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毁了个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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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毁了个容

“woca!”墨瞳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气得女人再次将所有参加行动的黑衣人都抽了个便,打得几人嗷嗷求饶才停手,估计是打累了,扔下鞭子便朝斯文眼镜男去,低声询问如何处理。

眼镜男瞟了一眼货物杂陈的仓库深处,凑近女人低低道:“就目前(情qíng)况来看,只有凉拌!”

女人一翻白眼,“凉拌你大爷,要是问起来怎么交差?!”说着眼睛不由自主的也向仓库深处望了一眼。

“也许我们能将计就计。”眼镜男略作思忖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排精光闪瞎众狗眼。

“怎么个计法?”女人问道。

只见斯文眼镜男走到完全扮演一个苦(情qíng)保洁大妈,吓破了胆浑(身shēn)颤抖,只差大小便失(禁jìn)的墨瞳(身shēn)边蹲下,扶住墨瞳的肩温柔道,“姑娘,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墨瞳浑(身shēn)抖得筛糠,看着斯文眼镜男迟疑了半晌才怯弱道,“张二花。”

“好,二花,那你告诉我你们家还有什么人么?”

“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说着,眼镜男温柔一笑,如(春chūn)(日rì)暖阳。

张二花低着头,仍然恐惧不已,“家里没有人了。”

“没有人?”眼镜男眸色沉了一分,“那你有什么朋友吗?”

张二花头压得更低,“没,没有。”

“呵呵——那你知道我们抓你来这里干什么吗?”斯文眼镜男放开墨瞳的肩微笑在脸上一点点冷却,化作冷厉,这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咯。

惊恐的张二花打量了一眼四周,偷摸的望了眼一众黑衣人又略带企望的望向眼镜男摇了摇头。

“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我们要抓的就是她。”斯文眼镜男将墨瞳的照片放在张二花眼前晃了晃。

张二花定睛一看道:“这个我知道,我知道,是雇主家的小姐,你们要抓的是她吗?那我——”

发现自己是被误抓来的,平白受这无妄之灾,张二花眼里顿时涌起无数泪水,那可怜的样子就像失去孩子的祥林嫂。

对于张二花的表(情qíng),斯文眼镜男很满意,知道怕就还有救。

“我们抓错了人,没有抓到她,我们无法向雇主交代,所以——”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二花忽然脑袋开窍,头抢地呜呼哀求,“各位大哥大姐,俺——俺就是一个孤家寡人,因为家里贫苦没有收入来源,出来干保洁的,求求您放过我吧!”

“俺从小就死了爹娘,没人疼没人养,每天都要和那些流浪狗抢臊水馊食,才好不容易才活了下来。三年前,十五岁未到的我被迫嫁给了一个臭流氓,没想到这个臭流氓不仅坏,还得了一(身shēn)的艾滋花柳病,可怜我那个尚未谋面

的孩子呀,还在肚子里就死了!那个臭流氓还怪我,每次喝醉酒就暴打我。好不容易我从乡下逃了出来,来到这个城市,一个大姐可怜我就介绍我去当保洁。可怜的我还没去外面看看,就被查出了肝炎结核晚期——呜呜——”

“各位大哥大姐可怜可怜我吧,我不知道挡到各位大哥大姐发财了!请各位大哥大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啊,放了我吧!”

“俺发誓,俺一定什么也不说,走得远远的躲起来,再也不来这个城里了!”

“要不您把俺打晕丢在这里吧,俺一定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们乡下人吧!”

“你们要抓那个小姐就去市图书馆吧,她常在那里看书,别的,别的,俺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

张二花虽愚蠢无用却在惊慌中透露了一个有用的消息,斯文眼镜男脸色难看却也不至于太难看。其实他本想策反一下张二花,让她家里人里应外合再去绑架墨瞳一次,然后他们再想办法打发她,既然如此,也没了下文。

倒是女人忽然间一下子(爱ài)心泛滥,听到这张二花非人遭遇,又想起自己那不堪回首的童年,心底顿生被针扎般剧痛,看向斯文眼镜男:“要不,放她走吧!”

看着张二花那隔夜酸黄瓜的脸,斯文眼镜男也是首鼠两端,不知做何抉择,遂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时向仓库深处张望。雇主那边肯定是交不了差的,但是对着这么一个悲(情qíng)可怜的女人下毒手,他们又做不到。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疤,做这一行并非他们本愿。

就在眼镜男拍板定音时,仓库深处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不能放了她!”

眼镜男和女人立马站直(身shēn)子,毕恭毕敬的望向仓库深处,立耳聆听女人的命令。

“姚玲,你也是个猪脑袋!”

“她虽不是墨瞳,却也留不得!”

听到仓库深处的责骂,女人有些害怕,望了眼眼镜男,眼镜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开口道:

“您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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