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第19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她也知道此事,也并未隐瞒,“那稚童被带回,现在在我府上养着。”

西门涟沉思一会,“他约莫几岁”

“八岁左右。”古翰道。

“嗯。”西门涟点头,“那稚童你先养在府里,别让他折腾出动静,我今日也有事情要告诉你们。”

说着,便把宫凌说的话一一告诉了他们。

她语速不疾不徐,让人听着觉得心头踏实、安稳,古翰浮躁的心思平静下来后便是被她接下来的话所勾起了心思,当他听到最后时直拍案而起,“这帮子害人的杂种”

君少扬面上也含了冷怒之色,天子脚下竟出了这么大的事,竟无一人上达圣听若不是此番回来他无意中逛到了某家酒肆,又跟她提了这事,等这事幕后主使出来兴风作浪,北越的朝廷至少瘫痪一大半

心,一瞬间无比寒冷。

君无痕,当真不知道这事吗

怕,不是不知道。

只是,收受了银子,便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简直,可恨

他真恨不得现在提剑,杀了君无痕以泄心头之恨

“少扬,我已经有了应对的法子。”感觉到他过分激动的情绪,西门涟直起身子,更紧地握住他的手,这时候他可千万要冷静。

对上她毫不掩饰担忧的眸子,君少扬微怔,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忍不住苦笑一声,“这时候,我倒是连你一半的冷静都及不上。”

古翰闻言,面上一阵发烫,只是好在他肤色深,乍看上去看不见颜色变化,只是耳朵却是悄悄的红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坐了下来。

“事关北越万民,你会惊慌失常也是情有可原。”西门涟微微一笑,眸中却带了酸楚之色,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同她一般冷血,到生死关头冷酷到不近人情的地步。

君少扬知勾起了她的伤心事,愧疚的反握住她的手,“小洛儿”

“别说。”西门涟打断他的话,将自己的盘算同他们道来,古翰越听身体坐得越笔直,一双眸子更是一眨不眨的望着她,到得离开时他已经是热血澎湃,“我一定会做好这事的”

西门涟含笑朝他一颌首,君少扬却有些不乐意抬起袖子把她脸给遮住,空出的一只手紧紧勾住她的腰肢,占有欲强到不行。

“毕青,送客。”他朝外边喊。

毕青应声而来,将古翰送出门去。

“以后不许对别人笑”古翰一走,君少扬便是将袖子放了下来,脸凑到她颊边,咬着她的耳垂,警告道。

“这不过是礼貌。”那痒意从耳垂起,引得身体也酥酥麻麻的有些发烫,西门涟嘤咛一声,柔若无骨的身子更深地偎依进他怀里。只有靠着他,身体的那阵烫意才能纾解一些。

君少扬爱极了她慵懒的模样,“小洛儿,我们现在去沐浴更衣好么”

其实现在就恨不得,将她扑倒欢好。

西门涟并不知道他的心思,只当他是洁癖又发作了,娇慵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我来之前才换了衣裳,用不着换。”

君少扬的视线落在她因墨色衣裳滑下而露出的玉白肩膀上,喉头艰难滚动一声,“不去,也好。”

小荷才露尖尖角,这样,更别有一种禁忌的美。

也,更勾人心魄。

西门涟后知后觉察觉到他火热的视线,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那一副傻样,白玉般的脸儿顿时飞上两抹红霞,顺着他目光将衣裳拉拢了,清咳一声,“想不想知道你父皇都问了我什么事”

君少扬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收回目光,将她身子托起整个坐在自己腿上,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暗哑,“父皇多是先把我吹得天花烂坠的,再问你你我是如何相遇相知的,然后问你情不情愿之类的。”

西门涟惊讶于他竟把事情猜了不离十,叹息道,“当真是知父莫如子。”

只是皇帝后边还同她说了话,她答应皇帝暂且不告诉他。

君少扬闻言笑出声来,“而你呀,再惊心动魄的故事也能被你说得形同嚼蜡,不然我父皇那么一个爱听故事的人怎么会那么早就结束了与你的谈话”

“哼哼,你这是拐着弯骂我无趣是不是”西门涟皱皱小鼻子,伸手狠狠在他腰上嫩肉来了个36o°大旋转。

君少扬唇瓣溢出一声咝声,如铁般的双臂下一刻紧紧将她锁在怀里,颇有些恨恨的道,“下这么重的手,谋杀亲夫呀你。”

“皮糙肉厚的,有什么关系”拧不了他,她张口咬人。

只是这牙口不重,不但不疼,反而像是亲吻一般。

君少扬忍着忍着,被折腾了一身的火焰来,到后来也不忍了,抱着她旋风一般往自己卧室卷,然后很不客气拿她熄火。

------题外话------

迟到,没完成任务,灵儿面壁tot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

正文o41:君子

几日后,皇都出了一件大事。

这事搁平时其实并不算大,只是他们这出事的时机很不凑巧。

为什么说不凑巧呢

皇帝自前几日得了君少扬的信儿后,明里虽什么动静都没有,暗地里却已经在张罗他们大婚的事宜。这事儿于皇帝来说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自然是倾注了全部心思。他本来就不是太淡定的人,又因为事情不是光明正大的进行,高度紧张下免不得乱指挥,可因为他是皇帝,底下的奴才即使心知他错也没那胆子当着他的面指正,于是只能将错就错,这直接导致忙中一直不停的出乱子,为此他上火都不知道几次了,也在这当儿,礼部的人却因为贪杯误了朝事,他能不怒吗

皇帝第二日就借着太子将大婚,礼部诸臣懈怠的由头接连贬谪礼部数人,连带着的其它五部的大臣也遭了秧,除了尚书和侍郎没有动之外,人员或多或少都有了调整。于是一些曾经只能站在最后边基本属于被忽略的那些生面孔的臣子有了机会上前露脸,在前边儿的大臣一边心惊胆颤着,一边也颇抱了几分看好戏的心思,是想着在他们的人手下,这帮子新人不会翻出什么大风浪来。

可事实却证明他们错了,这些个新人以前沉默在后边儿是属于隐形的,可现在一有了抬眼便可面圣的机会便再不掩饰锋芒。他们年轻、张扬、看法新、眼光敏锐,又因为和朝中众臣无太大的利益牵扯便没有瞻前顾后的顾虑,一个个处理事情来果断而狠辣,不但让皇帝刮目相看,更让那些先前还抱着看好戏心态的倚老的大臣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意识。

也在这当儿下,皇帝再一次做出惊人之举,不顾群臣劝阻,将这些人中五位提拔上了尚书、侍郎、翰林院院士等高位,其原来只拿俸禄不干实事儿的人全被贬回去牧马放羊了。短短几日,在皇帝的雷厉风行下整个朝廷便是来了个大换血,新臣和老臣隐隐有了平分秋色对峙之势,此后臣子们皆是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被贬会是自己。

大臣们勤于政事了,那些风花雪月的场地也便冷清了下来,而一直热闹红火的某家酒肆也生意渐清淡,幕后的人一开始还能按兵不动,后来见情形越来越差便再坐不住,开始暗地里活络起来了。

“放了这么久的线,鱼儿可终于肯咬饵了。”西门涟抬手,黑色的棋子从手中落于棋盘一格,然后抬起头望着一脸紧张的皇帝笑,“父皇,不好意思,很不小心又赢了您一局。”

皇帝闻言双眸一瞠,旋即低头朝棋盘上一看,痛苦的嚎叫出声,“嗷”

前来报信儿的福贵公公悄捂着嘴笑,在西门涟背后站着的毕蓝憋笑也憋得相当辛苦,一张脸都涨红了。

“一个时辰内输了一百八十五次,父皇您真是天纵英才,儿臣佩服佩服”自从皇帝那一晚离开行宫后,接下来几日君少扬都被直拽来这边苦哈哈的代替皇帝批阅奏折,而西门涟则是被拉来陪皇帝下棋,直接导致他只能看到自家宝贝却摸不到,心里别提多郁闷了,现在有这个机会他若不抓着说几句酸言酸语哪里能舒坦

皇帝听到了君少扬拿酸溜溜的话也权当没听见,松开捂脸的手,伸出小拇指在西门涟面前晃,脸上的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小洛儿,你就不能让我赢一次,哪怕就那么一次吗”

他是听着君少扬唤着亲热,硬也要这般唤她,同时还撒泼耍赖迫使西门涟答应唤他父皇。

西门涟那时候看到堂堂一个皇帝在地上打着滚撒泼的样子时,心里的震惊绝不亚于一千只草泥马咆哮而过。

“父皇,实在没办法让你了。”西门涟冷静指出,“这一盘棋你悔棋五次,换双方棋两次了。”

他这水平和师伯有得一拼,只是师伯的棋品明显比他要好太多。见过悔棋的,没见过如他这般悔得坦荡大方外加理直气壮的,她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君少扬会在听到她被皇帝邀下棋时脸上明显流露出的同情之色了。

“哦。”皇帝应一声表示自己听明白了,肃容道,“再来,这一次朕一定会发挥正常水平赢你的。”

西门涟扶额,转头吩咐毕蓝,“将你的帕子给我。”

毕蓝掏出帕子递给她,西门涟接过帕子几叠缚上眸子后才转过头来对皇帝道,“父皇,您可以耍赖、可以换棋、可以悔棋,但是这是今日的最后一盘了,您若再输便请先到御花园逛逛。”

皇帝心知她是心疼君少扬今日处理事务这么长时间,忙到连茶水都未喝一口,是要速战速决去帮忙。忍不住悄悄一笑,暗忖:小洛儿果然是个会心疼人的,以后跟了少扬必定会是贤内助。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这样自己有些被小觑,立即收起了笑意,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莫说大话,朕这次一定赢你”

西门涟不应声,只从手边的钵里拿起了棋子,“父皇先请。”

皇帝高傲的道,“你是小辈,朕让你先下。”

他悔棋换棋的时候,可没想过他是长辈这回事,这下倒是端起架子了。

西门涟应一声,将棋子落下。

皇帝也顺势,将棋落下。

即使眼睛被缚,西门涟下棋也是丝毫不慢,倒是皇帝,先前的志得意满之色不知何时已经被焦虑所取代,到得棋路快绝的时候,那热汗落得跟下雨似的,他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来,“小洛儿,我们换棋”

“好。”西门涟毫无异议的同意了。

二人再下,只见西门涟几步棋便是将整个局势扭转转危为安,倒是皇帝的棋子又渐渐被逼上了绝路,落子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先前刚止住的热汗又流了下来。

“再换。”又临输只有一步之遥时,皇帝嚷嚷再换棋。

“好。”西门涟又同意了。

皇帝生怕她反悔一样,快速将二人棋钵对换,然后同她再下。

不过一会儿,同样的情形再次上演。

“事不过三。”西门涟这一次却没有立即同意。

皇帝红着一张脸,梗着脖子吼,“朕已经看透了你所有的棋路,这一次必定将你杀得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但愿如此。”西门涟淡淡道一声,同皇帝把棋钵换了。

福贵公公看着脾气越来越像小孩子的皇帝,又看一眼面无表情的西门涟,觉得再没办法忍住笑意,便是给毕蓝使了个眼色,后者含笑点头后他这才退了下去。

开门后,他小跑着到前边长廊,终于是忍不住大笑出声来。

却冷不防间,一道带着威严的声音在他前方响了起来,“福贵,什么事这么高兴”

福贵公公一惊,旋即赶紧跪下来行礼,“奴才给太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来人正是太后娘娘,和她同来的仅有她贴身的红鸾姑姑一人,侍卫远远的跟在后边儿。

福贵公公听着太后的口气并未含怒,心头紧绷的那一根弦子终于是稍稍松了些,“谢太后娘娘。”

说罢,起了身。

太后道,“你还未回答哀家,是有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做奴才的,只有主子高兴了,才会高兴。

太后这话看似问的是福贵,其实问的是皇帝因为什么事而高兴

福贵公公是宫里头的老人儿了,对此门儿极清,当下便把皇帝同西门涟之间下棋的趣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太后听。太后听了也未见喜色,福贵公公心头直打鼓,说到后边还一个劲儿的想想先前是不是有什么话儿说错了

“她下棋的作风怎样”等福贵公公将知道的都说完后,太后才道,那声音喜怒难辨。

棋品如人品,福贵公公也是知晓的,太后这是想知道她的人品。

福贵公公不敢怠慢,当下便道,“对敌下手狠辣不留情,极其谨慎,算无遗策,走一步至少看三步,顾全大局。奴才虽不擅弈棋,却也能看出来她是将所有棋子都用在了该用的地方,不浪费一颗棋。”

“却少了原则。”太后淡淡道一句。

不然怎么就让皇帝悔棋、换棋,这明摆着是谄媚讨好,这种人的人品着实有待商榷。她本就西门涟存了些偏见,此刻更觉得不喜。

福贵公公一听便知道太后听偏了,一想到这话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当下心里一个咯噔,思虑半晌方才大着胆子嗫嚅道,“太后娘娘,其实其实您是错怪她了。”

“哦。”太后的口气,三分怀疑、五分不当回事,另有两分意味不明。

福贵公公把头更低了些,似乎是想借由这个动作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更低些,“皇上输棋后的棋品,额您知道的。”

明明是臭棋篓子,却觉得自己牛逼哄哄,一下错就耍赖,若是身边亲近的人,准可看见他打滚撒泼的熊样儿。

很不幸的,太后见过,且不止一次。

“咳”太后差点端不住架子,嘴角一阵抽搐。

红鸾见状,便有心上前圆了这话,却忽听到一阵哀嚎声响起,“嗷嗷,又输了又输了,朕又输了,嗷嗷嗷嗷,朕要换棋什么,事不过三不行不行,事不过十,再下再下,你不跟朕下,朕就打滚哭给你看,让母后知道你欺负朕”

红鸾到嘴边的话再圆不过去,瞠目结舌半晌才低下头去,都不敢看太后此刻的脸色。

------题外话------

稍后补上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

正文o44:训古翰

司马瑜沉下脸色,“派人去和君无痕接洽,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遵令。”随从应一声,转身。

“等等。”司马瑜叫住了他。

随从停下来,等着他的命令。

司马瑜命令道,“另外多派人手守在他府邸处,一有消息马上派人通报。”

“遵令。”

“退下。”

那随从走后,司马瑜望着人来人往的长街,目光从一张张面孔上掠过,脑海里那一张面孔于眼前渐渐清晰起来,依稀中似听得有人在耳边软声呼唤,“瑜哥哥。”

“涟儿”司马瑜豁然转身,含着惊喜的眸子迅速扫向四周,却根本未见着半个人影。

更遑论,她

一种酸楚,于心底慢慢涌上,直蔓延至喉咙。

他有些苦涩的一笑,轻阖上眸子,痛楚之色尽掩盖在那双眼皮下。

当史扬通报说有人在盯着这边宅邸时,西门涟没有觉得丝毫意外,司马瑜这人疑心相当之重,若是无动于衷便就不是他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