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晋级真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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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前辈,重玄派相隔十三年,终于又出一位真传弟子了。”凌云之走上前去,大声道。

一声“吱呀”的声音传出,楼阁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一个人影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头半黑的头发,随风飘起,威武的身姿,挺拔雄壮,锐利的目光,透着如火的光芒,刚毅的脸庞。透着岁月的沧桑。

看着这位比凌云之还要显得年纪五六岁的人,吕布心中不禁暗暗嘀咕,这个人,就是那传说中的前辈宇文成战吗?

天罡台上,忽然响起了爽朗的笑声,那人大大伸了个懒腰,慵懒的说道:“太好了,闲了老子十三年,终于是有事干了。”

天罡台上,那声音环绕在耳,当真浑厚有力。

望着那走出门的身影,凌云之拉着吕布一同单膝跪拜,拱手道:“宇文前辈,这位名叫吕布,资质之强,世间罕见,年龄不过二十,但真气已然修行到了27重,而最关键的是,他拥有混沌之气。”

“混沌之气”这四字一出,宇文成战登时眼睛就亮了,神情也是极为兴奋。

“哈哈,好一块的璞玉,我都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教导你了。”宇文成战一把将吕布拉扯起来,好好看看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看着这与自己一般高大的宇文成战,吕布嘴角微掀,这宇文前辈,倒是出乎意料的活跃,没有丝毫身为传说的高人姿态。如此一来,日后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太过无聊。

“宇文前辈,那么吕布就拜托你老人家了。”凌云之恭敬道。

“行,另外,别叫我老人家,我还年轻的很了。”宇文成战白了凌云之一眼,撇嘴道。

“是,是,那么,前辈我先告辞了。”凌云之拱手道。

“走吧走吧,别打扰我工作。”宇文成战摆了摆手,凌云之无奈的摇摇头,随即退了下去。

待凌云之走后,宇文成战围着吕布又仔仔细细的瞧了瞧,道:“真是不错,那么,我得特训可是很严格的,你做好准备了吗?”

吕布淡笑一声,道:“尽管放马过来。”

“好!”宇文成战走到一旁,一把拿起那插进石盘上的长枪,道:“此枪名为破阵枪,由赤金,雪银,火铜,玄铁,雷锡五色金属所制,再以土系极品晶石注灵,其强度可以说是举世无双。”

宇文成战一舞破阵枪,顿时,那凌冽的风声随之传来,其重量可见一斑。

“此枪重一千二百斤,是为重玄派,不,是当今天下最为沉重的兵器,你可准备好了。”

吕布嘴角微掀,同样一舞方天画戟,道:“此方天画戟重四百九十斤,那么,来吧!”

“嘿,这才有趣。”宇文成战语毕,挥起手中破阵枪,朝吕布冲了过去,而吕布,也大喝一声,挥起手中方天画戟,迎头而上。

下一刻,寂静的天罡台,便是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碰撞声。

谁能想到,这一练,便是足足三年。

三年时光,却只是弹指一挥间。

这三年来,宇文成战每日的特训,便是与吕布疯狂切磋,从不带任何真气的切磋,到最后天罡斗气,天罡护体运转到极致,甚至连最高级别的天罡斩,都是频频使出。而即便如此,宇文成战却也依旧只能与吕布勉强打个平手,若是吕布施展混沌之气,那么即便强如宇文成战,也只能在吕布手上坚持百回合不败。

而这期间,还有一人也来到了天罡台,而这个人便是胜武。期间两人也没少切磋,但如今的胜武,已然不再是吕布的对手。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曾经是重玄派年轻一辈最强弟子的胜武,如此只能拱手将这个名号,让给了吕布。只不过,胜武倒也没有丝毫的不服,胜就是胜,败就是败,实力不济,只能证明自己练的还不够。

这天,宇文成战望着已经修行有成的吕布,微笑道:“吕布,三年了,你真气已然修行到了32重,重玄派绝技,你也都已炼制到了最高境界,说实话,你的资质世间罕见,有多少人穷尽一生也到不了传说级的32重,即便是凌云之,也只能在31重苦苦挣扎,再难精进一步。即便是其他六大门派掌门,也只能在30和31重徘徊。你能突破到32重,还有那连我都自叹不如的玄妙戟法,说实话,即便不用混沌之气,当今天下,也没有人能够胜的过你,若是用了混沌之气,即便是我们七个曾经的传说,在你面前也只能甘拜下风。此刻的你,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了。”

“若非前辈指导,我吕布又岂有这等本事,请受我一拜。”吕布说罢,正要跪拜,宇文成战却是一把扶助了他,微笑道:“行了,在我面前不用弄这些繁琐礼节,总之记住一点,你是我宇文成战的弟子,现在是,今后也是。”

“我吕布自当铭记于心。”吕布拱手道。

“好了,我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你自行下山去吧,当今游牧已然全面入侵,你也该将这一身本事,运用到该用的地方去了。”宇文成战拍了拍吕布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吕布应了一声,拱手行礼,转身离去。

望着吕布离去的身影,宇文成战的眼中,闪过了一抹不知名的意味,他转过身,来到了一座墓碑前,站立着,低下头,漆黑的眸子闪烁着丝丝悲情,微风吹过,那孤寂的背影,仿佛带着无尽的沧桑。

“张佐,你看到了吗?我又教出了一个出色的弟子了。”宇文成战将手放在墓碑之上,轻轻拂拭掉那上面的灰尘,轻轻说道:“如果可以,真的,很想就这样跟你一起,随风而去。如果可以,我真想再一次,将你拥入怀中。”

天罡台上,有谁知道,那曾经的传说,也不过是一个悼念自己的亡妻三十九载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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