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情圈套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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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外甥nv,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y笑道,「还好没被她跑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y着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cha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b划着.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t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si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nv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s入自己身t的那针药物的厉害,那会让自己在yu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会怎幺样,她不敢想象,她没有胆量去想象.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已经失去了力气,美丽的身t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坚强了一辈子的nv刑警队长终于t会到.

「不要」正被j1any1n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1unj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着1unj.她疼ai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妈」冰柔奋力挣扎着,在roubang的ch0uchaa中,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nv儿给放走,这是大原则,没有商量的馀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si她,就必须让她彻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胡灿y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着pgu被小蔡强j着,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着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nv人j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幺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ch0u搐着,「求求你,让我做什幺事都行让狗来强j我,让蛇来强j我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幺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冰柔放声大哭,在小蔡roubang的ch0uchaa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ga0cha0.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着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y森森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x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力,雪白的t0ngt在x1nyu和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gu热尿缓缓流下,伟大的nv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一手捏紧红棉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t是怎幺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yhu里还cha着roubang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淋地脱离了她的身t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痛苦的脸蛋上.

「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r0ut都在发疯般地ch0u搐着,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拚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幺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样,发疯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t紧紧按住,roubang一下下ch0uchaa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yhu.冰柔的身t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j1any1n,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y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y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si」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亲自c刀,她怎幺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r0u模糊的缝.鲜血,从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去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t剧烈ch0u搐着.她那凄厉的惨叫声,彷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象就要ch0u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t剧烈地颤抖着,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往日被j1any1n时的兴奋.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幺.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sheny1n着,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ch0u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b,简直就像是儿戏.强烈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nv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着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羡慕地说.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幺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幺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幺还没有到想起那个t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roubang,她不禁伸手m0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t.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lb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lb亚人出奇旺盛的jing力令她每一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y1ngdang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lb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态,甚至b胡炳在时好,这位y1ngdang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lb亚人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nv婴,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

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nv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se粉末倒在n瓶里,混和着牛n,送到nv婴口边.可ai的婴儿用力猛x1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ai地抚m0一下他的小脸,一只手随即m0到男孩的下t,剥下他的k子,玩弄着他幼小的yjing.那根小j1j1,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的生长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ai哦」林太太羡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样可ai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ai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根幼小却可ai的yanju,一边抚m0着他可ai的小pgu.

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t内的雄x激素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yanju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羡慕地看着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j1j1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沉的sheny1n.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t0ng入白儿幼小的p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yjing口上,喷s出白se的ye浆,喷s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

「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jingye,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炖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m0m0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白儿擦拭着小j1j1.

m0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然也能b0起、也能sjing,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敏感无b的下t,似乎又sh了.

胡灿笑yy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对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翘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涉重洋来到的朋友,为了一直渴求着的yuwang能够得到释放.

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k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b她年轻美丽,身材好的nv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r0ut.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y1ngdang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x1shun着卡洛斯的roubang,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roubang.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着肥大的pgu摇晃着,她的呼x1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m0着这位舅舅的身t.胡灿两只手,一只楂着她的rufang用力r0un1e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yhu.她的yhu,一早就已经sh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n舅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x感而y1ngdang地langjiao着,她的ga0cha0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nv儿.确实,她b她的母亲加年轻、加美貌、身材也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b这位以y1ngdang着称的蛇信夫人,加huangy1n无b.

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lb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妙的t0ngt.或者,不如就母nv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pgu,疯狂地y1uan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x前的一对jur,眯着眼乱叫着.敏感的r0ut,很快地,罩上了一层y1ngdang的薄雾,在再一波的ga0cha0到来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s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y1uan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x1nyu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x1ngjia0ei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彷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

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y1ngdang地被j1any1n,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幺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她一边x感地扭动着身t,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ga0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好,小柔快活si啦妈妈说,我的身tb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ga0得神魂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加用力地r0ucu0着她的rufang.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c控着,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lb亚了,要被黑鬼子c啊,那儿的黑鬼子ji8听说好bang,nv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sheny1n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拚命地套弄着胡灿的roubang,心急地引导着它cha向自己的yhu.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nv赤条条地jiaohe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nv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

卡洛斯的jing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jing疲力竭的时候,他s过三次的roubang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ch0uchaa在唐羚迷乱的roudoong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s了啊呀呀呀我要si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s在nv儿的子g0ng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她ymi的r0ut.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rufang,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m0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ga0cha0馀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信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y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yan丽x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h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进石屋,一gu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yye味道,有cha0sh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g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lu0t的nv人的yhu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nv人的lu0t上,随着对nv人yhu的钻探翻滚,se彩斑斓的鳞片在nv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

nv人疯狂地langjiao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一丝y1ngdang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nv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g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nv人艰难地扭动着身t,迎合着花蛇对她yhu的j1any1n,一对b冰柔加巨大的rufang,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x.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nv人的额头,ai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

「啊龙儿我要si了呀」nv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langjiao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x1nyu的ga0cha0中躯t,仍然绽现出一些x感的红润.她的身t上沾满着w垢,汗水、yye、灰尘,还有沾满她下t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t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幺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sh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t.

「啊啊啊呀呀呀呀」nv人疯狂地langjiao着,行动不便的身t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象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s的nv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langjiao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yhu中旋转进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s入她t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x1nyu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xaga0cha0,不管侵犯她yhu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幺可ai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j1any1n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h金x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rufang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ai,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j1j1,cha到她的小roudoong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roudoong,都给你cha,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bang的」

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m0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yjing,心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roudoong都给那个外国佬cha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彷佛没听到,红棉也彷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缝隙,替妹妹拭去遍t的wuhui,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y毛的下t,h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t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yhu,堆满着粪便的尿ye的残痕,堆满着蛇涎和yshui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w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yan乱蹦着的rufang.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r,现在悲惨地耷拉了下来,堆在臭哄哄的x前,随着身t的颤抖,像两团肥r0u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n头,坚y地立在肥r0u上,就像两粒肮脏的w迹一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langjiao声继续高吭,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到,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x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nv儿就是我的nv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t,一边温声说着,「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一定b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x感的nv神」

红棉剧烈地颤抖着身t.「nv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nv神但他是怎幺样对待他的nv神的我不要做nv神我的nv儿不要做nv神不要想象nv儿的未来,想象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x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ch11u0t0ngt,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j1any1n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y1nyu地狱之中红棉的身t不由打了个冷战.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lb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多,一定会让renyu仙yusi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幺可ai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

红棉无法停止x感的sheny1n,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微微地开启,她在sheny1n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出一句声.

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幺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nv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幺快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幺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t.y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langjiao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nv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h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带着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

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g」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提醒着悲惨的nv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幺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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