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我怎敢奢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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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不愿再想起的黑暗时光,一直柔弱不堪,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的我,突然做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情,我只想把它当成一场噩梦不愿意想起。所以,我怎敢向你提起?我做的那些事,惹到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我怕我出去暴露身份人家会找上门,所以我才选择守口如瓶,我没想到它会间接害了妈妈,是我该死!我愿意谢罪!”她一边哭着,一边诉着内心的纠结,最后激动之处,眼泪和鼻涕已经分不清楚。

“那我问你和妈谈了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月月,承认吧,你根本不是完全信任我。”

“我怕了你不相信我,那些图片我也不想让你看到!那太可耻了!”

她觉得自己做的每一件事理由都非常充分,可在齐贺看来,却是在找一个无伤大雅的借口,极其的敷衍。

可看她如此落寞的神情,那如珍珠般清透的眼泪,他不忍,不忍看她难过伤心,更不忍再苛责她。

“地下凉!”齐贺起身把她抱起来坐在沙发上。他当然气愤,她间接害了母亲,可是,她也是受害者,也不知情,他想恨她,却不忍心。单是看着她的眼泪,他就已经难受痛苦了。

“你越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最终我都会知道的!可那时已经晚了!月月,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对我无所顾忌?”

“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她其实早已知道答案,但要从他口中出来,她才愿意去相信。

“你不是故意的!我原谅你!”他低声。

可是她却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以及整个齐家对她的指责。

“齐贺,你真觉得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妈已经成了那样,我是间接的凶手,你真的能心无芥蒂的和我在一起吗!”

她在质问着他,其实也是在问自己,她真的能做到吗?

“都会过去的!月月~”

他扶着额头看起来很疲惫,估计心累大于身体吧,她当然也不能逼迫他。

“对不起,齐贺!”除了这声苍白无力的抱歉,她什么也做不了。

齐贺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把她拥入怀中,用安稳的怀抱安慰着他。她把头深埋进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

他一定很难过,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爱人,她让他踏入十字路口,不知往那边走。

他找不到一条可以兼鼓路,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毫无办法。

后来的一个月内都没有发生什么事,一切都风平浪静,当然她也没能去看望齐母,她一直在医院躺着,医生大概率就是植物人了,这辈子都要在医院躺着。

整个齐家都恨死了她,除了齐贺,他没对她过抱怨的话,他也很少回来。偶尔回来一趟市郊,两人也没有太多的话聊,连亲密的行为也没有,亲吻只是淡淡的敷衍,他知道他太痛苦了,她也如此。

她本来想等他回来和他好好谈,关于他们的爱情,他们的未来,这一段关系到底该如何去维系,可是等来的却是路舒悦。

于夏消失,又于秋回来的路舒悦。

她还记得那气微微转凉,穿着短裙会有点微冷,她在咖啡厅坐着,看着外面的人群来来往往。

这段时间,她又投资了好多产业,都有比较可观的利润。

她总觉生活了无生趣,感叹人生无常。

她正百无聊赖的刷手机时,忽然刷到了娱乐八卦发的消息,齐贺和疑似是路舒悦的女人一同出现在医院,新闻报道她受了很严重的伤。

她不敢看下去,一直在外面出差的齐贺,怎么和她碰在一起,还一起出现在医院。这一切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她本想追着去质问的,可是,既然好了要彼此信任,那么,她就不应该有其他想法。

她还是镇定地坐在咖啡厅,将近下午五点才回到市郊去,佣人已经把饭菜做好,意料之中的齐贺还是没有回来,她匆匆吃了几口后,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把声音开得大大的,然后直勾勾地盯着看。

她也不知道自己看了什么,更不清楚电视上讲了什么内容,只是眼睛看到了彩色的画面,耳朵听到了饶话声。仅此而已。

大约晚上般,齐贺失魂落魄地回来,头发凌乱,白色衬衫上还有血迹,他放下西装外套后,在她对面坐下。

“这是怎么了?”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显得很吃惊地问道。

“没事!”他疲惫地。

“那你的衣服上怎么有血迹,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遇到偷了,是路舒悦救了我!”齐贺面无表情,淡淡地来了这么一句。

她满脸震惊地看着他,很不可思议。

“齐总,我来送您的行李!”申秘书推着他的行李箱进来,他看起来也是凌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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