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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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曦曾因为这件事情教育过他,但岚璟不以为然,他说自己是一定会好好帮岚琼的,但是只是近期不想帮他,想好好陪着曦儿,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再管那些。司寇曦也不知道如何反驳他,只觉得自己怀个孩子,王爷就如此不思政事,自己有这样一个懒做的夫君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就觉得自己和岚璟现下可以组成了一个组合,名字就叫做“好吃懒做”。

舒浅的事情依旧困扰着司寇曦,正如岚璟所说,问任何人都没用,不如直接问自己的母亲。今日母亲依旧如往常一样来看自己,岚璟也坐在一边陪自己。其实是她拉着岚璟呆在这里,她怕自己母亲听到自己的疑问的时候忍不住挥鸡毛掸子,真到了那个时候她还有个人护着些。

司寇曦示意炎淑、炎嘉把门窗都关上。舒浅本就注意到今天的氛围不同,她已经猜到有什么事情等着自己了。司寇曦试探地看着母亲说:“母亲,恕女儿无理,但是这两天你实在是太奇怪了。所以女儿能问发生了什么吗?”

舒浅看着女儿,抚上女儿的手说:“母亲只是听说,求子符不是大师给你的,害怕会有有心之人加害你,所以母亲才要特别在意。”司寇曦知道这么说也没有问题,很清楚地解释了母亲为什么一直关心自己的身体。但是她还有一事好奇,好奇母亲的身份。

司寇曦又抓紧时机问:“母亲,曦儿最近刚去拜访过贺老先生,毕竟老人家现在孤身一人。再怎么说也是岚璟的外祖父。”舒浅觉得这于情于理,他们小夫妻二人都该多去看看贺老爷子。还未加深思,就被司寇曦的下一个问题问得哑口无言。

“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没有听过关于贺老夫人的事情,只是一味听说贺老夫人是一届才女。突然又想到母亲是贺老夫人的关门女弟子,所以呀想问问母亲贺老夫人是什么样的人?”舒浅深深地看了一眼司寇曦,司寇曦觉得心里有些发毛,用脚轻轻挤兑了旁边的岚璟。

岚璟立刻会意说:“是啊,我也对外祖母没什么印象,倒是想听母亲说说。”舒浅心想哪是想听自己说,就是想着法子的套自己话呢。舒浅浅笑着问司寇曦:“曦儿,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司寇曦立刻打哈哈说:“我不是有孕在身,岚璟又啥也不让我干,就很无聊,瞎问问呗。”

舒浅也听出了这就是司寇曦瞎编的,她也不拆穿,一副大方地样子说:“行啊,我说。”司寇曦有些高兴,立刻准备好聆听母亲的话,但是司寇曦越听脸越垮,自己母亲哪里是准备说给自己听呀,全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什么贺老夫人教她琴棋书画啦,教她诗词歌赋啦。总之吧啦啦讲了一堆没用的。

司寇曦不死心,听母亲讲完后还问:“那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我的外祖父、外祖母?”舒浅知道今天司寇曦就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而自己也绝对不会告诉她与之有关的任何事情。舒浅只是故作悲痛地说:“我是个孤儿,全凭当年贺老夫人照顾······”

得勒,又是一堆没用的,总之今天的总结就是啥也没问出来。岚璟好像有些知道司寇曦的这些小本事都是跟谁学的了,就跟她母亲学的。母女俩,你追我赶,谁也没讨到好处。

舒浅坐回到马车里,才算完全舒了一口气,她捏了捏拳头,心中暗下决心,自己绝对不能将这些事情说出去。她不相信那本书上写的东西,任何一个族群都需要一些神话来加强自己的统治,来显示自己生而不凡。那本书就是起到这个作用,就是一个神话故事。这么多年了那个人都没有成功过,她不认为那个人会在贺纾、贺漪和自己的孩子们身上找到突破口。

司寇曦看着送走自己母亲后回来的岚璟,失望地抱怨:“我啥都没问出来!”岚璟走到她身边,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说:“你也看出来了,母亲不想回忆往事,我们还是不要多过问了。不会有事的,司寇府有我的人盯着。”

母亲不愿意说,自己又不可能去撬开她的嘴,只希望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是自己多疑了。她靠在岚璟的怀里,抚着自己的肚子。

大悲寺内,同样担心的还有思悲和思仁。思悲看着长明殿里静静燃烧地烛火,有些挣扎地说:“你说这件事情发生的机率是多大?”思仁反倒是一脸平静地检查着每根天烛说:“何必问我,你心中不是最清楚。”思悲听见思仁说完这句话,更加无奈,缓缓坐下。

思仁在佛像前行礼,看着佛像前依旧摇曳的两个天烛说:“一千年前,你我曾经亲身经历过,也正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才有了今天的你我。”思悲也怅然想起过去,脸上的露出些波澜,最终也就叹了一口气说:“可是一千年前是多么惨烈,那个人不知道吗?”

“我估计她只在乎一千年前那个人得到了什么,而不在乎我们失去了什么。真正记得这些的也就只有你我,和一些古书了。”思仁盘动着手里的佛珠,讲这些话的时候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一副麻木了的样子说:“她坚信她能得到一切,就算所有人都远离了那里,可是她还是找到了大家。”

思仁转身看着眼前的那些天烛,脸上突然生出笑意说:“思悲,就算事情发生,你觉得他们会输吗?”思悲从回忆中抽回自己,起身走到思仁身边,跟他看向同一个方向说:“我觉得不会输!”思仁点点头,他也相信,所以未来不管面对什么,悲剧绝对不会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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