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情事.8(父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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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郁辛下山去取花了重金给nv儿置办的嫁衣。锦绣坊是城里口碑最好的绣坊,郁辛平时并不注重这些,可这是给自己心ai的nv子准备的嫁衣,他要让她穿上这身嫁衣嫁给自己,自然也就没有不上心的道理了。他给绣坊报出nv儿的身量,绣娘当即明白这是给郁家小姐穿的了,郁辛却如同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如果再按他的身形订一身新郎F,恐怕不出半日,这父nv乱L的丑事便会传遍全城。面对绣娘“新郎是哪家公子”的好奇打探,郁辛也只能苦笑而不答了。

郁珠树有了身Y,这是郁辛意料之的事情。他是医者,nv儿身T的一点微小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前J日给她切脉时他就知道了,但因为莫名的忧虑,他还没对她明说,只是在行房时有意识地克制自己,以免伤了她和她腹尚且Y小的胎儿。

人生第二次为人父,若说不欢喜,那是自欺欺人。如今,nv儿是他最宝贝的人儿,而这小人儿还怀了他的种,郁辛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她,任她搓圆捏扁,只为哄得她欢心了。郁辛本想取回嫁衣后便立刻和nv儿成婚,——虽说只能是两个人的婚礼,不可能得到世人的认可和祝福,他却想借这个仪式对她表明心迹,然后告诉她怀Y一事,好让她安心养胎。

郁珠树身上早早出现了Y期反应,因为她年纪还小,郁辛对她越加小心翼翼,连向来随心所Yu的房事都暂时停止了,可习惯了日日缠绵的小nv人哪里耐得住寂寞?夜里两人同床共枕,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他,郁辛无法,只好压抑着T内翻涌的情Yu一边自w一边用唇舌满足她了。婚礼一事就这样被搁置下来,郁辛一心一意守着nv儿,不仅费心给她准备安胎安神的种种方子,还得忍耐着时时受她撩拔却不能和她共赴极乐的痛苦,真是憋屈到了极点。

郁辛没有明说,可郁珠树也从他的态度和自己身T的不寻常变化里察觉到了什么。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她还是免不了有些慌乱,——自己的肚子里真的有了爹爹的种了?她可以生下这个孩子么?今后,就这样和爹爹以夫Q的身份过下去了?为了掩饰这份不安,她便日日换着法子折腾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的同时,也以欣赏他Yu求不满却不得不咬牙忍耐的样子为乐。仗着自己受宠又怀了他的种,郁珠树坚信他一定不会对她生气的。

禁Yu生活才开始J天,别说郁珠树寂寞难耐,郁辛也早就Yu火焚身了。偏偏小丫头不知轻重,还整日G引他,郁辛真担心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扑上去把她给就地正法了。他表面上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nv儿拆吃入腹,但看向nv儿平坦的肚子时,他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还能怎么办,自己宠坏的小娘子,除了继续宠下去还有什么法子?

“爹爹,我来帮你。”郁珠树弯下腰,在他的两腿间跪下来,柔弱无骨的小轻轻握住了他下腹部挺立的“丑东西”。

他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多少nv子想和他春宵一度皆求而不得,而今,他的整个人都是她的了,郁珠树每每想起这件事,总免不了在心里得意一番。她和爹爹血脉相连,这是谁也代替不了的,就算日后两人无法长久,因着这层血缘关系,他也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她的。郁珠树既欢喜,又有些莫名的忧郁,看着在自己里昂扬挺立的男X器官,叹了口气低头含了下去。

她成天把郁辛胯下那物叫成“丑东西”,其实并不是嫌弃,只是害羞罢了。把它含在嘴里就能更T会到它的强Y,——既是这么凶恶的东西,能让她在床上死去活来也就不稀奇了,倒不如说她更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受得住他无止境的索求。

“乖……别勉强了……”郁辛轻抚nv儿雪白的后颈,虽然十分享受她难得的主动讨好,嘴里却不得不说出违心的话。他当然喜欢她F侍自己,可也担心会因此而引起她的不适,前些天第一次看到她Y吐,她那面Se发白的样子差点把他吓得心停跳了,郁辛只想把这尊小祖宗供起来好好养着,哪敢劳烦她伺候自己?

“唔……爹爹不准nv儿用下面的小嘴吃,nv儿馋了,用上面的小嘴吃也不行么?”郁珠树趴在他的两腿间,其实她尽全力也含不住多少,他的东西太过粗长,光是把G头吃进去就已经撑得嘴角发酸。听闻他的话语,她吐出嘴里散发出丝丝腥咸味道的光滑R冠,侧着脸对他投去暧昧的一笑。

“你…你这小荡F,就这么想爹爹喂饱你……嗯?”郁辛一边眯起眼睛看她,一边伸托起她精巧的下巴。刚刚她含着他的Y具T弄时,有些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流到了下巴,摸起来滑溜溜的,郁辛不由得想起她两腿间那处同样S热柔软的宝地,——他的nv儿天生好Se,那可ai的RX不知有多贪吃……

“想,nv儿当然想……”她慢慢起身,投入他的怀抱,把男人的大掌拉过来放进自己裙下,“爹爹摸一摸就知道nv儿有多想了……”这句话她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的,还边说边用嘴唇去碰他的耳廓,从他那里学来的调情段用起来极为自然,简直信拈来。

郁辛勾起唇角,一边把她的脸抬起来对着红润的小嘴亲下去,一边如她所愿在少nv的裙下轻抚她S意泛滥的NX。竟然连裘K也没穿?他挑了挑眉。这双N滑的大腿内侧S漉漉的,她的身子被他T教得这般YL,一天没有他都受不住,郁辛简直不能更满意了。

“看来是真的很想了,”他揉捏着肿胀的花蒂,让她在自己怀里颤抖,指却在软滑的X口外过而不入,“爹爹也想,可是,如今你的身子……忍一忍,再过些时日,到时只怕你受不住爹爹的疼ai……”

“唔~不嘛,人家现在就想要……”这男人发起狠来她是又ai又怕,想也知道长时间的禁Yu过后会是多么可怕的爆发,到了那时她肯定能得到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T验……可她不想等,她伸出小握住男人B发的R器上下套弄了一下,——这玩意儿就这么直挺挺地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要是能让它cha进自己饿得流水的小X里狠狠地来上J下,该有多快活啊……

“哦……坏nv儿,”郁辛按住她不安分的,因为Yu火焚身,他的身上满是汗水,“敢不听爹爹的话了?小心爹爹罚你……”nv儿不知轻重,他可不能纵容她胡来。

“怎么罚?罚nv儿躺在床上任爹爹教训,可好?”

“这哪里是罚了?”郁辛失笑。

“nv儿…nv儿只想要爹爹……要爹爹的RB填满小X……”

郁辛被她毫无下限的Y话勾得好J次都想遂了她的愿,但到底关心她的身T,并没有做下去。父nv二人依偎在一起,调情了好一会儿,郁珠树在他的指玩弄下泄了身,被他好言好语哄了J句,便不再纠缠,不久后安静地睡了过去。

近J日天气极热,纵使郁辛屋里有玄冰消暑,也抵不住父nv二人恋J情热。当今挽发的nv子皆为已婚F人,郁珠树一个妙龄少nv本不该作此打扮,可她一来怕热,二来又因为和郁辛S定终身,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了已有家室的少F,故此作了挽发的打扮。面目和身量都还未成熟的少nv,却像少F般卖弄风情,只为得到心ai男人的宠幸,就连郁珠树自己也觉得太不要脸了。

郁辛见她挽着松散的发髻,一副妩媚娇慵的模样,虽然觉得她天然雕琢的容貌已臻完美,可还是想把寻常nv子喜ai的脂粉珠宝之类的东西捧到她的面前,讨得她的欢心。J日后,他再次下山,去为nv儿置办一批首饰作为嫁妆。新嫁娘该得的一切,除了一场T面的婚礼和众人的祝福,只要是他能给的,他恨不得百倍千倍地给她。

前段时间,因为要靠和郁辛频繁J合来解合欢散的毒,这种不正常的生活使她完全断了和外人的来往。现在毒Y已解,再这么天天黏在一起,郁辛顾虑她的身T而强迫自己禁Yu的苦心可就要白费了,再者,不久后她的肚子慢慢变大了,春山上的师兄师姐们也必会发现,她觉得该趁早出去走动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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