动得又红了眼。

滕娇娇伸手把她往怀里一抱,「以后啊,我就是你姐,我们就是彼此的亲人。」

孟沂深回来得很晚,万寒烟已经睡下了,睡得很安稳。

他就在床边安静的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轻手轻脚的去洗了个澡。

这段时间他有点忙,都没能好好的陪她,孟沂深心里挺自责的。

好在手上的事都忙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他有挺长一段时间能好好的陪她,他都计划好了,打算陪她去旅行,陪她吃遍各地的美食。

孟沂深回到床上后,把万寒烟捞到了怀里抱着,这才觉得整个人生都圆满了。

他堪称温柔的将她脸颊边的碎发捋到耳后,又缱绻的在她额头上缠吻了一会儿。

大约是惊扰到了正在睡梦中的万寒烟,她烦躁的挥了挥手,想把他推开,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

孟沂深抓住了她的手凑近听了一下。

嘿,骂他的,不过他却很开心。

「好了好了,我不吵你不吵你,乖乖睡吧。」男人低哄了两声,这才安分的睡下。

只是抓着她的手却没有松开,起初只是握着,后来好奇的给她号了号脉。

这次去参加行业峰会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老中医,孟沂深跟他学了不少的东西,这号脉就是其中一个。

所以孟沂深这段时间沉迷于号脉这种行为,看到别人露出的手腕,就手痒痒想试试。

这送到眼前的,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他原本只是惯例的试试,可号着号着,脸色有些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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