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哄好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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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歌一脸懵逼的瞧着秦影,她为何问这般奇怪的问题?

“他总会在你需要之时出现……”

“王爷您误会了,我与他……只是朋友。”

江楚歌总算明白过来,连忙解释,至于是何原因,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能与神医成为朋友,江楚歌,你倒挺有福气。”

秦影意味不明的吐出这话,转身离开,却又在行至房门口时,突然顿住,背对着她道:“齐王自十四岁起,便流连花丛而片叶不沾身,惹下朵朵桃花债,你若不想惹上麻烦,最好与他保持距离!”

言毕,也不管江楚歌是何反应,扬长而去。

江楚歌后知后觉的上前将门关上,不去思考秦影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绕过屏风,趴在桌上,困意袭来,她很快便沉沉睡去。

这几日劳心费力,比在解剖室验尸要难熬得多,江楚歌极为困倦疲累,醒来,已是傍晚。

她缓缓睁开眼睛,揉了揉因趴伏太久而酸疼的脖颈,起身动了动肩膀,扭了扭腰身,倒了杯凉茶喝了,便迈步至门后,悄悄将门打开条缝隙,看外面是否有人。

一阵观察,发现无人,她正欲开门出去,一阵交谈声却突然入耳。

是秦逸齐的声音!

莫非是来找她的?

江楚歌反应了下,向后退了几步,门也在下一刻被推开。

秦影率先迈步入内,见她醒了,且右半边脸上有极明显的因为趴伏太久而留下的痕迹。

他微皱眉:“你趴桌上睡的?”

“嗯。”

江楚歌点头,此处非客栈,她没睡别人睡过的床的习惯,况且那人还是堂堂的一朝王爷。

见她这般,秦影眉目微拧,径直越过她朝里去,秦逸齐与杨鸿紧随其后。

两人皆瞧见她脸上的痕迹,但都假装不知。

四人围桌而坐,秦影直入正题:“周段本想上演一出君逼臣反的好戏,却因粮草与兵器盔甲被毁,而在其下辖属地横征暴敛,已引起民愤民怨,为防更多的百姓受害,本王决定,主动出击……”

自秦影定下主动出击之计,已过两日。

又一次的夜晚来临,今夜,是一切策略开始实施之时。

驿馆内的一切看似如常,暗里却是隐藏杀机。

寅时四刻,人体一天中最疲惫之时。

杨鸿直属的十人卫队,两人一组,分批在驿馆内实施一场刺杀,被刺杀的对象,正是周段派入驿馆监视秦影的眼线。

而秦影,杨鸿,以及秦逸齐三人则亲自出手,将驿馆外的眼线尽数拔除。

此后,在秦影与杨鸿的掩护下,秦逸齐顺利自永州城北门出,前往据此百余里的虎奔营调兵。

在黑夜的笼罩下,一切在悄无声息间进行着。

正费尽心机筹集军备的周段,并不知此时的他已身处绝境!

秦逸齐出城后施展轻功,朝虎奔营方向极掠去。

天亮后,他寻到一处马市,花重金买下一匹血统纯正的蒙古马,套上马鞍,跃马扬鞭而去……

秦逸齐朝虎奔营驰骋之时,秦影开始与周段正面相对。

逸王在永州查案的消息早已传遍永州城大街小巷,周段这几日的横征暴敛,屠戮人民,早已在部分有血性的百姓群体间引发暴动。

秦影派出几名侍卫乔装成受难百姓,于人群中煽动。

不到一个时辰,便出现了大量百姓涌向驿馆外,跪地叩首,求逸王主持公道的一幕。

自古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民心既向,秦影便休了那韬光养晦之计,顺应民心朝永州侯府去。

因着十人卫队隐于侯府外围,截杀所有意图向周段通风报信的人,当周段知晓这一消息时,秦影已至侯府大门外。

周段心头大惊,连忙唤人去寻宋途前来商量对策,却被告知,宋途失踪了!

于是,他命徐虎前去调兵遣将,他则前往府外,同秦影周旋。

平素威严肃穆,无人敢逗留的侯府大门外,此时挤满了神情愤恨的老百姓。

见周段出来,甚至有人对他喊打喊杀,但在秦影扬手阻止后,声音逐渐小了下来。

“周侯爷,本王听闻你于封地内横征暴敛,屠戮百姓,引起民愤民怨,故而前来纠察,确定是否真有此事?”

“王爷,永州乃本侯之封地,一年缴纳几回粮食,数目多少,征调多少民夫等小事,似乎并不需王爷费心吧?”

周段态度嚣张,完全不将秦影放眼里。

“非也!你确有权自定封地税收,但这仅限于不大范围影响百姓日常生活,而今你不仅强行征粮为税,更抓捕民夫,制作兵器,本王有足够之理由怀疑你存叛国谋逆之心,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本王得将你收监!”

秦影语毕,大手一挥,身后的杨鸿便手持镣铐上前,欲将周段手脚束缚。

然,就在他即将接触到周段之时,周段却突然一掌将他打开。

幸而杨鸿早有防备,否则必会受伤!

“王爷,既然你一心要定本侯死罪,本侯只能不得不反了!”

周段挥开杨鸿的同时,手握成爪,以凌厉之势朝秦影攻击而去。

秦影站在原地,冷眼瞧着他那嚣张恶心的嘴脸,眸中充斥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森寒杀意!

见秦影无甚行动,就那么定定的站在原地,甚至其身边的护卫亦无半点紧张之色,周段心头突然警铃大作。

就在他心生危机时,秦影突然动了!

他功力远在周段之上,周段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行动的,他只觉眼前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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