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夺取矿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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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山林,吕布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三十里外的黑曜石矿脉进发。这一次吕布带了两千人,在攻占这座矿脉后,这两千人便要留守在这里,建立一座军事要塞,用于守护这座黑曜石矿脉。

这两千人都是吕布所带的精锐部队,两百云州铁骑,三百重装铁骑,以及五百重甲步兵,一千正规步兵和弓箭手。等到矿脉攻占之后,守备稳固,吕布便打算调遣民夫过来开采矿石,然后大肆贩卖。

中午时分,吕布带领着两千人马来到了那座黑曜石矿脉之处。大手一招,吕布示意所有人停下,然后他先行查看了下羯族营寨的位置,只见在矿脉两端,竟然有两座营寨把守,不过,两座营寨上面的旗子,却是大不相同。

“吕布大人,看来这两座营寨,不是同一个部落。”张文风趴在吕布身旁,低声道。

在游牧民族中,即便是同一个氏族,里面往往也分很多个部落,虽然在面对外族之时,是齐心协力,但对内,却也是勾心斗角,谁都不服谁。除非有那么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将部落整合,否则这些部落都是各自为战。

“看出来了,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了一个有趣的想法。”吕布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而凌厉的笑容,然后让张文风按兵不动,今晚,只要看着就好。

红色的太阳渐渐落幕,深蓝的夜幕随之降临。

今晚的风很大,所有人埋伏在隐秘的地方,静静的看着吕布骑乘着赤影,朝着其中一个营寨悄然而去。

这两座营寨的规模上看,每座营寨应该都在两万人左右。张文风不明白,吕布就这样直截了当的冲过去,当真是对自己的武力自信到如此地步了吗?

“听令,准备随时接应!”张文风对身后的将士们下令道。

夜越发的暗了,风也越发的紧了,乌云涌动,月光时隐时现。此刻的吕布,已然可以听到那营寨中,嬉笑饮酒的声音了。

轻磕马腹,刹那间,吕布一人一马直接正面杀入营中。夜色下,橙芒闪耀,火光冲天,吕布一路突击,宛如一把橙色利剑,直插营寨心脏。不消多时,吕布已然杀到了主将营帐。

“斯拉”一声,主将营帐被划破一个巨大的口子,吕布骑着战马,全身是血,橙芒大盛,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恶鬼,他漠然看了眼敌军主将,然后手起戟落,便将主将的首级拿在了手中,然后快速地用绳子拴在马身上,调转马头,又从里面杀了出去。

百米开外,张文风和手下们趴在一处土坡之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当吕布独自一个人杀进去时,他还替吕布捏了把汗,只是想不到这么快就杀出来了。然后,他目送吕布转身杀进了另外一个营寨。刹那间,那边营寨又是被搅得鸡飞狗跳。

“你究竟是什么人?”羯族人胆寒地问道,面对一个嗜血的修罗,滔天杀气煞气的吕布,很难有人不会害怕。

吕布没有回答,而是直奔主将营帐,凡是挡路之人,无不是被他的方天画戟给扫荡出局。

不多时,主将营帐被划破一个巨大口子,一颗头颅飞了进来,主将一惊,刚欲查看,一道橙芒已然袭来,随后,他就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吕布漠然收起这颗头颅,然后转身杀出。此刻,整个营寨都是一片混乱,与此同时,另一个营寨的人也都追杀了过来。吕布淡然一笑,隔着老远,将手中这个营寨主将的头颅奋力抛出,直直抛到了追杀而来的那些羯族人的人群之中。

“我的任务完成了。”吕布站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坐等好戏的开始。片刻之后,两个营寨的人,在看到自己的主将的头颅在对面手中,高喊着为主将报仇的口号,不由分说大打出手,刹那间,两个营寨激烈的火拼,黑夜下,不住地有人倒下了血泊之中。

这是一个不眠夜,不光是对两个营寨的游牧人而言,对于张文风,以及他带来的两千人精锐,一样是个不眠之夜。

“太厉害了,简直是不可思议!”目睹这一切的张文风,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以一个之力,突入两个营寨之中,将主将的头颅扔到对方的军中,引得两寨自相残杀。这不单单是武力,这还蕴含着兵法智谋。”

这一刻,张文风是彻底的服了,他的心中对于吕布的评价,只有三个字:“不是人。”

不知厮杀了多长时间,随着血红的太阳缓缓升起,这两个营寨的游牧人,也已经死的七七八八了。然而,在这一刻,吕布的身影却是出现在了这些残兵败将之中,一身血红的吕布,此刻是满身的煞气,血红的双眼,当真有如地狱的修罗。

他没有手下留情,正如这些游牧人,在屠城的时候一样。橙色的光芒夹杂着赤色的烈火,宛如收割生命的死神镰刀,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当红色的太阳完全升起,这两座营寨,也已经到此结束。除了少数逃跑的人之外,所有游牧人,无一例外全部战死。

“从今往后,这里,将是我的地盘!”吕布拿起一个点燃的火把,将它扔到了营帐之上。刹那间,大火蔓延,不消多时,整个营寨都燃起了熊熊烈火。

远方,看着两个营寨先后燃起的熊熊烈火,张文风内心,已然是震撼的无以复加。一个人,将两座营寨四万人,几乎彻底剿灭。这是何等恐怖的战绩和实力,这就是人中吕布,鬼神一般的男人。

“我就是拍马也不能及啊!”张文风一阵感叹,这一刻的他,内心对于吕布的崇拜,已经彻底上升到了狂热的地步,不光是他,那两千精锐将士,也是同样如此。没有亲眼所见,是根本不可能相信一个人,能够夸张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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