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特工主母嫁到第12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脸上尽是掩盖不住的失而复得的惊喜。

这么说她不是冷枭绝的情人他还有机会

萧司洛嘴边那抹明晃晃的舒心简直要刺痛冷枭绝的眼。

这女人一定要这么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她看上了萧司洛

禁不住心中那猜测的酸楚,冷枭绝倏的一把拽住夜清悠的手臂,猛地一下就把她拉入了自己怀中。

男人亲昵地靠近女人耳边,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的三个男人都听得到:“你敢说昨夜我们没睡一张床,你没嫌我烙着你了那现在呢,现在可有烙着你了嗯”

不料冷枭绝会有这般动作,尔后又听闻冷枭绝这么直白的荤话,在场的其他三个男人顿时惊愣。

眼前这一幕让萧司洛心情再次跌落到了谷底,面上那抹刚升起的欣喜也一寸一寸的龟裂开来,徒余心间一下一下酸疼的抽搐着。

而白允奕和劳伦斯则是忍不住腹诽:原来当家是那么开放的人,竟能如此自如的当着众人的面和清悠小姐不过,这样的当家还真是酷毙外加霸气极了,这招御敌之术用得漂亮

当事人夜清悠也是狠狠愣住了。

起初,在被冷枭绝拉住手臂往他怀里拽的那一刻,夜清悠是恼的,因为这冷枭绝总趁她不备对她动手动脚

可下一瞬,耳边袭来男人炽热的呼吸,腰间是男人的健臂大掌,身下又被男人炽烫的硬物抵着,夜清悠就惊了懵了呆了愣了,甚至浑身都羞得发烫了起来。

这男人,大庭广众之下竟发起情来,还这般调戏她

于是,恼羞成怒的某女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在冷枭绝怀中使劲儿挣扎起来

可有男人的铁臂紧紧箍着,夜清悠又哪能如愿挣脱

而且这么一挣扎,男人的反而变得更加炙人,烙得夜清悠仿佛如坐针毡上般,半刻都不能安稳。

挣脱不成,女人双手努力压着男人的肩膀,既恼怒又窘迫地试图撑起身子远离男人的炽铁。

女人每挪开臀部一次,男人圈着她腰肢的手就握着她的腰往下按一次,然后,男人就会发出似痛苦又似舒爽的闷哼,听得夜清悠又羞又急,脸蛋红得堪比那日落时天边醉人的红霞。

那边白允奕和劳伦斯已经彻底石化。

这当家和清悠小姐竟然还当众“秀”了起来,这要不要他们先回避一下,等他俩办完事儿他们再进来

而萧司洛早已全身僵硬,想要挪开脚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他不想看,也不想听,可对面沙发上男人和女人纠缠相贴的身影却紧紧地烙在他的眼底,耳边男人快乐的呻吟更是声声萦绕。

心,在迅速地冷去,只余一片冰凉。

他想,他此刻的表情一定很难看。然而,沙发上的女人早已没有心思顾及到他。

这才刚开始萌芽的感情,就要这般夭折掉了吗

可,折磨还没结束

这边夜清悠实在不知该怎么办了,男人甚至已经隐隐在她耳边低喘起来,这勒着她的铁臂更是热得惊人,那仿佛要把她揉入他身体般的力量让她腰间一片生疼。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男人腰间那滚烫至极的炽铁,烙得她心跳仿佛要蹦出胸口般,她从未经历过这般既羞又急但却彷徨无措的情绪,她真的拿这个男人无可奈何了吗

多少句放开,男人全然不理。

捶打挣扎于冷枭绝来说也丝毫不起作用。

情急之下女人开始磨牙霍霍她要咬死这个该千刀的大色魔

于是在白允奕和劳伦斯惊诧、萧司洛酸涩的注视下,夜清悠歪头咬上了冷枭绝的颈脖。

森森的牙齿恶狠狠地撕裂开男人的皮肤侵进肉里,殷红的血液自男人的颈间滴流而下,划出一道道血迹,最后没入男人黑色的衣领里。

血液中的铁锈味儿让夜清悠更加疯狂,心中那股子由冷枭绝带来的不安和烦躁仿佛都在这尽情的撕咬中得到了发泄,至此红唇抵着男人的脖子就是一阵更为激烈的凌虐。

可,和疼痛的双重折磨,于男人来说渲染出的却是更为极致的魅惑。

只听男人一声极为沉重的闷哼后,女人的头部被用力掰离男人的颈间,尔后冷枭绝极为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夜清悠耳边响起:“女人,你要是想我此时此地就办了你,你就给我继续咬”

闻言夜清悠身子猛地一僵,再也没敢胡乱挣扎或者再妄图撕咬男人的脖子让他放开她。

因为她从男人的语气里听出了:这男人是认真的

如若她再有下一步的动作,他一定会不顾场合不管他们之前的约定就在这儿

办了她

见夜清悠终于安分了下来,冷枭绝忽的抬起那双侵染着的锐眸,紧紧地盯住一身僵硬的萧司洛。

“萧当家可是看明白了这是我冷枭绝的女人”

萧司洛闭眼深吸了口气,管住了喉间的苦涩却没能管得住自己那颗未死的心,带着微茫的希翼脱口而出道:“真的不跟我走在美国,暗随时会找上你,你会很危险,是我把你牵连了进来,跟我到欧洲,我会护你周全”

萧司洛话刚落下,夜清悠顿时感觉到圈住她腰间的铁臂更加用力了,正要转头答复之际,冷枭绝却猛地将她的头往他颈间一按,尔后耳边就响起了那冷声冷语的回复:“萧当家,再说一边,这是我冷枭绝的女人,我的女人我自然会护她周全,谁要想伤她分毫,先从我冷枭绝的尸体上踏过,萧当家还是不要过多在我的女人身上花心思为好”

被冷枭绝压着头靠在他怀里,听闻他字字铿锵的话语,还有耳边男人胸膛里那坚定有力的心跳声,夜清悠再次觉得心仿佛被什么撩触过了一般,有些涩然,有些躁动。

这男人,何以能如此鹜定地说出这番话

他就没想过,万一她始终不能回应他的感情,亦或他冷静下来后发现并不是那么非她不可,那时候他的这番话又将是对他如今的信誓旦旦怎样的一种嘲弄

说到底,夜清悠对冷枭绝的感情还是心存质疑。

这种不安源自于伯纳诺的背叛,加之冷枭绝对感情的强势作风,导致了她对爱情有了下意识的防备。

这才苦了冷枭绝掏心挖肺般地表达自己的情感,而夜清悠却还是那般地不为所动。

可,就算夜清悠还没接受他,冷枭绝心中却早已认定了她,他的女人他的妻子自然是不能允许有任何的雄性动物觊觎

她自然可以反对,但是反对无效,主权的宣示刻不容缓,主权的归属更是不容置疑

见着冷枭绝如此的占有欲还有这般强势的态度,而夜清悠却没有任何的反抗,萧司洛潋下眸底的涩然,无法阻止地扬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兄弟,好歹并肩作战一场,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宣示完主权的归属,冷枭绝倒也没再刻意压制着女人的头部,夜清悠自冷枭绝颈间缓缓转过头来,清冷的眸子有些微微的波澜:“夜清悠。”

她想她现在可以真正释怀被他牵连导致“暗”发现她没死的事儿了。

最起码,他并没有回避自己的过失,也是真的在替她担忧,怕她会被“暗”找麻烦。她是不能跟他去萧盟,但是,萧司洛这个萍水相逢的义气“战友”,值得一交。

夜清悠

萧司洛心中低喃着这对面人儿的名字,唇边忽生一抹痞痞的灿笑:“人如其名呢,兄弟,其实女装更配你。”

这话一出,顿时又惹来冷枭绝一记冰冷如寒冬雨雪的冷瞪,那原本就冷酷的面容也愈发的赛雪欺霜。

没管冷枭绝那仿佛要噬人的冷眼,萧司洛接着浅笑道:“既然你是冷门的人,那我就回欧洲去了,你恢复了原貌,暗应该认不出你,但你还是要多加小心知道吗”

她身手了得,又有冷门的庇护,应该会没事儿的吧

至于他的感情,既然她已有了归属,还是放在心里吧,或许他可以不厚道的偷偷希翼着,冷枭绝不知珍惜,将来他能够有柳暗花明的机会。

而他现在真的不适合在这儿过多停留了,萧盟的事还得靠他回去布置,让三国政府的伏杀落空并予以反击。

“我会的,你也小心。”

夜清悠唇角轻勾,也嘱咐了萧司洛一句。

贪婪地再看了夜清悠一眼,萧司洛忽的从口袋中掏出昨日戴着的那枚口罩,然后就着房内的书桌在上面写了什么,尔后大步朝着沙发上的两人走来。

“兄弟,你的口罩落我这儿了。”

萧司洛把口罩塞入夜清悠手中,尔后再也不看夜清悠转身就走了出去,只余一句无限希翼的告别话语回荡在室内紧绷的空气中:“兄弟,我回去了,有时间去萧盟找我。”

门被关上,夜清悠星眸微闪,这萧司洛在口罩上写了什么

室内,一片沉默。

冷枭绝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夜清悠则沉浸在“她的口罩”上面可能写着什么的猜测里,而白允奕和劳伦斯则是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轻易不敢首先出声。

终于,冷枭绝冷声打断了这紧绷的沉默:“萍水相逢却是依依惜别女人,你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怎么不干脆跟着他去萧盟算了”

某男忍了好久,终于秋后发作。

一天不把这名分定下来,这女人就一天被别人惦记着,甚至当着他的面她还想爬墙

难道真要逼着他不顾一切办了她

满室的醋酸,白允奕和劳伦斯直接就闭着眼装起了石像,当家淹醋缸里了,他们还是消隐了别让当家的妒火波及到才好。

夜清悠闻言心下一怒,清冷的眸中一抹挑衅盛放开来:“是呀,萍水相逢但却是相见恨晚,我倒是想跟着萧司洛到萧盟去,可是却被一只禽兽威胁并禁锢着动弹不得”

被这男人以强硬的手段禁锢住吃尽豆腐不说,他还有理了

她跟萧司洛说了几句话他就这般冷嘲热讽,他怎么不想想他自己的行为

当着他人的面强势禁锢她,对她肆意发情没经得她的同意擅自向别人宣示她归他所有在她还没接受他的感情前像妒夫般质问她的不是

她都还没一项一项找他算账,他倒还先有理了

“你真想跟着萧司洛走对他就是相逢恨晚,对我就是万般抗拒他是良人我却是禽兽夜清悠你敢不敢再没心没肺一点,我就那么不招你待见”

冷枭绝怒得双眸通红,浓烈的妒火烧得他心肝五脏俱痛,酸楚百般啃噬,而他却只能干干受着,无能为力。

夜清悠眸中一片复杂,不知该如何回应冷枭绝这般过于炙热的情感,只能堪堪偏过头去,不去看他狂执的表情。

看着夜清悠又逃避着他的感情,知道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也得不出什么结果了,冷枭绝深吸了口气压抑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尔后再度勒紧了怀中的女人,在她耳边霸道地威胁道:“两个选择,要么我现在办了你,要么你主动给我一个安抚的吻,否则,你今天就别想从我身上下去”

什么这男人还能不能再无赖一点

夜清悠清眸见火,冷声怒道:“我两个都不选,有本事你今天就跟我耗着什么都不要做”

她就不信他来华城会没有公事,而她有的是时间,她倒要看看这男人能耐她何

“是吗一个都不选”

冷枭绝在夜清悠耳边似笑非笑地反问了一句,之后不给她回复的机会,接着就道出了他下面的话:“都不选,视为默认前者,你确定你要放弃你的选择权”

男人的话中尽是危险和胁迫的意味,这也让夜清悠明白了冷枭绝并不是在说着玩儿的

狠狠瞪着眼前一脸酷色阴险至极无赖透顶的男人,夜清悠禁不住的一阵咬牙切齿,在心中把冷枭绝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问候了个遍后,这才一字一句恨恨地道:“我,选,第,二”

冷枭绝没说话,只是鹰眸深深地等着夜清悠的行动。

两两相对,女人却迟迟不见动作。

鹰眸危险地一眯,冷枭绝冷冷地出声:“不用再看时机了,心动就立即行动还是你想再体验一遍那夜的蚀骨”

再不动,等到他动时,她就连反悔的余地都没有了

见鬼的心动

这是他逼迫她做的选择,他哪只眼看到她心动了

心中怒骂着冷枭绝的厚颜无耻,却也知道再拖延不得了,夜清悠只好愤恨地送上自己的红唇。

正欲敷衍应付一下就撤退,可到了嘴的美食冷枭绝又哪能放过

只见这会儿女人在男人的唇上一印后就想着抽身离开,可男人却像早有预料般一下就按住了女人的后脑勺。

接着,炽热的舌尖出其不意地撬开女人的牙关,然后就是凶猛地攻略城池。

男人进攻,女人抵抗,不料一进一退却也让双方唇舌有了激烈的碰撞,女人奋力闪躲,男人强势进攻,于是就形成了拉锯战,拉锯战又演变成了持久战。

战得室内的两尊石像复活了过来,战得俩人由震惊变成叹为观止

俩人想着,回去或许可以写篇“论持久战”的心得感想,也不枉今日这番眼福际遇。

最后不知道过了多少秒,俩人才堪堪停了下来。

哦不,是冷枭绝不得不放开了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的夜清悠,这场唇舌大战才得以结束。

当然,这场战斗以夜清悠同志彻头彻尾的失败为告终,反抗了全场,奋斗了全场,可终究还是不敌敌人的凶猛进攻,城池全方位的沦陷。

冷枭绝一停下来,夜清悠就立马挣扎着要下去。

这回稍稍吃饱餍足的某人终于肯松开手放了人,可鹰眸却满是幽深暗茫,像是在算计着什么时候来个彻底的吃饱餍足。

这边夜清悠终于挣脱得冷枭绝的钳制,一溜烟就跑到了离他最远的一张沙发上坐着,瞪着他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给大卸八块。

不过,冷某人尝了甜头,也就不在意这些了。

这会儿,看着房里紧紧闭着眼假装不知房内一切的白允奕和劳伦斯,冷枭绝也难得好心情地不计较他们装龟的缩头行为。

“霍尔到了吗”冷枭绝潋去身上的气息,正色向劳伦斯问道。

“沐仓刚才已经在华城机场接到他了,不过,霍尔说要到华城大学去接他的女儿一块儿过来,所以会慢些,这会儿应该快到了。”

接他女儿

冷枭绝鹰眸微眯。

霍尔和冷门谈生意除了他的手下从来不带别的闲杂人等,这次竟要把他的女儿带过来

霍尔是俄罗斯第二大黑帮的首领,与冷门的军火生意往来已有十年之久,也算得上是比较值得冷门信任的交易对象。

可这次霍尔却突然提出更改交易的面谈地点,他虽不想防备一直算得上是信任的人,可该有的调查还是要有的,以防万一永远有必要,在道上混,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

可之前查出来的消息,除了他女儿今年刚考上美国的华城大学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以前的交易不是他去俄罗斯,就是霍尔到美国芝城来,难道霍尔这次更改见面地点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他女儿

可为什么霍尔不待面谈过后再去见他儿女接他女儿一块儿过来他们的面谈地点又是何意

“备好早餐了吗”冷枭绝漫不经心地问道。

既然查不出异样,那么霍尔究竟是什么意思,等人来了也就知道了,现在想太多也只是徒劳。

“当家下来的那会儿已经都准备好了,就等霍尔过来。”白允奕接道。

“好。”

冷枭绝应了一句后,就没再开口说话,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对面离他5米开外远的夜清悠,眸色炙热异常。

那边夜清悠好不容易平复情绪,刚拿起报纸想要转移注意力,可很快又被冷枭绝如火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舒服,忍不住一下放下报纸猛地站起身来:“你看够了没有”

他的视线已经严重干扰到了她

他总是那么肆意,每每看着她的目光都好像带了火,那种令人窒息的炽热,让她觉得无处遁形,仿佛自己正赤身般的接受着他的审视,又仿佛下一刻他就要扑过来把她给拆吃入腹。

这男人怎么能这么肆无忌惮偏偏自己还就是受不得他这样的目光,那会让她浑身不对劲

“没够,看或者不看,是我的事儿,你无权阻拦,当然,你完全可以忽略我的视线。”

冷枭绝唇角扬起一弯勾人的弧度,盯着夜清悠的目光简直就像捕食的豺狼虎豹一般,先以视线牢牢锁住猎物,然后再悠哉悠哉地打量着要从哪处先下口。

忽略他的视线

夜清悠气得双拳紧握,恨不得上前就是两拳直接打瞎这禽兽肆意的眼。

可,顾及到这么做的后果很有可能是就这么被这禽兽就地正法,还是忍了下来。

闭眼,深呼吸了一番,再睁开眼时,已是不见激动的情绪,眸中恢复了清冷一片。睨了一眼依旧试图以狼光吞噬她的冷枭绝,夜清悠面色淡淡地缓缓坐回了沙发上。

遇上这冷枭绝,她都要变得不是她了

坚决不能再被他影响,她的一切情绪都应该牢牢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由不得任何人主导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