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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娘您是说,柳沐雨来找爹告我的状”范焱霸有些不信,总觉得前日里还在交颈缠绵的贴心人儿,怎麽转头就会反咬自己一口

范母心中偏袒儿子,早就把所有罪过推在柳沐雨头上,想是那柳姓书生在范崇恩耳边说了不少焱儿的坏话,这才把范崇恩气得病倒,心中颇为不满:“那可不是你爹听後找了范泽对质,也不听范泽解释,直接就给你定了罪,罚你不得出门”

“不不会的,小柳儿不是那样的人”

范母看著范焱霸还一心袒护那柳姓书生,心里更是不爽:“焱儿,娘还能骗你不成娘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那些表面上平静美好的,往往心底里都藏著肮脏的心思,背地里指不定怎麽编排别人的不是呢你啊,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自己受了罚还替别人鸣不平”

“娘孩儿长途劳顿,想先休息了”范母看范焱霸目光有些呆愣,又安慰了几句便回房照顾范老将军去了。

范泽在一旁看出范焱霸表情不对,等范母走远了,才敢出声说话:“郡王,柳公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您别太往心里去,老爷最近身体不大好,我看您还是消停两天,等老爷气消了,再做打算”

“范泽”本没有听范泽在说什麽,范焱霸一字一顿地说,“咱们今晚偷偷出府,我要亲自去问柳沐雨”

夜色阑珊,月光水华

柳沐雨好不容易睡著了,却一直噩梦连连,黑白无常妖笑著将他带上枷锁镣铐,判官在阎罗殿上大声呵斥他荡无耻,要下炼火地狱,牛头马面两步走过来,将他举起,直接扔进一旁的熔浆池子

柳沐雨猛然从噩梦中惊醒,只觉得全身燥热窒闷,眨眨困乏的眼睛,迷糊间好像有人压在他身上

柳沐雨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离开了一个月的范焱霸

“你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千言万语堆在口,嚅嗫了半天,柳沐雨却只问了这麽句不咸不淡的话。

“骚妖,这一个月眼儿没吃主人的金枪,身子寂寞了吧有没有想我”范焱霸捏开柳沐雨的嘴巴,舌头毫不客气地探入湿濡的芳香之中,大手更是直接伸进柳沐雨的亵裤内,准确地找到腿间的柔嫩洞,开始抠挖起来。

“啊”许久未被安慰的器,让范焱霸如此强势地撩唆,柳沐雨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水不可抑制地喷涌而出,粘腻了范焱霸的半个手掌。

“真是热情的小妖”抽出手,将沾著骚水的手指含进嘴里,想念已久的甜美腥味让范焱霸脑子热烘烘的,“母狗,快把腿张开,爷要狠狠你的洞”

“不不行”身体叫嚣著渴求,可是理智却阻止柳沐雨。与范焱霸的事每次都激烈而绵长,自己的身子好不容易经过这段日子的调养,孩子勉强在畸形的子里挂住了,若是现在任由范焱霸猛浪地干自己,怕是非要流产不可

此时的范焱霸哪里听得进柳沐雨的拒绝,父亲的病重,母亲的埋怨,都让他心烦意乱,范焱霸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的男埋入柳沐雨的体内,寻求安慰和肯定,他要用这种方式证明,柳沐雨还是他范焱霸的

布亵衣没坚持几下,就哀嚎著被范焱霸撕成了碎片,柳沐雨心中大急,狠命地挣扎扭动,胡乱踢著双腿,不让范焱霸得逞。

范焱霸心中更加焦躁,在两人的事中,虽然每次都是他强迫柳沐雨敞开身子接纳自己,但柳沐雨从未如此坚定地抗拒过自己的入,看著柳沐雨在自己身下狠命挣扎,范焱霸手里不由得下了狠劲儿:“母狗,刚一个月不你,你就不认主儿了看我今天不把你烂了,看你以後还敢挣扎”

柳沐雨喉头憋著一口气,奋力抵抗范焱霸的侵占,怎奈本不是对手,大腿终於被强硬地分开,腿间脆弱湿润的洞口顶住了一个熟悉的热烫圆头,眼见身体就要被彻底贯穿,柳沐雨心中涌上一股绝望,不由得口泛起一阵恶心,顾不得再推拒范焱霸的进犯,狼狈地扭了身子,侧在床沿处呕吐起来。

范焱霸看著呕吐不止的柳沐雨,心情复杂,放开按压住柳沐雨大腿的双手,颓败地起身坐在床尾,闷声道:“我就这麽让你恶心只要近近身子,你就吐成这样”

这两天每日的孕吐刚刚停止,可让范焱霸这麽一刺激,柳沐雨又难受起来。几乎把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了个干净,柳沐雨虚弱地趴在床沿边,无力回应范焱霸的质问,只是颤微微地喘著气。

看著柳沐雨竟然如此排斥自己,范焱霸心中对母亲的话算是有了认可:“我且问你,是不是你去找我父亲,让他阻止你我来往”

作家的话:

贴文贴累了

握拳,坚持一下,没几天就能贴完了

贴完就继续消失

豔3、豔4要明年见了~~我不贴文的日子,亲们不用过来投票了,每次看到我空空的更新和几百张票子,我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可是某人写文更新速度有限,一年满打满算也就只能写30万字,日更时间也只能保证在3~4个月,所以我尽量赶在寒暑假为各位亲增加点娱乐吧

预购效果没有预想中的理想,我又分了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马上要上班了,一直犹豫还要不要继续写,也许再休息一段日子我好像总是在爬坡的时候放弃,所以永远站不到最高点

31

柳沐雨被范焱霸的话问得一愣,刚刚的孕吐还让他晕乎乎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你说什麽”

见柳沐雨还在装傻,范焱霸没了耐,气哼哼地说道:“说什麽认我为主,愿意委身於我,其实你心底只是把我当个无赖流氓看待吧你打心底里看不起我,才不愿意跟我入府,如今趁著我不在潘阳,又偷偷去找我父亲倒苦水,好让我不再纠缠於你,是不是”

范焱霸嘴上这麽说,可是心里却巴不得柳沐雨能够否认快说不是啊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你

柳沐雨醒了醒神,不知道范焱霸一回来抽的什麽疯,抓著自己说出这番话来。自己的身子现已有孕,定是不能再跟范焱霸交欢缠绵下去,只是前段日子为了安胎才不能离开潘阳郡,现今范焱霸已经回来了,自己定要赶快断了跟他的纠缠,让范焱霸彻底对自己死心放手才行

想到这里,柳沐雨心里犹如针扎般的疼痛,他这遭诅咒的身子果然是不配得到快乐的,哪怕是那麽畸形龌龊的喜悦,也都不被允许。

“范郡王身家高贵,草民怎敢不屑,只是这戏码玩得时间太长,难免无趣”柳沐雨坐起身子,拉过扔在一旁的被子盖住光裸的下身,柳沐雨垂下眼帘,掩盖眼睛中透出的痛苦,“我这身子前前後後都已经给了郡王,想必郡王也没什麽新鲜了你我好聚好散,各归安宁岂不正好否则,日子长了,灭了郡王纵横花海的威名,那倒是草民的罪过”

“你你”没想到柳沐雨不但没有辩解,反而是淡然的劝自己好聚好散范焱霸耳边轰轰然犹如雷鸣,之前那些缠绵情意,难道都只是柳沐雨虚与委蛇的忍耐只有自己那麽傻,把整副心思都拴在柳沐雨身上,而他只是把自己当做一时的游戏

“骚母狗你这麽说话挑唆本王,是因为身子欠了吧”声音有些颤抖,范焱霸第一次无法骄傲霸道地面对被自己压榨侵犯的美人,他不想强迫柳沐雨,他只想看柳沐雨因自己而情动的娇媚样貌,他想要柳沐雨是自愿的爱他

爱这字冒得突然,让范焱霸心里猛地蹿上一丝狼狈,挂上招牌式的流氓笑容,掩盖自己的心虚,范焱霸痞痞地说:“骚妖,你是怪本王回来的晚了,没把你贪吃的小儿伺候好,才闹脾气的吧本大爷这就拿金枪给你纾解纾解”

眼见范焱霸的大手搭上自己肩膀,柳沐雨想起肚子里的孩子,心中愤然:“郡王难道只会用卵蛋思考不成草民已经说得如此明白,郡王就不要再装疯卖傻了郡王若想对草民用强,草民无法反抗,但天理昭彰,郡王就不怕遭报应麽”

柳沐雨从未如此疏冷地对待自己,范焱霸手下一停,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他范焱霸再不济也是潘阳郡王,周围无不是投怀送抱,阿谀谄媚的美人,何曾如此被奚落冷淡每次面对柳沐雨,难道自己都要这样用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之前没咽下的那口闷气又翻涌上来,端起虚弱的骄傲,范焱霸猛然翻身压住柳沐雨的身子,蛮地吼叫:“你以为随便这麽两句话就能把本王打发走你也太小看本大爷了你这身子,只要爷还没腻,你就得乖乖张开腿让老子少跟大爷提什麽各归安宁,这辈子本王是断不了折腾你,你早早认命了吧”

掀开刚刚盖上的被子,强行掰开柳沐雨光裸的大腿,这次范焱霸没有犹疑,捏著壮乌亮的具,顶住湿嫩的眼儿,猛地挺身一捅到底

剧烈的疼痛袭来,柳沐雨惨叫一声倒在床上。这次的疼痛不只是花腔因为强行被撑开而产生的撕裂扩张的疼痛,更连带著小腹深处一阵让人心悸的抽搐。

“范焱霸你你会後悔的”柳沐雨被疼痛侵扰,气息不稳地瞪著身上的恶霸强盗。

从未见柳沐雨如此怀著憎恨和不甘的眼神瞪著自己,范焱霸心中憋闷,可阳具埋在柳沐雨湿软的腔道内的感觉又太过美妙,矛盾的感受电光火石般的一闪而过。凭著自己的流氓本能,范焱霸决定跟以往一样,继续用纯雄的征服来让柳沐雨低头服软。

“骚母狗,每次被都假装不愿,最後还不是爽得叫翻天莫要再跟我说什麽结束分开的话,只要你还活著,爷就不可能放手”激烈的律动毫无预警的展开,每次挺进范焱霸都力争在柳沐雨敏感的道内深长的穿凿,努力在敏感点上碾转,次次都让自己的蘑菇头狠狠撞击道底部的子口,他要让柳沐雨屈服,要让他像以前那样,在自己身下骚媚的哀叫

肚子好痛

眼泪无意识的滑下来,柳沐雨用手背遮住眼睛,不让范焱霸看出自己的痛苦:“只有我死,你才能放过我麽是不是我们柳家还欠朝廷一条命,所以老天派你来罚我你就不能放过我让我走”

“放过你想都别想”范焱霸喘著气,虽然没有柳沐雨的配合,但这副身子仍能给自己带来灭顶的快感,“我今天就把你死在床上,看你还敢不敢跟我说离开”

作家的话:

矫情,真矫情

天平座的特点就是不断在盲目乐观和极度自卑中反复极端~~没有中间点

什麽叫不卑不亢靠靠靠脑子乱了

32

随著不断的强行入侵,肚子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柳沐雨只觉得一股热流伴随著剜般的剧痛缓缓流出身体就要解脱了麽这是自己的罪,自己的罚以生命作为代价的补偿,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被宽恕麽

伸出手臂颤抖地搂住范焱霸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前,柳沐雨气若游丝地说:“来爷,死我我们一命换一命”

范焱霸以为柳沐雨已经服了软,心中甚是欢喜,紧搂著柳沐雨的身子,使劲抽动著具,以慰自己的相思之苦:“骚宝贝儿,别说什麽离开的话明儿个你就随我进府,爷一定好好待你,让你过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只要你不走,爷什麽都让你高兴”

不断出入的口涌出大量的热润泽著范焱霸的金枪,范焱霸以为是柳沐雨情动,心里甚为高兴,可是没几下,怀里的身子却越来越冰凉,当范焱霸终於觉察不对,支起身子探看情况,只见柳沐雨已经脸色惨白的昏厥过去,而紧紧相交的下身,则已经被鲜血侵染了大半的席被

“沐雨沐雨你醒醒啊”范焱霸心中大惊,连忙小心抽出,轻轻摇晃著柳沐雨的身体,“来人啊范泽快叫大夫”

“不别叫大夫把把我娘亲叫来”悠悠醒转的柳沐雨,此时满头冷汗,腹内的绞痛让他连说话都变得无力。

“沐雨你怎麽了你不要吓我”范焱霸从未感到如此慌乱无助,眼看著柳沐雨腿间鲜血不断外涌,好像生命也要就此流失掉了。

推不开范焱霸的怀抱,柳沐雨无力地瘫软在范焱霸的怀里,颤抖著说:“郡王,我们一命换一命不知可否让郡王满意”

“沐雨,你别说话省省力气乖”范焱霸哆嗦著手,仔细给柳沐雨擦著额头的汗珠,心里泛起未曾有过的苦涩自责,“小柳儿,我再也不对你用强了你别再流血了,别吓我我以後一定会对你好,你别怨我”

“不”柳沐雨虚弱地摇摇头。

此时,范泽已经将柳母请了过来,看到满床狼藉,范焱霸心慌地搂著虚脱的柳沐雨,席被、衣角都是鲜血,柳母惊叫出声:“你你对沐雨做了什麽”

“我我不知道”范焱霸有口难辩,以往交欢,比这次更激烈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为什麽单单这次会让柳沐雨流血不止,范焱霸心里茫然,慌乱的脑子里本没有答案。

“娘”柳沐雨向柳母伸出手,柳母几步上前,推开范焱霸的身子,自己顶过肩膀让柳沐雨依靠。

“娘今日,我想请娘做个见证”严重的失血让柳沐雨有些头重脚轻,努力保持清醒,柳沐雨继续道,“我与范郡王,从此再无瓜葛”

“沐雨你怎麽”范焱霸全身发凉,没想到柳沐雨即使在这时候,想到的仍然是离开自己

“郡王,如果您仍不肯放了草民草民今日就死在这里,也算给您个交代”顶起最後一口气,柳沐雨狠绝地说完,便瘫软了过去。

柳母此时已经冷静下来,恨恨地看著范焱霸道:“范郡王,我想我家沐雨的意思,您已经很清楚了,若是还想著娶他入府老身也拦不住,您就等明早抬著棺材来接人吧”

“我”范焱霸哑口无言,他只是想要柳沐雨,只是喜欢和他在一起,这又错了麽为什麽只离开了一个月时间,小柳儿突然变得如此决绝范焱霸此时像只丧家之犬,没了气焰,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我不会再来骚扰柳公子只求他能好好养身体我”

不知还能说什麽,范焱霸一咬牙,转身出了主屋:“范泽,多留些银两给柳公子看病我们走”

柴瞎子被连夜接到柳沐雨的住处,了脉问明情况,柴瞎子连连念叨:“造孽造孽这样折腾,别说孩子,连大人都要保不住了”

也算柳沐雨命不该绝,柴瞎子当年乃是神医肖万珍的嫡传弟子,因为战乱避世於乡间,虽然眼瞎但医术非常人能比,捻了几银针扎下去,下体流血止住了,柳沐雨立时觉得肚子不那麽疼了。

当初柳母不计血本地购置的贵重药材,此时也算都派上了用场,这一晚上,又是烧水熬药,又是重新铺被清洗,折腾到天亮,柳沐雨的情况勉强算是安稳下来,肚子里的孩子也侥幸保住了。

临走时,柴瞎子千万叮咛,病人的体质特殊,若是第一胎保不住,那以後若想再怀可就很难了另外留了三颗独家秘制的续命丹给柳母,以备万一。

作家的话:

贪狼坐命的人,总会有无限的向往和追求~~其实就是贪欲过重

欲望过高而不可得,佛家所谓求不得求不得

最近写城堡找不到感觉,脑子里空白一片

也许是在写之前有太多所求,反而害怕求不得的苦

远目,又快要闭关啦

33

柳母自是千恩万谢,恨不得将家里所有的银钱,都给了柴瞎子,柴瞎子推拒不肯收,转身告辞了。

走出几百米,暗夜里已是看不到柳家灯火,一旁闪出一个暗卫,引领著柴瞎子拐进一旁的树林,一辆马车已经久候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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