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体祖福泽远部族 青灯佛女明自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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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你们这一老两小会独自在这山野,莫不是你们部族也发生了不好的事?”李行修问道。

“以前还挺好的,只是前些日子,我们部落有一群外出闯荡的人回到了部落,将部落的共有公平的制度规定大改,如果有反抗的就地被杀死了,那场暴乱死了很多人。我这可怜的两个孙娃娃的父亲就被杀死了,而母亲听说还被他们当做了奴隶。”说到奴隶两个字老人终于忍不住哽咽起来着接带着几分低吼的说道:

“奴隶啊!那是从体祖修传正法以来就再没有出现过的。任他们蹂躏欺辱,成为他们的生产和传宗接代的牲口。如果不是我提前收到消息和我的两个孙儿逃了出来,恐怕我们也会成为部族的奴隶。”

“爷爷!爷爷!我们以后修行有成一定会救出阿妈的,不要哭了。”两个孩子想着父亲的惨死和母亲所经受的厄运,虽然口中劝着老人不哭自己却也低声哭了起来,无论外表多成熟,他们也不过只是八九岁大的孩子。

“那群回部落的年轻人修为如何?有多少人?我老朱去把他们炖的吃了!你们可也愿意同去?”说着厨道修行者朱真实询问其他三位修行者。

李行修和秦先生点头应下来,佛道女修行者则说自己愿意前去助阵,只是自己修菩萨行的底线是不能随便杀人,但是可以出手,至于制住那些人之后怎么处理,就由他们做主了,他们作为修行者心中应该有杆秤。

老人很感激,只是认为只凭借这四人不一定能除去那些部族败类。那些人经过一场争斗也很伤亡了一些,不如原来强大了,只是其中有两人已经是那天门境界的修仙者。而这四人只不过最高是入道修为,怎能相抗衡?

闻言四人也是不惧,只是觉得老人说的也有道理,不能白白送了性命,除李行修的其他三人开始询问老人部落中的情况,寻思起策略性的拯救方法。

“你们可信得过我?那两个天门境修仙者交给我,你们避而不战拖住其他人就行,老爷子您就纠集那些不满的人去解救那些被囚困的人,然后见机行事。”那李行修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早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修行者,你身上在灭杀袭击我们的妖兽时候就会散发出很是强大的气息,让我一阵心悸,我还一直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呢!难不成你是一位天门境修行者?”朱厨子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其他二人也有相同感受,于是点头,也看着少年,似乎觉得他年纪绝对不在他们之下。

少年爽朗一笑,说自己因为侥幸得到高人指点,得到了不凡的真传,至于究竟是何境界不说也罢,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老人见少年如此有信心,自己也感觉不到一点做作之处,只能相信。一老二小跪下向四位修行者要行那大拜之礼。

四人忙阻止,老人只得作罢,心生死志地说:

“这大恩大德我元四无以回报,就算最后未能功成,在幽冥我也愿意做牛做马报答诸位。”

“不要轻易言死,我觉得李行修应该是有把握的。我从来看人感应很准,他却在我六识中一直如同一片迷雾遮掩,看不清楚,这种情况我只在修为极高的修行者和身具大气运之人身上看到过,我想行修应该是有万全的把握,我们相信就好。”说道最后一句,欲梦慈面纱后的脸蛋有些微红,有一句话她没有说,李行修让她感觉格外亲近,就像菩萨给她的感应,但又有很大不同。

“虽然我们逃出了部落,但是我靠近部落后还是能联系到一些可靠的人的,这样在行动的时候更好里应外合除掉那群祸部之马。”老人听了女佛修的话,信了有七八分,于是说出了自己的小手段。

四人又开始询问老人部落的具体地形和布防,在指定下具体的计划后,老人留下两个睡着的孙儿,趁夜离开去联络自己部落中的反抗力量。

夜朗繁星中,欲梦慈侧靠在一根树下,想睡也睡不太着,想着自己那句让自己没能出口的那句话,发现竟然自己对这个话不多,样子有些柔和,眼神却从来都很从容坚定的少年已经心生好感,这是她第一次,身世特别(后面几章会讲出)的她一辈子也只会对一个生出喜爱之情,这让她有一点不知道如何面对。

师父说人的感情是奇妙的东西,有些人相对一辈子没有一点情爱,有的人只在人群中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掉。自己这种情况算什么?师父没说,师父只是让自己一切遵从本心,原始佛道修行者并不是像伪佛那样容不下私情小爱,再说在佛道修行者眼中的爱不分大小。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一切顺心而行吧,想到这里少女安心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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