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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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赤L着抱在一起。

很快未央发现了另一个令人万分头痛的问题:云棠醉得太厉害了。

平时足以自傲的器官半软不Y地耷拉着,即使未央已经口并用,也没能让它完全挺立。这种情况下即使勉强做了,能得到的快感也极为有限。

未央推了推在脖颈上吮吻的脑袋,无奈道:“今晚先睡下好不好,明早一醒来我就陪你,做J次都可以。你想怎么做都行,让我如何便如何,好不好?”

云棠虽不懂他的意思,也能感受到他的推拒,立刻痛苦地哀鸣着,下身不断在他身上磨蹭,粗声粗气地说道:“现在就要。你来。你来上我。”

未央哑然失笑,在他耳边轻声说:“第一次很痛,我哪里舍得你吃这种苦。”也配合着在他背上有节奏地轻轻拍打,所幸云棠神志昏沉,闹了一会就沉沉睡下了。

未央怕再吵醒他,只给他擦了脸,又喂了J口热汤,便熄了灯上C抱住他,在黑暗亲吻他柔软的嘴唇。

他强迫自己停下来,不要打扰云棠香甜的梦境。不需急于一时,过了今晚,他们将完完整整地属于彼此。

关于要怎么向云棠坦白,他想了一夜,明示的、暗示的、委婉的、直接的方式通通设想了一遍,直到天Se泛白才朦朦胧胧地有了点睡意。

最后也不知睡着没有,只是身边人一动,他便醒了。

晨光被丝帘遮挡,晦暗地投进室内。云棠一言不发地坐直身子,脸Se是宿醉后的苍白憔悴。未央跟着也坐起来,刚准备问他是不是头晕乏力,忽然看见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自己赤L的X前。

“这个……你怎么戴着?”云棠声音嘶哑,指着那石头制的小笛子挂坠问道。

未央哑然失语。

昨夜种种,云棠竟然忘了。

他怔怔地看着云棠,发现云棠也在看着他,似在等他回答,又似乎没有。那目光充满他不理解的感情,陌生、警惕、厌恶,像是在审视一个犯人。

未央心乱如麻,不知他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颤抖着抬起来去解细绳的绳结,一时间却怎么也解不开;要从头上取下,又不小心与发丝绞缠在一起;最后一狠心用力一扯,Y是将那细绳扯断了,将那小巧的石笛捧在递还给云棠。

云棠并不伸去接,神Se疲惫地看了一眼,道:“你留着吧,只是别戴着了。”

未央心被硌得发疼,木然看着云棠一件件穿好衣F,又一步步向房门走去。在他踏出门槛之前,未央终于自喉咙Y挤出声音来:“庄主……”

说出这两个字时,他便知道昨夜准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云棠转过身来,也未在意这称呼间的变化,只是用不带感情的目光注视着他,等他说出下。

未央心纵有千言万语,此时也只能挤出一个虚假的笑容,绝望地说道:“别喝太多酒了,对身T不好。”

他想要的是阿枫,不是一个肮脏的男J。

第十四章抚w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云棠不再来了。未央去找过他J次,去之前甚至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然而云棠却连见上一面都不肯答应。

前些日子他施舍的J分温情,如今又尽数收回。

未央心苦笑,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正是如此么。习惯了云棠的好,又如何再去承受突然而来的冷淡与漠视?而他根本连云棠到底在气什么都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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